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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七百零二章 年輪

我笑著搖了搖頭,又將剩下的幾條魚也穿在了烤架上。

羅菲和仙兒在旁邊吃魚,我則一邊翻轉著魚,一邊時不時地朝河道上遊觀

我發現,在老壩這個位置,也不是完全看不到霧氣,在四五百米開外的地方視線就稍微有些模糊了,說明那裡有很淡的霧氣籠罩,我盯著遠看了一會,發現在五百米開外的地方景有些飄忽,這應該是因為那裡的霧氣正在不斷地飄著。

記得昨天晚上越峽穀的時候,穀中的風是很強,我能理解為什麼在這裡看不到湍急的河流,卻無法理解為什麼在這裡覺不到強風。按理來說,風隻有在吹出峽穀之後,風力才會快速減弱、消失,可是現在,我們還在峽穀部。

「你發什麼呆啊。」仙兒在旁邊了我一下,裡嚼著魚,說起話來不清不楚的。

我回了回神,對和羅菲說「吃完飯以後,咱們順著河道朝上遊走一走。我也想看看,峽穀裡頭到底有什麼。」

仙兒「啊?」了一聲,很不爽地說「你又有事啊,這個寨子這麼漂亮,我還想轉轉來著。」

我就沖著笑「等這次的事理完了,我請你們看電影。」

仙兒撕了一條魚塞進裡,白我一眼說「得,看在魚的份上,就依著你吧。」

我心裡一直想著峽穀,本沒心思品嘗魚的味道,草草吃了一些,見羅菲和仙兒都飽了,就滅了火堆,帶著們朝河道上遊了過去。

河道兩側的土壤十分泥濘,我們為了讓速度快一點,就稍稍朝山林裡靠了靠,這裡的植被比較旺盛,腳踩在地上,隻能踩到厚厚的草,腳掌不至於陷進泥裡。

隨著越來越靠近峽穀的中間區域,霧氣漸漸變得濃鬱起來,羅菲和仙兒顯得很輕鬆,兩一個人一路走一路聊,本沒有將眼前這道霧氣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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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霧氣中的炁場十分中正,也確實會給人一種安心的覺。

剛進霧氣籠罩的區域時,我仔細留意了一下附近的環境,發現在河道的左側長著一棵三圍的大樹,樹榦上的橢圓形紋路看上去就像是一顆顆朝我們這邊觀的眼睛。

羅菲看到那棵樹的時候不由地皺了一下眉「這棵樹,看起來好眼啊。」

我就問「眼,在什麼地方見過?」

羅菲沉思了片刻,隨即搖了搖頭「想不起在哪見過了,可就是覺得它很眼。」

我又朝著那棵樹看了眼,確實有點眼,但我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樣的樹了。

我們沒有就這個問題深究下去,繼續向前走著,我能覺到,在霧氣瀰漫的同時,空氣中的中正炁場也變得越來越純,看樣子,我們現在走的這個方向,就指向了這炁場的源頭。

大概走了有十來分鐘吧,霧氣毫無徵兆地變淡了一些,我朝著河對岸觀的時候,過不算太濃的霧氣,又一次看到了那棵樹,一樣是三個人才能抱過來的大樹,一樣是布滿了眼睛似的紋路。

我停下來的時候,羅菲和仙兒也停了下來。

羅菲看著那棵樹,一直沉默著,仙兒則環抱起了雙手,有些疑地問我「這是鬼打牆嗎,可咱們明明是順著河道走的,按說不可能原地打轉啊。」

仙兒說得沒錯,在筆直的河道附近,是不可能出現鬼打牆的。可如果不是鬼打牆,我們眼前的這棵樹又該怎麼解釋,難道它是一路跟著我們過來了?

我抬起頭來,向炁場源頭所在的方向,剛才走了這麼一段路,炁場確實在一點點地變濃,我們也確實在不斷地接近炁場的源頭。

不對,我們沒有上鬼打牆,眼前這棵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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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我立刻拿出了手機,給河道對岸的大樹拍了一張照片,隨後轉過,看了看後的況。

在我的後,霧氣是十分濃鬱的,能見度應該在五米以下,再看看前方,在距我二十米開外的地方,同樣是霧氣濃鬱,唯獨我們所在的這一小片區域的霧氣非常淡,就像是刻意要讓我們看到那棵樹似的。

我看了看手裡上的照片。拍得還算清晰,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樹上的紋路。

隨後我就朝仙兒和羅菲招了招手「繼續走。」

仙兒在我後嘟囔著「這到底是不是鬼打牆啊?」

我一邊走著,一邊簡短地應了聲「應該不是。」

又是十分鐘過去,我們再次穿濃霧,來到了一個霧氣相對較淡的地方,站在這裡朝對岸去,我果然又看到了那棵樹。

仙兒立即嚷嚷起來「還說不是鬼打牆,咱們又回到老地方了。」

我沒理,直接拿出了手機,仔細對比著照片上的樹和眼前這棵樹的差別,和我預想中一樣,它們本不是同一棵樹,隻不過看起來很像而已。

羅菲湊到我跟前,看了看我手裡的照片,又看看對岸的樹,對仙兒說「真的不是鬼打牆,兩棵樹其實是不一樣的。」

仙兒也跑了過來,可將兩棵樹做過對比之後,卻皺起了眉頭「哪不一樣了?」

我就向解釋「兩棵樹上的紋路看起來確實沒有太大的差別,可你注意看這樹杈,就從下往上數第一,照片上的樹杈要壯一些,上麵的紋路也稍微一些,可你看眼前這棵樹,樹杈更新,紋路卻多,而且生長的位置也比照片上的高一些。」

仙兒仔細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眼對麵的樹,點了點頭「還真是。」

羅菲在一旁對我說「可這兩棵樹的紋路怎麼這麼像,難道是人為刻上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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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有這種可能。」我說「怪不得以前有人在河道上迷路,估計他也是看到了這樣的樹,以為自己上鬼打牆了。你們在這等著我,我到對岸看看。」

說話間我就了鞋子,挽起準備下河了,羅菲了一眼河水,有些擔憂地對我說「你小心點啊,水急的。」

我回了句「放心吧」,就小心翼翼地下了河。

河流確實有些急,我腳踩在河底,膝蓋整個沒水中,在河水的沖刷下,連保持平衡都有些吃力。

無奈之下,我隻能將青鋼劍當了柺杖,用它支撐著河底,一點一點地朝對岸那邊走。

好在河道不算太寬,十幾分鐘以後我就上了岸邊,著腳來到了那棵樹跟前。

樹榦上的紋路不是人為刻上去的,那是實實在在樹紋,和樹皮長在一起的。

隨後我又圍著這棵樹轉了幾圈,周圍也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羅菲遠遠地朝我這邊喊「是刻上去的嗎?」

我先是朝擺手搖頭,隨後又出青鋼劍,一劍砍在了樹上,青鋼劍雖然鋒利,但樹的韌很強,加上樹榦太,單靠這一劍本無法將樹齊腰斬斷,我又連著砍了幾劍,可劍鋒越是靠近樹的中心位置,到的阻力就越大。

這時就聽仙兒在對岸朝我這邊喊「左有道你幹什麼呢?」

「我看看年。」我這麼應了一聲,又是幾劍下去,終於將這棵樹砍斷了。

按照我的設想,這些看起來樣子差別很小的樹木,就算上麵的紋路不是人為刻出來的,也應該是人為將它們栽種到這裡的。

在我看來,應該是有人為了防止外人進峽穀中心,才弄來了這些樹,目的就是為了讓誤此地的人認為自己到了鬼打牆。

我大略地查了查樹樁上的年,估在兩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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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峽穀中的特殊佈置,也是兩千年前的人搞出來的。

而就在我檢視樹的斷麵時,峽穀深突然傳來一陣的「嗡嗡」聲,那聲音,就像是大群的蜂在名,但音調更加尖銳,當這陣聲音出現的時候,我覺地麵上都傳來了約的震

它毫無徵兆地出現,又毫無徵兆地消失,中間隻持續了一秒鐘左右。

羅菲湊到岸邊,有些焦急地沖著我喊「有道,快回來吧,我總覺得對岸不太對勁。」

仙兒也不停地朝我招手,吆喝著讓我回去。

可我並不覺得剛纔出現的聲音是危險的徵兆,它聽起來雖然算不上悅耳,卻能讓人的心境變得十分安靜。

而它之所以出現,是因為我砍斷了眼前這棵樹嗎?

我心裡這麼想著,視線卻一直落在被砍斷的樹榦上,約間,我看到樹榦的橫截麵上浮現出了一抹水亮的澤,蹲下子仔細看了看,才發現上麵正一點一點地滲出細的水珠。

回想一下,好像在上寨那邊,貫穿寨子的幾條石板路也是這樣,到都滲著水珠。

剛開始,從樹樁上滲出來的水還是明的,可漸漸的,它們的變得越來越深,最終了黑,像墨一樣匯的,順著斷了的樹榦慢慢流淌下來。

而在黑水出現之後,空氣中的中正炁場立即變強了一些,就連源頭那邊的炁場也變得更加純了。

自己的下向炁場源頭的方向,看樣子,這些樹對於峽穀中的中正炁場,似乎有製的作用。

「左有道,我們喊你,你怎麼不回話啊?」仙兒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我耳邊,我回頭一看,才發現和羅菲都到這邊來了。

仙兒提著狐火燈籠和我的鞋,正一臉不爽地看著我,羅菲站在後,也和我一樣挽著著腳丫。

我看仙兒腳上還穿著乾的鞋子,就問「你怎麼過來的?」

仙兒「跳過來的。」

羅菲也在後麵說「剛纔出現怪聲音以後,河水就沒那麼急了,我和仙兒朝著你喊話你也不回應,以為你著魔了,就泅過來看看。」

我說「哦,聽到你們喊我了,可剛纔想事神,忘了回應。羅菲,仙兒,你們現在還是應不到任何炁場嗎?」

仙兒搖了搖頭,羅菲則說道「不但應不到,而且你砍樹之後,我連鬼的氣息都應不到了。」

我挑了挑眉「這地方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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