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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二百四十一章 彩禮

王大富就在一邊接我的話茬「對對對,。柴師傅,要不這酒你拿回去吧,等子養好了再喝。」

我師父也不說話,就是吹鬍子瞪眼地看著我。

其實我就一直想不明白了,酒這東西到底有什麼好的,為什麼我師父一見酒場就來勁呢?再說他檢的時候醫生就說了,說他轉氨酶低,本酒量就很小。

過了一會,黃師兄又端著菜過來了,他一看到師父和我劍拔弩張的事態,也不敢多停留,放下菜就逃命似地走了。

那天晚上,師父終究還是沒能喝到酒,梁子重新封好了酒罈,臨走的時候,還讓師父帶上,師父也沒客氣。

因為在酒桌上擋了師父的酒興,在接下來的兩天裡,師父一直生悶氣,也不怎麼理我。

梁厚載和劉尚昂到了寄魂莊之後就跟著夏師伯去了後山,也不知道是幹什麼去了,我在莊裡閑來無事,就一直泡在藏經閣的閣,有仙兒陪著我,倒也不算太無聊。

原本我是打算找一找有關九州鼎的線索,可閣裡的書簡實在太多,我翻了好幾天,還是沒能找到九州鼎的相關記載。

聽莊師兄說,就在我窩在閣翻竹簡的時候,師父已經和王大富簽訂了僱傭合同,以後王大富的事務所就算沒什麼生意,每個月也能從寄魂莊領到一份厚的僱傭金,這樣一來,王大富和梁子的生計問題就算是解決了。

其實我也知道,師父之所以弄出這麼一個合同,一方麵確實是想借王大富的能力探尋七座大墓的下落,而另一方麵,說白了還是想接濟一下王大富和梁子。

來到寄魂莊的第七天早上,我正在練習養心功,放在子口袋裡的手機突然「嗡嗡」地震了兩下,開啟手機一看,是胡南茜發來的簡訊「起床了嗎,方不方便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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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一條「方便」,接著,胡南茜就打來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我就聽到另一頭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噪音,好像有人正拿電鋸鋸開木頭。

過來一會,才聽到胡南茜的聲音「有道啊,我這邊有筆生意,和邪有關的,你來一趟陝北吧。」

之前師父還說,胡南茜那邊一年能有一樁生意就不錯了,可黃大仙的事才結束了多久啊,怎麼又來生意了?

我就問「什麼生意啊,你說一下唄。」

胡南茜那邊又傳來一陣嘈雜,過了大半天纔回我的話「有個老宅子鬧殭,我和華子已經看過了,就是普通的行,隻不過數量比較多……」

後麵還說了一些話,可另一頭的噪音太大,我沒聽清楚。

直到那陣噪音消停下來了,我才問「數量比較多?有多?」

胡南茜立即回應道「百十來吧,反正都是些普通的紫僵,你走一套罡步就鎮住了。那什麼,我這邊還有點事,先不跟你說了啊,總之你趕過來吧,等會我把地址發給……」

之後又是一陣強烈的噪音。

胡南茜掛了電話,我回味了一下剛才說的話,總覺得裡麵好像有別的事,可想來想去,一時間又想不出到底哪不對勁。

反正不管怎麼說,師父已經將胡南茜那邊的生意徹底給我了,這一趟生意我肯定是要跑的。

師父這幾天一直在煉丹房研究那塊玉,我來到丹房的時候,師父正坐在門檻上煙,似乎是在想什麼事

他遠遠看到我過來,就沒好氣地白我一眼,問我「幹什麼來了?」

我就對師父說「胡南茜剛纔打電話了,說是陝北那邊又一樁生意,讓我過去一趟。」

師父吐了一口雲煙,說道「陝北啊?正好,我這有樣東西,你順道給羅菲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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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這麼一說,我終於想明白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了。

陝北,羅菲。

從小我就知道自己有一段天定的姻緣,姻緣的主角就是這個羅菲,這個家在陝北的羅菲。

胡南茜這麼著急地讓我去陝北,不會就是為了騙我去見這個羅菲吧?

這時師父已經轉回了屋子,過了片刻,又拿著一個檀香木的四角盒子出來,對我說「正好耿有博也要去陝北,你坐著他的車去,和他一起,把這些東西給羅菲的義父。」

我問師父「這裡麵裝得什麼啊?」

師父直接開啟了盒子,一邊說著「你和羅菲的事呢,雖然早就定下了,可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耿有博去這一趟,相當於給你們兩個說的,這些東西,就是咱們寄魂莊準備的親家禮。」

我看看了盒子裡的東西,都是些金銀首飾之類的東西,另外還有小半瓶沙。

一看到這些東西,我頭都大了「師父,你別鬧了,我現在還沒年呢,耿師兄說得哪門子啊?再說了,現在都是自由,你們這屬於包辦婚姻!」

我師父跟我大眼瞪小眼的「喲嗬,你這還一套一套的,還包辦婚姻,你懂個屁!我告訴你啊,這些東西必須送到,回頭羅菲要是說沒見著你人,回來我打斷你的狗。」

師父說著話,就想把那個盒子給我,可後來他又猶豫了一下,說不行,現在將東西給我,指不定就被我給扔了。

在這之後,師父就死拉拽地將我弄進了屋裡,又給我耿師兄打了電話。

當時耿師兄就在寄魂莊附近,師父打完電話,他過了半個多小時就趕來了。

耿師兄一進屋門,就非常有禮貌地跟我師父打了招呼,師父將盒子給他,囑咐他道「這次你去陝北,務必要讓羅菲和這小子見麵,這些東西呢,都是咱們寄魂莊準備的彩禮,務必要送到羅老漢手上,切記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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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師兄接過盒子,也沒看裡麵的東西,就用一塊紅布將盒子包上了,完了他朝我這邊瞅了一眼,笑嗬嗬地問我「你怎麼一副苦大仇深的表?」

我本來還氣呼呼的,可一看到耿師兄那張溫文爾雅的臉,什麼脾氣都發不出來了,隻是有些尷尬地沖他笑了笑,沒說話。

耿師兄抱著盒子來到我邊,小聲對我說「可羅菲和你的事呢,決定權終究還是在你們兩個。見一見吧,反正就是見個麵,又不會。」

耿師兄臨走前,師父還囑咐他從宗祠後麵拉一口棺材過去,也不用拉太好的棺材,杉木的就行。

之後耿師兄就去準備了,留我一個人待在煉丹房裡麵對師父。

師父翹著二郎坐在椅子上,點了一鍋旱煙,慢悠悠地對我說「你耿師兄剛纔跟你說什麼了?」

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可說的,就將耿師兄的話轉述給了師父。

師父笑了笑,說「你耿師兄說得沒錯,在這件事上,你不能頭,該見還是要見的。羅菲是你的姻緣,這份姻緣不是我定的,而是寄魂莊和鬼門多年來的契約,現在羅菲是鬼門最後一個門徒,咱們寄魂莊和年齡相仿的『有』字輩門人,也隻有你了,你和守正一脈的歷代門人都不同,你的神完整,可以娶老婆生孩子。行了,你也別想太多了,去見見吧,說不定見這一麵,你還真喜歡上了呢?」

我說「我還沒年呢,學校裡不讓早。」

我師父抿了抿,白我一眼,之後就一個人走了。

隻剩下我一個人還坐在煉丹房的門檻上,心裡五味陳雜,也拿不出個主意來,於是就試著呼喚仙兒「仙兒,仙兒?」

我知道沒睡,可連著兩聲之後,很久都沒有回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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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生氣了,在這種時候才會不理我,我當時也是沒轍了,就先拿出手機來,給夏師伯打了個電話,說我要去陝北一趟,想帶著梁厚載和劉尚昂。

掛了電話,我又嘗試著喚了仙兒一聲「仙兒?」

「幹嘛!」這一次仙兒回應我了,的聲音氣呼呼的。

我說「沒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我現在心裡煩得要命。」

仙兒「沒心跟你聊,正煩著呢!」

我就問「我去見羅菲,又不是你去見,你煩的啥?」

「要你管!」仙兒從我肩膀上鑽出頭來,氣悶悶地說「不想見就不見唄,你猶豫個什麼勁呢,左有道,你丫不會是特別想見羅菲吧,哼,你肯定是從知道有這個人之後,就一直對人家朝思暮想的。」

我本來就心煩,被這麼一攪,我就更煩了「你來!我要是真想見,現在就不煩了。」

仙兒盯著我的眼睛說「不想見就不見,又沒人你,你上不還有錢嗎,乾脆回山東得了,你把這事跟你爸媽一說,你現在這麼小,你爸媽肯定不同意。隻要有你爸媽出麵說項,你師父肯定不會難為你的。」

這意思,好像特別不想讓我見到羅菲似的。

我想了想,說「還是別了,我爸媽這兩年為了我的事,已經夠糟心的了,我不想讓他們摻和進來。唉,見就見吧,耿師兄說得也對,見一見嘛,反正也不會掉塊。可你說,我見了說什麼呢,直接告訴我不能早,還是……」

沒等我把話說完,仙兒突然嚷嚷起來「你見不見!說什麼說什麼!」

說完,就從我肩膀上鑽回去了。

我就納悶了,正說得好好的怎麼就惱了呢,我又喚了幾聲,結果地吼了聲「滾!」,然後就死活不肯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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