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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二百七十七章 蛇屍

這樣的雕刻工藝,絕不是石時代的古人所能掌握的。

我和師父對視一眼,誰也沒說話,但互相之間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在之前我們經過的那個龐大隧道中,牆壁和拱頂都是用這種雕花石磚壘建起來的,可在那個地方,又出現了很多石時代的東西,糙的盤蛇雕像、魃族人的起居室還有起居室中的糙石,都和這些工細作的石磚格格不

我們所在的這個地宮,最早應該就是在石時代修建的,可在魃族人消失以後,又有一波人來到了這裡,利用更先進的建築工藝對這裡進行了重修。

可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會深到這麼深的地底,又耗費巨大的人力力修建瞭如此浩大的工程?

師父扶著膝蓋站起來,說「這地方很不尋常。咱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得儘快到他你馮師兄他們。」

可問題是,我們怎麼回去?

我心裡這麼想著的時候,師父似乎也在沉思,過了好一會,他突然問我「有道,你想沒想過,隧道那邊為什麼會有那麼重的氣?」

我眨了眨眼睛「不就是因為隧道位於河道下遊嗎,而河道流經石棺,將石棺中的氣衝到了下遊。」

師父點了點頭,自言自語地說著「石棺上的氣,上的氣……應該石棺的氣更強一些,這樣的氣是不可囤積的,一旦囤得多了,必出大。這裡的氣沒有外泄,明顯是造墓者了手腳……有道,你記得嗎,咱們爺倆進河道的時候,在河道旁還有一條路,在那條路裡,幾乎知不到氣。」

我看向師父,又手撓了撓頭,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師父就向我解釋「那兩條路,是一對路,河道是路,另一條路就是路。路生路破,以此來維持墓中的平衡。我沒估計錯的話,在路深,應該是有一個用來化解氣的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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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番話像是對我說的,又好像是對他自己說的。

說到這,師父頓了一下,過了片刻才繼續說道「要用陣破,就必須先將石棺中的氣引陣中,換句話說,陣和咱們走的這條路肯定是相通的,隻要能找到陣,咱們就能回到路上,過了路,就能找到有義他們了。」

我想了想,說「可這地方已經覺不到氣了,就算要把氣匯陣,連線陣的通路也不太可能在河脈上遊吧?我覺得,那條通路怎麼著也應該在石棺附近,再不濟也應該在隧道裡。」

聽到我的話,師父沉默了一小會,之後點了點頭「你說得也有道理,不過咱們現在沒有別的退路了。繼續向前走,說不定能發現轉機。」

說話間,師父再次邁開了步子,朝著前方行進,我也趕跟上他的腳步。

一邊走,我和師父一邊仔細留意著周圍的環境。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從我們的左臉側傳來了一陣風聲,那風聲很輕、很弱,可我還是聽到了,原本昏昏沉沉的腦子裡彷彿有一閃,整個人都變得神起來。我回頭去看師父,師父也怔怔地站在原地,朝著左側觀。很顯然,師父也聽到了風聲。

斜側有風,就說明隧道的避麵上有其他的通路。

我和師父站在原地傾聽了一陣,大確定了風聲傳來的方向,然後就朝著風口那邊了過去。

因為風聲很弱,我們走路的時候,刻意將腳步聲得很低,生怕腳步聲掩蓋了那道風聲,好在隨著我們越來越靠近隧道的道避,風聲也變得更加清晰了。

借著狐火的,我就看見不遠的道壁上有一片區域正隨著風聲擺,師父取出了青鋼劍,悄悄湊了上去,我也跟在他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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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道壁前,我才發現那些擺的東西是一些類似於破布條的東西。道壁上開了一個圓形的,那些布條樣的東西就這麼掛在口上,隨著從口吹出來的風劇烈搖擺。

師父從我手裡接過狐火燈籠,照了照那些布條,皺起眉頭對我說「是蛇皮。」

我湊近一看,果然是被割一縷一縷的蛇皮,蛇皮上還掛著一些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麼。

師父指了指裡,又將青鋼劍給我。

我提著劍,鑽進了口。

口中又是個狹長的隧道,整個隧道的形狀和口一樣,都是規則的圓形,在隧道的頂端,也掛滿了一縷一縷的蛇皮。

師父也跟在我後進了,我們兩個就這麼慢慢向前挪著,除了粘附在蛇皮上的讓人有些不舒服之外,一路上倒也沒發生其他的怪事。

直到我們從隧道中爬出來的時候,一個無比寬敞的石室出現在了我們麵前。這間石室真的非常大,在狐火燈籠照亮的這片區域中,能看到石製的地板,石壘的牆壁和天頂,但在百米之外,狐火無法照到的那片區域,卻隻有一片黑暗。

師父從隧道出來之後,立刻皺起了眉頭,並朝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則將青鋼劍遞給了師父。

自從我走出隧道之後,就能知到空氣出現了一淡淡的氣,此時正以極緩慢的速度朝我們靠近。

氣不算很強,但非常怪異。

一般來說,伴隨著氣一起出現的,還會有邪上的臭,但這氣中夾雜的味道卻是一種類似於黴味道混著中草藥的味道。

我將狐火燈籠放在地上,一隻手拿著封魂符,另一隻手攥著番天印。

氣的源頭緩緩向我們靠近,一直到了距我們大概有二十米左右的位置才停了下來,我之前一直盯著前方,二十米外的那片區域已經被狐火照亮了,但我卻沒有看到邪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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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朝著石室頂上指了指,我順著師父的手指過去,就看到一個長長的影子正爬在天頂上,狐火的亮度不夠,我也看不清楚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隻覺得它好像是一隻狹長的壁虎。

我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乍一看到這東西,我又想起了當初羅有方借河水練活的事,當初他練出的那鬼不鬼,也能像壁虎一樣順著牆壁攀爬。

師父湊到我邊,小聲對我說「不要用罡步。」

我點點頭,沒說話。

墓室裡有機關,貿然踩出罡步,罡步帶來的力有可能那些機關。

在這之後,我們就和天頂上的那隻「壁虎」默默地對峙著,我們盯著它,它好像也在一地盯著我們。

我估測了一下它和我之間的直線距離,又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腕力,最終搖了搖頭,在這個距離上,我是無法將封魂符投擲過去的。

過了很長時間,那個影子依舊沒有,我的眼睛還是盯著它,上則對師父說「這東西,不會是個死吧?」

就聽師父在我後說「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是小心一點好。」

我心想,不知道它是什麼也不能就這麼耗著吧。又過了幾分鐘,我實在有些不耐煩了,就從腰上出了手電筒,開啟,朝著黑影那邊照了照。

慘白的束剛剛將黑影所在的那片區域照亮,那個影子就嗖的一下逃離了被束照亮的區域,在它閃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白晃晃的人臉,可它的速度太快,我看得並不真切。

也就在同一個瞬間,師父突然驚呼一聲「小心!」

小心什麼?

沒等我反應過來,耳邊就傳來「嗚」的一陣風聲,我覺到有什麼東西正以極快的速度接近我的後腦,當下也不敢猶豫,立刻俯下子,就覺有一個冰涼的東西從我頭皮上蹭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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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餘裡,我還看到師父揮起青鋼劍,砍向了什麼東西,接著就聽「當」的一聲,青鋼劍好像砍在了一塊很的金屬上。

有些不對勁,我連忙子,就地打了個滾,來到了我師父旁。

師父著持劍的手腕,帶著些責備地看了我一眼。

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我連忙避開師父的目,朝著我剛才站立的地方看去。

一個渾長滿白、人首蛇的邪就匍匐在我站立的地方,它像隻壁虎一樣趴在地上,爛掉一半的裡還吐著長長的信子。

它就像是一條真正的蛇,審視我們的時候,就如同在審視自己的獵

看到它的樣子,我和師父幾乎是同時皺了一下眉頭。

上長著白,那就說明它隻不過是一隻白僵而已,可白僵的速度怎麼會那麼快,一個打眼的功夫,它就到了我後,還有它上的皮,青鋼劍砍上去,就像看在了金屬塊上一樣,就這度,趕上甲了。

師父將青鋼劍換到另一隻手上,又對我說「我引它一下,你看準機會扔封魂符。」

沒等我應聲,師父就已經行了。

他先是一個閃,稍稍拉近了和邪的距離,可邪竟然一

見邪,師父乾脆舉起青鋼劍,一個箭步撲到邪麵前,揮劍就朝邪刺了過去。

眼看著青鋼劍快刺中邪的舌頭了,邪突然一卷子,看似苯的蛇尾幾乎是以眼無法捕捉的速度朝我師父的側臉砸了過去。

還好師父用上了天罡劍對邪的手法,以退為近、以守代攻,邪捲起蛇尾的時候,師父正好退了半步,蛇尾蹭著我師父的鼻子過,我立刻聞到了一淡淡的腥味。

我不敢耽擱,立刻扔出了封魂符,可也就在這時候,邪突然蠕著蛇尾,一陣風似地鑽進了狐火無法照到的黑暗中,而我扔出的那張封魂符撲空之後,在空中盪了兩下就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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