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黑水屍棺 七百二十七章 七人兩隊

《黑水屍棺》 七百二十七章 七人兩隊

劉尚昂立即從口袋裡拿了一串鑰匙給我:「換了,這是新鎖的鑰匙。」

我將那套鑰匙給仙兒,將銀飾店的位置詳細告訴本來就對這些亮晶晶的小件很喜歡,現在把整個銀飾店都頓時就變得興起來。

我告訴仙兒,以前的店員剛剛被我們辭退,我現在需要招一個新人,讓看著辦,這下更來勁了,一直嚷嚷著自己活了這麼多年,閱人無數,讓招人,那肯定是錯不了的。

眼看天已經很晚了,我困得渾,就沒再跟聊,莊師兄走了以後,我就抓時間睡了。

梁厚載和李良是第二天早上九點多纔回來的,當時我還在睡覺,聽見門外傳來嘻嘻哈哈的一陣笑聲,才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過了幾秒鐘,房門被開啟,梁厚載和李良就站在門外,兩個人臉上都掛著毫不做作的笑容。

他們大概沒想到我們會住在這裡,梁厚載側著和李良說了句話,我腦子還沒完全醒過來,也沒聽清他說了什麼,直到他回過來朝屋裡看的時候,我才被他那一句「你們怎麼在這?」給徹底喚醒了。

眼睛,沖厚載笑了笑:「你現在怎麼樣?今天能下墓嗎?」

梁厚載顯得有點尷尬:「能啊,這兩天……浪費大家時間了。」

這時李良也進了門,他看到我,給了我一個略帶激的眼神。

我刻意忽略了他眼神中的激,隻是很禮貌地沖他笑了笑,恭敬地一聲「李爺爺」。

李良也沖我笑了笑,說:「你們這次下墓,我也不摻合了,我現在道行不行了,跟著進去也是添。」

我胡穿著兩件服,從睡袋裡爬起來,李良和厚載則匆匆離開了屋子,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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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匆匆離開?因為仙兒和羅菲也醒了,人家畢竟是孩子家,我們得抓時間離開,給們騰出收拾打扮的空間來。

當我拿著牙刷和巾離開房間的時候,劉尚昂也急急忙忙地跟了出來。

梁厚載和李良就在外麵等著我們,我的視線從他們兩個中間掠過去,還看到了正拎著兩大包油條朝我們這邊走的馮師兄。

馮師兄一看見我,就笑著沖我喊:「油條在我車上放了一個小時,不了,好在豆漿還是熱的。」

我看到馮師兄穿著大衩、人字拖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

說起來,自從馮師兄調到地級市以後,我就很見到他了,上一次和他一起行,還是多年前在墳山底鎮魃的那次。

馮師兄來到我跟前,看了看周圍的人,說:「咱們這些人,就是這次行的所有員了吧?」

李良說:「我不跟著去了,邢偉和你們一起下去,估計他還得再帶兩個幫手。」

在李良說話的時候,梁厚載就接過了豆漿和油條。

正好在鐵皮房旁邊有個水池,我和劉尚昂就靠著水池洗刷,一邊洗刷,一邊聽李良講解墓裡的況。

其實他們上次下墓的時候走得也不深,李良說,他現在也不太清楚那個墓到底是什麼樣的結構,隻知道這個墓距今至有三千年的歷史,至於墓裡的那些文字,也來自於一個在三千年前就已經滅絕的古老氏族——鸛。

乍一聽到「鸛」這兩個字,我先是覺得耳,遲鈍了一兩秒鐘之後,我立即回頭向了梁厚載,梁厚載也用十分吃驚的眼神看著我。

在淮河青銅墓,我們就發現過一種刻著虎足頭鳥的銅牌,那種倒立的怪鳥,就是鸛氏族的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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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最早出現在昆崙山中的古老部落,先是在淮河流域中段出現了他們的足跡,如今他們的足跡又出現在了山東。

那樣一個落後的氏族是如何越這麼長的距離出現在了這兩個地方。

梁厚載問李良:「師父,你以前聽說過鸛這個氏族嗎?」

「當然聽說過,」李良說:「這個氏族雖說神,但他們在巫方麵的造詣是很高的,咱們夜郎國的古巫,可以說,有很大一部分是承襲自鸛氏。據說,這個氏族的祖先,來自於上古時代的兩個大部族:媧、巫鹹,但沒人知道這兩個大部族當初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和親,也不知道和親產生的後代為什麼要離原本的部族,到昆崙山中居。」

梁厚載:「可是師父,你當初給我的那兩本書上,沒有關於鸛氏的記載啊,既然咱們這一脈的巫大多承襲自他們……」

沒等梁厚載說完,李良就出一副尷尬的表上說著:「其實我本來準備了三本很厚的書,打算一起郵寄給你來著。可是這三本書都太厚、太重,我寄包裹的時候錢不夠了,就挑了兩本比較重要的寄給你了。你也知道,後來我遇上了那些事,也沒辦法和你聯絡,剩下的那本書,就一直沒機會寄。」

因為李良寄包裹的時候沒帶夠錢,以至於梁厚載丟失了一小部分傳承。

我不知道這樣理解對不對,可如果因為這種原因丟了傳承,那絕對是一件很蛋疼的事。

可惜、悲催、無奈、尷尬,我覺得這些辭彙都不足以給這件事定,還是「蛋疼」這個詞最為切。

梁厚載撇了撇,但也沒說什麼。

李良則繼續對梁厚載說:「鸛氏的文字和古夜郎國的文字很像,你一看就能看懂,下墓以後,一定要仔細看那些文字,上麵的容很重要。還有就是,要留意墓道裡的石磚,有些磚頭是中空的,像那樣的磚千萬別用力去按,那極可能是機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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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厚載撓了撓頭皮:「裡麵的機關很多嗎?」

李良:「應該不吧,不過在那個墓裡,最麻煩的不是機關,而是神。我反正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你們還是自己進去看吧。」

我簡單地洗漱過之後,就拎走了梁厚載手上的早餐,正好仙兒和羅菲已經從屋子裡出來,我就拿著油條和豆漿到屋裡去吃。

厚載和李良早在回來的時候就吃過了早飯,他們兩個隨便找了馬紮坐在附近,馮師兄則湊在我旁邊,將這次下墓的目的已經一些注意事項向我一一陳述了一下。

對於他口中的那些「注意事項」,我實在提不起興趣來,下墓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我知道該注意些什麼,可馮師兄還拿我當個孩子,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

我也忘了他囑咐我要注意什麼了,隻記住了這次下墓的目的。

馮師兄說,他前段時間仔細檢視過長山街這邊的風水格局,能確定出墓中有一個非常龐大的「風」,我們這次下墓,就是要找到風,將裡麵的東西鎮住,這樣一來,長山街那邊的風水局就恢復正常了。同時馮師兄也說,一旦風裡的東西被鎮,墓就很有可能崩塌。

我問馮師兄風是什麼,馮師兄說,有可能是一個很深的窟,也有可能是一條很長的隧道,總是就是一個走風的通道,而且風勢特彆強。

除了風,馮師兄推測墓中應該還有大量的乾沙,也就是乾的沙子。

之前我曾和大偉一起下墓看過一次,裡麵的氣是很重的,哪來的乾沙呢?

馮師兄隻是說,如果墓裡沒有大量乾沙,長山街這邊的風水不會變現在這個樣子,至於的墓裡為什麼有乾沙,他就說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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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邊剛吃完飯,大偉就帶著劉大喜和小希過來了,他們早就吃過東西,這次過來,是想問問我什麼時候行

「收拾收拾東西,這就下墓吧。」我,這麼對大偉說。

大偉也麻利,立刻帶著劉大喜和小希朝墓口那邊去了,我和劉尚昂快速清點了一下資,上樑厚載和馮師兄,在墓口和大偉他們集合。

馮師兄、梁厚載、劉尚昂、大偉,加上劉大喜、小希和我,總共七個人下墓,馮師兄跟著進去主要是為了勘察墓中的風水格局,我和梁厚載還是乾我們的老本行,劉尚昂和大偉他們四個則全部都是帶槍下墓。

我們這邊準備進墓的時候,仙兒和羅菲才剛剛洗漱完,朝小屋那邊走。

羅菲會時不時地朝我們這邊看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擔憂,仙兒則沒事人似的,好像一點也不關心墓裡頭的況。

其實我知道,羅菲之所以擔心,主要是擔心馮師兄他們。這一次,我和梁厚載、劉尚昂一起下墓,不管到什麼樣的危險,至我們三個都能活著出來,隻要我們不出事,其他人的死活就和仙兒沒關係了。

其實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仙兒和羅菲會跟在我們後頭下墓,為此,我還特地囑咐莊師兄看好們,千萬別讓們跟下來。

莊師兄掐著手指頭推算了一會,笑著對我說:「你放心吧,們兩個不會下去。」

這句話也算是打消了我心裡的疑慮。

十點鐘,烈日讓這個小城市再次變得灼熱起來,劉尚昂最後一次清點了資,我們分兩隊,依次下墓。

我、梁厚載、劉尚昂三個人一隊,剩下的人一隊。

我們走在前麵,主要職責是打前站、蹚雷、排除危險,而大偉和他帶來的兩個兵,主要任務則是保護馮師兄。

這是莊師兄的提議,他說,如果像這樣分兩隊,探墓的過程會順利一點。

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屯蒙那一脈的傳承究竟是什麼樣的,他們做出的一些決定,在我看來真的完全無法理解。

雖說是分了兩隊,可我們之間間隔的距離不超過五米。馮師兄他們走路的時候,我能很清晰地聽到他們的腳步聲。

沿著梯向下爬的時候,我一直留意著梁厚載的況,還好,他沒有像當初索的時候那樣昏過去,雖說整個過程稍顯吃力,但他還是順利地到達了地麵。

下了梯,就是那一大片浮雕,梁厚載說,他也不知道浮雕上的是什麼,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東西。

沒有了仙兒的狐火燈籠,我們隻能打著手電筒前行,過大片浮雕,又穿過了近百米長的黑暗區域之後,我們再一次回到了那麵刻滿古文字的巨大石壁前。

我拿手電筒在石壁上晃了晃,問厚載:「這些文字,你能看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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