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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二百一十一章 馬路殺手

閆曉天趕踩了剎車,車子猛地停住,我整個人都死死地在了座位的靠背上。

劉尚昂又嚷嚷起來「我靠,你這是要殺人啊,你到底會不會開車!」

閆曉天被劉尚昂嚷得有點煩了「我當然會開車,就是車技差一點。我跟你說,你別嚷嚷啊,越嚷嚷我越開不好。」

他說完話之後又開始慢慢地倒車、調轉車頭,這一次他開得還比較穩,就是每次剎車的時候都有明顯的急停,待他將車頭完全調過來之後,又是一大腳油門,車嗚的一聲衝出了很遠的距離,然後又是一個急剎車,要不是係著安全帶,我估計那一下我就能撞在車玻璃上。

我立刻張地看向他,他也特張地看著我,還對我說「你別這樣看我啊我跟你說,你這樣看我,我更張。」

我突然有點後悔坐他的車了,早知道他的車技是這種水平,還不如走著去呢。

之後他又慢慢地開了車子,一點一點地提速,等車速達到40的時候,我們已經離開山路了,我就看到山路旁的草叢裡排著十幾輛自行車。

不用說我也知道,這些自行車就是那些保鏢的代步工

出了山路就到一級路了,兩者之間連著一個很陡的陡坡,一看那個坡度我立刻就有了一種不詳的預

果然,閆曉天看到陡坡之後也不知道是爬上不去還是怎麼的,又是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頓時就是一個猛衝鋒,呼嘯著沖了過去,這種車的確和普通的吉普車不一樣,馬力大,加速極快,當車子離開坡道的時候,我都能明顯覺到車底盤已經離開地麵了,然後我就覺得我和車子都變得輕飄飄的。

接著,就是哐當一聲重響,車子落地,我那顆眼看著都快飛出嚨的心也跟著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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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車雖然落地了,油門還被閆曉天踩著呢,眼看著車子又要衝出去,劉尚昂就在後頭大喊「踩剎車,剎車!」

閆曉天這纔想起來剎車,車子又是一個急停,過車窗玻璃,我就看到車頭幾乎都要撞到路中間的護欄上了,我覺得我心臟都快炸了。

就閆曉天這車技,我們幾個就算沒撞死也得被他給嚇死。

劉尚昂趕手,把手剎給提了上來,之後又臉發白地對我說「道哥,要不咱還是走著去吧?」

我這邊正想點頭,就聽閆曉天那邊說「哎,你們放心吧,上了一級路我就會開了,剛纔是路況不好,不能怪我。」

他一邊說著,又發了車子,這一次我就覺得聲音不太對了,他踩油門的時候,車子發出了一陣吭吭哢哢的聲音。

劉尚昂又嚷嚷起來「手剎,手剎沒鬆,哎喲我去!」

閆曉天又惱了「你別說話行不行,讓我自己開!」

上這麼說,可還是乖乖地拉開了手剎,然後我就聽「哐」的一聲,車頭還是和護欄撞上了。

閆曉天倒車的時候,劉尚昂就在後麵說「這地方可是有攝像頭啊,你撞了護欄,要是就這麼走了,那就是肇事逃逸……」

「你閉!」閆曉天轉過頭去狠狠瞪了劉尚昂一眼,劉尚昂甩他一個白眼,不說話了。

之後閆曉天又是倒車又是調頭地折騰了大半天,才讓車子正常行駛起來。

別說,隻走直路的話,閆曉天還能讓車子正常行駛的,隻不過他踩油門總是特別下得去腳,車子經常會猛一個加速,弄的人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也就是路上沒什麼車,要不然,我估計我們幾個都得把命折在他手裡。

時值盛夏,閆曉天的車又是塗的黑漆,加上一級路上也沒有個樹蔭什麼的,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鐘之後,車子裡的溫度就高得嚇人了,我們就算開啟車窗也沒用,從外麵吹進來的全是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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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尚昂就提議開空調吧,閆曉天說行,可他看了一眼車上的按鈕之後就沒靜了。

劉尚昂就朝他嚷「不是說開空調嗎,你倒是開啊?」

就聽閆曉天說「可我不知道哪個是空調按鈕啊!」

「唉,你這開車的。」劉尚昂解開了安全帶,把子湊到前麵來開空調。

就在這時候,一輛大車突然從我們旁邊開了過去,那輛車速度很快,閆曉天立刻就變得張起來,我看他的表就知道他在張。

接著,閆曉天那邊又是一個急剎車,劉尚昂呼的一聲就從後麵飛了過來,重重地頂在了車前窗上。

好在劉尚昂飛過來的時候,第一時間護住了頭,不然就這一下子夠他的。

閆曉天看了劉尚昂一眼,又開啟了車窗,朝著那輛貨車破口大罵「你眼瞎啊,開這麼快找死呢嗎?」

趁著他把頭出車外的功夫,劉尚昂趕拔了車鑰匙。

等閆曉天撤回來的時候,發現車鑰匙在劉尚昂手裡,就氣呼呼地問劉尚昂「你拿我車鑰匙幹什麼?」

劉尚昂盯著他看了好半天,問他「閆曉天,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開沒開過車?」

閆曉天「我有駕照。」

他一邊說著,還把駕照掏出來給劉尚昂看了看。

劉尚昂拿著他的駕照,又問他「你不會考出駕照來之後,就沒再過車吧?」

閆曉天沉默了一小會,之後纔回應道「啊,對啊,確實沒過車。這不正好嗎,反正咱們也得開車去,我正好練練。」

劉尚昂將駕照狠狠摔在了閆曉天上「你大爺!我們仨這可是拿命陪你練車啊,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想得開呢,你自己死了就死了,還得拉三個人給你當墊背的是不是?」

閆曉天被他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不是,我沒這意思,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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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想,」劉尚昂沒等人把話說完就吧閆曉天打斷了「你行了,後邊待著去,我來開車。」

閆曉天也沒反對,老老實實地鑽到車後座上去了。

直到劉尚昂調好了駕駛室的座位,繫上了安全帶,我纔想起來問他「瘦猴,你有駕照嗎?」

劉尚昂很淡然地回答我「我這還沒年呢,哪來的駕照啊,不過在索馬利亞的時候車一直是我開的,老包都說我車技不錯。」

一聽這話,閆曉天就湊過頭來說「你這可是無證駕駛啊!」

劉尚昂白他一眼「拘留十五天也比死了強,你老實待著。」

正說著,劉尚昂就啟了車子,之後又開了空調。

劉尚昂的確會開車,這一點是從他平穩的起步上就能看得出來。

由於換了司機,接下來的路途上就沒再發生什麼驚心魄的事,劉尚昂最終將車開進了位於一個城鄉結合部附近的停車場,駐車之後才對我們說「沿著那麵那條路再走三公裡是片泥沼地,車開不進去。閆曉天,你過兩個小時再下車,過了泥沼地之後,沿著西南方向的小路走就能到村子了。」

劉尚昂說完這番話就下了車,我和梁厚載也跟著他一起下去,走上了停車場東側的一條土路。

我們出停車場的時候,有個上了年紀的保安看到我們走上了小路,還遠遠地朝我們喊,問我們是幹什麼的。

劉尚昂騙他說我們是出來旅遊的,聽說前麵有個蘆葦盪,風景不錯,打算去看看。

之後那個保安就囑咐我們小心點,說蘆葦盪那地方不太平。

直到離保安亭夠遠了,我才問劉尚昂「看樣子,附近的人都知道前麵有個蘆葦盪啊?」

劉尚昂點了點頭「昨天晚上我找到了一些關於蘆葦盪新聞,那些新聞大多都比較老了,其中一條新聞上說,97年的時候蘆葦盪那邊原來要搞旅遊開發,可開工的時候死了幾個工人,這事就不了了之了,沒過兩年,蘆葦盪附近兩個村莊的人也都搬走了。有些有些當地的地攤雜質上說,當年之所以放棄蘆葦盪的工程,就是因為當地鬧鬼鬧得兇,工程繼續不下去了。也有說蘆葦盪那地方鬧黃皮子的,也不知道哪條訊息纔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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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厚載說「這種小報訊息,不能當真吧?」

在梁厚載說話的時候,之前跟我們說話的那個保安又追了上來,向我們三個一人塞了一張平安符,說這些符籙是他從附近的道觀請來的,說不定能派上點用場。說完他就急匆匆地回了保安亭。

我看著他的背影,一直目送他走遠了,才對劉尚昂說「這個人不對勁,讓包師兄查查他的底細。」

劉尚昂朝我嘿嘿一笑,說「放心吧,已經給他拍了照,給老包發過去了。」

如果這個保安沒給我們平安符,我大概也不會覺得他不正常。可他既然這麼擔心我們出事,就應該阻止我們去蘆葦盪,而不是塞這麼幾張靈符了事。

梁厚載看了看手裡的靈符,笑著對我說「這個保安的確有問題,這不是平安符,是煞符,將這種東西帶在上,極容易找來邪祟。」

我將煞符收進了口袋裡,對梁厚載和劉尚昂說「先收著吧,咱麼去盤踞在蘆葦盪的邪祟長什麼樣。」

梁厚載沒多言語,也將符籙放進了口袋,劉尚昂則一臉擔憂地問我「道哥,你們說的邪祟,就是鬼吧?」

我點了點頭,說是,問他怎麼了。

劉尚昂的臉頓時變得很難看「帶著這張符,會招來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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