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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二百九十六章 主動出擊

其實他們說話的時候我就明白了,紮胎的東西本不是什麼鋼釘,而是葬組織特製的那種子彈。

還好隻是了車胎,如果那個騎托車的人瞄準的不是胎,而是車上的人,後果不堪設想。

馮師兄坐在他的辦公椅上,不斷著太,一臉的愁容。

辦公室中的空氣變得十分凝重。

在之後的半個小時裡,沒有一個人說話,馬建國點上了一煙,蹲在辦公室門口默默地著。

半個小時以後,辦公室外的走廊上響起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幾個穿便的警員很快來到了辦公室門前。

馮師兄看到他們,立刻朝著他們招招手,又示意一個被稱作「老劉」的人到他邊來。

馮師兄再一次開啟了桌麵上的監控錄影,將畫麵定格在了李虎為路工頭開門的那一剎那,他指著畫麵上的李虎問老劉「老劉,你仔細回憶一下,接應卯蚩種的是不是這個人。」

老劉幾乎是將整張臉都在了螢幕上,仔細辨認了半天,才對馮師兄說「當時天太暗,我沒看清那個人的臉,可從形上看……應該就是同一個人。」

李虎、卯蚩種,這兩個人,果然和葬組織有關。

馮師兄長嘆了一口氣,沖老劉擺了擺手「你去立個案,通知各分割槽派出所,留意李虎和卯蚩種這兩個人,一旦發現他們的蹤跡,第一時間彙報。這兩個人是橡膠廠炸案的重大嫌疑人。重複一遍,發現這兩個的蹤跡,不要貿然行,第一時間彙報!這是他們的資料。」

說話間,馮師兄從一中人士調資料中出了兩頁紙,連同李虎和卯蚩種的照片一起給了老劉。

老劉很麻利地接過兩個人的資料,一陣風似地走了,連同他帶來的那些人,也跟著他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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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人打眼一看,還都有點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都是我馮師兄在刑警隊時帶出來的老兵。

他們走後,馮師兄的臉又沉了下來,他從辦公桌上拿起玻璃杯子,裡麵明明沒有水,可馮師兄還是將它遞到了邊,直到他傾斜著杯子往裡送水的時候,才發現杯子是空的。

馮師兄將水杯放在一邊,從鼻子裡出了一口長氣,自言自語地說「心大意啊,多年了,我還是沒改掉這個壞病。竟然沒發現卯蚩種是詐死!」

看著馮師兄滿麵愁容的樣子,我心裡特別過意不去。

我知道,他之所以愁這個樣子,隻是因為擔心我。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馮師兄對麵,馬建國則拿過了暖壺,為馮師兄的水杯添滿了水。

這時候,馮師兄突然沖著我笑了「你這傢夥,小時候就不讓人省心,這兩年看著你能獨立解下胡南茜那邊的生意了,我還以為可以不管你了,沒想到你一樣不讓人省心啊。」

我也跟著笑了笑,可我自己都能覺到自己的笑容有些尷尬。

馮師兄看著我,輕嘆了一口氣「有道,我覺得夏師伯說得沒錯,化外天師要對你下手了。這段時間,你出去避一避吧。」

我搖頭「如果說李虎是在很多年前就已經盯上了我,說不定我早就了葬組織的件。師兄你也知道,那個組織的規模龐大,不管我逃到哪裡,他們都有可能找到我。還不如就在老家待著,正好我也想看看,李虎和卯蚩種還會搞出什麼幺蛾子來。」

馮師兄低著頭,沉思了很久,才沖馬建國招了招手「建國,你挑幾個人,二十四小時保護有道,絕對不能讓他出什麼意外。」

我朝馬建國那麵去,就看到他對著我馮師兄認真地點點頭,又問我馮師兄「是公開警戒還是暗中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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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師兄又是一陣沉思,過了片刻才說「暗中保護吧。」

而我幾乎是和馮師兄同一時間開口「我不需要保護。」

我這邊話音剛落下,馮師兄和馬建國就同時用一種不解的目看向了我。

馬建國沒說話,隻是一臉狐疑地盯著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馮師兄則問我「不需要保護?你打得什麼主意?」

我就對馮師兄說「化外天師在暗,咱們在明。師兄,我覺得咱們現在太被了,就算你讓馬大哥他們暗中護著我,我也未必不出事,到時候,如果化外天師對馬大哥他們不利,以我現在所的境地,也未必能保護他們周全啊。」

這時候馬建國苦笑一聲,說「有道這是怕我變他的累贅啊。不過說句實在的,你們那個行當裡的事,像我這種人確實不上手。」

馮師兄給了馬建國一個略帶責備的眼神,馬建國避開馮師兄的目,一直低頭看著他腳邊那截還沒完全熄滅的煙屁

可責備歸責備,馮師兄並沒有說什麼,他心裡應該也明白,讓馬建國蹚進這潭渾水裡,確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過了好半天,馮師兄才對我說道「如果放在五年前,柴師叔完全可以保護你,我也不用這麼頭疼。可你也知道,這幾年,師叔的一天不如一天,上次下墓還激出了肺炎。師叔現在就是想護著你,大概也沒有那個力氣了呀。你說,我該怎麼辦,你可是守正一脈最後的傳人,對於寄魂莊來說,你是絕對不能出任何意外的。」

有些話,我剛才一直憋在心裡,沒敢說出來,可馮師兄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有些話,我覺得我不得不說。

我沉了沉,盯著馮師兄的眼睛,說道「其實我覺得,化外天師的目標,未必就是我,也有可能是馮師兄你啊。」>馮師兄也盯著我,他的手指不斷在座椅的把手上敲打著,可終究一句話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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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對馮師兄說「不管是一中裡的陣,還是路工頭的慘死,又或者是橡膠廠的炸案。其實對我都沒有任何影響。可師兄你和我不一樣,你是局子裡的人,幾天之,市裡出了這麼多案子,不管於公還是於私,你肯定是要著手調查的。師兄,我有一種覺,李虎和卯蚩種做了這麼多事,不是想把我怎樣,而是要把你牽扯進來。」

馮師兄瞇了瞇眼睛「你的意思是說,夏師伯算錯了?」

我嘆了口氣,說道「馮師兄你想多了,我絕對沒有質疑過夏師伯的能力。可是夏師伯覺得化外天師會對我下手,也僅僅是因為算到了我最近會有一場小劫,並不能確定這場劫難就和化外天師有關啊。而且你難道忘了,咱們手頭本沒有化外天師的任何資料,更沒有他的生辰八字,夏師伯就是再怎麼算,也算不出化外天師接下來究竟會做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馮師兄似乎是一邊思考著,一邊問我「現在應該到保護的人,是我?」

我搖頭「如果僅僅是逃避、保護,那咱們就真的被了。這樣一來,興許正中了化外天師的下懷。」

馮師兄湊到我跟前,盯著我仔細看了一會,突然說「你這傢夥話裡有話啊,你到底想說什麼?」

等我開口,梁厚載就在一旁接上話「與其被捱打,不如主出擊。道哥肯定是這個意思,他剛才一開口我就知道他是這個意思。」

我笑了,朝梁厚載投去一道讚賞的目

誰知馮師兄當場瞪起了眼,怒沖沖地朝我吼「不行,絕對不行!太危險了,左有道,你知不知道你對寄魂莊有多重要,你現在可是守正一脈的獨苗!我絕對不會讓你出任何意外,隻要能保證你的安全,就算被捱打我們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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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晚上的火氣格外大,一邊吼,還一邊用手狠狠拍打著辦公桌,連散落在桌子上的檔案,以及那個盛滿水的杯子,都跟著桌麵不停地跳。杯子裡的熱水灑得到都是,將其中一份檔案洇了一大片。

「我倒是覺滴,有道的說法很對啊。」

就在這時候,門外就傳來了一個悉的聲音。

包括我在,屋裡的人同時朝門口去,就見陳道長背著手走了進來。

他今天沒穿道袍,而是穿了一件看上去很名貴的老式西裝,都上還戴著一個鴨舌帽,蓋住他那一頭齊肩的華髮。

見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陳道長皺了皺眉頭「看啥看,沒見過啊。我要是穿著那道袍,就你們這地方,門衛也不讓我進啊。」

他進來以後就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沙發上,還指了指茶幾上的杯子,沖我馮師兄喊「倒茶!」

除了我們守正一脈平日裡自由自在,屯蒙和豫鹹兩脈的師兄們都是很講究禮數的,陳道長是長輩,馮師兄也不敢託大,趕站起來倒茶。

馬建國原本想替我馮師兄忙活,卻被馮師兄手擋在了一邊。

陳道長眼睜睜地看著我馮師兄給他沖好了茶,才對我馮師兄說「有道的事,我都跟老柴頭說了,他也是這個意思。」

馮師兄輕輕皺了一下眉頭「我師叔是什麼意思?」

陳道長盯著我馮師兄,很簡短地從裡吐出四個字「主出擊。」

我馮師兄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沒說話,陳道長又說道「老柴頭說了,化外天師弄死了刁書彬,咱們還沒找他算賬呢,他倒蹦躂起來了,這個人,必須抓住,抓活的!」

馮師兄朝我這邊瞅了一眼,顯得有些為難「可是有道……」

陳道長剛端起的茶杯又放下了,他用一種很無奈的眼神看著我馮師兄,上說「可是麼呀可是,你怎著這麼多廢話?你們寄魂莊裡的規矩,我是很瞭解的啊,我跟你說,要是在平時,寄魂莊部的事,是你們那兩脈說了算,可是呢,如果有外部的勢力對寄魂莊造影響了,該怎麼弄,怎麼辦,那都是老柴頭他爺倆說了算。你在這瞎白活個麼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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