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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二百一十四章 深入荒村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照片庫裡調出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好像是電腦上的截圖,上麵還有鼠的箭頭,在照片上,有一個環抱著雙手的男人,年齡大概在五十歲上下,頭髮花白,他的五看起來很普通,就是扔到人堆裡就很難有辨識度的那種,隻不過在這個人的眼神裡,帶著幾分莫名的兇煞,而且他的印堂明顯有些發汙。

我曾聽莊師兄說,一個人如果眼藏兇煞而印堂發汙,如果不是殺過人,就是最近要走背運了,而且不是普通的背運,這是一種「兇」字運,很難化解。

劉尚昂收起手機,對我們說「這是兩年前,當地採訪朱剛的時候留下的照片,那篇新聞的採訪日期,正好就是朱剛將大筆資金投放連鎖酒店的第二天。」

梁厚載就問他「這張照片你是什麼時候搞到的?」

聽梁厚載這麼一問,我也就得有點奇怪,我們三個看過胡南茜給的檔案之後,就和閆曉天一起離開了別墅,之後就是一路奔波,在這段時間裡,劉尚昂應該沒有時間去查資料才對啊。

劉尚昂回應道「出門的時候我給老包發了簡訊,讓他調查一下朱剛這個人,這張新聞截圖是老包反饋給我的,老包發給我的簡訊上說,朱剛的連鎖酒店破產,好像也是因為一個靈異視訊導致的,雖然後來查明瞭那個視訊就是幾個高中生的惡作劇,可這種事,即便那幾個孩子站出來澄清了,朱剛的生意還是無可避免地到了影響。」

梁厚載接上了話茬「也是,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還是更願意相信酒店鬧鬼的傳聞,現在資訊這麼發達,謠言傳得也快。」

「也不知道那些散播謠言的人都是怎麼想的,」劉尚昂說「人家錄視訊的都出來澄清了,可他們還是喋喋不休的,說什麼當時就在現場,視訊的鬼他們都親眼見到了,還汙衊那些出來闢謠的人,說人家是朱剛花錢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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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擺了擺手將他們兩個打斷「行了,朱剛的生意怎麼樣和咱們關係不大,以後再討論吧。」說完我就指了指地圖,準備告訴他們兩個我打算住在靠近靈堂後門的一間房子裡。

可這時候我就聽劉尚昂說「關係不一定不大哈,老包簡訊上說,那幾個做惡作劇的高中生,都不太正常。」

我把剛到邊的話嚥了回去,順著劉尚昂的話頭繼續往下問「怎麼不正常了?」

劉尚昂說「那幾個高中生都是在不同的學校上學的,原本也不認識,可不知道怎麼就湊在了一起,弄了那麼個視訊出來。而且事發之後,這幾個人雖然承認那個視訊就是他們搞出來的惡作劇,可對於為什麼要弄這麼一出惡作劇,三個人的口徑卻特別一致『忘了』,他們竟然忘了自己為什麼要幹這種事了,當時審問他們的時候,為了防止串供,用的是分別隔離審問,可他們的口供就是出奇得一致。不這樣,當他們被審問的時候,他們還互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而且他們也忘了那天是如何去了朱剛的酒店,隻記得錄視訊的過程。」

當劉尚昂把話說完之後,梁厚載對我說「這幾個孩子,不會是被什麼東西縱了吧?」

我不瞭解整個案的經過,也不敢隨便下結論「有可能,不過也不一定。這樣吧,我先說一下我的計劃,那些孩子的事,估計包師兄會著手調查。我打算先在靈堂後麵的房子裡住下來,靈堂那邊有個後門,如果朱家老太爺起,咱們可以及時出手。」

梁厚載看著我手裡的地圖,對我說「為什麼不住在正對靈堂大門的那間房子裡呢?之前路過靈堂的時候,我留意到靈堂的院門是虛掩著的,在這個地方,應該更容易觀察靈堂裡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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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了搖頭「這個位置太顯眼了,咱們住在這,就相當於住在了黃大仙的眼皮底下。」

梁厚載,之後也點了點頭「嗯,也對,那個黃大仙確實很可疑。」

我將地圖摺疊了幾次,裝進口袋裡,又對劉尚昂說「你再聯絡一下包師兄,麻煩他查查這個黃大仙的底細。」

劉尚昂嘆了口氣「自從離開停車張之後手腳就沒訊號了,這地方太偏僻,不屬於訊號覆蓋區。」

他一邊說著,還拿出手機來讓我看看,在手機螢幕的左上方,用來顯示訊號強度的三個小方格都是灰的。

怪不得這兩個月來,朱剛的老婆一直聯絡不上他。

我讓劉尚昂把手機收起來,然後就帶著他們出了土屋,朝靈堂方向走了。

我走在村路上的時候,村子裡依舊沒有人,隻不過在路過靈堂的時候,依舊能聽到有人在哭喪,那聲音真的十分微弱,遠遠聽上去就像嚶嚶的鬼

靠近靈堂後門的地方有四座連在一起的土房,我們挑了一個看起來還比較乾淨的房間,簡單理了一下沉積在屋子裡的塵土,暫時安頓了下來。

這裡的土房,窗戶都是木製的,原本在窗上的白紙早就落了,隻在窗欞的邊緣上還粘著一些落滿灰塵的碎紙片。

過東牆上的窗戶,我們正好能看到靈堂的後門,可別人過後門上的隙,也能看到我們。

我就讓劉尚昂拿出了一些白紙,將木窗重新了一遍,當所有事都收拾好了以後,梁厚載就坐在門檻上,麵朝天空地發起了呆。

在這種沒事幹的時候,梁厚載還是像以前一樣喜歡發獃。

劉尚昂就和我坐在了一起,一如既往地喋喋不休起來,詢問我他不在的這一年多裡,我和梁厚載經歷過的那些事。>可我說了一會就口乾舌燥了,劉尚昂就聊起了他跟著包師兄一起乾的那些事,剛開始我還饒有興趣地聽,可他太碎,聽了一陣子我就煩了,然後就像從前那樣開始胡琢磨一些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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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來,那時候的我們還真是神經大,在那樣一個妖氣盤生的地方,竟然還那麼放鬆。

當劉尚昂的手錶走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黃大仙的助手跑來找我們了。

他是一個年紀在二十歲出頭的小青年,留著一頭淡黃的披肩長發,耳朵上打著六個耳釘,左耳四個,右耳兩個。

他進來的時候,我遠遠就聞到了他那一的匪氣。

不過這個年輕人雖然外形誇張,說話還算客氣,他簡短地做了自我介紹,說他黃樞,是黃大仙的助手,又說已經準備好了午飯,讓我們到靈堂那邊和大家一起吃。

在他說話的時候,我留意到他的眼神很渙散,一番話說下來也是有氣無力的。

而且他也不等我們回應,說完轉頭就走了,在他路過靈堂後門的時候,還特意檢查了一下後門上的門鎖。

梁厚載靠在門框上,一直目送著那個黃樞的人走進了靈堂旁側的衚衕口,才轉過頭來對我說「咱們去不去?」

我說「去啊,當然去,有免費的午飯為什麼不吃?對了厚載,你那裡有能抵妖氣的符籙嗎?」

聽我這麼一說,梁厚載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應一聲「用辟邪符就行了。」說著他就站起來,走到劉尚昂後,掀開了劉尚昂背上的服,又將一張辟邪符在了他背上。

劉尚昂不知道梁厚載在他背後了什麼東西,就問梁厚載「你幹嘛呢?」

梁厚載笑了笑,對他說「你啊,沒什麼修為,容易中招,必須先做好保護措施。」

劉尚昂又問「中招,中什麼招?」

「村子裡有妖,現在也說不好它們接下來會幹什麼。」梁厚載說話的時候,又在劉尚昂的口上了一張辟邪符。

劉尚昂看了眼口上的靈符,說「村子裡有妖怪?是黃皮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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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厚載給他整理好服,對他說「這種事也不好說。放心吧,有這兩張辟邪符,一般的妖傷不了你。」

我朝他們兩個招了招手「快走吧,別囉嗦了,一會飯都涼了。」

說著我就出了土房的門檻,朝著靈堂那邊走了。

當我拐進了靈堂左側的那條小巷子時,梁厚載一路小跑地跟上我,有些擔憂地問「閆曉天怎麼還沒到,不會出事了吧?」

劉尚昂也湊過來說「道哥,你說閆曉天會不會走過了路,跑到蘆葦盪去了。該不會是那地方的黃皮子把他纏住了吧?」

我說「不用擔心他,這傢夥上的念力很強,幾隻黃皮子不了他。我估計,那傢夥弄不好是迷路了,要不然就是被警抓了,你別忘了他現在可是肇事逃逸。」

劉尚昂突然變得十分擔憂「那我還是無證駕駛呢,要是閆曉天被抓住,你說他會不會把我供出來?無證駕駛可是要拘留的啊!」

梁厚載就在一旁調侃他「你自己不還說,拘留十五天也比死了強?」

「那不一樣,」劉尚昂想了想,說「我要是被拘留了,這次的事,我不就沒辦法手了?唉,這麼好玩的事了我怎麼能行呢?」

就在劉尚昂和梁厚載說話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出了巷子口,此時,被敞開的靈堂大門離我們很近,一濃濃的妖氣正從那扇門裡不斷飄出來。

我頓時皺了皺眉頭,對劉尚昂說「等會進了靈堂,盡量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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