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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二百九十章 潛入三號宿舍

在資料上,所有新調教職工的名字後麵,都寫著一些簡單的個人事蹟,諸如年輕的事犯沒犯過事、到一中工作之前在何供職、主要家庭員等等。

唯獨這個卯蚩種,資料上除了說明瞭他是五二年生人以及他的戶籍所在地之外,就沒有其他資訊了。

我又翻了翻那一遝照片,很快找到了背麵寫著卯蚩種名字的照片。

這張照片是拍的,畫麵不是特別清晰,隻能模糊辨認出照片上有一個快速走過的老人,那個老人走路的時候彎著腰,子趴得很低,後背卻高高隆起,是個羅鍋。

梁厚載也坐在我旁邊,跟我一起看著那些資料,當他看到照片上的老人時,嘀咕了一聲「這不是老鍾嗎?」

我直起子來問他「老鍾?」

梁厚載稍微想了想才說「就是三號宿舍的鐘老邪,最近我們班裡都傳瘋了,有人說看見他養鬼,還有人說什麼,從門裡見他吃人,半截人就放在邊上。他這人口齒不清楚,別人問他什麼,他裡老是含含糊糊地『鍾、鍾』地這麼說,加上他是個羅鍋,背上就跟背著個銅鐘似的,有幾個調皮孩子就給他起一外號,老鍾。」

養鬼?吃人

這種話我肯定是不會信的,如果那些學生真看到老鍾幹這種事,還能活著回到教室裡大放闕詞?

這時候,馮師兄也在對我說「我們調查了一中的所有新員工,這個卯蚩種是最可疑的一個,因為有關他的資料實在太了,除了份證上的資訊,我們幾乎什麼都查不到。不過他很離開寢室,隻有吃飯的時候和巡房的時候才會出來遛一遛,目前來說,我們暫時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

馮師兄說話的時候,小趙端著盒飯進來了,他手腳麻利地將飯盒放在桌子上,然後就一溜煙似地走了,中途一句話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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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馮師兄當副局的時候,小趙就一直跟著他了,就我對小趙的瞭解,這傢夥常常是眼高於頂,整天擺著一副誰都看不起的樣子,偶爾還會頂撞馮師兄就,不過這個人辦事很麻利,也很牢靠。

我和梁厚載不能算局子裡的常客吧,但也來過幾次,每次都是小趙幫我們打飯,他知道我們能吃,飯盒用得是最大號的,裡麵的米飯也被填塞得結結實實,還有他打回來的菜,大多也很合我們的胃口。

我抱起一個飯盒,又拿起了筷子,纔想起來問馮師兄「師兄你吃飯了沒?」

馮師兄朝我擺擺手「你們吃吧,不用管我,我昨天晚上喝酒喝的,現在胃還沒緩過來,一點東西也吃不下。」

我一邊吃著飯菜,一邊和馮師兄探討著卯蚩種這個人。

馮師兄說,卯蚩種是在兩個月前來一中應聘的,他不但是個羅鍋,而且腳都不太方便,學校裡也是看他一個人孤苦伶仃,覺得他可憐,才給了他一個不算勞累的工作。

卯蚩種在學校裡待了兩個月,幾乎沒有和任何人流過,馮師兄在學校裡調查的時候,有些老師甚至都不知道我們學校裡還有這麼一號人。

我問馮師兄,三號宿舍還有其他宿管員嗎?

馮師兄說,還有一個李虎,這個人在一中幹了兩年多了,卯蚩種來了以後,一直跟李虎住在同一個寢室。

原本馮師兄還打算向李虎詢問一下卯蚩種的相關況,可李虎對卯蚩種也不是很瞭解,隻是說卯蚩種這個人平時很安靜,也沒有什麼不良嗜好。

在此期間,馮師兄也想過直接和卯蚩種談,可卯蚩種對生人似乎很戒備,馮師兄兩次主和他搭話,他都沒有搭理我馮師兄。

馮師兄說,這一次的調查,他是以寄魂莊門人的份進行的,而不是以警察的份。畢竟不是公差,人家不理他,他也不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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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通狼吞虎嚥吃完了飯盒裡的飯,又喝了兩口水,才對馮師兄說「這段時間,三號宿舍那邊曾有人上了鬼打牆,不知道和這個卯蚩種有沒有關聯。」

馮師兄點了點頭,又搖搖頭「不好說啊。雖說,一中鬧邪祟,很大的幾率是人為的,而且卯蚩種也有重大嫌疑,可他也僅僅是有嫌疑而已,並不能證實事就是他乾的,咱們手裡也沒有證據直接指向他。有道啊,你們兩個如果要調查三號宿舍的事,最好先去案發地點看一看,不要直接對卯蚩種下手。」

我點點頭「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我剛說完話不久,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馮師兄接了一通電話之後就急匆匆地走了,臨走前囑咐我們吃完飯就趕撤,下午還得照常上課。

我收拾起馮師兄給我的檔案,於中午一點半左右回到了學校。

下午照常上課,晚上放學以後,我和梁厚載先回家吃了頓飯,又上了劉尚昂,再加上仙兒,四個人一起回到了校園。

順便說一句,其實從高一開始我們就有晚自習了,可高中前三年,我一節晚自習都沒上過。

白天我要上課,晚上,師父還要傳我手藝,對我師父來說,我的學業可以先放一放,可他的手藝,是絕對不能放下的。

我們回到學校的時候,夜穹下的教學樓依舊燈火通明,離最後一節晚自習下課還有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平時學生上課的時候,宿舍大門通常都是關閉的,直到放學以後,才會重新開放。

回學校之前,我和梁厚載商議過,等到學生下課以後跟著人流混進宿舍,上頂樓,找個沒人主意的空當翻窗戶上樓頂,等到所有人都睡了,再下來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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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兒雖然是孩子,但完全可以幻化男生的樣子,跟著我們一起混進去。

一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直到教學樓裡響起了最後一節晚自習的下課鈴,我們四個才順著人流,朝三號宿舍那邊湊了過去。

從教學樓出來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人群中有幾個人頭頂有淡淡的黑氣盤繞,這是被邪祟盯上的一種表象。

而隨著從教學樓中出來的人越來越多,頭頂上有黑氣的人也越來越多了,這些人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境,他們走出教學樓的時候,還和邊的同學有說有笑的。

我刻意將腳步放慢了一點,在離三號宿舍不遠的地方徘徊了一會,就見那些頭頂黑氣的人幾乎全都進了三號宿舍的大門,包括那幾個剛剛從教學樓出來的,也正朝著三號宿舍這邊走。

梁厚載湊到我耳邊悄悄地說「看樣子,出問題的隻有三號宿舍。」

我點了點頭,默默走進了三號宿舍的大門。

其實在我心裡有一個很大的疑問為什麼白天上課的時候我從未見到過這些頭頂黑氣的人?雖說白天的氣能夠沖淡邪祟留在他們上的氣息,可沖淡不是衝散,即便是在氣最重的時候,這種黑氣也不至於完全散盡。

而且這些人頭頂上盤踞的黑氣看上去都非常汙濁,顯然是邪祟的氣息已經在他們上滯留很久了,可我最近一直在學校上課,為什麼從來沒有留意到這些頭頂黑氣的人呢?

帶著這樣的疑,我已經從宿管員邊走了過去。

進宿舍的時候,宿管員會大略地看一看每個人前的校牌,沒帶校牌的通常是不讓進宿舍的。

我也是走到宿管員邊的時候纔想起這件事來,趕回頭朝劉尚昂那邊張,他沒有校牌,又不會幻,我怕他被宿管員擋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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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劉尚昂從那個宿管員邊走過的時候,宿管員竟然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讓他這麼大搖大擺地過來了。

之後我也沒多說話,隨著人群上了樓。

三號宿舍的頂樓住得都是高三的學生,因為還有不到一年就到高考,高三生下晚自習通常會晚一些,我們來到頂層的時候,整層樓一個人都沒有。

來到頂樓以後,我們幾個用最快的速度衝到走廊東側的窗戶前。

這座宿舍樓的西麵正對著教學樓和幾座宿舍之間的那條大路,此時大路上全是剛下晚自習的學生。而宿舍樓東麵則鄰著學校的水房。

這時候水房已經關門了,我開啟走廊東窗的時候,朝著樓下看了看,附近一個人都沒有。

之後我也沒廢話,蹬著窗沿一個飛躍,使出八步神行的步法,蹭蹭蹭登上了樓頂。

仙兒跟我跟得很,我登上樓頂後,也跟著上來了。我們兩個將事先準備好的繩索垂放下去,供梁厚載和劉尚昂攀爬。

所有人都上了樓頂,我又收了繩索。在這之後,就是漫長的等待了。

因為教學樓比宿舍樓要高出兩層,為了防止高樓層的人看到我們,我們幾個隻能躲在宿舍樓頂的水箱後麵。

去年市裡維修管道,宿舍經常停水,學校裡纔在每個宿舍樓頂端建了這麼一個水箱。可建好之後還沒等投使用,管道就修好了,以至於這些水箱從始至終都沒用過,平時也沒人上來打理它們,僅僅一年時間,這些水箱上就長出了銹跡,加上那段時間天乾燥幾乎沒有下雨,讓綠的水箱表麵蒙上了一層灰塵。

我們在水箱背麵坐下的時候,劉尚昂因為作幅度太大,胳膊肘重重撞在了其中一個水箱上。

因為撞,兩人高的巨大水箱中立刻傳來「嘣」得一聲悶響。

梁厚載轉頭看了眼水箱,有些疑地說「聲音怎麼這麼沉呢?水箱裡有水?」

我說「有可能啊,我聽說,當初弄好這個水箱以後,起初也向裡麵加過水來著。」

梁厚載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劉尚昂則拿出了他的遊戲機,帶上耳機,一個人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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