李有得無言以對，片刻後纔有繃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許苦和忐忑：「……那兒，很難看。」

陳慧微怔，隨即親親他的下，聲道：「沒事，我不看……以後你覺得可以給我看了，我再看。」說著笑了起來，「反正你今後肯定要給我看的。」

李有得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好，也不知是在問陳慧還是問自己：「真的……可以嗎？」

他真的可以擁有這樣一份珍貴的麼？

「當然啊。」陳慧恍惚間聽明白了李有得的未盡之語，拉著他的手往下，鄭重地在他耳邊說道，「為什麼不呢？便是宦又如何？誰都有人與被的權利。」

李有得一震，子變得僵，許久後終於了下來，慢慢的心底彷彿湧出無窮的力量。

他抱著陳慧轉了個圈，伏在上，借著昏暗的一點點解開的裳，而他的心也隨之敞亮起來。

他貪婪地看著，在昏暗的線中想要將整個人映心底，忍不住低聲喚：「慧娘……慧娘……」

他覺自己的心漲得要炸開了，不知如何排遣這樣幾乎要滿溢位來的緒，隻能一遍遍地親吻著，給予最大的溫和熱。

第二日李有得是在上的中醒來的。

他一把抓住陳慧的手：「做什麼？」

陳慧靠上來笑瞇瞇地說：「公公，我就想找找你的敏帶在哪兒……一個晚上還不夠啊，就剛夠我個囫圇。」

李有得臉慢慢漲紅，黑夜裡是一回事，白日又是另一回事，他乾地斥道：「瞎說什麼！姑孃家家的，別總把這事兒放邊！」

陳慧道：「公公，不能我一人爽，你說是不是？我不是那麼自私的人！」

李有得驀地捂住陳慧的：「閉！」

陳慧瞪著李有得，被他鬆了的手往他腰上一掐，李有得便是一抖，忙鬆開往後退了退。

「公公，正好皇上放了你三日假，我們不如好好鑽研唄。」陳慧提議道。

李有得乾脆翻下了床，飛快地穿服。

陳慧擁被坐起，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穿裳，半晌慢悠悠地說道：「有本事你就一走了之再也不回來啊。」

李有得正套袖的手一僵，他當然沒這個本事！

陳慧對他招招手：「回床上來。」

李有得僵持了一會兒，到底沒種，認命地把穿上的裳又了，跟小媳婦似的又坐回了床上。

陳慧抓著李有得的襟瞪他：「我不嗎？」

「！」李有得十分篤定地回道。

「那你跑什麼？」陳慧不滿地說，「公公，你是不是變心了？得到手了便不打算珍惜了，想要始終棄是不是！」

「你這說到哪去了。」李有得無奈道。

「不是就證明給我看。」陳慧一副無理取鬧的模樣。

李有得看著陳慧與僵持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敗下陣來，拉起被子將二人一裹。二人起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吃過遲來的早飯，陳慧便跟著李有得去了他的書房。皇帝給李有得的這三天假期剛剛好可以當做和李有得遲來的月，真喜歡和他膩在一

起的覺。

李有得在看信時，陳慧便繞著書房轉圈，最後把注意力放在了先前沒怎麼在意的那道暗門上。

「公公，裡麵是什麼？」陳慧指著那門問李有得。

李有得抬頭，看到陳慧指的東西，麵微微一變。

陳慧頓時明白了過來，忙回手踱步走回來，不好意思地說：「我不問了。」

李有得嘆道：「無事。你那日拿到的錦袋，就放在裡頭。」

「哦。」陳慧走過來李有得的臉，輕聲道，「一定很痛吧？」

李有得按住陳慧的手，卻笑了笑：「都多年前的事了，哪還想得起來。」

陳慧沉默片刻，又到李有得膝蓋上坐好，摟著他脖子道：「忘掉最好。今後有我在，你永遠也不會想起來的。」

李有得摟了陳慧的腰，其實他還記得的，那時候有多痛，可他知道，有在，那些痛他遲早都會忘記的。

陳慧鄭重道：「公公，你放心。過去我曾答應過你的，所以我一定會讓你快活似神仙的！」

李有得：「……」

他還真是給自己招了個冤家。

但他這輩子都不會放開的，絕不。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