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黑水屍棺 二百五十一章 陝北羅家

《黑水屍棺》 二百五十一章 陝北羅家

梁厚載就向他解釋「不管是不是串通好的,咱們都不能管了。門派和門派之間打道,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我從口袋裡拿出了剛才從蘆屋倉鐮上取來的丹,問梁厚載「厚載,你說,這顆丹到底有什麼特別的,要師耗費百年之功才能養出這麼一顆來?」

梁厚載搖了搖頭「誰知道呢,看起來也就是融合了大量草藥的藥力,其他的,沒什麼大用吧?」

我看著手裡的丹,陷了短暫的沉默。

片刻之後,梁厚載又笑著對我說「哎,道哥,你聽過徐福的事嗎?」

「徐福?」我有些不解地看著梁厚載「你說給秦始皇求長生不老葯的那個方士啊?」

梁厚載笑著點頭「對,就是那個人,當初他不是求葯求到倭國去了嗎,你說,這玩意兒不會就是他當初求的丹藥吧?」

這顆丹是長生不老葯?開玩笑呢!

反正這種事梁厚載本來就是說著玩的,我們誰也沒當真,我就樂嗬嗬地對梁厚載說「徐福的事,都是傳說,當不得真。」

「怎麼當不得真?」梁厚載半玩笑半認真地說「他當初就是到了倭國,還在彌生時代開創了一種新傳文化係,就是彌生文化。就是現在,在倭國,有跡可尋的徐福跡還有五十之多呢。」

我也是驚了,過去一直以為徐福東渡隻是個傳說,沒想到是真的!

我問梁厚載「你說的這些,都是歷史課本上的?」

梁厚載顯得有點無奈「咱們又不學倭國史,哪有這些容,我前陣子從一本雜誌上看的。」

劉尚昂大概是覺得不上話,就拿出遊戲機玩了起來。

我忍不住問他「你最近怎麼話這麼了,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劉尚昂吭了吭鼻子,嘆口氣說「這些年一直跟著老包,和社會有點節了,我得先補補課,要不侃不過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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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厚載也笑著問他「咋補課?拿遊戲機補啊?」

劉尚昂「啊」了一聲,白梁厚載一眼,說「都是你,囉裡吧嗦的,害我死了一條命……」

他正說著話,梁厚載就突然把他的遊戲機搶了,完了就朝村子裡麵跑。

劉尚昂向來特別寶貝他的遊戲機,趕朝梁厚載那邊追了過去,一邊追還一邊喊「你別鬧,那玩意兒是我借的,老貴了!」

我也跟著劉尚昂一起跑,邊跑邊囑咐他們倆小聲點,別吵到村裡人。

回到張老漢家的時候已經快到清晨五點鐘了,我們跑了一路,一路上所有的村戶全被我們吵醒了,期間還有兩個脾氣大的莊稼漢直接拎著燒火衝出了屋子,可一看是我們三個,他們也隻是笑了笑,接著就回屋了。

對於村裡人來說,我們三個除了喜神,功勞是很大的。

回到睡覺的屋子,我們三個又湊在一塊鬧了好一陣子,眼看天快亮了才老實睡覺。

中午的時候,張老漢把我們醒了,說是村裡人給我們擺了宴,我們去參加。

剛開始我還客氣了一下,說除本來就是我們的本分,不用這麼客氣。

可張老漢卻說「往年到了這個時候,都是要上貢品,供奉喜神的,現在喜神沒了,就供奉你們這三個娃娃唄。嘿嘿,正好,自從有了喜神,村裡也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大家聚一聚,吃一吃,喝一喝,也不都是為了謝你們。可你們要是不去,大家才會過意不去咧。」

他說話的時候,已經幫我們打了井水,不會說話,隻是指了指地上的一桶清水,沖我們笑。

我發現,今天不管是張老漢還是他的老伴,都換了一乾淨服,麵熨得平平整整。

我們仨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跟著張老漢來到了王二麻子的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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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裡人的格確實潑辣,我們剛把這個宅院理乾淨,他們就把宴席擺在這裡了。不過說起來,村子裡好像也隻有這個宅院,能一次容下這麼多人了。

當天中午,村裡人殺宰羊,還拿出了自家釀的老酒,好好熱鬧了一番。

劉尚昂天生就喜歡熱鬧,這一中午可把他樂壞了,我也是來者不拒的那種人,和張老漢他們坐在一起,也是有說有笑的。

可憐了梁厚載,他本來就靦腆,也不喜歡人多的場麵,整個中午,他幾乎都是在一個人悶著頭吃東西,有時候別人給他敬酒,我和劉尚昂還要站起來擋一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梁厚載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上生人,尤其是對他無比熱的生人,他就會說不出話來。

在這件事上,唯一的特例大概就是閆曉天了吧。

現在,閆曉天應該已經回到百烏山了吧,也不知道他回去以後趙德楷會不會難為他。

午飯過後,大家散了場,張老漢就擺上了搖椅,在蘆屋倉鐮住過的那個屋子裡打起了盹。

張老漢心大,不把老宅的事放在心上,可我卻怎麼也放不下心,他午睡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宅子裡警戒著,雖然早就可以確定宅子裡已經沒有邪氣,可我還是反反覆複檢查了好幾次。

張老漢醒過來之後,說他睡得很好,這宅子比窯好,通風,而且東山上風大,也不熱,竟然當天下午就想搬過去。

我好說歹說,纔打消了張老漢的這個念頭,他最終還是決定,等他兒子把新家建好了再搬。

畢竟宅子裡的邪氣剛散,張老漢就這麼慌慌地搬進去,指不定還會出別的問題。

在之後的兩天裡,我又反覆往東山那邊跑了好幾趟,覺確實沒有問題了,又給馮師兄打了電話,大說了一下東山一代的風水佈局,問他有沒有需要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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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莊師兄的囑咐下,我們手拆了馬神婆的那件土房,又在老宅後院的古井北邊栽了三棵柿子樹。

至於裝邪的那口杉木棺材,則被我和村民葬在了黃土坡的壑裡。

說實在的,我這次來,就是為了理那些邪,原本邪理完了,我拿錢走人,誰也不會說我什麼。可不知道為什麼,和張老漢接了兩三天之後,我就總覺得自己要對老兩口以後的日子負責,不能保他們大富大貴吧,至也要保證他們以後不會出問題。

眼看快到週末,耿師兄終於來接我們了,他來之前提前給胡南茜打了電話,胡南茜則問張老漢的兒子要了尾款,打進了我的賬戶裡。

臨走的時候,張老漢一直送我送到了村口,囑咐我有時間的話回來看看。

我搖下車窗,朝著張老漢揮手告別,心裡總有點依依不捨的覺。

拐過一個路口,張老漢的影也在我的視線中消失了,我這才收回手來,搖上了車窗。

耿師兄看了眼後視鏡,笑了笑,說「怎麼,在這住上癮了?」

我靠在椅背上,嘆口氣「很久沒在這麼安靜的地方待過了,現在就算在王莊,一天到晚也是鬨哄的。」

耿師兄騰出一隻手來拍了我一下,玩笑地說道「纔多大點人,就學人家裝滄桑了,嗬嗬。」

這一次他笑出聲來了,我的頭皮頓時一陣發麻。

和以前一樣,耿師兄隻要笑出聲,就好像脖子被掐住,肺裡的氣出不來似的,那聲音聽起來特別沙啞又特別糙。

過了一會,他又對我說「回頭去城裡給你置辦行頭,你就這麼去了,人家羅老漢再看不上你。」

我說「算了吧,反正我平時就這樣,你就給我弄一西服西的,我也穿不出那氣質來。對了耿師兄,一直聽你們說羅老漢、羅老漢的,他到底是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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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師兄將車開出了土路,上了國道,之後纔回我「他是羅菲的義父,七十多歲了,年輕的時候是個武師,甩九節鞭的功夫非常厲害,而且這老傢夥有威,人脈也廣,這些年有他護著,百烏山那邊一直不敢羅菲,不過現在老頭子上年紀了,很多事也是力不從心,就想著把羅菲託付出去。」

說到這,耿師兄將臉轉向了我,說「你以為,這次你見羅菲,是誰提議的?」

我有些不確定地「羅老漢?」

「就是他,」耿師兄點點頭,繼續著車前窗,一邊說道「他現在就是想看看你這傢夥到底怎麼樣,能不能配上羅菲。我估計柴師伯應該沒告訴你,其實現在和羅菲定親的人,可不止你一個,還有閆曉天和趙德楷。之前羅老漢對寄魂莊還是比較中意的,可就在不久前,他見到了閆曉天。我聽柴師伯說,你和閆曉天不錯,所以說,這個人你應該也是有些瞭解的。」

耿師兄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地瞥我兩眼。

我沖他笑了笑「你不就是想說羅老漢中意閆曉天嗎。那不是更好,反正這門親事,我也沒打算認。」

耿師兄嘆口氣,說「你認不認是你的事,羅老漢認不認你,是另一回事。算了,我還是實話跟你說吧,就算你和羅菲這事不了,你也要和、和羅老漢好關係,鬼門和羅家,都是咱們寄魂莊的資源,不能被百烏山奪去了。」

這時候梁厚載在後麵上了「耿大哥,我怎麼聽你這說法,我道哥和羅菲的婚事,屬於政治婚姻啊。還有啊,這個鬼門和羅家是一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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