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嗯,進去以後,你最好能在裡麵做一些陷阱。」
聽到我的話,吳林二話沒說,快速從揹包裡出了一銀針,對準次旦大巫的左腰用力紮了下去。
原本還在昏迷狀態的次旦大巫頓時急了一大口氣,氣流從他的嚨裡出來,發出了一種非常嘶啞的聲音:「呃——」
在這之後,他呼的一下就坐了起來,雙眼大睜,裡快速穿著氣,額頭上全是汗水,臉也變得通紅。這一看就是打了腎上腺素的癥狀,而吳林手裡卻隻有一實心的銀針。
吳林將針收回揹包,又騰出一隻手來慢慢拍打著次旦大巫的後背。
過了一會,次旦大巫的呼吸和臉就恢復正常了,吳林了他的口,大概是覺沒什麼問題了,才對次旦大巫說了幾句話。
次旦大巫用了幾秒鐘時間回神,隨後也轉過頭,對吳林說了些什麼。
我覺次旦大巫現在的狀態並不太好,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吳林看到了我的表,對我說:「放心吧,我剛才隻是短暫啟用了他的經絡,過一會他就沒事了。」
我問吳林:「這樣做有副作用嗎?」
吳林點頭:「折壽。」
次旦大巫扶著牆邊慢慢站了起來,他活了一下,似乎覺沒有大礙了,又對吳林說了一些話。
吳林朝我揚了揚下:「去地下室,你對付邪有一手,走前麵。」
我也沒跟他廢話,又出了幾張靈符,就朝著西牆那邊走了過去,途中有邪靠近,我就甩手扔一張封魂符鎮了。
來到那扇金屬的大門前,次旦大巫立即拿出鑰匙,依次開啟了掛在門上的七把鎖,我發現這些鎖的排列方式應對了北鬥七星的星象。
在次旦大巫開門的時候,我問吳林:「地下室裡除了怪還有別的東西?」
吳林說:「還有一些資和通貨,裡麵有不金條。」
換句話說,這個地下室就是土司的倉庫了?怪不得吳林認為那隻怪是認為圈養的。
估計就是土司命人將它養在這裡,讓它來保護那些財的。
我讓吳林問次旦大巫,地下室裡的東西是從哪弄來的,吳林直接告訴我,是三年前的一個行商人帶來的,但沒人知道它為什麼會出現在地下室裡,那個行商來了沒多久就走了。
說完這些,吳林先是沉默了一會,隨後又對我說:「對了,聽次旦大巫說,那個行商好像羅中行。」
羅中行?
這三個字一出現,我心裡頓時一。
他口中的這個行商,不會是和十全道人重名吧?不太可能,天底下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早幾年的時候梁厚載就推測小天山這邊有一座大墓,如果羅中行要集齊玉,確實有可能到這裡來。
我又問吳林:「確定那個行商已經走了嗎?他當時進了村子?」
這時候次旦大巫已經開啟了大門,吳林先是跟他說了幾句話,隨後又對我說:「次旦大巫問你,為什麼突然問起那個行商來了?」
在他說話的時候,次旦大巫也看著我。
我對次旦大巫說這件事很重要,可能關係到村子的存亡,吳林翻譯了我的話。
次旦大巫猶豫了片刻才開口說話,等他把話說完,吳林就向我翻譯:「次旦大巫說,這個行商確實走了,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進這個村子的,他好像和土司很,被村民發現以後,土司不但沒有將他趕走,還好酒好飯地招待了他,他待在這裡的那段時間總是四遊逛,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次旦大巫一直認為那個羅中行的人很危險,也是在大巫的要求下,土司才將那個人送走的。」
說到這,次旦大巫又對吳林說了一些話。
吳林繼續翻譯:「次旦大巫說,羅中行來的時候曾帶了一塊很奇怪的,羅中行說那東西很厲害,誰能控它就等於控了天地,還曾建議土司將它留下來飼養。所以次旦大巫也懷疑,地下室的東西就是由那塊變的。另外,次旦大巫剛才還提到,羅中行在村子裡的時候還收了一個徒弟。」
「收了一個徒弟?誰?」我立刻問次旦大巫。
吳林在和次旦大巫流片刻之後又對我說:「是一個仁青的單漢,他是土司家的人,很有可能為下一代土司。這裡的歷代土司都是不婚育的。次旦大巫說,那個羅中行臨走的時候好像給了仁青一些囑託,但他也不知道羅中行囑託了什麼。」
我頓時皺起了眉頭,這麼說,一直潛藏在村子裡的那個煉人,有極大的可能就是那個仁青。
我又問吳林:「那個仁青現在也在寶頂嗎?」
吳林點頭。
仁青,如果這傢夥真的是煉人的話,他不但在修行方麵擁有極高的天賦,而且還得到了十全道人的傳承。
我不知道一個平常人在三年時間能修得多高的道行,但我知道,但凡是十全道人能看中的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吳林問我:「你在想什麼,還進地下室嗎?」
我點頭:「進,抓時間把這裡的事解決了,咱們得儘快回寶頂。」
這一次吳林沒有翻譯我說的話,次旦大巫就用力拉了一下門把手,讓大門完全敞開了。
在這扇門的對麵,隻有一麵禿禿的牆壁,那麵牆好像也是用金屬打造的,連上麵的蝕斑都給人一種十分厚重的覺。
門和牆之間隻相隔不到兩米的距離,兩者之間什麼都沒有。
次旦大巫走到那麵牆壁前,在上麵索了一陣子,我問吳林「他在幹什麼?」
吳林很簡短地回應我:「找機關。」
沒多久,次旦大巫就停了下來,他用手敲了敲牆壁,厚實的牆麵上頓時傳來了空的「咚咚」聲。
在這時候,次旦大大巫從腰包裡取出了一把小刀,用力將自己的手指尖劃破,讓濺在剛剛他敲擊過的地方。
其實在來時的路上我就發現次旦大巫的手指尖上有很多傷痕,看樣子每次他來到這麵牆前的時候,都要做同樣的事。
哢、哢、哢……
門的另一側傳來瞭如同齒轉的脆響,剛開始聲音出現的頻率很低,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聲音變得越來越湊、越來越急。
幾秒鐘之後,我見到牆壁猛地了一下,接著它就開始,並傳來了非常刺耳的聲。
我和吳林同時堵上了耳朵,次旦大巫好像聽不見那陣噪音似的,他一個人站在快速的牆壁前,我從後麵看到他腮部的在快速抖,似乎正在念誦某種口訣。
直到牆壁完全開,一個幽深而黑暗的長廊出現在了我們麵前。
相信這條長廊就是吳林口中的地下室了,暗、幽閉,縱深距離很長,它完全符合以上三個特點。
我試著應了一下,在長廊的深有一很純的氣,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就是鬼上特有的那種氣。
可在牆壁沒有開的時候,我卻完全應不到這炁場的存在。
回想起在墳山古墓中遭遇的種種,我忍不住問次旦大巫:「這麵牆是用玄……烏鐵做的嗎?」
等次旦大巫唸完了咒文,吳林就將我的話翻譯給了次旦大巫,次旦大巫說他不知道這麵牆是用什麼打造的,隻知道它和發電廠的地下室一樣,兩千年前就有了,隻有大巫家族裡的人才能移他。
兩千年前就有了麼?
我又仔細看看牆壁對麵的景象,可以很負責地說,和牆壁相連的,就是一條非常古老的人工隧道,隻不過隧道兩側的牆壁被挖開,做了一間間儲藏室。
我在想,這也許是一條墓道,而在墓道的底部,也許就連著古墓。
我問次旦大巫地下室的末尾有什麼,次旦大巫說,沿著地下室走幾百米,盡頭是一個用的石頭堆砌起來的房子,過去房子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可是現在,怪卻將那個地方佔據了。
鑒於那棟房子裡很可能有和古墓相連的通道,就算裡麵沒有邪祟,我也有必要進去看看了。
吳林從距離我們最近的儲藏間裡拿了幾火把出來,他一邊將火把點燃,一邊深吸了一口氣,對我說:「進去吧。」
他在張,像他這樣一個心理素質遠超常人的殺手竟然開始張了。
次旦指了指開的牆壁,對吳林說了一些話,吳林回過頭來對我說:「次旦大巫問你,需要關上這扇門嗎?」
我想了想,點頭。
開門和關門一樣麻煩,次旦大巫又一次劃破了自己手指,將指尖撒在了牆麵上,牆壁開始慢慢地閉合,吳林端起了狙擊槍,非常警惕地警戒著。
我的視線一直落在移牆那邊,既然之前襲擊吳林和次旦大巫的東西擁有實,那它隻能從這個地方進來了。
我知道地下室還有一個通風管道,但那傢夥應該不會從通風口進來,它能在次旦大巫的脖子上留下淤痕,就說明它的是堅的,不可能像鬼那樣隨意變形,不太可能穿過通風管道。
聽吳林的意思,這裡的通風管道應該是十分狹窄的。
直到牆壁完全閉合,吳林才來到我邊,對我說:「沒有異常。」
我點了點頭,問他:「你在張?」
吳林沒說話,隻是舉著火把向前走。
我讓次旦大巫跟在吳林後,而我在最後方跟著,三個人排一列,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著。
不知道吳林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張,他走在前麵,我看到他的肩膀都會時不時地一下,這太不正常了,雖說和他接的時間不多,但劉尚昂拿槍對著他的時候他都沒有出毫的破綻,怎麼剛進這個地方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同時我也留意到,他一邊走,還會特別去留意兩側儲藏間,到他的影響,我也時常朝那些儲藏間裡觀,大部分儲藏間裡都是一些堆疊起來木箱子,偶爾也能看到一些泛著亮的東西,那應該就是吳林提到過的金條。
除此之外,這些黑漆漆的小屋子裡沒有任何異常,純的氣一直在深徘徊,其他區域都沒有任何邪氣。
給爺爺遷墳,挖開棺材裡面卻躺著一具女屍!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