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咂了咂舌:「我師父可是老江湖,別說是心智,就拿江湖經驗來說,我和師父也差了好幾條街了。對了李爺爺,莊師兄說你的修為……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過了好半天,李良又開口道:「兩年前,我用七星燈續了十二年壽命,這可是逆天改命啊,而作為代價,我這一道行全都廢了。不過這樣也好,嘿嘿,自從沒了道行,我反倒覺得日子過得輕鬆了。」
續了十二年壽命,為什麼要續命?
我看著李良,不由地皺起了眉,作為一個修行者,他應該很清楚,做了這種違背天理的事,可不是丟失一道行那麼簡單,他續了十二年的命,死後就要多十二年的苦,每日被風洗地,經歷骨頭被撕裂搬的痛苦,最終也無法進迴,隻能隨風消散,永世不得超生。
雖說我也無法證明這個世界上是否有迴,魂魄是否能夠超生,但我知道在十二年期滿的時候,李良將會死得非常慘,在他死亡的那四五個小時裡,他要將這十二年承的所有痛苦再重新承一遍,而且在那個時候,這些痛苦將會放大十倍、百倍。
李良看著我,眼神中帶著幾分決絕,我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問他:「為什麼要續命?」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隻是說:「我見過十全道人了。」
這句話一出,我心裡頓時了一下,沒說話,隻是盯著李良。
過了片刻,李良又說道:「真是不能想,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將道行提升到那樣的境界。起初上他的時候,我以為自己上了神魔,可他終究是個凡人啊,嗬嗬,他也是有弱點的。」
我立即問李良:「十全道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李良瞇起了眼睛,恨恨地說:「他是個瘋子,我隻能這麼說。對於咱們這些人來說,那個人幾乎不可戰勝,但他也有弱點,我不知道那個弱點到底在哪,但我知道他一定有弱點,不然的話,我不可能活下來。」
聽李良這意思,他好像還和十全道人過手啊。
我朝他跟前湊了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李良瞇著眼睛,好像陷了回憶,他一邊想著,一邊慢慢地說:「我們是在羅布泊見到他的,一開始……我以為那是一個在沙漠裡迷路的旅人,直到他突然向我們出手……太強悍了,那是我從沒見過的強悍,僅一個照麵,沙鬼幫三十多個教眾就全部斃命,我經絡被堵住了,念力也散了。他要殺我,可沒等手大漠裡就起了風沙,我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驚恐,他對著風沙發了一會呆,然後就逃命似地跑了。所以我想,他一定是有弱點的,而且他的弱點,可能和大漠裡的風沙有關。」
說起這段經歷的時候,李良有些前言不搭後語,我用了很大力氣才明白他在說什麼。
等他把話說完了,我又接著問:「李爺爺,您是怎麼知道,在沙漠裡對你們出手的那個老人就是十全道人呢?」
李良想了想,說:「因為他用的那些法,都是一些非常古老的巫,古老到我都不出名字來。那些,至有三四千年的歷史吧。除非他是從那個時代一直活到現在的,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施展出那樣的大。如今這個世界和三四千年的世界是不一樣的,人口繁多,天地間靈韻消蝕殆盡,這個年代的人,已經無法練那樣的法。加上這些年我們做了很多針對十全道人的調查,早就得知他是三千年前的古人,因此我才斷定,在大漠中向我們出手的那個人,就是十全道人。」
「這些年,我們也一直在調查十全道人,但他藏得深,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容。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羅布泊呢?」我這麼問著。
按照梁厚載之前的推測,羅中行在最近幾年裡應該不會開啟鬼門,他還在等待最好的時機。既然他不打算開啟鬼門,又為什麼會出現在羅布泊呢?
李良說:「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大概是去年的這個時候吧,鬼沙幫接到了組織上的命令,說十全道人很可能會在羅布泊現,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就一直潛伏在羅布泊那邊,在上十全道人之前,我們還理了幾夥傭兵,那些人進沙漠,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我記得,在得知羅中行要進羅布泊開啟鬼門的時候,我就曾建議莊師兄往羅布泊那邊調兵,防止葬教在那邊搞小作,現在看來,李良和他口中的「沙鬼幫」,就是莊師兄調過去的。
不過李良說,是沙鬼幫接到了前往羅布泊的命令,而不是他接到了這個命令,可以理解為,那時候莊師兄也不知道他和沙鬼幫的人在一起。
話說這個沙鬼幫到底是幹什麼的,過去好像從來沒聽說過呢。
我一邊聽著李良的話,一邊思考著這些,李良也沒管我,自顧自地說著:「我因為經絡被堵,本來是活不了的。可沙鬼幫的人全都死了,如果我也這麼死了,就沒有人將十全道人的事告訴你了,我沒得選,才做了七星燈局,給自己續了命。」
我無奈地點頭,完了問他:「李爺爺,你這次來,就是想告訴我太墓的口在哪麼?」
李良笑了笑:「嗯。其實在幾天前,我還不知道那個埋在沙裡的枯樹樁就是太墓的口,隻知道那底下肯定有個墓,我能覺到從地底下躥上來的氣。這些年,我也是聽有學說了一些事,才知道十全道人要進太墓,加上他現的地方離太墓又不遠。所以我就估著,那個樹樁底下,十有**就是太墓口。當初我們見到十全道人的時候,他剛剛把那截樹樁給挖出來,我看到那裡有個通道。」
我挑了一下眉:「哪裡有個通道?」
李良:「樹裡,嗬嗬,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等哪天你把那個樹樁挖出來了,就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
我點了點頭,李良也點了點頭,在這之後,我們兩個就同時陷了沉默。
氣氛變得有點尷尬了,我清了清嗓子,問:「沙鬼幫是幹什麼呢,怎麼過去從來沒聽說過呢。」
李良:「哦,他們是新疆一帶的修門派,是修薩滿教巫的,聽說在百十年前,沙鬼幫還在大漠裡做過沙匪,打劫商隊什麼的。大概是剛建國那會吧,他們被組織上收編,打那之後就一直駐紮在新疆那邊,算是組織在新疆的一個分局。」
又是修門派,又是沙匪,又是組織上的分局,我聽得有點糊塗,但也沒再多問。李良端起杯子來喝了一口水,然後將杯子抱在懷裡出起了神,屋子裡的空氣再次沉寂下來。
我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就這麼傻愣愣地坐著。
其實,我心裡是有一些話想說的,可又不知道該不該說,李良似乎也有話說,他那副苦思冥想的樣子,好像就是在盤算著怎麼開口。
可過了很久,我們兩個都沒能張開,我心裡非常尷尬,李良心裡的應該和我差不多。
在這之後,我也不知道又經過了多長時間,李良突然問我:「厚載他……還好吧?」
我點了點頭:「他好了,就是到生人的時候比較靦腆。不過這兩年他談了個朋友,算是個中豪傑吧,和厚載的子正好能互補。」
李良無奈地笑了笑:「嗬嗬,他從小就比別人靦腆,厚載這孩子,怕生。」
說完這幾句話,我和李良又一次同時陷了沉默。
過了片刻,還是我忍不住開口了:「李爺爺,我覺得,你還是見一見厚載吧。」
李良的臉變得有些苦悶:「唉,不是我不想見他,可我現在這樣子,他看到了,肯定要揪心的。再說,我也不知道,這些年他有沒有怪我……當初我拋下他,就那麼走了,而且一走就是這麼多年。唉,這些年,多虧你和老柴照顧他了。」
我有些愧疚地說:「李爺爺,你千萬別這麼說。您當初離開,不也是了我師父的囑託嗎,說起來,這件事還是……」
沒等我說完,李良就快速擺了擺手,將我打斷道:「什麼囑託不囑託的,就算當初老柴不託我調查那個十全道人,我自己也會調查他。嗬嗬,除魔衛道,這可不隻是時你們守正一脈的責任。」
說到這裡,李良長嘆了一口氣:「其實吧,這些年了,我沒有一天不想和厚載團聚。前陣子,有學他們在石河子找到我,說要帶著我到墳山那邊來,我心裡特別激,心想著總算能見到厚載了,可來了以後,我這心裡頭啊,又特別害怕,我怕厚載記恨我,不肯認我這個師父了,又怕他看到我現在這樣,心裡頭不舒服。」
我說:「以我這麼多年對厚載的瞭解,他肯定不會不認您這個師父,至於記恨嘛……畢竟您走了這麼久,他心裡多會有點怨氣。要不……我先回去給厚載個信,就說您來了,看看他是什麼反應吧?」
力量趕朝我擺了擺手:「別了別了,還是別了,那什麼,我再想想,你讓我再想想。你先出去吧,等我想好了,我給你個信。」
我悶悶地點了一下頭:「那行吧,那我先出去。」
李良「誒」了一聲,又猛灌了一大口水。
看著他進退兩難的樣子,我也不忍心再催著他和梁厚載見麵,隻能站起來,先行離開的屋子。
剛一出屋門,我就看見莊師兄和大偉站在離我五六米開外的地方,雙雙瞪大眼睛看著我。
一開始我也沒明白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直到大偉朝視窗下方指了指,我轉頭一看,就看見窗檯下麵正坐著一個人。
是梁厚載。
此時他正坐在窗戶下方,低著頭,我看不到他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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