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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三百零五章 董大寶死了

孫先生的這些資訊,和我們在狗蛋家鄉走訪時得來的資訊,完全能契合起來。

仉二爺問他「要是我沒猜錯,這幾個死者,就是那幾個流民的私生子?」

孫先生笑著點頭「沒錯,現在六個私生子已經死了五個,還剩下最後一個,我已經把他藏在墳山了。」

這時馬建國說話了「死了五個?」

「嗯,」孫先生點頭「採石場那邊還有兩,死狀和路工頭差不錯,可這兩個人,都被人鋸掉了雙臂。」

仉二爺著自己的下,若有所思地說「除了路工頭,每個死者都被取走了一樣啊,李虎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孫先生說「暫時還不好說,不過我覺得,他們大概是要舉行什麼儀式,這些人,都是這場儀式的祭品,而且這幾個死者在死前都經歷過極大的痛苦,我覺,他們的被奪走的時候,的意識有可能還是清醒的,腦殼被人砸開的那個人除外。他們好像知道自己的被人拿走,而且也樂意作出這種奉獻,畢竟,這些人在到果子貍攻擊的時候,本沒有反抗,我檢視過採石場的那兩了,現場沒有掙紮、搏鬥的痕跡。」

這時我師父也上了話「這幾個人,死前都經歷過痛苦,卻沒有怨氣,又都是命格屬金,李虎他們究竟是要舉行什麼樣的儀式呢?」

孫先生還是搖頭「南洋那邊的法和咱們差別很大,我一時半會也沒辦法參他們的目的。對了,在採石場的兩上,我還發現了這些東西。」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拿了個紙包出來,師父接過那個掌大的紙包,從裡麵掏出了一些瘋虱卵和一些顆粒狀的東西。

室之中唯一的源就是馬建國的手電筒,在這樣一個完全沒有自然的地方,所有被手電筒束照到的東西都呈現出一種怪異的慘白,我無法辨認出師父手中的顆粒是什麼,隻是覺得它們看起來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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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將那種顆粒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皺著眉頭說「阿膠?」

孫先生說「主要分是阿膠,還有磨碎的紅豆和紅糖。瘋虱卵還好說,李虎為了讓他們資源獻祭,大概是用瘋虱卵控製了他們的心智。可這兩個死者互相併不認識,一個死在採石場東門,另一個死在採石場西門,兩人的死亡地點相距近千米,可在這兩個人上,卻同時出現了這種顆粒。對了,之前發現的那三你們仔細檢查過了嗎,如果我沒估計錯,他們上應該也有這種東西。」

馬建國在一旁搭話「對,確實有,每個人的口袋裡都有一兩粒這種顆粒,現在法醫已經在化驗它們的分了。」

我現在知道馮師兄為什麼要跟蹤董大寶了,在廢品收購站門口,董大海從包在紙包裡的東西,就是這種顆粒。

孫先生對馬建國說「不用化驗了,就是阿膠、紅豆和紅糖,裡麵沒有其他東西。這是一種葯,或者說是一種補的偏方,除此之外,它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這也正是最讓我疑的地方,採石場的兩個人並不貧,為什麼上會帶著這種補的葯呢?」

我師父說「他們吃這種葯,也是為了獻祭吧。查到開藥的人是誰了嗎?」

孫先生很無奈地嘆口氣,說「開藥的人董大寶,和死在一級路附近的乞丐是同鄉,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剛死不久,是自殺,上弔死的。董大寶就是一個倒賣舊貨的二道販子,他不懂中醫,這樣一道偏方,應該也是別人給他的。我懷疑,將這種藥方給他的人,在這些案子裡扮演了很重要的角。」

仉二爺的表變得有些沉了「馮有義不是讓人盯著董大寶了嗎,怎麼還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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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怪不得監視董大海的民警,」孫先生說「自殺這種事,防不住的,而且他家裡的門窗上都掛著黑布,從外麵本看不到裡麵的況。」

我師父解下腰間的旱煙,點上,悶悶地了一口,自言自語地說「每一個牽扯進案子裡的人,都沒有好結果啊。李虎他們究竟想幹什麼呢?」

孫先生也從口袋裡出一得歪歪扭扭的捲煙,從我師父那借了火,一邊點著了,一邊說道「不管他們想幹什麼吧,墳山的最後一個祭品,他們無論如何也會想辦法奪回去的,咱們隻要在墳山守株待兔就行了,他們肯定會出現。你可別忘了,這些個祭品,他們可是煞費苦心地養了足足二十五年啊。」

仉二爺著自己的下,略帶擔憂地說「就這麼把他們引出來,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

我師父嘆了口氣「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墳山的第六個人,可能是讓李虎他們現的唯一機會。」

師父的話其實隻說到了一半,我看到他還在張,可後麵的話卻沒有說出來,他好像在骨堆裡發現了什麼,子猛地向前傾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一堆骨頭和爛

過了片刻,我師父朝馬建國招了招手「手電筒!」

馬建國趕將手電筒遞給我師父。師父則握著手電筒,將束直直打在了骨堆裡,我就看見在骨頭和爛堆積最的地方快速泛了幾下銀

師父直接將手掌紮進了骨堆裡,從裡麵出了一枚形狀怪異的銅錢。

平時咱們見到的銅錢都是比較規則的圓形,可這枚錢幣卻是六邊形的,錢幣正麵刻著一隻奇怪的猴頭、人、蛇尾,在它和人類相似的上半,還長著四隻修長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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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錢幣的麵積不大,可錢幣上的浮雕卻非常清晰,紋理細節都刻畫得異常細緻。在錢幣的背麵,寫著一些我從來沒見過的文字,它們看起來有點像阿拉伯的蝌蚪文。

師父用手電筒照著那枚幣,皺著眉頭想了一會,自言自語地說「是印度語。」

我原以為師父看懂了這些文字的含義,可過了一會,他卻抬起頭來問仉二爺「老仉,我記得你在東印度生活過一段時間吧,能看懂這些字是什麼意思嗎?」

仉二爺搖頭「我在印度的那幾年,邊全都是國的朋友,也沒學會印度話。」

師父皺了皺眉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手帕,將幣抱起來裝進口袋。

孫先生說「咱們還是儘快回墳山吧,我估計用不了多久李虎他們就會發現祭品被咱們擄走了,墳山那邊現在隻有無麵和黃昌榮盯著,我有點不放心。」

師父點點頭「這邊也沒什麼可看的了,回去吧。」

之後我們離開室,在工地中心的機井附近清洗了一下沾滿跡的鞋子,師父用這裡的水洗了洗那枚幣,我也是這才發現那是一枚金幣,除去汙之後,它在艷下反出一抹摧殘的澤。

由於室中的景太過駭人,馬建國最終還是給局裡通了信,讓人到工地來拉起了警戒線。

而馮師兄也撥通了我的電話,說他從路工頭的胃裡發現了瘋虱卵。

除了瘋虱卵,法醫還分析了死者中的毒素,其主要化學分是水銀。

我將採石場出現了另外兩的事告訴了馮師兄,馮師兄匆匆結束通話電話,估計是趕往採石場那邊去了。

墳山之前,馬建國在孫先生的授意下走訪了在工地工作的幾個工人。

據這裡的工人說,地下室那邊的工作一直是路工頭和他的幾個老鄉負責的,他們平日裡白天很工作,到了晚上卻又常常加點趕工,而且他們說,路工頭在地底下幹活的時候一直神神的,除了他的幾個同鄉,其他人都不允許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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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建國問他們,路工頭的同鄉現在在什麼地方。

當地的工人說,在路工頭出事之前他的幾個同鄉就走了,應該就是在路工頭出事的那天下午走的,他們走的時候路工頭也知道,還專門派車送他們去了車站。

馬建國打聽到,路工頭的老家就在地級市的一個城中村,之後他就立即聯絡了那裡的派出所,可電話打過去的時候,當地的片警稍一核實,說路工頭的七個老鄉全都在幾天前意外亡了,死因是天然氣中毒。

對方還簡短地還原了一下當時的況,說是這七個人在幾天前的夜裡湊團打牌,幾個人玩高興了,忘了燃氣灶上還燉著一隻了,鍋撲了,燃氣灶滅了,幾個人全部燃氣中毒,第二天鄰居衝進屋子的時候,這些人已經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

他們被發現的時候已經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有一個人送到醫院之前就死了,還有一個人在醫院裡熬了整整一個晚上,最終還是沒過去,第二天一早也離世了。

其實在聽說路工頭邊還有幾個幫手的時候,我就大致猜到了他們會是這樣的下場。

可當這個訊息傳到我耳朵裡的時候,我心裡還是沒有來地了一下。

從路工頭被殺至今,李虎他們手裡已經攥了不下十條人命了,他們那夥人,就是一群視人命為草芥的亡命徒!

孫先生推測,路工頭和他的同鄉們應該都是被瘋虱卵控製了,他們是在無意識的況下幫李虎一行打造了那樣一個地下室。

而對於李虎他們來說,路工頭和他的同鄉隻是隨手可棄的一顆顆旗子,用完了,也就到了殺人滅口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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