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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七百二十五章 牽掛

一進屋,我就看到羅菲靠在椅子上,長長吐了口氣,電腦螢幕上顯示著兩個碩大的英文單詞:「QuestFailed」。

我不由地挑了挑眉:「你怎麼把這個遊戲找出來了?」

「反正沒什麼玩的,正好這個我玩過,」羅菲轉過頭來對我說:「恐暴龍太難打了,我打了一下午都沒過。」

我看了看的人,說:「新手不建議用長槍,你還是改大劍吧。村裡的網速不行,這個遊戲沒有國服,連外網老是卡。」

羅菲:「大劍走路太慢了,我又不喜歡收刀。你手裡拿得什麼,怎麼一腥味?」

「給仙兒準備的好東西。」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帆布包放在了寫字檯上。

仙兒立即湊過來,解開了帶子,將玻璃壺拿了出來。

一看到那個玻璃壺,仙兒和羅菲同時皺起了眉頭。

仙兒一臉不爽地問我:「這就是你送我的東西啊,什麼玩意兒啊?」

羅菲則問我:「這裡麵,為什麼會有梁厚載的念力呢,還有辟邪符特有的那種靈韻。」

我說:「這些可是好東西啊,裡頭不隻有厚載的念力和辟邪符的靈韻,還有趙大柱歷經十七年吸收的日月華。」

仙兒問我:「趙大柱是誰啊?」

我說:「說來話長,行了,你把這些喝了吧。」

仙兒瞪大眼睛,看白癡似地盯著我說:「本姑娘從兩百年前就不吃生的東西了好吧。」

我忍不住樂:「那你想怎麼著,合著我還得把這一大缸了你再喝?我跟你說,這東西對你的好,可不比養魂玉差。」

聽我這麼說,仙兒好像有點心了,可一看到玻璃壺中的又吐了吐舌頭,問我:「真的要喝啊,看著就怪噁心的。」

我說:「你還別嫌它噁心,我跟你說啊,這東西可是貴得很,可遇不可求。要說起來,這個世界上天生就有靈的人本來就很罕見,而靈又被外來的念力強行滋養過的,估計全天下也就是趙大柱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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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兒撇了撇,又看了看玻璃壺,還是一臉嫌棄的表

這麼抵,我隻能把真實的想法說出來了:「前陣子你總是用狐鞭,消耗過大,連三魂都跟著虛了。這些啊,不但能養你的三魂,還能提升你的修為,所以嘛,你是非喝不可的。」

仙兒猶豫了好半天,最終還是將玻璃壺抱在了懷裡,看看裡麵的,又是不停地皺眉頭。

我勸仙兒:「著鼻子一口氣灌下去。」

仙兒白了我一眼:「一升多呢,怎麼一口灌下去?你當我是豬啊!」

雖然上這麼說,可仙兒還是抱起了玻璃壺,一口一口地喝了起來。

我和羅菲準備好了巾,等著仙兒喝完以後好

玻璃壺裡的東西畢竟是,雖說對仙兒大有裨益,但味道實在是說不過去,仙兒一邊喝著,一邊大皺眉頭。

前後花了很長時間,終於將一壺全都喝乾凈了,然後我就看暈暈乎乎的,就像是喝醉了一樣。

這是正常現象,被中的各種靈氣滋養,仙兒會因為魂魄太過飽滿而產生睏意,我立即湊上前,給仙兒,催促去休息一會。

仙兒迷迷瞪瞪地看我一眼,「嗯」了一聲,就晃著腳步,歪歪扭扭地走到床鋪那邊去了。

羅菲目送著仙兒四仰八叉地躺下,隨後才問我:「你拿來的這個壺,是裝咖啡用的吧?」

我點了點頭:「今天下午去王倩開的咖啡廳吃了頓飯,這個壺也是從那拿來的。」

羅菲瞇著眼睛看我:「你們下午出去吃飯了?」

我覺得的語氣稍微帶著些埋怨,似乎是怨我出去玩沒帶,心裡也是一陣無奈,即便羅菲再怎麼通達理,在這種時候,還是會有一些怨言啊。

我沖著羅菲笑了笑,說:「之所以去王倩那,主要目的還真不是為了吃飯,我是想請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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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菲:「幫忙?」

我沉了沉氣,將吃完午飯到現在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當羅菲聽說李良回來了的時候,也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等我把話說完,羅菲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若有所思地說:「以厚載現在的狀態,確實沒辦法下墓啊。」

我不嘆了口氣:「唉,主要是李良走了這麼多年,期間本沒有和厚載聯絡過,如果他時不時和厚載通個電話,或者寫寫信,事也不至於變現在這樣。」

羅菲:「我想,李良大概也有自己的苦衷吧。」

我點頭:「他肯定有苦衷,就看厚載能不能理解他的苦衷了。」

在這之後,我和羅菲都陷了沉默,好半天沒有流。

後來還是先鬆了口氣,對我說:「反正厚載的事咱們也使不上力氣,就別想那麼多了。你幫我把恐暴龍過了吧。」

「我也不太會用長槍,你是回槍還是防槍?」我一邊說著,一邊和羅菲換了位置,開始作電腦。

當時羅菲還特意將椅子朝我這邊靠了靠,坐得離我很近,肩膀幾乎靠在我背上,剛開始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當仙兒的輕鼾聲響起,我又想起自己到現在也沒給們一個代,心裡開始忐忑起來。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吧,我媽我們三個出去吃飯,仙兒睡得,我們就沒

由於提前吃過飯了,我坐在飯桌上,也沒筷子,就這麼聽其他人聊天。

陳道長還在和馮師兄討論棋藝的事,我爸媽則和大舅商量,要不要在市裡買套房子,大家一起住進去。

順帶一提,當時我爸媽已經搬回了老家那邊住,這已經不是二十多年前那個民智半開的時代了,對於我剋死爺爺這件事,老家的鄉親們不再信,也不再提,也正是因為這,我爸才下定決心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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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聽我媽說,我爸和家裡的幾個叔伯相得不怎麼樣,聽我媽的意思,那些很來往的叔伯是看我們家過得好了,妒忌心作祟,經常給我爸使點小絆子。

我畢竟是很回家,平時叔叔伯伯見了我也還算待見我,我也不知道他們平時和我爸媽相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所以也不好說我媽說的話有多真假。不過我爸確實是想從老家搬出來的,隻不過一直沒有找好住的地方。

晚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劉尚昂背著鼓鼓囊囊的大揹包回來。

一直被陳道長煩得愁眉苦臉的馮師兄撇開了陳道長,問劉尚昂:「東西都準備好了?」

劉尚昂順便找了個凳子坐下:「嗯,現在就等載哥了。」

馮師兄似乎知道李良回來的事,聽劉尚昂這麼說,也隻是點了點頭,什麼都沒問。

我看了看劉尚昂的大揹包,對他說:「哎,瘦猴,其實我從今天下午就一直想問你,你的揹包裡怎麼還有針管和皮管呢?」

劉尚昂吃了一口菜,回應道:「輸用的。我是怕咱們這邊萬一有人了重傷,可以隨時采。我、載哥,還有你,咱們仨的型都是一樣的。」

聽他這麼回應,我就後悔問他這個問題了。當時我媽也聽到了我們的談話,的臉變得特別難看,時不時地朝我這邊瞄上兩眼,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我現在最怕的事,就是我離家的時候,我爸媽在家裡頭擔驚怕,尤其是他們聽說了這個行當裡的兇險之後,那份牽掛和擔憂,每天都在不斷地加劇著。

我刻意避開我媽的目,做出一副專心吃飯的樣子,一直到吃完飯,我媽都沒有說什麼。

吃過飯,馮師兄讓師嫂先帶著馮宵昱回家,他則留在大舅家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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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點,仙兒一醒,我就腳上了羅菲、劉尚昂,以及馮師兄,打算到長山街那邊守著,盯著地宮口的況。

當時我爸媽原本都已經睡下了,大舅還在客廳裡看電視。

我們離開的時候,大舅沖我們無聲地笑了笑,又沖著我們點頭,我也盡量低了聲音,不想吵醒睡中的爸媽。

可就在我們快要走出院子的時候,我媽卻從屋門那邊出了頭,遠遠朝我這邊喊:「!」

我心裡了一下,轉過,給了我媽一個笑臉。

我媽站在門口,沉默了一小會,後來抬起手來朝我揮了揮:「在外頭……可得注意安全啊。」

我站在門口,給了我媽一個安似的笑容:「放心吧。」

我媽肯定還是放心不下的,可還是退回了屋裡,輕輕合上了房門。

我在心裡無奈地嘆了口氣,轉出了院門。

走在村裡的小路上,羅菲似乎想到了什麼,輕輕地嘆了口氣,月照在的臉上,將臉龐上最和的廓完整襯了出來,仙兒拍了拍的肩膀,問:「羅菲你想啥呢?」

羅菲沖著仙兒笑了笑,說:「我就是羨慕有道的,能有家人惦念著,真的好。」

這麼一說我纔想起來,羅菲的父母在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雖說這些年羅老漢待視如己出,可兩人間畢竟沒有太深的緣關係。

仙兒和羅菲認識了這麼久,竟然不知道羅菲家裡的況,還問羅菲:「你的父母呢?」

羅菲臉上帶著笑,可語氣卻有些寂落:「他們走了很多年了,我都不記得他們長什麼樣。」

仙兒愣了一下,隨即又拍了拍羅菲的肩膀,嘻嘻哈哈地說:「唉,你算不錯的了。你看我,我雖然知道自己爹媽長什麼樣,可一點都不願意想起它們來。」

劉尚昂很好奇地問:「為啥?」

「我剛年那會,我媽就出軌了,」仙兒恨恨地說:「後來有一年山上鬧飢荒,要不是我師父發現了我,我爹差點把我當口糧給吃了。」

年,遇到師父之前……換句話說,那時候的仙兒還是一隻老林子裡的小狐貍啊,它的父母也是在林間野道上竄行的野

劉尚昂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就聽他問仙兒:「在的世界裡也有出軌這一說嗎?」

仙兒白他一眼:「你懂個子,我們狐貍可是一夫一妻,隻要有了配偶就要白頭偕老的。哼,所以說那隻母狐貍很討人厭,竟然拋下我和那隻公狐貍,跟著別的公狐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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