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當然不知道：「是誰？」

「陶懷瑾。」他往外看了一眼：「還問我們你在哪兒，我們跟他說了。」

快速地把剛才發生的事代一遍，他開始八卦了：「你剛才沒見到陶懷瑾嗎？」

雲仔細想了一下，接著搖頭：「沒有。」

「真的？」男人不相信：「他剛才明明就往你那個方向去了。」

往那個方向去了……

難道說陶懷瑾聽到和顧承遠聊的容了？

雲下意識地扭頭，看向門口。

那裡沒有一個人。

聽到了，卻沒有出現在他的麵前，難道他真的打算放棄了？

這麼想著，雲非常慶幸，收回視線，繼續敲著手裡的程式碼，口袋裡的鈴聲響起，拿出看了一眼，是墨君謙打過來的電話，隨手把手機丟到一邊，任由電話自結束通話。

本以為自己不接電話了，墨君謙就會放棄。

哪裡想到電話又響了……

辦公室裡。

陶懷瑾待在落地窗邊，無打採的，恢復記憶之後，他很清楚，雲不可能在原諒他。

所以這段時間他幾乎是一直在逃避這件事。

本來以為這樣兩個人就不至於落到太尷尬的境地，卻沒有想到……

居然在聽他們對話的時候，被傷了心。

「哥們兒。」顧承遠拉著辦公椅坐在陶懷瑾的對麵：「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陶懷瑾扭頭看著顧承遠：「你覺得？」

「剛才我跟雲聊天的時候，不知，不過我發現了，你應該就在拐角那邊吧？」如果不是確定這一點，顧承遠也不會特地爭取那麼多時間，讓陶懷瑾離開。

顧承遠盯著陶懷瑾。

陶懷瑾：「對」

「正如說的那樣，你已經傷害過兩次。」陶懷瑾傷害雲，跟慕衍之那對兒夫妻還不一樣……

慕衍之是不知道自己的，更不會表達自己的。

但陶懷瑾不同。

他知道自己對雲的覺，更知道雲很喜歡他。

顧承遠現在很好奇，陶懷瑾到底是仗著雲喜歡他，故意那麼作死，還是真的不由己：「第一次因為你抑鬱，第二次在你欺騙之後就主收手了，你也該知道，你沒有第三次的機會。」

「是。」陶懷瑾都知道。

顧承遠問：「所以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按照想的那樣，從此以後跟保持距離，還是……」

陶懷瑾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角：「從理智上來看，我應該這麼做。」

顧承遠知道他還有話沒有說完。

陶懷瑾繼續：「可我做不到。」

顧承遠有些失，如果陶懷瑾以後天天來公司裡打擾雲的話……

雲肯定會離開的。

「顧總！」

書急忙推開辦公室的門，跟他說：「不好了，公司裡最重要的幾個單子都被人搶走了。」

顧氏集團背靠著慕氏集團，鮮有人敢跟他們公司作對。

這是第一次。

顧承遠急忙問：「什麼況？」

書發現陶懷瑾也在，不知道該不該說。

顧承遠也是人，當然知道他在顧忌什麼：「懷瑾是自己人，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