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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七百一十六章 別多嘴

看樣子,他已經來了很久了,剛才我和李良的對話,他應該全都聽到了。

除了梁厚載,劉尚昂也來了,他站在梁厚載邊,給了我一個愧疚的眼神。

一看他那眼神我就明白了,肯定是我和莊師兄在院子裡說話的時候被他聽到了,他和梁厚載表麵上裝作專心下棋,其實那心思,全都在我和莊師兄的對話上。

一定是劉尚昂告訴梁厚載,李良現在就在山東,在這之後,他架不住梁厚載的懇求或者是威脅,帶著梁厚載來到了這裡,還聽了我和李良的談話。

我走到梁厚載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他依然沒有抬頭,也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又招呼了劉尚昂,帶著他離開了李良所在的小屋子,梁厚載依然坐在窗沿下,低頭不語。

走到莊師兄邊的時候,莊師兄有些擔憂地問我:「厚載和李良的事,怎麼辦啊?」

我回頭看了一眼梁厚載,嘆口氣,對莊師兄說:「這件事,還是讓厚載自己拿主意吧。咱們都別在這待著,給他們師徒倆留點空間。莊師兄,你先帶我到墓裡看看吧。」

莊師兄又看了看厚載,問我:「不帶上厚載嗎?」

我說:「要下那個墓,梁厚載必須同行。這一次咱們就在墓口附近溜達溜達,等厚載把他自己的事理完了,咱們再那什麼吧,再進行深探索吧。」

「行啊。」莊師兄一邊應著,一邊又朝梁厚載那邊看了一眼,隨後就招呼了大偉,讓大偉帶我們去挖掘點,他則去了公園斜對麵的超市,說是要買水。

當我們拐到一條用鵝卵石和白石磚鋪的小路時,我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梁厚載拉開了小屋的房門,悶悶地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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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尚昂湊到我跟前來,小聲地問我:「道哥,你說,載哥不會和他師父鬧翻吧。」

我搖了搖頭:「梁厚載如果真的生氣了,反而不會吵架,如果他真的和他師父冷戰,那才真是麻煩了。」

劉尚昂「啊?」了一聲,有點焦躁地說:「那咱們趕過去看看吧,載哥好不容易纔和他師父見麵,兩個人可別鬧僵了啊。」

我還是搖頭:「以厚載的子,咱們不過去,他應該能諒解李良,可如果咱們在他邊,他才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其實他現在也不想讓咱們摻合這件事。」

劉尚昂:「為什麼啊?」

我說:「厚載就是那個子。總之他和李良的事你就別管了,等會咱們見到他,如果他不主說李良的事,咱們也別多問。」

劉尚昂盯著我看了一會,又問我:「如果載哥不主說,是不是就說明,他和那個李良的老頭鬧翻了?」

我說:「不一定,總之你就別心了,見到梁厚載以後也別多。記住啊,別多。」

劉尚昂顯得有些不耐煩了:「行了,我不問就是了。」

我沒再理他,跟在大偉後默默地走著。

快到小路盡頭的時候,我看到路旁的草坪裡堆著一個很高的土堆,那些泥土上還沒有乾,顯現出帶著氣的棕黑,一看就是剛剛挖出來不久。

而在土堆的後方,還不時傳來鐵鎬和地麵撞擊的聲音。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就看到兩個工人打扮的人正舉著鎬子力地掘土,可在他們旁邊,明明就有一個挖好的口。

這兩個人工的時候,周圍還有人圍觀。

我覺得,那兩個人好像在進行某種競賽,他們下鎬的時候都非常用力,時不時抬頭看看對方,兩個人的眼神中都是堅定中帶著一點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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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看著他們鎬的人,卻都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

大偉一看到他們的舉,頓時皺起了眉頭,朝著那兩個土的人喊:「劉大喜、小希,你們兩個幹什麼呢!」

被大偉這麼一喊,那兩個人同時停了下來,把得直直得,麵朝我們這邊站起了軍姿。

我心裡就奇怪了,怎麼大偉一開口這兩個人就集站軍姿呢,部隊裡頭有上級一開口下級就必須站軍姿的規矩嗎?

我這不是反問,是真的不知道部隊裡什麼規矩。

大偉朝其中一個人揚了揚下:「劉大喜,你們兩個又幹什麼這是!」

「報告首長,我們正在……」其中一個材略為魁梧的人朝大偉敬了個軍禮,先是用很洪亮的聲音說了這麼幾個字,接著又像是有點慫了,聲音弱了下來,臉上還浮出了怯怯的笑:「我們就是想把這個口再擴一擴。」

大偉瞪了他一眼:「胡扯,一天到晚滿放炮。小希,你說。」

就見另一個人膛,說:「劉大喜他說我個頭小,沒勁,我就跟他比比,一人挖個,看看十分鐘裡頭誰挖得深,挖得大。」

這孩子夠實在的,剛才我看到他們兩個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在較勁呢。就是不知道他們的行為大偉怎麼看,會不會罰他們。

對於大偉怎麼管教自己手底下的兵,我真的沒什麼興趣,趁著他訓話的時候,我就拉著劉尚昂到了口那邊。

劉尚昂拿出探照手電筒,朝著口中照了照,就見口正下方連著一條用木樑支撐的土道,由於隧道是橫向延的,我站在口也看不清深況,就打算進去瞅一眼。

可我這邊還沒等跳進去了,大偉就遠遠地沖我喊:「你現在就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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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在外圍轉一轉,看看什麼況。底下的空氣質量怎麼樣?」

「還行,我跟你們一塊下去,」大偉一邊說著,一邊跑到了我跟前,臨下之前,他又轉過沖著劉大喜和小希喊:「你們倆,俯臥撐!我們什麼時候出來,你們什麼時候停。」

他朝著那兩個人喊話的時候,我已經跳進了隧道,道底和口見也就是三米左右的距離,我落地的時候快速蜷了一下膝蓋就化解了下墜帶來的衝擊力。

劉尚昂跟在後麵下來,大偉最後一個落地,隨後他就開了手電筒,快速來到我邊。

我朝著隧道深瞅了一眼,這條隧道還是很長的,一直延到了兩百米開外。

大偉在旁邊對我說:「過了這條隧道,連著一條梯,從那向下爬一百多米才進墓。」

我笑了笑,說:「大偉你可以啊,這才幾年就變『首長』了。」

大偉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也笑了:「啥首長啊,其實我手底下就這麼幾個兵,隻不過我們是特勤部隊,我的級別稍微高那麼一點點,哈哈。」

我出於好奇地問:「剛才那兩個人,看起來關係好像不錯啊。」

大偉朝我豎了豎大拇指:「要麼說你們這些人厲害呢,他們兩個確實是最好的兄弟,好得跟一個人似的,隻不過就是經常互相不服氣,較個勁。個頭高一點的那個劉大喜,個頭矮點的那個小希,這兩個人名字裡都帶著個『喜』字,加上關係又特別好,就有人給他們起了個外號,他們『雙喜』。這兩個傢夥雖然混了點,不過真論起來,算是我手底下最好的兵,等到哪一天我退伍以後,這支隊伍估計就由他們倆來帶了。」

我說:「喲,那我可得跟他們認識認識,指不定哪天就變同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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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偉:「這次下墓,也帶著他們兩個吧?」

我看向了大偉:「他們兩個有下墓的經驗嗎?」

大偉搖了搖頭:「沒有,可經驗這東西,不也是慢慢積攢出來的嗎。說實話,我倒是真想讓他們下下墓,見見世麵。唉,想想幾年前,我跟著你下青銅墓的時候,就是因為沒經驗,還差點壞了大事。」

我點了點頭:「行啊,你想帶著就帶著吧,不過先說好,一旦到了墓,那可就是生死有命了,我可不保證能護他們周全。」

大偉就沖著我樂:「我懂。」

我沒再說什麼,快步來到了隧道的盡頭。

出了隧道,就是一眼不到底的深淵,一條金屬結構的梯被六顆鐵釘固定在隧道邊緣的土壁上,一直向下延到了黑暗深

我問大偉:「你們弄得這個梯,結實嗎?」

大偉笑了笑:「放心吧,能承住你的重量。」

我也沒廢話,直接上了梯。

眼前這條梯看樣子是加固過的,踩上去沒有發飄的覺,而且擋管起來也很厚實。

我向下爬了一段距離,又抬頭看看固定在土壁上的鐵釘,儘管梯子上的人在移,可鐵釘毫沒有晃,確實被楔得非常結實。

一百米深的深淵,乍一聽「一百米」這個數字,好像不覺得它特別深。其實一百米,就相當於三十層樓的高度了。

我一邊朝著下方爬,一邊擔心梁厚載的恐高癥,加上又是要爬梯,越是向下走,梯子晃得就越厲害,我擔心他會像在雲南老羌寨時一樣,走到一半就嚇得睜不開眼了,上次在老寨子裡鋼索的時候,他就被嚇得閉上了眼,還是羅菲拖著他到對岸的。

來到深淵底部的時候,我從梯上跳下來,就覺地麵上有很多不規則的凸起,踩在上麵有些硌腳的覺。

借著從大偉和劉尚昂那邊傳過來的燈,我看到地麵上有大片大片的浮雕,這地方的氣是很重的,按說,那些浮雕經過長時間的氣腐蝕,應該變得很模糊了才對,可眼前這些浮雕卻異常的清晰。

所有浮雕所刻畫的東西基本都是一致的,那是一種外形介於蛇和蚯蚓之間的,它的子也和蛇、蚯蚓一樣,是長長的一條,但它不像蛇那樣有明顯的頭部,也不像蚯蚓那樣頭尾難以區分。

它的子是中間寬、兩端窄,上沒有蚯蚓那樣的「節」,頭部也不像蛇類那樣,離得很遠就能很容易地辨認出來,它好像沒有嚴格意義上的頭顱,隻是在之的一端長了一張怪異的臉:一對狹長的眼睛和一張長滿利齒的。那些尖銳的牙齒非常長,以至於它本無法完全將閉合。

劉尚昂看了眼地上的浮雕,隨後問我:「這是什麼玩意兒啊,長得這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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