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黑水屍棺 六百九十二章 千萬別去土樓

《黑水屍棺》 六百九十二章 千萬別去土樓

他說的紅兒應該就是何紅了,如今的何紅,也剩下不到兩年的壽,我覺到,何老鬼在說話的時候,語氣中是帶著愧疚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勸何老鬼,就這麼默默地站在床頭旁,他也沒說話,一直著窗外的明月出神。

這一次與何老鬼見麵,我總覺得心裡像是著一個很沉的東西。

當時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心思裡,以至於忘記了很多細節,也忘了那天晚上我是什麼時候離開翡翠山莊的,隻記得在我走出山莊大門的時候,夜已經開始被東天的白一點一點地吞噬,何老鬼來到院子裡,遠遠地朝我拱了拱手,對我說了一句「左掌門,今日一別,以後就沒機會見麵了,珍重!」

那確實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何老鬼,在這之後,天涯兩別,何老鬼再也沒有出現過。

隻是在去年三月份的時候,那時候我剛開始筆寫這本書,而蕭壬雅和劉尚昂的第二個孩子即將出生,九封山的人前來祝賀,我問起過何老鬼的況,聽九封山的門人說,何老鬼帶著何紅去了西藏雪山,那時候何紅依然活著。

但我也無從知道何紅究竟是如何活下來的。

回到寄魂莊,我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將何老鬼給我的小冊子翻了一遍,我發現,無當創出來的很多法,在細節上都和守正一脈的傳承有共通的地方。

他創出來的這些法和守正一脈的法有一個最大的共同點,就是施展起來非常快,很多法都需要在一念之間施,其中有一種做「天門三十六步」的步伐,和守正一脈的罡步簡直就是同出一轍。

隻不過罡步是踩七星星位,天門步是踩三十六天罡星位置,罡步是三步九跡,天門步是走步,兩步一跡,三十六步,隻在地上留下十八個腳印。兩者在施展的時候,都要先達到「思存」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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罡步的八字要訣是「三步九跡,步罡踏鬥」,天門步也差不多,它的要訣有十六個字「念走天門,兩步一跡,腳踏壬辰,一星一神」。

壬辰這個詞,指的就是天罡,辰是壬學十二天神之一,在地盤稱為地支辰,在天盤是天神天罡,也是十二月將之一。

無當在十六字要訣中寫下「壬辰」這兩個字是有深意的,他是在告訴自己的傳人,這一套步法是真正的引神,有些人略地將引神理解為「引神明附」,其實這是不準確的,確切地說,引神應該是「借用神力」,說白了就是讓自的力量短暫達到神明的境界。

不得不說,是看到天門步的走法,我就知道這套步法的威力比守正一脈的罡步還要強得多,但需要極強的念力,一旦施失敗,對施者的反噬也更大。

單靠我當前的修為,是絕對走不出天門步的,要想,必須依靠大空和番天印,兩者缺一不可。

我剛把小冊子上的容看完,劉尚昂就推開了廂房的門。

我合上冊子,將它小心到行李包裡,劉尚昂眼看著我的舉,很好奇地問我「那是什麼東西啊?」

我沖他一樂「何老鬼給的報酬。你們速度夠快的啊,這麼早就到了。」

「快啥呀,這都中午了,夏爺爺你去翡翠山莊吃飯。」劉尚昂一邊說著,一邊在臉盆裡巾,又遞給我,讓我臉。

我熬了一晚上沒睡,滿臉油膩,草草捯飭一下自己,就跟著劉尚昂出門了。

夏師伯讓黃有奇師兄給我們準備了一桌便飯,吃飯的時候,我撥通了王大富的電話,向他詢問假王大富的地址。

王大富說,假王大富現在就住在雲南的一個老羌寨裡,早些年,當地山坡,加上又經常出洪澇,當地人就遷出了老寨子,到其他地方居住了,現在老寨裡隻有假王大富和當初從二龍灣出來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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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王大富還告訴我,到了那裡之後,隻要找附近村裡的人詢問「土樓」的位置,很容易就能找到那個寨子。

掛了電話以後,王大富又發給我一個坐標。

其實在打電話之前,我本以為王大富隻要會問一問我找假王大富幹什麼,可他似乎對我此行的目的並不興趣。

夏師伯之前的推算是正確的,從坐標上看,假王大富他們所在的老羌寨,就在寄魂莊的正南方向。

吃過飯,我們到縣城裡買了一些書籍和零食,隨後劉尚昂就將車開上了省道,直奔目的地。

在縣城裡買的這些東西,是為老寨的孩子們準備的,我想,在見到王大富的時候,不管他能不能信任我們,我們都應該表達出足夠的善意。

劉尚昂說王大富給出的那個坐標離寄魂莊不是特別遠,如果路上比較順利的話,也是就一天的車程。

雖然他這麼說了,可我心裡一點也輕鬆不起來,如果假王大富他們居住的地方那麼好找,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人知道他們在哪。

果然,當劉尚昂將車子開下省道之後,盤曲的山路和況複雜的老林子竟然讓他迷失了方向,他原本還想用衛星定位來確定我們現在的位置,可儀在山區裡竟然失靈了,這一下,我們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走了,甚至都不知道怎麼離開這片林地。

關鍵是天氣得厲害,白天看不見太,晚上也沒有星辰和月亮,我們隻能抓瞎向前走,也不知道前麵是什麼方向。

就這麼在山裡折騰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清晨,我們才借著亮找到了一個山村。

之前王大富就說,找山裡的村民詢問土樓的位置,很容易就能找到假王大富所在的那個老羌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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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尚昂將車停在村口,和我一起下車,到村子裡問路,梁厚載他們則留在車上守著。

進村的時候,我看了一下表,當時是早上五點多鐘,村裡人應該已經起床了,但村路上卻沒有幾個人。

走到一條十字路口的時候,我看到路旁有個老人正抱著一的煙桿在水煙,於是就湊了過去。

我朝他那邊走的時候他就注意到我了,一直盯著和劉尚昂看。

我來到他跟前,禮貌地笑了笑,問他「大爺,我想問一下,土樓在什麼方向?」

他還是怔怔地盯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我就尋思著,他可能是認生,不會輕易幫我們,於是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百塊錢,依舊笑著對他說「大爺,我問個路,這點錢……」

沒等我說完,老人就趕朝我擺擺手,隨後又站起來,一溜小跑地離開了。

他的舉讓我很是不著頭腦,我看向了劉尚昂,劉尚昂朝我攤了攤手,顯然也想不通老人為什麼會這樣。

過了沒兩分鐘,老人又回來了,在他後,還跟著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年輕人。

老人帶著那個年輕人來到我邊,指了指我和劉尚昂,又對年輕人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語言。

年輕人先是沖著老人點頭,隨後對我說「村裡的老人大多聽不懂普通話,你們有什麼事嗎?」

怪不得剛才老人的舉那麼怪,原來是聽不懂我說話。

出手,想將一百塊錢塞進年輕人手裡,年輕人很疑地看著我「你們要買東西嗎?」

我說「不是,我們是問路。」

他笑著沖我擺了擺手「問路就問路唄,怎麼還給錢啊?錢你還是自己收著吧。」

聽他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特別不好意思,連忙將手裡的錢幣揣回口袋,一邊問道「你知道土樓怎麼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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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剛還是一張笑臉,可一聽到「土樓」這兩字的時候,臉就變得不太自然了「你們要去土樓?」

我點頭「對,去土樓。我們是搞地質的,聽說前兩年土樓那邊山坡,想去看一看,瞭解一下況。」

他抬起左手,指了指村口的方向「出了村口往左走會看到一條河,一直朝河的上遊走,就能找到土樓了。」

我問他「出了村口向左是什麼方向。」

他很疑地看著我「就是左唄。」

我說「我的意思是,那是東還是西?或者是南北方向?」

他很努力地思考了一會,纔有些不確定地說「應該是西,要麼就是西南。嗨,我們這邊山路多,很有人去分辨東西南北的,一般都是前後左右這麼論。」

我沖他笑了笑,道一聲謝,就準備轉離開。

可我沒等我轉過子去,他突然又問我「你們真的是搞地質的嗎?」

我說「不然呢?」

他遲疑了一小會,才朝我這邊湊了湊,小聲對我說「我勸你們還是別去土樓那邊比較好。」

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我不皺起了眉頭「為什麼?」

他抿了抿,還是很小聲地對我說「那個地方……有髒東西。」

髒東西?指得是鬼麼?

看他一臉鄭重的樣子,我覺得他不像是在說謊,沉思了片刻,問他「土樓那邊還有人住嗎?」

他搖頭「沒了,十幾年前就沒人住了。現在那地方啊,被髒東西給佔了,你們最好別去。」

我點了點頭「我們主要是看看當地的地質況,不一定進寨子。」

說完我就拉著劉尚昂走了,就聽那個年輕人在我後吆喝了一聲「千萬別進去。」

我沒有回應他,徑直朝村口那邊走了。

快走出村口的時候,劉尚昂才開口對我說「老羌寨是鬧鬼嗎?剛才那傢夥怎麼那麼張呢?」

我說「鬧什麼鬼啊,估計是假王大富不想讓人進那個地方,故意搞出來的名堂。」

劉尚昂點了點頭「還真有這種可能。」

回到車上,劉尚昂拿出地圖,重新確認了我們所在的位置。在這之後,我們一路朝著正西方向行進,歷經幾個小時的車程之後,終於看到了年輕人口中的那條河,而山路也在靠近河道的地方斷了。

劉尚昂將車開到林子裡,又用樹葉和雜草將車子覆蓋起來,我問他為什麼要這麼乾,他說是怕有人會車,所以先把車子藏起來。

不過我倒是覺得把車停在路上也無所謂,通過剛才和村民的接,我覺得當地的民風還是很淳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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