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前,他還狂熱地相信著真神的存在,相信隻要將獻祭給神,靈魂就能得到神的一部分力量,得到永生。
我問劉文輝「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獻祭這種事真的這麼好,李虎他們為什麼不獻祭呢?」
劉文輝說「他們說,他們是神的使者,在人間有更重要的任務,他們還說,他們是懷有神力的。當時他們給我看了所謂的神跡,我從來沒見過那些東西,就信了。」
我一想就明白了,劉文輝口中的「所謂神跡」,大概就是李虎他們的法吧,那些法對於他這種沒有修行過的人常人來說,確實可以算得上是神跡了。
我又問他「你是怎麼開始懷疑他們的呢,因為他們在獻祭你的時候對你行刑了?」
「不是,」劉文輝搖頭「因為崔老說過,除了我們的真神,這個世界上其他的神都是邪靈,信奉那些神的人也是邪靈。邪靈也會邪,但他們的邪一旦到真神的信徒在場,就不靈驗了。可我親眼看到了那個姓孫的人在我麵前使用法,也親眼見證了這位……仉先生挫敗了崔老。崔老曾經說過,我們是真神的使徒,是不會敗在邪靈手中的。」
仉二爺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說「你懷疑葬教,就是因為那個小老頭敗給了我這個『邪靈』?」
劉文輝說「其實那時候,我隻是懷疑崔老,但也是你們讓我覺得,崔老曾經對我說過那些話也許都不是真的。這些天我在醫院裡,一直在回想以前的事,我發現,不管是崔老他們跟我說過的那些話,還是教派裡的那些教義,如果靜下心來仔細去想想,全都經不起推敲,也就是這些天讓我想明白了,葬教,很可能就是一個邪教。」
劉尚昂開玩笑似地說「在你們那個組織裡,質疑教義,是不是就等同於邪靈了?」
劉文輝卻很嚴肅地說「之前崔老騙我說,隻要我們信仰真神的心搖了,真神就會知道,並對我們降下天譴。曾經就有一個信徒因為質疑教條,上無名起火被活活燒死了。我是親眼看到那人上起火的,我以為那就是天譴,從此以後,再也不敢質疑教條,就是很機械地信奉。其實現在想想,那個人會被燒死,大概也是崔老他們的法。」
後來劉文輝又說道了祭品的事,他知道自己是葬教的祭品,也知道除了他以外,還有另外五個祭品,崔老告訴他們,他們是在二十五年前就被真神選中了,他們的父母,全都是真神的信徒。他們出生時所帶的使命,就是在二十五歲的時候用自己的喚醒真神最強大的使者,那個使者做羅睺,但劉文輝並不清楚羅睺是個什麼東西。
崔老還說,真神預測到了,在羅睺被喚醒的時候,會有六個邪靈企圖阻止他降臨人間。這六個邪靈分別是,柴宗遠、陳長生、仉侗、李良、張鳴,最後一個,就是我,左有道。
其中的張鳴,就是澄雲大師遁空門之前用過的名字。陳長生就是陳道長。
劉文輝說,崔老提到這六個名字的時候,是在一年前。
這個名單裡的人,除了我是師父的弟子以外,其他幾個都是我師父在行當裡最好的朋友。
如果劉文輝的話是真的,那就說明,葬教對我們這群人的瞭解遠沒有想像中來的那麼徹,六人名單中出現了李良,至意味著他們並不知道李爺爺在多年前出逃的事。而且這份名單裡也沒有出現孫先生、黃昌榮和李道長。
不過劉文輝上的疑點很多,他的話也不能全信。
再接下來劉文輝的資訊就有點讓人火大了,他說葬教在一年前就開始調查名單裡的人,他們的調查非常詳盡,不但清了我們這些人平時使用的法和法,就連我們的家庭背景也都了個。
我就不用說了,我爸媽的工作單位、家庭住址,還有日常的上下班時間,劉文輝都清清楚楚。仉二爺遠在渤海灣的兒也被調查過,劉文輝甚至知道的況。陳道長、澄雲大師的至親全都被清了底細,而且他們也知道李良的弟子就是梁厚載。
葬教調查我們邊的親戚朋友,說白了,就是想用我們的親人來要挾我們。
就在不久前,崔老發現我們開始著手調查李虎和卯蚩種,意識到我們要影響他的計劃了,於是就想出了一個損招,想挾持我爸媽,以此來要挾我,再由我來要挾我師父,而這個計劃的實施者,就是劉文輝。
還好劉文輝在準備行的當晚就被孫先生抓了個正著。據他說,當時孫先生抓住他的時候,他已經準備好了挾持人質用的刀,那些刀就放在他的托車後備箱裡。
劉文輝的話雖然可氣,但我並沒有覺到太過強烈的憤怒。
之前我也曾擔心葬教會對我的家人下手,可幾天前我才和梁厚載探討過這件事,得出的結論是,葬教雖然有時候行事很張狂,可那個組織的高層大多是些聰明人,他們絕對不會傻到我們的親人、朋友。
禍不及親人,不管是正道還是邪門歪道都要遵守這樣一個遊戲規則,倒不是說邪門歪道和我們一樣講究一些原則,正相反,他們在很多時候做事是沒有底線的,這也正是他們最可怕的地方。而他們之所以遵守這樣的規則,完全是為了自保。
就目前來說,雖然正道中的各大門派都站在葬教的對立麵,可這也僅僅是大家的姿態而已,事實上,現在的很多名門大派並不把葬教放在眼裡,因為葬教至今還不敢出它的爪子和獠牙。而那些小一些的門派則大多被其他事牽扯了力,沒有太多時間去理會葬教的事。
畢竟對於這些小門派來說,如今最重要的事,就是想方設法將傳承延續下去,同時還要應對大門派帶給他們的一些力。
如今唯一能對葬教上心的,要麼就是像我們寄魂莊這種和國家瓜葛比較深的宗門,要麼就是在葬教手中吃過虧的大世家,再不然,就是澄雲大師和孫先生這樣的修或者散修。
而現在最讓葬教忌憚的,也是我們這三種人。
可它忌憚歸忌憚,卻不敢把我們怎麼樣,尤其是不敢對我們的親人、家庭怎麼樣。一旦他了我們邊的親人,對於那些名門大派來說,就相當於葬教已經率先出了爪牙,而且彰顯出了足夠的兇,在這種況下,大門派就要站出來主持公道了,這絕對是一直藏首藏尾的葬教最不願意看到的事。
而我們這種人和大門派的牽扯可能不會太深,但邊卻總有那麼幾個關係切的小宗門,平時那些小宗門沒有多餘力管我們的事,可一旦我們的親人害,那就相當於我們被人斷了手腳,這些關係切的小宗門出於道義,一樣會站出來和葬教開戰。
這些年葬教一直將自己藏得很深,先不說它是不是因為實力太弱才這麼做,可就算它勢力強大,但終究不願進正道中人的視野,更不想和正道發生太大的衝突。
我很早之前就會到了,在我們這個行當裡走,很多時候要瞻前顧後,任何事都不是表麵上這麼簡單。葬教雖然是邪教,但它畢竟也是這個行當裡的教派,一樣要遵循同樣的遊戲規則。
我記得前些天和梁厚載商量這些事的事,梁厚載曾說「對咱們的親人下手,和對咱們下手是不一樣的。如果葬教對咱們下手,而且還能贏了,就說明他們還是有實力的,正道中人在對付他們的時候,也會多幾分謹慎,有些門派為了減損失,甚至有可能選擇避讓它們,不與他們作對。可如果是對咱們的親人下手,就說明葬教奈何不了咱們,隻能通過這種旁擊的方式來掣肘咱們。這樣一來,就說明他們很弱,至咱們這些人是可以對它造威脅的,在這種況下,很多門派會主去衡量葬教的真實實力,也會有一些勢力龐大的門派為了一些或實際或虛偽的原因,直接對他們下狠手。葬教的人不傻,他們不會作出嚴重危害自己利益的事。」
我雖然沒有梁厚載考慮得這麼深,不過他所說的,和我心裡想的大多可以吻合起來。
看著劉文輝說到葬教要對我們的家人手時那副唾沫橫飛的樣子,我不皺起了眉頭。
我覺得這個人變得越發可疑了。
最後,劉文輝說像他這樣的祭品,在獻祭的時候沒死,三個月就會到葬教殺手的屠戮。
我問他怎麼這麼肯定葬教會向他下手,還能預言出「三個月」這樣一個不算特別準的時間?
劉文輝說,因為之前有過這樣的先例,在他們之前,崔老和李虎就曾舉行過另外兩次獻祭儀式,第一次儀式還算功,第二次儀式中有三個祭品當場逃過了一劫,但都沒活過三個月,那三個人都是被葬教的殺手刺殺,而且每個人的死相都極慘。
我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聊下去,又問他「那天從墳山把你劫走的那個人,你之前就認識嗎?」
劉文輝狠狠皺了一下眉頭,說「認識,董翠萍,我和是三年前認識的。唉,那時候,我和還是男朋友,都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了,可家裡看不上我,說我要娶可以,但要準備十萬的彩禮。像我這種人,能結個婚不容易,我拿出了自己的所有積蓄,又問李虎借了很多錢,總算是湊夠了禮錢,可等我把彩禮給們家以後,他們卻舉家搬到了別的地方,我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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