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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三百零四章 私生子

師父瞇了瞇眼,又問他「還發現什麼了?」

馬建國搖搖頭「沒別的了。作案的人手法非常高明,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我仔細品味了一下馬建國的話,又細細回想著演魄時出現在視線中的那些景。

我記得,當我的視線中出現了這個a字母之後,路工頭好像曾有過下樓梯的舉,在此之後,他就遇害了。

可以確定,路工頭來到這裡的時候還活著,這個地下室,應該就是導致他死亡的第一案發現場。

我問馬建國「馬大哥,地下室隻有這一層嗎,還有沒有地下負二層?」

馬建國很直接地搖頭「這是居民區,又不是商場,哪來的負二層啊?」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仉二爺龐大的軀從我旁慢慢移了過去,他擋住了燈,我的視野頓時變得一片漆黑。

好在馬建國趕幾步,燈再次照亮了地下室走廊。

仉二爺來到那個鑲在地麵上的木板前,將鼻子湊在上麵聞了聞,皺著眉頭說「又是老件,二十五年前的東西。」

這塊板子也是二十五年前的?

聽著仉二爺的話,我就不由地皺起了眉頭,朝著版麵上看,果然發現木板的邊緣已經被磨得很,顯然確實有些年頭了。

這時候仉二爺突然「咦?」了一聲,他抬起腳,在木板旁邊跺了兩下,磚頭和水泥鋪地麵上,竟然傳來一陣金屬被撞擊時才會發出的「鏗鏗」聲,其間還夾雜著類似於木頭被碎的「咯吱」聲。

仉二爺又試著在其他地方跺腳,除了木板附近的那片區域,他的腳掌落在其他地方時,地麵上傳來的都是正常的悶響。

仉二爺回過頭來對我們說「這塊地有問題。」

馬建國盯著木板周圍的地麵看了好一陣,半天纔回過神來,說一聲「我去借幾支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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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這麼麻煩。」仉二爺朝著馬建國擺擺手,一邊說著話,一邊在木板旁邊蹲了下來。

他先是出手掌,拍了拍地麵,同時側著耳朵,仔細聽著地麵發出的拍擊聲音,好像在確認地底下的況。

看他那樣子,就像是買西瓜的人在小心謹慎地挑瓜一樣。

過了一小會,仉二爺點了點頭,然後一記老拳結結實實地夯在地上。

接著我就聽見「磅」的一聲悶響,接著就是一陣類似於瓦片飛濺的聲音,甚至真的有破碎的水泥塊飛到我上,打得我生疼。

水泥澆築的地麵,竟然被仉二爺給砸裂了。

我和仉二爺是過手的,也知道他拳上的力道非常剛猛,可沒想到他這麼強悍,竟然用拳頭和水泥杠,而且還杠贏了。

這時候馬建國張大了,看著隨開的地麵,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可仉二爺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他出手,將地麵上碎裂的水泥塊拉都一邊,出現在水泥下方不是我預想中的紅磚,而是一層厚厚的木板,由於剛才到了仉二爺的攻擊,這塊木板上也出現了很多裂紋。

仉二爺用了很長時間不斷地破壞地麵,才讓木板整個出來。

那塊木板大約也就是一米見方吧,可當我們將它出地麵的時候才驚奇地發現,它的厚度至也在半米左右。

木板下方,是一層嶄新的鐵板,在鐵板上還有一個把手,它似乎是一扇門。

而當仉二爺將鐵板掀開的時候,一強烈的腥味頓時從鐵板下的口中湧了出來,弄得我們幾個人都是一陣咳嗽。

對了我想起來,路工頭走在地下室走廊的時候,似乎也提到了這腥味。

最近這段日子我已經習慣了打頭陣,鐵門一開,我就想轉進去看看,可仉二爺卻一把攔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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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從上口袋裡掏出個形狀和手雷差不多的東西,一邊對我說「別愣頭愣腦地沖,先看看況。」

說完,他就將手裡的東西扔進了口。

仉二爺扔進去的東西應該是金屬的,它撞擊地麵的時候不斷發出清脆而尖銳的聲響。

叮——叮——叮……

中非常黑,什麼都看不到,不過從平均一秒鐘左右就會出現一次撞擊聲上來判斷,中應該是一條很長的樓梯。

在「手雷」發出最終一聲撞擊聲之後,仉二爺將耳朵湊在地上,傾聽了好一陣子才直起腰來對我說「下麵沒人。」

我這才從馬建國手中接過手電筒,俯鑽進了口。

口相連的果然就是一條長長的樓梯,我順著樓梯慢慢向下走,每走幾步,仉二爺就會在後麵拉住我,迫使我停下來。

我駐足之後,他也不說話,好像是在傾聽著口深的聲音,大概是確認沒有問題了,他才鬆開我,讓我繼續前進。

整段樓梯我們走了大概有一分多鐘的樣子吧,最終來到了一個充斥著腐臭和腥的室。

走在室的地板上,粘稠的水沒過了鞋底,馬建國一手著鼻子,另一隻手攥著手電筒,在室中來回探照著。

四麵的牆壁都是用鋼板圍起來的,在室正中央的位置,堆著一些爛和骨骼,那些骨骼十分纖細,看上去不像是人類的,可在這片骨堆之中,我卻看到了一顆人頭骨,那顆頭骨看上去也很怪異,它的積比正常頭骨的尺寸要小一些,而且犬齒很尖很長,像是野的牙齒。

仉二爺蹲下子,將那顆頭骨撿建起來,拿在手裡掂量了幾下,而後抬起頭來對我師父說「是猴子的頭骨。」

師父點了點頭,走到那堆骨頭和爛前,也和仉二爺一樣蹲下,默默地研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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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腥味來自於地上的水,而腐臭味,就來自於那些爛,那味道實在強悍,我必須花費極大的力氣才能強忍住想吐的衝,可我師父和仉二爺竟然可以麵不改地用手去翻那些爛和骨頭,一邊翻著,兩個人還一邊流。

仉二爺說,猴這種的五行屬金,幾個死者中,除了路工頭,另外幾個人的命格也是金命,兩者之間肯定有著很大的聯絡。

我師父將手進那灘爛裡翻了幾下,竟然從爛的腐中找到了一些蠟塊,這些蠟塊是蠟燭先經過燃燒、融化,滴落的蠟水在水中團聚冷卻而的。

師父看了看手中的蠟塊,又站起,後退了幾步,遠距離看著地上的骨堆。

仉二爺也學著我師父的樣子後退幾步,著那堆碎骨頭和爛出神。

過了片刻,仉二爺說「這些在徹底腐爛之前,應該是用地上這些骨支撐了一個尖頂的模樣,蠟燭就燃燒在尖頂的頂端。看樣子,李虎他們應該是在這裡舉行過某種儀式。」

我師父點點頭「嗯,而路工頭,就是他們的祭品。」

我師父這邊剛說完話,從馬建國後就傳來了一個慵懶的聲音「路工頭不是祭品,他的死純粹是意外。」

我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趕朝馬建國那邊去。

馬建國的反應我和差不多,他愣了一下,然後以很快的速度轉,將手電筒的束照向自己後。

此時站在馬建國後人,是一個衫破爛的乞丐,沒人知道他是在什麼時候來的。

這個人就是孫先生,我在墳山的時候就已經見過了,可他不是我馮師兄的委託,幫我們調查李虎他們去了嗎,怎麼跑到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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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和仉二爺對於孫先生的突然出現好像一點也不意外,仉二爺看了孫先生一眼,簡單問了一句「事都辦完了?」

孫先生從臟乎乎的口袋裡拿出一支橡皮筋,將一頭髮紮了起來,他臉上的絡腮鬍子看上去很不整潔,而且十分茂盛和蓬鬆,即便他將頭髮紮起來了,我依舊隻能看到他五中的鼻子和眉眼,而我也是這時候才發現,孫先生的臉上有一條很長的疤痕,從左側額角一直延到下

大概是因為孫先生半天沒回話的緣故,仉二爺轉過頭來,又問了他一次「事都辦完了?」

孫先生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跟馮有義說一聲吧,沙我不要了。」

仉二爺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突然皺起眉頭說「沒辦?」

「不是沒辦,是本沒法辦下手啊。」孫先生一邊搖著頭,一邊背著手,走到了我師父邊。

其實我心裡很好奇,孫先生到底是什麼事沒辦

可在場的人,除了馬建國之外都是長輩,我心裡雖然懷著這麼一點好奇,卻沒辦法直接詢問孫先生,在這幾個老傢夥麵前,沒有我說話的份。

孫先生看了看地上的爛和骨頭,對我師父和仉二爺說「雖然事沒辦,可我這次出去,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幾個死者我都調查過了,他們都是在二十五年前的同一個月出生,命格全都屬金,另外,幾個人在出生的時候,都曾遇到過一個赤腳先生,這個赤腳先是他們的大伯。」

這時候我師挑了挑眉,很不解地問他「什麼意思?你是說,這幾個死者是堂兄弟?」

孫先生搖頭「不太清楚。」

過了小片刻,他又說道「六十年末期的時候,你們這一帶來了一群流民,人數大概在三十左右,這些流民在當地滯留了不到半年,大多數人就離開了,隻有六個人被當地的村莊收留,了村裡的外來戶,這幾個人很怪,他們從來不和人過多地接,每天除了白天出來農忙,平時就呆在家裡,從不出門。這六個人還有幾個共同點,他們都是那個赤腳先生的親人,都和村裡的村花有過一段孽緣,都有一個私生子,都是在私生子十歲之前自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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