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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六百九十九章 測魂

梁厚載點了點頭,在我旁邊說道「你說,白大爺的傻兒子為什麼會夢到這樣一個地方呢,關鍵他夢到的地方還是實際存在的。」

我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知道,現在有很多事說不清楚。唉,這次來,本來就是想看看假王大富到底掌握了什麼樣的,沒想到遇上這麼多蹊蹺。」

一邊說著,我已經站直了子,朝著廟門外看了看,現在是早上七點多鐘,太應該完全升起來了,可寨子裡依然沉沉的。

我們幾個離開獨龍廟,越峽穀回到了村子。

即便是在白天,我們依然看不清峽穀中的景象,晚上的時候,黑暗擋住了我們的視線,而在白天,則是濃鬱的霧氣將整個峽穀偽裝了起來。

眼下這個峽穀似乎是故意藏了自己的真容,這讓我非常好奇,在峽穀底端除了湍急的河道還藏著什麼。

梁厚載過鋼索的時候依舊非常張,好在有了上次的經驗,他已經能靠自己的力量穿越峽穀了。

回到上寨之後,我們徑直朝老白頭的住所奔了過去,在他家門外的巷子口,劉尚昂從兩棟房子之間的鑽了出來。

「怎麼樣,啞姑有問題嗎?」一見到劉尚昂,我就開口問道。

劉尚昂搖了搖頭「現在還看不出什麼問題,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道哥,其實我剛才一直在琢磨梁子的事。」

他的語氣有些沉重,我不由地皺起了眉「琢磨梁子的事?」

劉尚昂說「你說,二龍灣那邊的玉,會不會和其他地方的不太一樣啊。老白頭是被那塊玉複製出來的,之前他提到的李二蛋也是,而他們這些人,都沒有像葬教的傭兵那樣發痛病,你說,梁子他……」

說到這,劉尚昂的話突然中斷了,就這麼默默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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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劉尚昂的肩膀「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實在回來的路上我也想過,也許梁子和老白頭他們一樣,雖說是複製,但沒有和葬教的傭兵一樣患上痛病。但我願意相信梁子是清白的,老白頭沒得痛病,也許是因為王大富的質和常人不同,李二蛋他們的上其實也有發痛的癥狀,隻不過這種癥狀比葬教的那些傭兵輕很多。」

梁厚載接上了我的話茬「我倒是懷疑,葬教分發給傭兵的藥本就不是用來製病癥的。那種葯,如果一直吃,痛病興許真的不會發作,可一旦停葯,疼痛的癥狀就會變得非常強烈。」

我贊同他的觀點「葬教為了控製那些傭兵,確實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行了,先不說這個,」劉尚昂道「我跟著老白頭回來的時候,發現他並不和村民住在一起,其他村民都住在村子西邊,那裡離峽穀比較近。東邊這片房,隻有老白頭這一戶,你們說,他為什麼不和村民們住在一起呢?隻是為了守護後院外麵的那口泉眼嗎?」

我沉思了片刻,發現沒什麼好的思路,於是搖了搖頭「這種事暫時還說不清楚,對了,老白頭的傻兒子回來了嗎?」

劉尚昂「一早就回來了,老白頭和啞姑回到家的時候,他正在睡覺,這會兒估計應該醒了。」

就在劉尚昂說話的時候,我聽到老白頭家的院子裡傳來了腳步聲,也沒敢繼續討論下去,朝大家招了招手,直接過了院門。

那陣輕快的腳步聲來自於啞姑,拿著一個木桶從院子裡出來,正站在井口旁打水。

我仔細應了一下,毫沒有一丁點念力的殘留,看樣子不是個有道行的人,村民異變的事,和應該沒有直接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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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姑看到我們幾個進門,就沖著我們笑,我遠遠地問「白大爺睡下了吧?」

笑著朝我們點頭。

隨著「吱呀——」一聲長音,屋門被推開,老白頭的傻兒子慢吞吞地走了出來,他的眼神中沒有焦距,出門以後就跑到了啞姑跟前,晃著啞姑的胳膊大喊「老婆,我了。」

啞姑笑著颳了一下他的鼻子,比劃了幾個手勢,老白頭的傻兒子「嘿嘿」一笑,就拿了一張矮凳,坐在院子中間發起了呆。

我走到他跟前,抬手在他麵前晃了晃,他慢慢地將臉轉向我,先是一陣憨笑,隨後又問我「你是誰啊?」

我笑著說「我是你父親的朋友,在二龍灣的時候,咱們見過麵。」

他「哦」了一聲,又開始發獃,我就問他「你什麼呀?」

「阿貴。」他看著我的眼睛,悶悶地回應著。

看樣子,他對我們這樣的陌生人沒有太多的排斥,我就笑著蹲在他麵前,握起了他的手腕,指著上麵的銀鐲子說「這個鐲子是誰給你的呀?」

阿貴一邊憨憨地笑著,一邊回應我「是我娘留給我的。」

其實我對他手腕上的鐲子沒什麼興趣,隻是想藉機接到他,我一邊翻轉著他的手腕,一邊用了背的手法,將黑水棺的一道炁場匯他的,試著讓這炁場接的兩道魂魄。

黑水棺的炁場在他的遊走,同時也給他帶來了刺骨的寒意,他的腦子轉得慢,也不知道這寒意就是從哪來的,隻是眼地看著啞姑,說「我冷。」

啞姑看到我正用力抓著阿貴的手腕,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梁厚載手將攔住「別慌,道哥在幫他做檢查。」

啞姑愣了一下,隨後就將木桶放在了地上,一臉擔憂地著阿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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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棺的炁場在阿貴全上下遊走了一遍,我也大清了兩道魂魄的況,隨後鬆開手,拍了拍阿貴的肩膀「手鐲不錯,要好好保管啊。」

阿貴好像沒聽到我的話似的,他抬頭著啞姑,悶悶地說「我又不冷了。」

我沒再說什麼,起進了屋子,啞姑一陣風似地跟了進來,焦急地朝我比劃著手勢。

我雖然看不懂手語,但也大致理解現在心境,於是對說「放心吧,你丈夫沒有生命危險。」

啞姑像是鬆了口氣似地點了點頭,跑到院子裡去取的水桶了。

梁厚載走過來問我「查出什麼來了?」

我說「阿貴上確實有兩道完整的魂魄,而且兩道魂魄都非常健康。現在,不屬於阿貴的那道魂魄正於休眠狀態,所以他的表現還算正常。不過目前我還不能確定,那道魂魄是不是來自老白頭。」

在我說話的時候,啞姑提著水桶從我們邊走過。

看到忙忙碌碌的樣子,我不由地皺了一下眉頭。說真的,我現在真希不是葬教派來的眼線,可目前來說,又確實很可疑。

啞姑去了廚房,我則推開了客廳東牆上的房門,進來的時候我就聽到東邊屋子裡有腳步聲,猜到這是老白頭的寢室,而老白頭此時並沒有睡。

一進門,就見老白頭正裹著毯子在屋裡踱來踱去,他看到我進屋,才停下腳步,遠遠地問我「在下寨那邊有發現嗎?」

我搖頭「沒什麼發現。來,白大爺,把手腕給我。」

老白頭臉有些疑,看還是出了手,一邊問我「你還會把脈?」

「不是把脈。」我簡短地應了這麼一句,隨後就住他的手腕,使出背的手法,將黑水棺上的一縷炁場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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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寒意讓老白頭的子快速了一下,可他卻一句話也沒說,任由我抓著他的手腕。

黑水棺的炁場在他上慢慢遊走著,我的眉頭也慢慢蹙起來。

仙兒之前的猜測恐怕是對的,阿貴他們的另一道魂魄,的確和老白頭的這道魂魄非常相似,不對,不僅僅是相似,應該說,兩者的炁場完全一致!

難道說,老白頭的魂魄真的被複製了很多份,又被注到了包裹阿貴在的村民上?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呢,先不說那道完整的魂魄是如何注村民的,是魂魄被複製這種事,我長這麼大也是聞所未聞。

由於想這些事想得神,我一時間忘了收回炁場,直到老白頭對我說一聲「小師傅,好了嗎?」,我纔回過神來,立即收起黑水棺的炁場。

大概是見我臉不太好,老白頭也變得擔憂起來,他朝我這邊湊了湊子,小心翼翼地問我「怎麼了小師傅,我這子骨,有什麼不對勁嗎?」

我說「您一點問題也沒有,有問題的是阿貴他們。白大爺,你今天能不能帶著我在寨子裡轉轉,我想看看其他村民的況。」

老白頭點了點頭「沒問題。咱們吃了飯再去吧,你們折騰了一整夜,想想也該了。」

對於老白頭的好意,我沒有拒絕,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沒吃東西,我確實有點扛不住了。

啞姑簡簡單單做了兩個炒菜,悶了整整一鍋子米飯,我們幾個草草地湊合了一頓,就隨著老白頭去了寨子。

他是村裡頭輩分最大的人,威很高,來到寨子西邊的一座宅院附近,老白頭扯開嗓門喊一聲「在家的都到街上來,有事找你們商議。」

經他這麼一招呼,就有很多村民走出了宅院,紛紛朝我們這邊湊了過來。

有年輕人問老白頭要商議什麼事,老白頭也不多言語,隻是朝那人招手,讓他到跟前來。

年輕人來到老白頭麵前的時候,老白頭就朝他揚了揚下,對我說「小師傅,請便吧。」

我也沒猶豫,立刻抓住年輕人的手腕,將黑水棺上的一縷炁場注他的,那人乍覺到寒意,頓時變得驚慌起來,直問老白頭是怎麼回事。

老白頭也不向他解釋,隻是讓他別

這個人的況和阿貴同出一轍,都是有兩道健康的魂魄,其中一道和老白頭上的魂魄有著完全一樣的氣息。

在這之後,我又給幾個人做了檢查,每個人的況都是一樣的。

老白頭最後一次招呼人過來的時候,我朝他擺了擺手「不用了,每個人的況都是一樣的。白大爺,讓村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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