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黑水屍棺 二百五十四章 第一次見羅菲

《黑水屍棺》 二百五十四章 第一次見羅菲

說到這,耿師兄又是一聲長嘆「唉,可因為始皇帝陵的關係,我又時不時要往這邊跑。麻煩啊,真是麻煩。」

我試探著問他「秦始皇陵?我聽師父說,那個陵墓千多年了,好多人想掘都沒掘開。」

耿師兄搖了搖頭「不是沒掘開,而是不能掘啊。其實以現在的技,要掘開這樣一座墓,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可始皇帝陵建在一條大風水的奇點上,那可是牽一髮而,失去了這座墓的鎮守,全國的風水大局都得跟著變,中國一變,全亞洲都得變,亞洲一,全世界都跟著。其實我們現在懷疑,九州鼎極有可能就在始皇帝陵中。」

我說「既然這樣,師兄為什麼還要調查九州鼎的下落呢?」

耿師兄笑了笑,說「找到九州鼎,那可是大功一件,我就可以帶功退休了,以後也不用再往陝西這邊跑。我也是接到了王大富之後,才知道他們守陵人一脈也在找這個鼎,而且聽他的意思,九州鼎似乎被藏在了一個做天墓的地方,我其實就是想查明白,這個所謂的天墓,到底是不是始皇帝陵,如果是的話,九州鼎就不用再找了。對了,你不是進了閣了嗎,沒查到九州鼎的線索嗎?」

我搖頭道「閣裡麵藏書太多了,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找到的。」

耿師兄點了點頭「也是。不過九州鼎的事吧,你可以先放一放,我聽說了,你們最近在調查玉的事,柴師伯還囑咐我有時間帶你去趟羅布泊,你們查的那種玉,極可能和當年的雙魚玉佩有關。」

我又問耿師兄「雙魚玉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過去也沒聽師父提過呢。」

「這事說起來,那話可就太長了,」耿師兄一邊喝著酒,一邊對我說「寄魂莊的外閣有一些資料,你自己查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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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們兩個一邊吃著飯,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些家常,下午快四點的時候,師嫂才帶著梁厚載他們回來。

梁厚載說我師嫂這次來陝西帶來一些商貨過來,他們幾個今天一天的時間,都幫著師嫂送貨去了。

當天晚上,劉尚昂聯絡了包師兄,讓他幫忙查了一下老孫家的況。

最近這段時間老是麻煩包師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過包師兄也沒怨言,很快給我們傳真過來一份檔案。

包師兄說話向來沒什麼重點,他給的這份檔案也是,開篇先說到了我們這個行當裡的六大家族,在明末清初的時候原本是八大族,分別是蘇、羅、孫、仉與掌同音、朱、周、錢、明哲,蘇家就是現在的東北老黃家,孫家和明哲家如今已經沒落了,其中明哲最為沒落,家中的最後一代子孫明哲壬昱就在寄魂莊,是我的師侄。

孫家和羅家原本都是北平府的世家,上世紀三十年代遷到延安,羅家經歷幾百年興衰,到現在雖然有些風雨飄搖了,但依舊算得上家大業大。而孫家除了還剩下一個門頭之外,就隻有七八個子孫還在試圖重振老孫家的威名,可惜他們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找錯了東家,如今是百烏山門下的一個旁係。

這一次孫家和羅家搶小市,說白了,還是百烏山在背後使壞,包師兄推測,百烏山大概是想用小市來要挾羅家,迫羅家和百烏山定親。

也正因為如此,羅老漢才指我們寄魂莊能出麵幫他撐腰。

背靠大樹好乘涼,這話雖然沒錯,可寄魂莊這顆樹,卻不敢讓羅家隨隨便便地靠上,如今,師父還打算借著我和閆曉天的,解開寄魂莊和百烏山千年的乾戈,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是不打算和百烏山為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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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百烏山拿這種事婚,也的確為人所不齒。

小市的事我肯定要管的,可我既不想和百烏山為敵,又不想和羅菲訂下婚約。

我想了大半個晚上,也沒想出辦法來,最後隻能找梁厚載商量對策。

我把今天見到羅老漢的形和自己的一些推測都詳細地說了一遍,梁厚載就陷了長時間的沉思。

他想了很久,才很簡短地對我說了句「把地契回來。」

我搖了搖頭「羅老漢的那張地契已經找不到了,而且現在也不能證明,羅家的地契就是孫家人的。」

梁厚載又說道「的確不能確保羅家的地契就在孫家。但孫家的地契,一定還在孫家。我是這麼想的,如果能回孫家的地契,羅、孫兩家都沒了地契,誰也沒證據表明小市在自己名下。可小市畢竟是龍虎山贈給羅家的,龍虎山是正一道的宗家,隻要他們肯出來說話,事就解決了,不過龍虎山嘛,還是要羅家自己去聯絡,這樣一來,小市的事就和寄魂莊沒有關係了。如果羅家的地契也在孫家,咱們出兩張地契,事一樣可以解決。而且既然是用上了這種見不得的手段,羅老漢也不會太聲張,更不至於把寄魂莊抖出來。道哥你也說了,羅老漢現在是百烏山和寄魂莊都不敢得罪,他把寄魂莊捅出來的話,是不是就算做得罪寄魂莊了?」

我點了點頭「還是你想得周到,行啊,就這麼辦吧。」

可梁厚載又變得猶豫起來「可老孫家在哪,他們又把地契藏在哪,咱們一時半會也弄不清楚啊,羅菲後天就回來了,如果小市的事理不完,咱們還是走不了,你還是要見羅菲。」

我抱著頭躺在沙發上,嘆口氣說「見就見吧,你是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師父還恐嚇我,說羅菲要是沒見著我,回去他就打斷我的呢。唉,見吧,見了就利索了。至於老孫家把地契藏在哪了,確實是一時半會弄不清楚,等明天羅泰來了再說吧,他說不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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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厚載就問我「羅泰是誰?」

我說不知道,隻是從羅老漢裡聽到了這麼個名字。

和梁厚載聊完這些的時候,牆上的掛鐘已經走到了淩晨十二點,我簡單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早上五點半,我們照例早起晨練,六點多鐘吃飯、洗澡,七點半的時候,耿師兄敲響了我們的房門,說羅泰來了。

我草草收拾了一下,就跟著耿師兄來到了旅館對麵的飯店。

不到八點,飯店還沒有正式營業,雖然是夏季,當空的艷過櫥窗玻璃,將飯店的大廳照得通亮,但開著空調的大廳裡還是顯得十分冷清,我進來的時候,幾個服務生正在打掃衛生。

耿師兄帶著我來到了二樓的一個包間,對我說「你自己進去吧,我還有點事要辦,不陪你了。」

說完他就急匆匆地走了,跟逃命似的。

看著耿師兄的背影,我突然覺事好像有點不對勁,可來都來了,我也不打算就這麼撤回去。

推開房門,就看到屋子裡除了一張八仙桌和幾把椅子,幾乎什麼都沒有。

我找了一個還算涼的地方坐下,開了空調,就這麼靜靜地等著。

耿師兄明明說羅泰已經來了,可包間裡確實隻有我一個人。

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房門再次被開啟,我翹著二郎朝門口張,就看到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孩子端著茶盤進來。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飯店的服務生,可放下茶盤之後,竟然在我對麵坐下了,還給我倒了一杯茶,將茶杯推到我麵前。

作很流暢,臉上也沒有靦腆的表,似乎和我這樣一個陌生人同一屋,對來說並不是一件尷尬的事。

我下意識地多看了兩眼,不得不說,的五長得大方而漂亮,但上沒有仙兒的那份雍容,呈現出一種健康的小麥,頭髮乾淨利落地梳一個馬尾,給人一種很有活力的覺。我留意到的手腕上還帶著一個亮銀的鐲子,和很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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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五和仙兒是相通的,我能看見的東西,也能看見,這幾天一直悶悶地不理我,可我就是無意識地多看了人家兩眼,就在我酸了吧唧地懟我「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啊?」

我沒理,低頭,喝茶。

這時候,對麵的孩子突然開口說話了「你就是左有道吧?我是羅菲。」

我「噗!」的一下把剛喝進裡的茶水全噴出來了,抬頭看著羅菲,羅菲也笑著看我。

這麼一看,我反倒有些尷尬了,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又作出一副嗓子不太舒服的樣子。

說真的,我也曾預想過和羅菲見麵時的景,可沒想到會是今天這樣。

相對於我的尷尬,羅菲倒是顯得很從容,給自己添了杯茶,之後就問我「柴爺爺還好吧?」

我說「還行,就是最近這兩年睡覺睡得多了,煙也比以前得狠了。」

完了我就沒話說了,就著窗外出神。

羅菲突然問我「你對婚約的事怎麼看?」

這邊剛說完話,仙兒就悶悶地「哼」了一聲。

我想了想,還是打算不去瞞什麼,將臉轉向了羅菲,對說「我一直覺得婚約這事不靠譜,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娃娃親,不知道我師父他們是怎麼想的。」

聽我這麼一說,羅菲也鬆了口氣,說「唉,我和你想法一樣。其實那天你去義父家的時候,我就在窗戶外麵聽呢,說真的,我還真是佩服你的,在義父麵前不悚的小輩,你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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