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黑水屍棺 二百零九章 蘆葦盪詐屍案

《黑水屍棺》 二百零九章 蘆葦盪詐屍案

閆曉天朝我點了點頭,又對胡南茜說「房子不會拆的,不過今天的事……」

「行了行了,我不說就是了。」胡南茜鬆了口氣「真是的,折騰了半天,全都白折騰了。都別磨磨唧唧的了,進屋吃飯!」

一邊說著,人已經朝別墅那邊走了。

閆曉天又分別朝我和師父投來一道激的目,還朝我抱了抱拳。

我還是沖他笑了笑,沒說話。

我知道,他之所以激我,就是因為我們幫他堵住了胡南茜的,這次他敗給我的事,也不至於聲張出去。對於他來說,我們這樣做,無疑是保住了百烏山的尊嚴。

而我和師父這麼做,為百烏山保住尊嚴是假,不想平白多出閆曉天這麼一個仇人纔是真的。寄魂莊和百烏山千多年的恩怨糾葛,到我們這一代,也該結束了。

說到這裡,我就不得不多說兩句。

過去我總聽人說,江湖,應該是一個強者為尊、快意恩仇的地方。

我不知道多人嚮往過那種一個人、一把刀、一壺酒,就可以浪跡天涯,萬事置之度外的生活。

可這樣的生活,在我們那個行當永遠不會存在,過去不會,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我們所在的這個行當,也算是一個小江湖了吧,可這片江湖,卻絕不是一個快意恩仇的地方,更不是隻要實力強就能把別人踩在腳下的地方,在這片湖澤裡,最講究的一句話就是「冤家宜解不宜結」,不管什麼事,最全滿的結局都是大家互不傷害,一團和氣。

多一個朋友多條路,多一個仇人多添堵。我們那個行當裡的事原則,和現今社會的事原則有著很多相似的地方。

我們跟著胡南茜回到別墅的時候,趙華已經準備好了早飯,今天早上沒有熱牛和煮蛋,趙華做了茴香餡的餛飩,味道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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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之後,我們幾個小輩和趙華一起收拾了碗筷,胡南茜則從臥室裡拿了幾份檔案出來,這些檔案都是和這次生意有關的一些資料,我和師父人手一份,梁厚載和劉尚昂也得了一份,胡南茜單單忽略了閆曉天。

我看閆曉天當時一臉尷尬的表,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就把他到了跟前,打算和他共看一份檔案。

胡南茜看到我的舉,皺了皺眉頭,但也沒多說什麼。

這次生意的事主,或者說僱主,是河南當地很有名的一個生意人,他朱剛,做食品生意發家,頭兩天做投資鎖酒店的時候遭遇鐵盧,栽進去不錢,這個人比較迷信,在他看看來,生意上出了問題,是因為這兩年正好上流年不利,就花重金找了一個風水先生,說是要改運。

對於這個風水先生,資料裡提到的不算多,隻是說他姓黃,人稱黃大仙,這個人應該是個籍籍無名的新人,就連我師父也沒聽說過他的名號,也不知道朱剛為什麼花錢找這麼個人來做風水局。

我早年也聽說過做風水確實是可以改運的,可對於風水層麵的東西我瞭解不多,資料上也沒說黃大仙給朱剛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局,隻是說經他做了做風水之後,朱剛的生意確實比之前好了一些,但也僅僅是不賠錢了,和早年那種如火如荼的鴻運還是沒得比。

朱剛還是覺得不太滿意,黃大仙就建議他遷墳,說是朱剛爺爺的墳選址有問題,又幫朱剛選了一塊所謂的風水寶地,讓朱剛把他爺爺的棺材起出來,運到那裡去。

可這一遷墳,就出大問題了。朱剛的爺爺之前下葬的地方確實有問題,那是個河道乾涸了將近一百年的老蘆葦盪,在抗日戰爭的時候,曾是日本鬼子埋的地方,四周大山林立,是個氣、怨氣極重的大兇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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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葬在這種地方,是很容易發生異變的。

果然,在朱剛帶著人將他爺爺的棺材挖出來的時候,棺材板早就爛了,可老太爺的竟然常年不腐,除了上的變得十分僵,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睡著了的活人。

這一下可把朱剛嚇壞了,他趕聯絡了黃大仙,黃大仙就給他支招,說是老太爺的必須火化,但在火化之前,需要給老太爺重新補一個頭七,化解盤在老太爺上的邪氣。

而且辦頭七的地點,就是朱剛家的祖宅。

都發生異變了還不趕燒掉,非要補什麼頭七,也不知道這位黃大仙是怎麼想的。

可朱剛又不懂這些,隻能按照黃大仙的意思辦,當天夜裡就讓人將老太爺的運回了老家的祖宅,還置辦了香火,同時聯絡好了火化場,隻等著頭七之後趕把老太爺的燒了,當時朱剛連骨灰盒都準備好了。

然而就在老太爺的被安置在祖宅的當天晚上,老太爺竟然起了,資料上說,老太爺的雖然發生了異變,但並沒有變為僵,隻是普通的詐

這也正是這件事中最怪異的地方,一個死了幾十年的人,隻要沒有變為僵,是絕對不會詐的。詐這種事,隻會發生在剛死不久的人上。

事發第二天,黃大仙到朱剛老家,做了一場法事,暫時鎮住了老太爺的。可也就在那天晚上,陪著朱剛一起回來遷墳的朱大全死了,黃大仙發現他的時候,就看到他脖子上多了兩個,是被邪吸幹了才死的。

這裡不得不多提一下,朱剛頭些年做大了生意之後,就把老家的一些親戚都安置到了他的公司裡,而在他為老太爺遷墳的時候,所有跟隨他一起發家的親朋好友,全都跟著他一起回到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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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全之死讓朱剛一行人變得人心惶惶,有些人提議拋下老太爺的不管,儘快離開老家。可黃大仙卻說老太爺是回魂索命,不管逃得多遠也逃不了一死,他還說,大家都留在村子裡,他還能保護大家的安全,可一旦離開村子,所有人都是各開各的車各走的路,到了那時候,他就沒辦法保證每個人的安全了。

包括朱剛在的所有都被黃大仙嚇住了,在這之後,他們就一直待在村子裡,至今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

由於村莊地偏僻,在那裡無法接收到手機訊號,這段時間,朱剛一行人也無法和外界聯絡,他的老婆擔心他出事,才設法聯絡上了胡南茜。

我將檔案隨手扔在桌子上,問胡南茜「朱剛的老婆到這種事為什麼不去找警察,而是來找你呢?」

胡南茜聽我這麼問就笑了「有一點我要糾正你一哈,不是來找我,而是我讓來找我。在朱剛的老婆來找我之前,我們就提前知道在他上發生的事了,我覺得這應該是個不錯的生意,就設法讓人導著,一步步地聯絡上我了。他老婆確實夠意思,為了救朱剛,給出了很不錯的價格。」

我盯著胡南茜,問「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朱剛的事了,卻沒有第一時間去救人?」

胡南茜還是一臉的笑意「這你就不懂了,人容易救,可是人心不易救啊。朱剛這次的事啊,說起來也是他早年沒還乾淨的債,如果我不是看債主做得有些過分了,這樁生意我也不會接。」

我又看了眼手裡的檔案,上麵似乎沒有提朱剛欠債的事吧,我又看向了胡南茜「朱剛欠了什麼債?」

「無可奉告,」胡南茜從離開了座位,一邊朝的臥室那邊走,一邊說著「我要洗個澡,睡個回籠覺,反正該給的資料我都給了,你們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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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哐」一聲關上了臥室的門。

我又問師父「胡南茜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告訴我們?」

誰知我師父也是一副不搭理我的表,他把青鋼劍和番天印都塞給了我,說「這次的生意我是不打算手了,你們幾個看著辦吧,我也去睡個回籠覺。」

師父一邊說著,一邊走上了通向二樓的樓梯。

我、梁厚載、劉尚昂,我們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說不清楚我師父的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葯。

劉尚昂拿起了桌子上的檔案,用手點了點「蘆葦盪」這三個字,對我說「離這裡六十公裡,確實有個荒村,村子西南角就是一個老蘆葦盪,周圍有大山圍繞。」

閆曉天也拿起了檔案,連著翻了好幾頁,著脖子問劉尚昂「檔案上好像沒有這些容吧,你怎麼知道六十公裡外有個蘆葦盪,你是當地人?」

劉尚昂朝閆曉天擺了擺手「你聽我口音也該知道我是山東的吧。我昨天晚上查過這一代的詳細地圖,當然知道蘆葦盪在什麼地方。哎呀,這些事都不是重點。」

完了他又對我說「重點是那地方離這裡六十公裡,咱們怎麼去啊?」

梁厚載就在一旁笑著說「我看你每天早上都練長跑,六十公裡應該能跑下來吧。」

劉尚昂用胳膊肘頂了梁厚載一下「大哥你別鬧了,六十公裡比馬拉鬆還長呢,我又不是專業運員。」

梁厚載笑了笑,又轉過頭來問我「六十公裡的確不近啊,道哥,咱們怎麼過去?」

我想了想,問閆曉天「你是坐車來的吧?」

閆曉天愣了一下,旋即點頭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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