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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七百二十一章 怪力亂神

「這事確實怪我,」王大朋喝了一口水,說:「我這人你也知道,吹個牛皮,當初我給大柱子驅邪的時候就跟我媳婦吹了,說以後大柱子要有個什麼後癥,找我就行,肯定給他治好。這不……這不就……那個啥了嘛。」

我嘆了口氣,沒說話。

不得不說,王倩確實聰明的,趙大柱之所以神狀況不穩定,還真是因為力太過旺盛。整張辟邪符上的靈韻全混著水融到他子裡去了,那就像是一個本來就神充足的人喝了大量咖啡,不對,不是咖啡,應該說服用了大量興~劑,力不過剩纔有鬼了。

王大朋的話還沒說完:「當初我媳婦說要把大柱子給我的時候吧,我尋思著給他找個心理醫生算了,可我媳婦說了,隻要能治好他,他們老趙家會給我一筆不菲的治療費,我也是貪財,就……就把大柱子收下了。大柱子好了以後,他們老趙家還真給了我不錢,我就是從那時候開始……開始發達的。」

我好奇道:「老趙家給了你多錢啊?」

王大朋出三手指,報了一個數字,一個對我來說都很大的數字。

我頓時瞪大了眼:「這麼多錢可不是一般家庭能出得起的,你媳婦的家庭應該算是大富之家了吧。不過王大朋,你為了錢,就黑著心給趙大柱胡治療一通,你知道這事是什麼質嗎?」

說出「趙大柱」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就不由地皺了一下眉頭。在這個年代,到底是什麼人會給自己的孩子起這種名,何況還是那樣的大富之家。

王大朋變得有點害,他很扭地笑了笑,說:「其實……其實也不是完全為了錢,那時候,我媳婦是陪著大柱子一起來的,我那時候不是……不是看上了嗎。再說,我本來也是想,要是我和我姐都治不好大柱子,就給他找大夫來著,錢我也不要了,可沒想到我姐真的把他給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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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那是把人給治好了嗎,那是越治越糟糕了!

我心裡這麼想,上卻沒這麼說,隻是問王大朋:「你剛纔不還說,你那時候還沒看上你媳婦嗎?」

王大朋糾正道:「我說的是,我賣靈符的時候還沒看上我媳婦,他帶著大柱子來山東找我的時候,我就看上他了。」

我坐在高腳椅上,盯著王大朋看了一會,說:「按說,在你媳婦的家裡人眼中,你頂多就是個江湖神吧。你跟你媳婦在一塊,家裡沒給你們什麼阻力嗎?」

王大朋:「沒給阻力,真的。」

我再次皺起了眉頭:「沒給阻力?王大朋,你說這話我真不信,就你這形象,你這氣質,要不是我跟你認識這麼多年,絕對沒辦法把你當一個好人。難道你嶽父嶽母都瞎了,才把自己姑娘託付給你的?」

「道哥,咱說話不帶這麼難聽的啊,」王大朋顯然有些不樂意了:「我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再說了,我老丈人也沒瞎啊。他對我還是很滿意的,再加上那時候我媳婦……我媳婦也懷上了,他就沒怎麼反對。」

我問王大朋:「你是說,當初趙大柱在你這治療的時候,你媳婦兒就懷上了。」

王大朋點了點頭。

說真的,我非常懷疑王大朋到底是看上了他媳婦的人,還是看上了人家的家業,這麼猴急就讓人家懷上了,換誰都會懷疑他別有用心。

我喝著杯子裡的水,一直沒說話,王大朋在沉寂了幾分鐘之後,又朝我這邊湊了湊,問我:「大柱子的病還能治好嗎,他以後不會一直這樣吧?」

我放下水杯:「他的事好說,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幫他消一消那些不屬於他的靈韻。對了王大朋,我想見見你姐,今天晚上有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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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朋就問我:「怎麼突然想見我姐了?你不會找麻煩吧?」

「你想哪去了,」我說:「和厚載好了這麼多年,我也沒機會接一下,看看是什麼樣的人。另外,最近有個事,我也想請王倩幫個忙。」

王大朋顯得有些不爽:「怎麼小梁哥找老婆,你還要給他把把關?嗨,怪不得小梁哥不讓我把他和我姐談的事告訴你呢,你不會是想……」

我又一次將他打斷了:「你別瞎捉,厚載和王倩的事我不攙和,我就是想看看王倩現在是什麼狀態。」

王大朋先是「哦」了一聲,轉而又問我:「你有什麼事還得我姐幫忙啊,你這麼神通廣大的人,還用的著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幫忙了?」

我沉了沉起,說道:「本來這次回來,我是打算下墓的,可厚載上了一些事,嚴重影響了他的心,墓底危機重重,就他現在的樣子,恐怕是不適合下去的。我想,厚載的事,別人幫不上忙,但王倩說不定有辦法。」

王大朋顯得有些擔心:「小梁哥怎麼了,他沒事吧?」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師父回來了。」

「哦,我聽小梁哥說過,」王大朋朝我這邊湊了湊,接著說:「他師父在十幾年前就沒有音訊了。這麼說,小梁哥的師父回來,他應該高興才對吧,怎麼我聽你的意思,他……不希他師父回來?」

說到最後半句話的時候,王大朋的語氣就變得十分不確定了。

我說:「自己的師父能回來,厚載肯定是高興的,可現在吧……怎麼說呢,況比較複雜。唉,你就別多問了,今天晚上我能見見王倩嗎?」

王大朋點頭:「能啊,我姐是個大忙人,不過要是為了小梁哥的事,一準能出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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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那就行,你聯絡一下王倩吧。今天晚上我做東,請你和外頭那幫孩子吃頓飯。」

王大朋大概是覺得我的態度好點了,就勾上了我的肩膀,笑嗬嗬地對我說著:「怎麼能讓你請客呢,還是我請吧啊。」

我擺了擺手:「我聽大舅說了,這幾年你沒給他幫忙,這頓飯,算是我替大舅謝你的。」

王大朋:「我幫忙還不是應該的嘛,咱也是這麼多年的老兄弟們了,你大舅就是我大舅,我盡一盡孝心,那是天經地義,有什麼好謝的。」

我沖他笑了笑:「行了,你別跟我這瞎白活了,今天晚上這頓飯我請,就這麼定了。」

王大朋大概是覺得擰不過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行啊,你是老大,你怎麼說就怎麼辦,行了吧?我去聯絡我姐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著電話去了儲藏間,好像和王倩通電話對他來說,是件非常私的事

王大朋打完電話出來,劉尚昂還沒回來,我們倆左右也沒什麼事,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王大朋對我這個行當裡的事特別興趣,加上他也不算外人,我就聊聊這些年發生的事,王大朋聽得特別帶勁。

其實想一想,如果不是我邊總有王大朋這樣的人,讓我將自己的故事講了一遍又一遍,些許在筆寫這本書的時候,早年發生的那些事我也不會記得這麼清楚。

我說了很多,王大朋就一直安靜地聽著,沒有,好像是生怕佔用了我說話的時間似的。

後來我說得口乾舌燥,一邊拿起杯子來喝水,一邊將話題扔給了王大朋:「趙大柱邊的那些小跟班是怎麼回事?聽他們說話的口音,都不像本地人啊。」

王大朋說:「都是我老丈人派來的,你別看那些小子一個個長得跟未年人似的,其實都有功夫在,聽小惠說,這些人是我老丈人從幾個比較大的安保公司裡挑出來的,明麵上他們是大柱子的跟班,實際上是保鏢。我老丈人也是怕大柱子這麼鬧騰下去,早晚要搞出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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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麼回事,回想我之前用黑水棺炁場「定住」趙大柱的時候,湊在門口的這些人竟然一個都沒有被嚇跑,如果換是普通的高中生,大概不會這麼鎮定吧。畢竟當我將黑水棺的炁場激發出來的時候,他們也是能覺到寒意的。

這樣一莫名其妙的寒意,是可以擾人心智的。

我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問王大朋:「小惠是誰?」

王大朋:「哦,就是我媳婦兒。」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劉尚昂拉開了店門,沖著我們兩個喊:「你們倆聊完了嗎?」

我發現他是一個人回來的,店員卻不知道去哪了,就問他:「跟你一塊去領錢的傢夥呢?」

劉尚昂當場就沖著我咧笑:「我幫你把他辭退了。哈哈,那傢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回頭再招一個吧。」

我看著劉尚昂,過了一會才問他:「你把鑰匙拿回來了嗎?」

劉尚昂瞪大眼睛看著我:「什麼鑰匙?」

我:「店門鑰匙啊,他跟著你出去的時候手裡還拿著鑰匙呢!」

劉尚昂一拍腦門:「完蛋,我給忘了!」

我在心裡嘆口氣,又看了看店裡頭的那些首飾,略估算一下的,差不多能值個幾萬塊錢吧,這些錢夠我在新賦海住好幾年的了。

這時候劉尚昂還著個大臉問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你說怎麼辦?除了換鎖還能怎麼辦!

我朝王大朋招了招手:「時間還早,咱們換個地兒坐坐吧,老待在這兒怪無聊的。」

王大朋點了點頭:「行啊,正好我知道一個不錯的茶館。」

我和王大朋一起走出店門口的時候,劉尚昂也想跟著我們一起走,我手擋住了他,讓他今天下午把店門上的鎖全都換了,完了再帶著我的卡到茶館來找我們。

王大朋是開著車來的,可他的車一次也隻能坐四五個人,最後沒辦了,王大朋隻能給了趙大柱的保鏢們十來塊錢,讓他們坐公車去茶館,而我和趙大柱則乘坐他的車。

在趙大柱上車的時候,有個人拉住了王大朋,有些不放心地對王大朋說:「我也坐你的車。」

王大朋朝他搖了搖頭:「你還是別介了,你要是上了車,大柱子指不定又弄出什麼幺蛾子來呢。行,你就放心吧,有我道哥跟著呢,大柱子出不了什麼事。」

那人朝我這邊看了一眼,當時我就坐在副駕駛上,從後視鏡裡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舉

他又問王大朋:「你那哥們到底是幹什麼,看起來不像個善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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