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黑水屍棺 六百九十章 利在南方

《黑水屍棺》 六百九十章 利在南方

我拿出一個粑粑來咬了口,果然還是那問道,上說著「為了買這個,你還特意去了趟大理啊,唉,多麻煩,我當初就是那麼一說。」

馮師兄「反正我也沒別的事乾,從這到大理也花不了太長時間。」

我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可心裡頭卻是說不出的暖。

鬼娃吃了一陣子,問我馮師兄「馮師伯,你買的粑粑,怎麼和我以前吃的不一樣呢。」

馮師兄從後視鏡裡看了鬼娃一眼,笑著說「粑粑也有很多種啊,這隻能說明,你以前吃的粑粑和現在吃的粑粑不是一個品種的。」

說話間,馮師兄已經將車開到了公路上。

在我小的時候,不管遇到了什麼事,邊總是有師父和馮師兄護著我,剛剛在火車上的時候,我心裡還糟糟的,上了馮師兄的車以後,我竟然意外地安心下來,靠在車椅上,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車子走上山路的時候,我就被劇烈的顛簸給折騰醒了,這時候的天再次暗了下來,馮師兄見我醒了,一邊用力把控著方向盤,一邊對我說「你是打算一回去就給鬼娃師族譜,還是等明天白天再說。」

我說「還是儘早讓鬼娃師族譜吧,現在幾點了,夏師伯和趙師伯應該還沒睡吧?」

馮師兄「沒呢,師父一早就說了,你這麼著急忙慌地回來,肯定有事要找他們商量,他們等不到你,是不會提前就寢的。」

我點了點頭,長吐一口濁氣。

馮師兄將車子開到了山口附近,我立即下車,帶著鬼娃和厚載來到了寄魂莊山門外的那片竹林前。

我拉著鬼娃,一邊在竹林裡穿梭,一邊囑咐他留意後那座「刀山」,每走幾步轉看看,隻要看見刀山,就說明路走對了,如果看不見,就要依照奇門遁甲的易理來調整步子的大小和行走的方向。

Advertisement

鬼娃問我什麼是奇門遁甲,我就告訴他那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他要過陣子才能接到。

梁厚載看著我和鬼娃一言一語地談,突然笑了「道哥,看到你和鬼娃現在這樣,我又想起了當初柴爺爺第一次帶咱們來的那次了,那時候,你和鬼娃一樣,也是問個不停,柴爺爺都快不想理你了。」

我也笑了笑,隨後嘆了口氣「一眨眼都這麼多年過去了。行了,快走吧,別在這慨了,搞得咱們倆跟兩個老頭子似的。」

梁厚載「嗯,我是神似,你是形神皆備。」

我白他一眼「滾!」

帶著鬼娃離開竹林以後,寄魂莊的門樓就出現在了鬼娃的麵前。

鬼娃一看到那座門樓,立即瞪大了眼睛「師父,這就是寄魂莊啊,好氣派,太讓人驚嘆了。」

梁厚載笑著說「現在的孩子,辭彙真富。」

我沖梁厚載笑了笑,又鬼娃的頭,對鬼娃說「鬼娃你記住,以後,這裡就是你的。」

鬼娃撇了撇,似懂非懂地沖我點點頭。

我拉著鬼娃的手,領著他一起進了寄魂莊的大門,他看到寄魂莊裡的迷霧,看到那永遠不變的天,看到那一座座殿宇,就又開始問東問西,我就一一幫他解答著,有些我解答不了的,就讓他以後自己去瞭解。

說起來,在教徒弟這一環上,我自認為是比當年的師父更有耐心的。

我帶著鬼娃來到大堂的時候,夏師伯和趙師伯都在裡麵等著,他們一見我來,也都立刻迎了出來。

鬼娃見到他們,很乖巧地著「夏師伯祖,趙師伯祖。」

趙師伯看到鬼娃就直樂「嘿嘿嘿,好好好,在壬字輩的小屁孩裡頭,還就是鬼娃和壬雅最招人疼了。」

這邊趙師伯正說著話,夏師伯就朝梁厚載擺了擺手「小梁啊,你帶著鬼娃在寄魂莊到轉轉吧,我有些話,要單獨對有道說。」

Advertisement

梁厚載也不囉嗦,拉著鬼娃就走了。

直到他們兩個走遠了,我才問夏師伯「夏師伯,有什麼話不能當著厚載和鬼娃的麵說嗎?」

夏師伯「厚載是無所謂,但有些事,現在最好不要讓鬼娃知道。」

聽夏師伯這麼一說,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立即問他「怎麼了?什麼事不能讓鬼娃知道?」

夏師伯躊躇了一下,看向了趙師伯,趙師伯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接過話頭來對我說「是這麼個事,你這次回來,不是要讓鬼娃師族譜嘛。你也是知道的,寄魂莊門人的姓名譜時,需要由夏師兄推算出配偶的名字,一併寫在師族譜上,當初你不就是這樣麼?」

我不由地皺了一下眉頭,但沒多說什麼。

這時候夏師伯開口了「我也是抱著僥倖的心思給鬼娃算了一下,可算出來卻是……一生無偶。」

一生無偶?難道說,鬼娃和師父一樣,這輩子註定是個鰥夫?

趙師伯接著對我說「鬼娃和趙宗典一樣,都是天生的氣太重,是絕對不能婚育的。一旦婚育,就會害了配偶,孩子因為德不全,也活不過二十歲。」

我說「當初不是說,劉尚昂也是個鰥夫麼,可他現在還不是跟壬雅好上了。夏師伯,你可別告訴我,當初壬雅師族譜的時候,名字旁邊寫得就是『劉尚昂』。」

夏師伯搖了搖頭,道「其實這種東西吧,也不是定死的。就拿劉尚昂和壬雅那丫頭來說,他們本來都是單的命,可劉尚昂因為你改了運,壬雅的命理也因為仙兒和羅菲出了變數,兩個人就是這樣才走到一塊去的。可鬼娃和劉尚昂不一樣啊,他是天生,這可是誰也改不了的。這是天命。」靠,又是天命!

Advertisement

聽夏師伯說起這些,我又想起了幾個月前和王大富見麵的時候,王大富說「九星連珠」是必然的,羅中行一頂能集齊玉,因為這也是天命。

一想起這件事來我心裡就格外焦躁,撓了撓頭皮,不停地踱來踱去。

趙師伯大概是覺得我狀態不對,就朝我這邊湊了湊,小心翼翼地問我「有道,你沒事吧?」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將王大富之前說的那些話盡量詳細地複述給了夏師伯和趙師伯。

沒想到夏師伯在聽完我的話之後,竟然十分贊同王大富的說法「嗯,的確是這樣,就算咱們現在能將玉儲存起來,可不出三年,玉一樣會失。這的確是天命所歸,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

我有些不耐煩了「不就是幾顆玉嘛,怎麼還改變不了了呢?」

夏師伯嘆了口氣,耐著子對我說「這是天下大運,靠著幾個人的力量,真的改變不了啊。不過……九星雖然註定連珠,但人間卻未必大。九星連珠是天下大運,可人間的這場劫難,卻是**,隻要是**,就有被阻止的可能。」

我也跟著嘆氣道「說實在話,我現在特別反『天命』這個詞。」

夏師伯「其實對它最反的人,應該是我,我們這些算命的,幾乎每天都要和天命這東西打道。」

在夏師伯和我之後,趙師伯也長嘆了一口氣,但沒說什麼。

接下來就是一段長時間的冷場,我不想說話,夏師伯陷了沉思,趙師伯的眼神一直在夏師伯和我的上遊走,他似乎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師伯才開口對我說「有道啊,你這次急慌慌的回來,除了給鬼娃師族譜,還有別的事找我們吧?」

Advertisement

我點了點頭「確實有事想找兩位師伯商量。」

夏師伯就問我「什麼事啊?」

我說「眼下,我有兩件事要做,其一是去青海小天山,將敏度帶出那個封閉的小世界,順便調查一下小天山裡究竟有什麼;其二,就是去尋找當初從二龍灣銷聲匿跡的假王大富,我總覺得,他好像知道很多我們還不知道的事。可我一時間沒想好該先做哪件事,我有種預,如果這兩件事的次序顛倒了,事態很可能會變得非常麻煩。」

夏師伯又問我「你知道假王大富現在在哪嗎?」

我搖頭「需要聯絡王大富,他知道假王大富在哪裡。」

趙師伯瞪大了眼睛「真王大富知道假王大富在哪?這話是怎麼說的呢,難道這些年,王大富就沒有找過假扮自己的人,不對,應該說,沒找過那個複製?」

我說「還是假王大富主找到他的。唉,趙師伯,這裡頭的事說起來很麻煩,咱們還是有時間再詳聊吧。」

趙師伯雖然有些不願,但還是點點頭「行,知道你忙,有閑暇的時候再聊也行。」

在我和趙師伯說話的時候,夏師伯快速折回了大堂,從裡麵拿了一個羅盤出來。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屯蒙一脈的人也會有用到羅盤的時候。

略地看,夏師伯手中的羅盤很像豫鹹那一脈的風水盤,但等他走近一些之後,我才發現兩者的區別還是很大的。雖說夏師伯的羅盤和風水盤一樣,也是中間鑲嵌一個指南針,羅盤周圍有一些刻度,但夏師伯的風水盤上卻沒有類似於「生死休景」這樣的文字,隻有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小圓孔,它們麻麻地排列在羅盤上,我無法計算它們的數量。

夏師伯大概是看我一直盯著他手裡的羅盤,就笑了笑,對我說「這是星盤,說起來,我也有二十年沒有用過它了。」

說完,夏師伯就抬頭向了夜穹,同時微微舉起那個星盤,一會看看天,一會看看星盤。

我對觀天星之類的東西沒有任何瞭解,隻能靜靜地站在夏師伯邊,等著他開口說話。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足足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以後,夏師伯放下星盤,頭上的汗珠之後才轉過臉來對我說「你還是先去找那個假的王大富吧。」

趙師伯在一旁問「夏師兄,你剛纔看出什麼來了?」

「利在南方,」夏師伯先是簡短地說了這麼四個字,隨後又補充道「小天山在寄魂莊的西北方位,從星象上看,長庚星的星運浮不止,不是穩定之相,現在貿然進西北的話,會導致西北局勢大變,西北一變,東南、正東方向的兩風水大運都會出現波,有道今年的運在東方,東方一,有道的運也就破了。正相反,南天的星宿都是十分穩固的星象,在那個方向,有一顆小幸星能和有道的八字吻合,到那裡去,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結果。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假王大富所在的位置,應該就在南方。」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