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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二百七十三章 繼續深入

在這之後師父就陷了沉思,過了片刻,他才自言自語地說「這座雕像,看起來有點眼啊。」

一邊說著,師父就著自己的下,再次陷沉思中,我和仙兒都不敢打擾他。

可過了很久,師父卻嘆了口氣「唉,忘了在什麼地方見過了。有道,繼續走吧,咱們時間不多,別在這種事上費功夫。」

我點點頭,招呼眾人繼續前進,仙兒則很自覺地退到了隊伍的後半段,走在劉尚昂和陳道長中間。

第一座雕像出現以後,第二座、第三座雕像也出現了,我略地算了一下距離,每座雕像間的距離大概在一千米左右。

走過第二座雕像時,就能約聽到前方傳來「嘩嘩」的水聲,那聲音,很急,也很沉重,不像是流水聲,而更像是高的水落向低時發出的激聲。

當我們走過這三千米的距離之後,終於來到了河道的源頭,那是一個直徑在五六米上下的水潭,在水潭的正上方,還有一個小型的瀑布。

雖然河道已經幹了,但水潭幾乎是滿的,瀑布眼看著也要幹了,隻有一縷很小的水流緩緩傾瀉,不斷落潭中。

怪異的是,儘管瀑布中的水不斷填充進來,可水潭中的水位卻毫沒有變化,潭麵也平靜到連一波紋都沒有。

在看似平靜的水麵下,約能聽到一陣急促的「悉索」聲,似乎在水潭下麵,還藏著一條流速很快的暗河。

師父看了看水潭,對我說「你別看這個潭子表麵上平靜,底下的暗流卻兇得很。」

說完,師父又轉過,朝我馮師兄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馮師兄立刻會意,出左手的食指,朝瀑布頂端點了點。

我也能理解馮師兄的意思,他讓我們上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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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準備的繩索派上了用場,除了仙兒以外的所有人都取出索鉤,同時朝著瀑布上方扔了過去。

可瀑布上本沒有用來固定索鉤的石頭坎,當我們拉繩索的時候,六支索鉤同時鉤,又從瀑布上掉落下來。

我立刻轉,朝著劉尚昂招了招手。

劉尚從揹包裡拿出了登山用的釘錘和一條看起來十分壯的登山索,然後不聲不響地來到瀑布前,將第一支長釘打進了的石壁上。

他的手腳非常麻利,一邊在石壁上打長釘,一邊踩著這些長釘向上爬,短短幾分鐘之後,劉尚昂已經爬上了瀑布。又是一陣釘錘撞的叮噹聲之後,他將繩索扔了下來。

一直以來,我都無法想像包師兄是如何在一年之將劉尚昂訓練這樣的。

我走上前,試著扯了一下登山索,劉尚昂將它楔得很結實,我連加了兩次力,登山索都沒有任何鬆

之後我就抓著登山索,攀著那些長釘快速向上爬,瀑布原本就不高,我很快就到了頂,之後我就回過,朝下方的人招手。

這些長釘和登山索隻要能承住我重量,其他人就沒有任何問題。

當我回過頭去看劉尚昂的時候,卻發現他正在不停地著嗓子,臉上也是一副很痛苦的表

瀑布上方的氣很重,我們之前吃下去的糖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我的胃裡也不停泛出一的苦腥味。

隻不過黑水棺也同時發揮了效力,不斷消解著湧氣,以至於我的苦腥味並不太強烈。

在這之後,師父他們也一一上來了,仙兒和羅菲似乎都沒有到那苦腥似的,兩個人麵如常,可其他人的臉上,都多多帶了一點痛苦或者噁心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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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上來以後,就拿出手電筒,朝著周邊照了照。

一般來說,和瀑布的落水口相連的,肯定是河脈,在我們麵前,也有一條河脈,河水的流速平緩,其中帶著很重的氣,而在河脈十米之外的盡頭,又連著一個水潭,水潭上方,依舊是一個瀑布。

當師父將手電筒的束打在我的頭頂上方時,我順著束照的方向去,就看到在我頭頂的正上方,是一個用石磚壘的拱頂,磚麵上似乎還有一些紋刻,可因為頂太高,沒人能看清楚磚麵上刻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指著拱頂問我師父「這個地方是人工修建的?」

師父仰頭著拱頂上的石磚,對我說「這地方原本就是一個地宮,有人工建造的痕跡很正常。」

說完,師父關了手電筒,又轉過頭來對我說「在墳山待了這些年了,我也是第一次到這地方來,早年你師祖曾叮囑過,說地宮機關太多,除了鎮用的主墓室,其他地方最好不要輕易涉足。你打頭陣,所以要格外小心,誰也不知道那些機關佈置在什麼樣的地方。」

我很認真地點頭,又問師父「誰會在墳山這種地方建墓呢,怪不吉利的?」

師父則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早年墳山是什麼樣子的,誰也不知道,說不定是一塊風水寶地呢。這裡的河,在過去也未必就是河啊,也許就是一條普通的河脈。千年過去,這地方的風水變了,才催生出了墳山這樣一個死地。」

師父說話的時候,馮師兄湊了過來,他將風水羅盤拿給我們看,就見羅盤上的指標正以極快的速度旋轉這,跟上了發條似的。

師父不由地皺起了眉頭,一語不發地看著馮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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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師兄說「這地方的磁場非常怪異,師叔、有道,你們在前麵走,要多加小心了。」

這時我師父才問他「羅盤不能用了?」

馮師兄回應道「暫時用不了了,不過目前來說,咱們的方向還沒錯。」

師父這才稍顯安心地點頭,之後他又指了指不遠的瀑布,對劉尚昂說「胖墩,上!」

劉尚昂拔了鋼釘,拆了登山索,一語不發地衝到瀑布那邊,又是一番折騰。

爬上瀑布頂端之後,眼前又是一條連著水潭的河脈,而在水潭上方,又是一個瀑布。

小隊裡的人都很安靜,劉尚昂再一次攀上瀑布,將登山索扔了下來。

瀑布、河脈、水潭,同樣的景,重複出現了七八次,到最後,劉尚昂帶來的鋼釘已經有些不夠用了。

萬幸的是,在梁厚載將最後一枚鋼釘打在瀑布頂端之後,這樣的迴圈終於結束了,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是兩個狹窄的,其中一個似乎就是河脈的源頭,不斷有河水從中流出來,口中散發出極強的氣。

而另一個口則不知道通向哪裡。

馮師兄分別來到兩個口前,拿著手電筒朝裡麵探了探,完了又折回頭來,指著那個相對乾涸的口對我師父說「隻能朝這邊走了,另外一個裡的氣過重,除了師叔和有道,其他人抗不住的。」

我師父顯得有些猶豫了,他沉思了片刻,對我馮師兄說「你們先在這等等,我和有道進去看看。」

馮師兄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我們說話的時候,仙兒一直就湊在我師父聽,當聽到我們兩個要離隊行的時候,立刻抓住我的胳膊「我也去。」

我回過頭去看,對說「裡麵的氣太重,你現在不是我的伴生魂了,真出了狀況,我也護不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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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兒出一副很堅決的表「我不管,我就要跟你去。」

說話的時候,羅菲也走過來了,拿出了艮字幡,正要說什麼,旁邊的師父卻先是朝擺了擺手,又轉過頭去對仙兒說「小狐鬼,你剛得了實,脆弱得很,就別跟著了吧。」

師父的語氣中是帶著幾分嚴厲的,仙兒朝我師父看了一眼,對上我師父那雙著威嚴的眼睛,也有些慫了。

趁著仙兒猶豫的時候,我掙開了的手,對說一聲「我一會就回來。」就趕和師父朝口那邊走了。

我們兩個走到口的時候,仙兒又喚了我一聲「左有道!」

我和師父同時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去看,就見一路小跑地過來,就連羅菲也不聲不響地跟了來。

仙兒朝著自己的手心吹了一口氣,那邊閃著幽綠狐火的燈籠竟然憑空出現在了手中,將狐火燈籠遞給我「燈籠你拿著。」

我接過狐火燈籠,仙兒又看了我師父一眼,默默地退到一邊。

羅菲也跑了過來,將什麼東西塞到了我手中,我攤開手掌一看,那是一串沉香手鏈,上麵帶著非常醇厚的靈韻。

我的手脖子,這串手鏈我帶不上,隻能將它放在口袋裡。

和仙兒一樣,羅菲將東西給我以後,也後退到一邊,默默地看著我。我分別給了們一個微笑,試圖讓們安心一些,可們還是默默地站在那裡,一臉擔憂地著我,我也沒再說什麼,轉過,打著仙兒給我的狐火燈籠進了口。

由於口狹窄,我和師父隻能一前一後地向前走。

燈籠裡的不算強,可覆蓋範圍很廣,前方百餘米的景都被它照的一清二楚。

越是深的左右寬度就越是狹窄,剛開始,我和師父還能勉強避開河脈,側沿著漉漉的岸邊向前走,可到了後來,我們就隻能蹚進了河裡,任由淺顯的河水沒過我們的腳踝。

河水中的氣非常強烈,先前吃過的糖塊很快就沒用了,我隻能一邊前行,一邊靠黑水棺來祛除從腳跟漫氣。

又走了一段距離,後的師父突然嘆口氣說「唉,兒長啊。」

我停下腳步,轉頭朝我師父看去,師父也看著我,他沖我笑了笑,說「你這孩子也是好福氣啊,像我和你師伯,神不全,一輩子都不能結婚,就是結了婚,也是死婚。」

師父這麼一說,弄得我有些尷尬了「師父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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