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偉頓時語塞,他站在我麵前,半天沒說出話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嘆了口氣就轉走了。
目送大偉的背影越走越遠,梁厚載也嘆了口氣,對我說:「看樣子,大偉馬上就要退伍了。要不然他不能這麼急著找接班的。」
我說:「這種事可不能心急啊。」
梁厚載點了點頭,繼續扶著我朝客房那邊走了。
快到客房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仙兒和羅菲在屋子裡唱歌,唱的哪一首歌我也忘了,隻記得仙兒的聲音很清脆,羅菲則比較輕,兩種不同的聲線混在一起……還好聽的。
劉尚昂推開門,仙兒就忙不迭地跑到了門口,一看我被梁厚載架著,頓時皺起了眉頭:「你又傷了?」
我沖笑了笑:「沒傷,這是施之後的副作用,手腳麻痹,估計過一會就好了。」
在我說話的時候,仙兒也跑上來扶我,後來羅菲也出來了,梁厚載乾脆就放了手,讓仙兒和羅菲把我弄進了屋裡。
整個仙一觀裡隻有這麼一個客房,這地方原本是陳道長預留出來,專門用來接待行當裡的老朋友們的地方,裡麵設施比較齊全,有一張很大的床鋪和一個很寬敞的沙發,除此之外還有雕花木的桌椅,桌子上還擺著一套茶,沙發旁邊的櫃子裡有茶。
我們幾個也不是頭一次來了,劉尚昂拿出了茶葉,梁厚載燒上熱水,然後他們兩個就一左一右地趴在了沙發上,強烈的疲憊讓他們一刻也不想站著了。
仙兒和羅菲將我扔在床沿上,然後就去收拾茶了。
仙兒一邊擺弄著那些茶,一邊問我:「你得多長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我說:「估計還得一兩個小時吧。」
仙兒先是「哦」了一聲,接著又問我:「墓裡頭兇險嗎?」
我說:「還行吧,不如咱們以前下的那些古墓兇險,墓底雖然有一隻厲害的蛇,還有大量的落,不過它們都不算是特別厲害的邪。」
說到這裡,我頓時覺得不太對勁了。
對啊,雖說這一次下墓也遇到了不驚險,也不管怎麼說,沒有上特別難對付的東西。
可師父之前不是說,墳山地宮的後半段要比前半段兇險得多,還囑咐我輕易不要進去嗎。
和魃相比,不管是蛇還是落,都顯得微不足道。
這時梁厚載開口了:「道哥,我有種覺,好像咱們在墓底遇到的蛇,也是一世祖留給咱們的提示。」
過去他提到我們寄魂莊的一世祖時,都會說「你一世祖」或者「你們一世祖」,現在說得多了,稱呼也變得簡潔起來,直接「一世祖」了。
我挑了挑眉:「什麼意思?」
梁厚載說:「一世祖為什麼說,夜魔在中央呢?為什麼一定要將墓底的況和夜魔牽扯起來呢?」
我沒說話,隻是看著梁厚載,等他繼續說下去。
過了一會,梁厚載才接著說:「我想,在一世祖進這個墓之前,這座由鸛族建造的古墓,應該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即便墓的結構沒變,在一些的佈置上,肯定也出現了很大的變化。」
剛才才說道夜魔的事,怎麼突然又扯到墓佈置上來了?梁厚載的思維跳躍很大,我有點跟不上節奏:「厚載,你一個事一個事地說,我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梁厚載:「我說的這兩個事,其實是一個事。我是想說,一世祖肯定在墓裡做了一些手腳,咱們才能在見到羅中行之前,進行這一次的模擬考試。」
我看著梁厚載,依然沒說話。
梁厚載重新整理了一下措辭,說:「咱們在墓底對上的那個蛇,就是一個削弱版的羅中行。羅中行上附著夜魔的魂魄,而夜魔則是粹氣的一種象話,也就是說,羅中行和蛇一樣,上也有著無比粹的氣。一世祖說『夜魔在中央』,其實就是告訴我們,這是在對陣羅中行之前的一場演練。」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你這意思就是,咱們這次進墓,又是一世祖算計好的唄?」
梁厚載:「就是這個意思啊。我覺得,柴爺爺之所以覺得地宮後半段兇險無比,肯定是一世祖故意告訴守正一脈的後人,地宮的後半段不能輕易進去,是怕在咱們進那裡之前,有人提前把蛇給鎮了。」
「算了,我已經習慣了。」我環抱起了雙手,很無奈地對梁厚載說:「從我出生到現在經歷的大部分事,都是一世祖算好的吧,我有時候覺得自己的人生都是假的。」
梁厚載:「也不能這麼說吧,還是有一些事是一世祖算不到的,比如說墓裡的毒。而且煞費苦心地做了這麼多的佈置,似乎也說明瞭,也不知道咱們能不能戰勝羅中行。你想,如果咱們命中註定能戰勝羅中行,一世祖本不用做這麼多準備。」
我說:「也有這樣一種可能,那就是咱們無論如何也無法打敗羅中行,一世祖算出了咱們的命數,卻又不想讓咱們應命,才做了這麼多佈置。說到底,有可能隻是借咱們的力量,和老天搏一搏。」
梁厚載點了點頭:「確實……有這種可能。」
我笑了笑,朝他擺擺手:「行了,別琢磨這些了,好好休息,我打算儘快去一趟小天山,把敏度接出來。」
我這邊話音剛落下,仙兒就賊兮兮地湊過來了:「什麼時候走啊?」
我說:「最起碼得半個月以後吧,正好趁著這段時間陪陪我爸媽和我大舅,瘦猴也很久沒和家裡人在一起了,厚載也是,李爺爺剛回來,他們肯定有很多話要說。」
仙兒好像對我的回答特別滿意,給我端來一杯水,又坐在床邊問我:「你們這有什麼好玩的嗎?」
這傢夥怎麼一天到晚就想著玩呢。
我就對仙兒說:「除了王大朋的網咖,我也不知道哪好玩。而且我最近也沒時間帶著你到玩,該準備畢業論文了。」
仙兒立刻就拉臉子了:「你就會拿這種事來搪塞我,不行,這次你好容易能休息一下,怎麼也要好好玩一玩。」
「我就這半個月有時間準備論文,」我說:「再說了,回來之前咱們不是在地級市待了好幾天嗎,你還沒玩夠啊?」
仙兒很乾脆地甩給我兩個字:「沒有。」
我也懶得再說什麼了,就仰著頭,打算稍微睡一會。
可過了沒多久,仙兒又朝我這邊湊了湊,商量似地對我說:「那這樣吧,你上午弄論文,下午和晚上出去玩唄。」
我撓了撓頭皮:「上午我要練功啊,前陣子何老鬼給了我一本筆記,裡麵記載了不大,我得趁著這段時間演練一下。這樣吧,上午我練功,下午做論文,晚上帶你出去玩。」
這番話真的就是在應付了,何老鬼給我的那些,靠我一個人力量很難施展出來,還演練個屁啊!
仙兒想了想,最終還是很不願地點了點頭:「那好吧。」
聽這麼說,我就在心裡竊喜。在我們那地方,晚上過了六點以後依然營業的,除了飯店就是網咖,要麼跟著我出去吃飯,要麼跟我去王大朋那邊上網,反正在網咖裡,我一樣可以將力放在畢業論文上。
可是我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已經很久沒有在老家長待過了,老家這些年發生了哪些變化我也不太清楚。
這時候仙兒又在問我:「你今天晚上有事嗎?」
我嘆了口氣:「今天晚上肯定沒事啊,在墓裡折騰了那麼久,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仙兒:「那你要休息多長時間?」
看那副猴急猴急的樣子,我就有點納悶了:「你想幹嘛呀?」
仙兒當場就樂了:「咱們K歌去吧,莊有學送我們來的時候,我看到向路那邊開了一個KTV,規模好像還不小呢。」
我說大姐你別折騰了,就我這破鑼嗓子唱歌比殺豬還難聽,梁厚載和我一樣沒有音樂細胞,劉尚昂因為聽覺太敏銳,本不了那麼嘈雜的地方。
仙兒在我肩上拍了一下,笑嘻嘻地說著:「你們不唱,我和羅菲唱呀。劉尚昂聽不得那裡的聲音,可以不去嘛。」
劉尚昂朝仙兒抱了抱拳:「謝謝狐仙抬。」
仙兒狠狠白他一眼:「誰呢,滾!」
劉尚昂也沒理,將頭靠在沙發扶手上,閉上眼假裝小睡。
仙兒又晃了晃我的肩膀:「去不去啊。」
我將頭靠在枕頭上,用力翻了翻白眼:「隨你便。」
仙兒說一聲「那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正好熱水燒開,就跑去泡茶了。
在仙兒背對我的時候,我朝羅菲那邊瞄了一眼,羅菲隻是低頭收拾著茶,我看到的時候,的眼珠微微晃了一下,我知道發現我在看了,但又特意裝作全不知。
看樣子晚上出去唱歌的事,是羅菲和仙兒一早商量好的了。
沒多久羅菲就將沏好的茶放在了我旁邊,可那時候我已經迷迷糊糊的了,也沒喝茶,就這麼睡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六點鐘,梁厚載和劉尚昂還在沙發上打著呼嚕,羅菲和仙兒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我扶著床沿坐起來,試著活了一下手腳,麻痹的覺已經完全消失了,可關節還稍微有點酸,好在不影響正常活。
本來我是打算出門活一下的,可剛起來,仙兒和羅菲就帶著飯回來了。
吃過飯,梁厚載就嚷嚷著肚子不舒服,劉尚昂本去不得那樣的嘈雜場所,隻有我一個人滿心不願地跟著仙兒和羅菲去了一趟向路,那天正好是週末,又正趕上我們當地一個比較大的公司包場做慶功會,那個KTV看起來大的,其實包間並不多,我們去的時候就已經被人訂滿了。
一聽沒有包間,仙兒的眼神裡都快冒火了,差點和KTV的大堂經理吵起來,我和羅菲趕把拉走。
我提議去其他地方轉轉,看看還有沒有能唱歌的地方,可仙兒卻很沮喪地說不用了。一點也不像平時的樣子。
後來我還是打算去長街那邊看看況,地底的墓塌了以後,也不知道那邊到底什麼況,我心裡還真有些掛念。
由於兩條街之間離得不遠,我們找了一條連線了幾個老家屬院的小路,徒步朝沿街公園那邊走。
在我很小的時候,被村裡人喂下了鬼胎血,我成了那鬼胎的娃娃親。不過令我高興的是,那鬼胎男從七歲被一個老先生接走之後就沒出現過。 不過高興的事情總是不長久的,我實習的時候,他回來了。一出現就是一雙血瞳,在我夢中,在鏡子裡,他的身體穿透我的衣服,肌膚貼著肌膚,汲取我的氣息。我怕急了,卻掙紮不了。
許朔:「我的身份不是兇手就是死者。」 …… 【劇本殺的世界中】 許朔拿到的第一個劇本: 身份廚師,兇手,殺人手法是菜里下毒。 許朔:???你是嫌自己暴露的不夠快嗎?! …… 拿到的第二個劇本: 身份醫生,兇手,殺人手法是在藥水裏做手腳。 許朔:???別再用自己的身份下手了啊喂! …… 拿到的第三個劇本: 身份舞者,死者,捲入事件的無辜人。 許朔:???終於不是殺手了但為什麼是死者而且還是個女孩子?! …… —————— 【敲黑板:劇情進度會從普通→詭異的方向逐漸轉變。以及每個劇本殺的劇本都是原創,不是同人,出現非原創劇本時會註明。】 【有馬甲,有扮演,有變裝,目前無女主。】
肸蠁靈兆,邱墟梵跡。祖母死后留下一本圖畫書,小時候當作小人書看,直到后來我才知道這是一本失傳已久的尋龍奇書。命運從此改變,精彩又離奇的人生,從地下大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