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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三百零六章 兵家四脈

像這樣的命案,自然由馬建國這樣的人去理,我們幾個則搭便車回到了墳山。

車子開到墳山腳下的時候,我就聽到土房裡有人在吼

那人的好像是被堵住的,他的口齒不太清晰,我隻能聽到「天師」、「大神」、「天譴」、「世界末日」這麼幾個零碎的辭彙。

孫先生當時就走在我邊,他嘆了口氣,對我師父說「這個人不但被種下了瘋虱卵,還被洗過腦。他現在固執地認為,除了他信奉的那個教派,別的教派都是邪教,咱們這些人,嗬嗬,都是邪靈。」

我師父皺了一下眉頭,問孫先生「他信奉那個教派?」

孫先生先是很簡短地吐出兩個字「葬教。」,之後又說「我試著問過他,他們那個教派裡信仰什麼樣的神,可他好像到過某種暗示,對他們教派中的神隻字不提,我用盡了辦法,可就是沒辦法撬開他那張。他沒說他們的神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隻是說他們的神將先知派到了人間,他們稱那個先知為『十全大師』。」

當「十全」這兩個字從孫先生裡蹦出來的時候,我的後背就跟著了一下,而我師父也地皺起了眉頭。

孫先是大概是看出了我們師徒兩人的異常,一臉狐疑地問我們「怎麼,你們聽說過這個人?」

師父沒有回應他,徑自進了房門,我疾走兩步跟上師父,避開了孫先生詢問似的目

進屋以後,我就看到炕頭那邊坐著一個人,他環抱著雙手,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一邊對李道長和黃昌榮指指點點地,一邊罵著「邪靈」、「魔鬼」這樣的辭彙。

李道長和黃昌榮顯然不想搭理他,兩個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就任由那人嘟嘟囔囔地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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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到我和師父,突然就閉上了,之後就換了一種警惕的眼神看著我們。

幾秒鐘之後,仉二爺也「鑽」進來了,我就看到那個人明顯了一下頭,眼睛也不敢盯著我們的,眼珠子一轉悠,將視線挪到了窗外。

仉二爺搬了一張椅子,坐在那人麵前。

當仉二爺巨大的軀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肩膀快速聳了一下,從他的額角下了一滴冷汗。

孫先生也進了屋,他湊到我和師父邊,對我們說「我已經設法解了他上的瘋虱卵。可蟲卵容易理,他的腦子卻沒救了。」

孫先生一邊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額頭,一副很無奈的表

我師父笑了笑,說「也未必,仉二爺不是還沒出手嗎。」

這時候,仉二爺從懷裡出一煙來點上,他每作出一個作,坐在炕頭上的人都會跟著一下,我覺得那人是怕仉二爺會突然出手揍他。

仉二爺將一口濃濃的煙霧吐在那人臉上,那個人沒有像我想像中那樣劇烈地咳嗽,他隻是擺了擺手,打散了圍在臉前的濃煙。

「你剛才,說誰是邪靈來著?」仉二爺一邊著煙,一邊淡淡地問。

說實話,我最不了的就是他這種毫無的語氣,每次他用這種方式說話的時候,我都覺得他下一瞬間就要手了。

可炕頭上的人卻出乎意料得倔強,這一次他沒頭,但也不敢和仉二爺對視,他的眼睛依舊盯著窗外,鼻子裡很小聲地「哼」了一聲。

從他鼻子裡出來的聲音,顯得非常沒有底氣。

仉二爺不急不慢,又掏出一支煙,問那人「煙嗎?」

那人沒說,也沒說不,就這麼默默地僵持著,仉二爺將那煙塞在他手裡,又給了他火機,他果然將煙叼在裡,點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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仉二爺又問他「你什麼?」

就在仉二爺說話的時候,仙兒和梁厚載、劉尚昂他們三個也回來了,他們一進門,師父就轉過去朝他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他們不要說話。

坐在炕頭上的人在經過很長時間的沉默之後,才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劉文輝。」

隻不過他在說話的時候,依舊著窗外,沒敢和仉二爺對視。

這時候仉二爺上的氣勢突然變得平和了許多,他笑著問劉文輝「你認識李虎、卯蚩種這兩個人嗎。」

不知道為什麼,他明明收了氣勢,可我卻覺得他越發恐怖了,那覺就像是你正麵對著一頭幾百斤重的猛虎,這頭猛虎上一秒種還在用兇狠的眼神盯著你,現在它卻俯下子,意興闌珊地著自己的爪子。

你不知道它自己的爪子,是想幹什麼。

劉文輝大概也有和我一樣的覺,他的子猛了一下,還抬起胳膊來,好像要阻擋什麼東西撲向他一樣。

仉二爺都沒一下,又用平靜的語氣問他「你認識李虎和卯蚩種嗎?」

劉文輝沉默了很久,竟意外地點了點頭。

仉二爺將煙盒拿出來,連同火機一起放在了抗沿上,閑話家常似地和劉文輝攀談起來。

我說的閑話家常,絕對是帶引號的,仉二爺的語氣很平淡,語速也是不急不緩的,可他每說出一個字,都給我一種極度危險的覺。

聽他說話實在太難了,那覺就像是跪在斷頭臺上聽儈子手唱大戲一樣。

我心裡的,渾直起皮疙瘩,後來孫先生也有些聽不下去,就著我們幾個後輩出了屋子,我師父他們還在屋裡待著。

出了門,仙兒就長嘆了一口氣「唉,可算是出來了,仉二爺的氣勢好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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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厚載也附和著說「真是,那種氣質一點不像是個活人,就像是閻王殿的猛鬼,好像隨時都要害人命一樣。」

他說話的時候,孫先生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其實對於仉二爺,我也是好奇得很,就忍不住問孫先生「孫先生,仉二爺到底是幹什麼的啊?」

「他呀,就是個倒騰老件的。」孫先生笑著說,一邊說著一邊掏出煙來。

他吞吐一口雲霧,才繼續說「這是他明麵上的份。可實際上,他們仉家在過去應該算是兵家。」

兵家,當兵的麼?

我腦子裡跳出了這麼一個疑問,可上卻沒說什麼,聽孫先生繼續說下去。

孫先生說「他們老仉家的人,從秦朝到清初,都是行伍裡的人,他們名聲不顯,可在行伍裡頭,可都是占著要職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房子那邊看,過窗戶,正好能看到仉二爺的大臉。

孫先生看著仉二爺,上還說著「仉侗所在的那一脈,算是老仉家四脈裡頭最讓人不著頭腦的。老仉家的傳承是按季節分的,有春、夏、秋、冬四脈,春字脈的人會觀星象,預測天氣變化的能力比天氣預報還準。夏字脈過去是管行的,也就是練兵的,歷史上比較有名的幾支兵,很多都是出自他們的手筆。秋字脈是掌錢,擅長積蓄和調錢糧,一般來說,這些人直到國家有大戰的時候才會冒頭,平時都藏得很深。冬字脈就是仉侗他們那一脈,他們是護衛,在過去是專門保護主將的,還要反細作、反斥候,幹得都是腦袋別在腰帶上的活計,總之就是仉家四脈中最吃力不討好的一脈,但也是最難招惹的一脈。他們這一脈的人,都和仉侗一個德行,是一個眼神就能把人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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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家……原來是這個意思,孫先生的話我明白了,仉家人雖然是行伍出,但並不帶兵打仗,似乎也不上戰場,幹得都是一些類似於務的事

我又地孫先生說「孫先生,其實我還有個疑問。」

孫先生轉過頭來看著我,說「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都不是外人。」

我沉了沉氣,問他「我就是好奇,孫先生是哪門哪派的?」

聽我這麼問,孫先生就笑了「嘿嘿,我呀,無門無派,如果要論一個門派的話,我們這種人,大概都能歸到信門裡。」

我挑了挑眉「信門是什麼門派?從來沒聽我師父說過呢。」

「就是信差,」孫先生說「我是專門給人通風報信的,有時候,也充當私人偵探一類的角吧。嗬嗬,想讓我出手,費用可是很高的,也就是你師父,能免費把我請來。」

正在孫先生說話的時候,我師父端著煙桿出來,他皺著眉頭,一邊吞吐著煙霧,一邊來到了我邊。

孫先生問我師父「問出什麼來了嗎?」

我師父點頭「算是招了吧,可招不招沒太大區別,這個劉文輝本知道得也不多。」

可孫先生還是問我師父,劉文輝都說了些什麼。

我師父說「劉文輝隻是說,他們葬教供奉的神靈,什麼十全大神,他們信的是十全大道,那個十全大師就是他們的教主。另外,他也知道自己是李虎他們的活祭品,隻不過,李虎騙他說獻祭的過程和安樂死差不多,人不會不知不覺中死亡,靈魂會回到十全大神那裡去。也是仉侗給他看了幾個死者的照片,他才知道自己上了李虎的當,把他知道的全都招了。」

孫先生不住地點頭「果然還是老仉有辦法,我今天下午花了好大力氣,也沒能撬開劉文輝那張。」

而我則問師父「劉文輝有沒有提到一個穿紅的老人?就是我在演魄的時候看到的那個乾瘦老人。」

師父吐了一口煙,搖搖頭說「仉侗試著問過他了,可他本不知道這麼一個人,仉侗還詢他,那些補的葯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劉文輝說,那些黑顆粒都是來自於葬教在當地的一個上線,那個上線,就是董大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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