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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七百六十章 石牆高築

我們遇到的邪,行遲緩,手腳似乎都沒有什麼力氣,本不可能爬到那麼高的地方去,更何況速度還那麼快。

看樣子,應該有一小部分邪出現了二次變,機能出現了比較大的變化。

劉尚昂咂了咂舌:「太慘了。」

我問他:「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尚昂:「有兩隻邪竄到了石像頂上,把那個人拖倒以後,直接撕了兩半。」

將活人撕了兩半?這樣的力道,比仉二爺也差不了多了。

這時候劉尚昂又對我說:「我覺得,那兩好像不是活人變的,它們的態看起來……更像是一種非常魁偉的猿類。」

聽到劉尚昂的話,我和梁厚載幾乎是同時說了一聲:「山神!」

山神,也就是西藏雪人,上一次來這裡特訓的時候我就聽孫先生說過,在附近流傳的很多傳說中,都將西藏雪人當了山神,而我們現在所的位置,應該就是雪人經常出沒的喜馬拉雅山脈。

這裡的溫度已經比我啟程的地方低了很多,估計再走上十幾公裡就能見到雪山了。

如果那些雪人真的變了邪,那可就不好對付了,孫先生也說過,那些雪人的力氣可以和二爺相當的。

可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不能繼續等下去了,如果敏度還活著,我們多等一分鐘,他就會多一分危險。

「瘦猴,如果咱們現在進村,該走那條路?」我問劉尚昂。

劉尚昂稍稍直起來,仔細看了看村子裡的況,指著東北方向對我說:「東北方向上有一條路,好像比較安全。」

我皺了皺眉:「什麼好像很安全?」

劉尚昂說:「在那條路上,目所及的地方沒有邪。但……那條路上為什麼沒有邪呢,好像所有邪都特意避開它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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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極短暫的思考,我對劉尚昂說:「朝著東北方向走,你打頭陣,注意留意周圍的靜,我跟在你後麵,還是厚載殿後。」

劉尚昂點了一下頭,接著就單手撐著矮牆,縱跳下了天臺。

劉尚昂落地以後,仙兒和羅菲跟著在他後麵跳下天臺,然後是梁厚載,最後纔是我。

因為我的太重,落地的時候弄出了不小的聲響,這陣聲音足以將附近的邪吸引過來了。

我快速跑到劉尚昂邊,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儘快轉移位置。

我們五個全都低了聲音,隨著劉尚昂在民宅間的小路上快速移,大概是因為氣太重的緣故,地麵上的泥很,我們行起來並不方便。

劉尚昂一邊快速向前走,一邊留意著道路兩旁的況,我也在仔細知著周邊的炁場。

來到一座有氣外溢的民宅前,劉尚昂快速推開了屋門,我一個箭步衝進屋,甩青鋼劍,幹掉了潛伏在裡麵的邪,跟在我後的仙兒、羅菲、梁厚載也快速跟了進來,梁厚載在進門以後,又快速關上了屋門。

被青鋼劍拍中天靈蓋的邪剛剛停止抖,窗外的道路上就傳來了一長串腳步聲,大量邪出現在了門外,它們全都奔向了我們最早棲過的那座房子,是我落地時發出的聲響將它們引過去的。

群走遠,劉尚昂快速起,朝窗外看了一眼,隨後又快速開啟門,竄到了屋外的小路上,我們幾個也趕跟上劉尚昂的步伐。

出門的時候,我朝西邊看了一眼,群還在向「堡壘」那邊聚攏,完全沒有留意到我們幾個的存在。

我們快速穿過了幾條街道,途中也上過三五群的邪,如果邪的數量比較,我就直接用黑水棺炁場加持過的青鋼劍鎮了,如果數量比較多,我們就閃進路邊的房子裡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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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邪的視力遠不及劉尚昂,在很遠的地方劉尚昂就能發現它們,但它們卻本無法看到我們。

很快,我們就來到朝東北方向延的那條大路。

其實在讓劉尚昂找路之前,我就發現東北方向上有一片區域完全沒有氣,當時我也在想,為什麼方圓幾十裡範圍都有氣覆蓋,唯獨這裡沒有呢,這極不正常。我預這片區域可能有問題,想讓劉尚昂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路可走,可劉尚昂掃視一圈之後,也說隻有東北方向上的這條路能走。

我想,肯定有人在這條路上做了一些佈置,導致邪不敢靠近,那也就是說,在這條路上,應該是有活人的。

目前還不能確定藏在這條路上的人是誰,我們到達路口以後就刻意放輕了腳步,劉尚昂全神戒備,每路過一座民宅,他都要直起來,朝窗戶裡快速掃一眼。

我們俯著子,沿著路邊快速進,這樣一來,附近就算有人也不容易在霧氣中發現我們。

走了沒多久,最前方的劉尚昂突然停了下來。

他側過來,低聲音對我說:「一堵牆。」

我朝前方看了看,除了霧氣和街道兩側的民居,我單靠一雙眼什麼都看不到,無奈之下隻能拿出遠鏡。

遠鏡提供的視野中,我的確看到霧氣深有一麵若若現的高牆,因為不確定它和我的真實距離,我很難判斷它的高度,但我能覺到,它應該比我旁的民宅高很多。

道路兩旁的這些民宅,高度大約都在三米到四米之間。

我放下遠鏡,又應了石牆對麵的炁場,沒有出現氣,但有一約的氣。

好像有人在那道氣上做了掩飾,導致它極難被察覺到。

劉尚昂朝著前方揚了揚下,給了我一個詢問的眼神,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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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完整條長街,我們一直沒有到任何人,直到那麵高牆慢慢在霧氣中浮現出來,距我們還有不到二十米的時候,劉尚昂再次停了下來,他轉過來悄聲對我說:「牆上有人。」

我小聲問:「什麼人?」

劉尚昂又朝著牆上了一眼:「穿著黑服的人,服裝的樣式和幾年前的敏度差不多,他們好像在牆上巡邏。」

我朝著高牆那邊看去,那是一堵三層樓高的灰石牆,整個牆是用青灰的石頭混合著一些類似於粘土的東西搭建起來的,在石頭與石頭的隙中,還出了一些乾枯的草,遠看應該是蘆葦桿。

這些乾草,應該是用來築牆的輔料。

似乎很寬,我看不出它的兩邊延到了什麼地方。

劉尚昂:「正對道路的地方,竟然沒有門。」

我問他:「還有別的路能通到石牆這邊來嗎?」

劉尚昂想了想,搖頭:「應該沒有了。」

在這之後,我們都不敢再多言,劉尚昂好快速進了一幢房門大敞的民宅,我們也尾隨在他後,小心翼翼地跟了進去。

這一戶民宅的主人似乎在災難開始之間就提前離開了自己的居所,他們走得很著急,櫃子旁邊還散落著一些沒來得及裝進行囊的零散品,傢沒有到破壞,隻是在靠門的位置,有一個箱子傾斜著放在地上。應該是屋主人出門時走得太急,不小心將它蹭歪了。

梁厚載看了看屋子裡的擺設,小聲對我說:「這裡的傢,論製作工藝,比『堡壘』中的那些好很多。」

劉尚昂也附和道:「我覺得,住在這條街上的人,都是當地的一些富裕人家,他們家的傢,種類也比其他地方的齊全。」

而且,這戶人家的房頂上還有兩盞電燈,靠門的地方一盞,屋子正中央還有一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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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時的路上我也曾留意過,除了我們最初進的那個「堡壘」,另外一條街道上的幾座民宅中都沒有電燈。

我靠在窗戶旁,朝著高牆頂端觀,卻隻能看到牆上有幾個模糊的人影在來回晃

像這種況,就算我拿出遠鏡來看也是沒用的,遠鏡隻能放大遠的東西,但不能穿迷霧。

劉尚昂也湊到窗前,他先是朝著高牆那邊看了一眼,然後小聲對我說:「等到晚上再行吧。」

說話間,他從揹包裡拿出了水和餅乾遞給了我。

我一邊接過他手裡的東西,一邊問他:「你怎麼知道牆上的人穿著什麼樣的服,霧氣這麼濃?」

劉尚昂笑了笑:「通過廓來判斷的。在煙霧繚繞的環境中判斷出煙霧後方的景象,這種技能是老包給我的。」

我吃了一口餅乾,又朝著石牆頂上看了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那道高聳的石牆讓我覺非常不安。

等天暗下來以後,我們才快速離開民宅,俯到了石牆腳下,劉尚昂先是朝牆上觀了一會,大概是覺得沒什麼問題,就手腳輕盈地攀著牆壁上凸起的石頭,快速登上了牆頂。

我們在牆下等了不到一分鐘,劉尚昂就把鋼索放下來了。

我們幾個沿著鋼索爬上牆頂的時候,劉尚昂正踮著腳朝遠,我快速朝石牆的兩側掃了一眼,也不知道大霧中有沒有藏著人。

這時劉尚昂說了一聲:「牆上沒人。」

我來到他邊,就看到牆壁的另一側也有大量木製結構的民宅,在我目所及的地方還有火把閃,似乎是有人在集會。

我問劉尚昂:「前邊什麼況?」

劉尚昂咂了咂:「有一群人聚在那裡,人數在三百左右吧,道哥,我好像看到敏度了。」

我立刻拿出瞭遠鏡,在人群中找了好半天也沒有找到敏度的影子。

那些人應該都是敏度的族人,所有人都是一副寬襟大裳的打扮,他們上的服裝和藏服有些相似,但好像又不太一樣,那種樣式,有點像藏襖和袈裟的混合

我問劉尚昂:「怎麼沒看到敏度?」

劉尚昂說:「他剛才就被人帶進房子了,就是老頭後那間大房子,上下分兩層的那個。帶他進屋的人,好像是從外麵來的。」

他口中的「老頭」,應該就是那個站在人群前揮手臂的老者,即便火碟機散了霧氣和黑暗,但我還是看不清楚他的長相,他頭上那個寬大的鬥篷在火中投下了很大一片影,正好擋住了他的臉。這個老人在整個族群中似乎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好像在發表演說,而在他說話的時候,其他人都是靜靜地站著,沒有多餘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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