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鈕扣是駱驍的。”花之舞說道。
“確定嗎?”劉弘問道。
“他失蹤的時候穿的就是這樣的服,再說,他丟在這兒就是為了告訴我們,他是從這兒走的吧?”莫正修也覺得小舞說得對。
一位警員拿來一個手環,劉弘上前刷了一下,沒有反應。
花之舞想了一下:“問方智涵,他一定知道。”
方智涵顯然沒有料到WALL會和駱驍一起消失,他震驚地說:“用我的指紋可以打開那扇門,那的確是用來逃生的門,可是,他們倆個一起走了?為什麼?”
在方智涵的幫助下,門的確是可以打開,門外是通往黑地獄沙灘的一條路,劉弘立刻派一隊人去追。
莫正修說對花之舞說道:“不要太擔心,也許駱驍只是去抓那個助手了,他那麼聰明一定沒事的,重要的是,現在的證據已經夠抓方智涵了,他肯定跑不掉了。”
夜晚,方智涵一個人睡在牢房裡,他的心還是不錯的,雖然現在警方有證據控制他做違法研究、違法**試驗,但是,他已經請了律師,這裡頭的容可以慢慢磨,司打個十年,他也未必會輸。
唯一麻煩的是他曾經在警局打傷了三位警察,律師跟他說,讓他盡量表現出當時發病而神智不清,估計就算定罪,也重不到哪兒去。
他得意地哼著小調,甜甜地睡著了。
一陣巨痛,將剛剛睡的他驚醒,這兩天因為一直在牢裡,所以,他也沒機會好好看一下自己之前的傷口,他下服,就著月察看自己之前的槍傷。
之前WALL幫他包紮的時候,只是發炎,現在居然出現了一圈腐,不會的!他的細胞會自己修複的,怎麼會腐爛呢?
他一陣心慌,WALL的話在他耳邊響起:你口的傷有輕微發炎現象,這證明你細胞的修複功能還未完善,你仍然隨時可能有突變。
不會的!不會的!他大起來:“有人嗎?有人嗎?我要請醫生!我要請醫生!”
接下來的幾天,方智涵發起了高燒,醫生給他用了抗生素、退燒藥,還用冰理降溫,效果並不顯著,他就像是有火似的,越來越燙,醫生用溫計給他量了一下,溫達到了48度,這不是正常人能達到的溫,但是,明顯普通的治療手段對他無效。
他一直如地獄的惡鬼一般哀嚎著,羈留病房連護士都不敢待,只有武警流值守。
花之舞站在窗前,著麗的冰湖,這辦公室裡的風景真是太好了,只是,第一次到冷清。
莫正修推門進來:“方智瑤來了,見一面嗎?”
“嗯。”點點頭。
方智瑤經過幾天的調整已經平靜下來,只是眼裡再不是優雅自信,取而代之的是落寞:“我決定回國了,之前對你做的事,我很抱歉。”
“不留下來等你哥哥最終的判決?”花之舞問道。
方智瑤苦笑道:“今天一大早警局通知我,昨天晚上他不見了,留下了一灘。我想是跟之前的那幾個人一樣融化了。他那個藥終究是沒有功,害人終害己。我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的了,我會托人結束方氏。”
花之舞笑笑:“重新開始,好的。”
方智瑤站起來向出手:“我走了,你多保重!”
花之舞握了一下的手,忍不住又說道:“駱驍會回來的!”
是嗎?駱驍去哪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