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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二百四十五章 牛皮本子

之後我們就出了壑,來到了村子東側的一座小山包,在這個小山包的東西兩側分別有一高一矮兩個山頭,東側高山上寸草不生,隻在山頂的位置建了一個碩大的庭院,那裡就是王二麻子的祖宅。西側的山低矮一些,可山坡上卻是青草蔥鬱,在這片淡綠的正中心,是一座簡易的小土房,也就是馬神婆曾經居住過的地方。

在這個小村子裡,家家戶戶住的都是窯,唯獨沒人住的兩間房子是完全不同的建築風格。

我朝著東邊的山頭上,那氣還在,而且比昨天我看到它的時候還要濃鬱一些。

梁厚載也著東山上的宅子,皺了兩下眉頭「什麼樣的邪上會有這麼重的氣?」

我說「我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我和劉尚昂遭遇過一種嬰,那東西上就帶著一很重的氣和怨氣。這地方的氣和嬰比,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說話的時候,我無意中看了眼劉尚昂的表,當時我正好說出「嬰」這兩字,就見他的臉刷一下變得慘白,好在他隻變了臉,卻沒像過去一樣嚷嚷著要回家。

說完,我又招呼著他們兩個「走,先去馬神婆家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西山雖然低矮,但並不好走,當我們踏上山坡的時候,才發現坡上的草皮非常,就像是抹油了一樣,加上山坡的坡度很陡,我們經常會不控製地向山下

後來還是劉尚昂換了釘子鞋,又拿出了登山索和登山釘,他一馬當先地走在前麵,一邊往上爬,一邊不停地在地麵上打釘子、固定好繩索。我們抓著劉尚昂做好的繩索爬了好半天,才終於來到了土屋門前。

看得出來,這幢房子已經很長時間沒人居住了,房門的門板已經乾裂,門前的水泥臺也落滿了灰塵,在房門的旁邊還有一支紅的塑料桶,可因為長時間無人使用,桶已經變得很脆了,我來到門前的時候,腳後跟不小心在桶上蹭了一下,就聽「哢」的一聲,桶竟然被我這輕輕的一蹭,蹭出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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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推了一下門,門是虛掩著的,隨著「吱呀」的一陣噪響,門緩緩開啟了。

我們一進屋,就能聞到一非常強烈的腐味,在屋子的角落有一個櫥櫃,腐臭味就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

著鼻子來到櫥櫃前,用青鋼劍挑開了櫥門,就看到櫃子裡躺著一隻死貓,它子已經高度腐爛,但還沒有爛,在它已經爛了一半的上還銜著一個小瓷瓶,幾顆黑的丹藥散落在瓶口附近。

梁厚載從劉尚昂的揹包裡拿出一副手套,帶上手套之後,他又小心翼翼地掰開貓,取出了那個瓷瓶。

他從瓷瓶裡倒出了一顆丹藥,仔細看了看,對我說「保丹,趕人一脈的特產。這東西裡麵加了貓薄荷,對貓有很大的吸引力,可保丹毒很烈,估計這隻貓就是吃丹藥的時候被毒死的。」

我對梁厚載說「現在可以基本肯定,那個馬神婆就是趕人一脈的人了。」

梁厚載卻搖了搖頭「可趕人一脈向來是傳南不傳,馬神婆,應該是個人吧。」

廢話,要是男人的話就是馬神漢了。

我說「再找找看,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我一邊說著,一邊在屋子裡翻找起來,梁厚載和劉尚昂也沒閑著,我主要在土炕附近翻找,他們兩個則將注意力放在了屋子裡的另外兩個櫥櫃上。

我這邊折騰了大半天,最後也隻是在土炕的角落裡找到了一小盒沒用完的硃砂。梁厚載找到了一把招魂鈴,那也是趕人常用的道

劉尚昂在房子西邊角的櫥櫃裡翻騰了好長時間,最後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個牛皮本子,裡麵寫滿了麻麻的小字。

我簡單翻看了一下上麵記載的容,乍一看,那像是一本日記,可仔細一看,卻又像是某種科研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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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6月14日,寅時,多雲。老宅佈,在雲時節,氣的強烈程度超出想像。

2001年7月12日,午時,晴。村外吹起了東風,宅子裡的氣有所消散,它似怕風。

2001年9月2日,子時,晴。お盆祭,中國的鬼節或者中元節,一日無風,宅子裡的氣沒有變化。

……

本子裡記載的全是類似的容,從日期上就能看出來,寫下這部筆記的人從1999年就已經在默默觀察王二麻子的老宅了,而且筆記裡出現了很多日語,似乎也表明瞭這個觀察者是個東洋人。

我正翻著本子,劉尚昂就在一旁問我「這是小鬼子寫的?」

我說「大概吧,可本子裡的大部分記述用得都是中文,這讓我有些不理解。」

這時梁厚載在一旁說道「也許那個人做這樣一個筆記,就是為了給某個國人看的。」

他說話的時候,我已經翻到了最後一頁。

在這一頁上,隻有一條短暫的記錄「它出來了,我必須進去,我一定能活下來。」

我們三個看著最後這一條記錄,都是一臉莫名其妙的表

這條記錄,似乎是向某個人傳遞某種資訊。它出來了,這裡的它,指得是什麼?

我合上了封皮,問梁厚載「之前張老漢說,馬神婆是什麼時候死的來著?」

梁厚載想了想,回應我「他沒說過。」

我嘆了口氣,將牛皮本子塞進了劉尚昂的揹包裡。

本來以為這次的生意就是簡簡單單鎮住幾隻邪就算了,沒想到先是鬧,現在又出現了東洋人,事好像變得越來越麻煩了。

我出了屋子,又朝著東山那邊了兩眼,氣依然盤踞在宅子上方,但在艷的照耀下,那氣此時已經非常稀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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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厚載跟在我後出來,他著一顆保丹,將它舉在下仔細看了看,而後嘆了口氣,說「看樣子馬神婆並沒有得到趕人一脈的真傳啊,這顆丹藥裡麵雜質很多,就算是剛門的趕匠,也不至於把保丹練這個樣子。」

我說「咱們去老宅那邊看看吧,看宅子上方的氣不算太強,宅子裡充其量也就是藏了一飛僵,對付起來不算太麻煩。劉尚昂,你帶紅繩了嗎?」

劉尚昂一陣風似地從屋裡出來,一邊說著「有」,一邊從側包裡出了一紅線。

我拿過紅線,在劉尚昂手腕上結了一個鎖,之後就帶著他們兩個沿著繩子下山坡,又登上了東麵的土山。

來到宅院的大門前,我一打眼就看見門旁的院牆上寫著幾個紅的大字「生人勿進」,在這行字下麵還有一行倭語註解。

梁厚載用手指在那排紅字上輕輕一,立刻就將「生人」的「生」字得有些模糊了,他的拇指上還沾了薄薄的一層油漆。

他轉過頭來對我說「剛刷上去沒多久。」

我看到牆角的位置還放著一個油漆桶,桶子裡的油漆有些已經乾涸,顯然是放置了很久,之後我又試著牆麵。

當地的氣候明明非常乾燥,可在牆壁上,竟然充滿了氣,我輕輕一,就蹭了滿手的水滴。

梁厚載這時也對我說「不過這地方氣很重,這些油漆也有可能是塗了很久了,隻不過一直沒有乾。」

我沖他點了點頭,說我也這麼覺得。

其實看到門前的油漆桶時,我又想起了馬神婆家門前的塑料桶,從那個塑料桶的脆弱程度上來看,它應該是很久無人問津了,似乎也意味著馬神婆家已經很久沒有人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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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牛皮本子上的倒數第二條記錄,應該是寫於我們來到這裡的一個星期之前。

想一想,從時間上來說,好像有點說不通啊。如果說在馬神婆的小屋被廢棄以後,那個倭人又了那裡,神不知鬼不覺地勘察著王二麻子的祖宅,可即便是這樣,屋子裡至會留下他曾出現過的痕跡。

我心裡正想著這些,宅子裡的氣突然濃鬱了幾分,似乎是氣的源頭正在微微躁

說實話,像這種程度的氣,就算再怎麼躁,對我和梁厚載也不會造什麼影響了。我試著推了一下門,門是反鎖的,裡麵還頂上了一些障礙本推不開。

我看著那扇門,搖了搖頭,對梁厚載和劉尚昂說「看樣子隻能翻牆進去了。劉尚昂,等會進了宅子以後,你千萬不要說話,這裡麵氣很重。」

說完,我就後退了幾步,接著一個猛衝,三步翻上了牆頭,梁厚載和劉尚昂也跟在我後翻進了宅院。

他們兩個落地的時候法都很輕,隻有我,雙腳一落地,就激起了一大捧塵土,連帶著發出一聲重響。

梁厚載很無奈地看我一眼,我也沒理他。

王二麻子的祖宅和東北老黃家的祠堂很像,也是那種三進三出的庭院,儀門麵南,儀門之後,放眼去就是一個碩大的院子,東西兩座廂房,正北的方向依次是大堂、後寢和後院。

隻不過和東北老黃家的祠堂相比,這間祖宅顯然年久失修,我目所及的地方,正堂和兩座廂房都破損得很嚴重,在瓦片散碎的房頂上,還長出了大量的野草,而在所有的窗戶上,都蒙著厚厚的黑布。

我徑直走進了離我最近的一間廂房,剛一開門,就聞到一濃濃的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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