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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二百零五章 即將來臨的考驗

沒多久,趙華也進來了,他趕收拾了堆滿客廳的服,又給我們沏了一壺茶。

我師父坐在沙發上,品了口茶,之後對胡南茜說「你這次回來打算待多久?」

「一個星期左右吧,」胡南茜說話的時候,特意朝我這邊指了指「正好我手頭有個活,和邪有關的,不行的話,你就讓你徒弟理一哈看看唄。」

師父放下了茶杯,說道「你是不相信我徒弟的能力,還想考察考察他?」

胡南茜接著就笑了「柴師傅這是咋說話嘞?你教出來的徒弟,我哪能不相信呢。不過吧,你這些年一直不出山,邪這一塊的生意早就被百烏山承包了。你要想讓你徒弟接這個攤子,我是沒意見,可就怕百烏山那些人不願意啊,你還是讓你徒弟兩手給他們看看,隻要他們服氣了,自然就從這個行當裡退出去了。」

我師父用食指著茶杯的邊緣,先是沉默了一會,之後又笑了「行啊,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胡南茜從瑜伽毯子上站了起來,擺出了一個很扭曲的作,一邊還對我師父說「那就中,正好,我說的那個生意,事主就是當地人。等明天吧,百烏山的人來了,咱們一塊去。」

師父點了點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之後才問胡南茜「我不在的這幾年,百烏山派誰出來接替我的位置了?」

「一個壯派,」胡南茜說「閆曉天,這個人是百烏山壯一派中的翹楚,他師父是百鍊堂堂主趙德楷。」

聽到「趙德楷」這個名字,我差點把裡的茶水噴出來。

想當年我一次跟著師父去鬼市的時候,就和這個趙德楷過過手。

想不到現在搶我門寄魂莊生意的,又是他的弟子,這還真是上冤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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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南茜這時還在說著「聽說閆曉天一直是被老夫子當做下一任繼任者來培養的,老夫子對他的要求極高,而他也不負眾,小小的年紀,道行就已經遠遠超過趙德楷了,老夫子還專程找人給閆曉天算了一掛,卜卦的人說,如果閆曉天能順應天命,百烏山就能在他這一代重振天下。」

我師父皺了皺眉頭「聽你這麼說,閆曉天這孩子的天資應該不錯吧。」

「何止是不錯,」胡南茜笑著說「簡直是天縱奇才,我見過他兩次,這孩子的氣度那是相當的不凡呢。」

這麼說,我心裡就覺特彆扭,雖然沒明說,可我總是覺得話裡話外好像都是在拿我和那個閆曉天作對比呢,說閆曉天氣度不凡,豈不就是說我……

我心裡正這麼想著,就聽我師父嘆了口氣「唉,再好的天資,到了老夫子手裡,也變了。」

這一次胡南茜沒接話,隻是笑了笑。

我就問師父「老夫子是誰啊?閆曉天的師父不是趙德楷嗎?」

師父抿了一口茶,之後才說道「老夫子啊,就是百烏山當代的掌派,他和他前頭的歷代百烏山掌派一樣,固執、古板,不知變通,所以同道中人都他老夫子。而趙德楷則是閆曉天的授業恩師……百烏山的門規和咱們寄魂莊不一樣,在咱們寄魂莊,傳道授業的師父都是同一個人,可在百烏山呢,師父也分兩種,一種是授業恩師,一種是傳道恩師。閆曉天的授業恩師是趙德楷,傳道恩師,應該就是老夫子了。」

胡南茜也在一旁點頭「確實是這個樣。」

過了一會,趙華提著兩條很大的魚進來了,說是今天晚上他要做一頓全魚宴,讓我們嘗嘗他的手藝。

師父也從沙發上站起來,跑到廚房給趙華幫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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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河南之前,我還以為師父和胡南茜之間的關係就是最純粹的那種生意關係,兩邊見了麵,互相之間大概也應該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可來了以後我才發現,不管是我師父還是胡南茜和趙華,做什麼都特別的隨意,就像是三個相識多年的朋友聚在一起時一樣。

師父走了以後,胡南茜突然對我說「閆曉天這個人啊,可狂可狂了,你可想好了,明天上他該咋辦嗎?」

上他咋辦?涼拌唄還能咋辦。反正我又不能躲著他或者趕他走。

心裡雖然這麼想,可我上卻說「明天的事還是明天再說吧。」

胡南茜又問我「如果他主欺負你,你會和他手嗎?」

我想了想,還是說「到時候再說吧,看況。」

聽我這麼說,胡南茜就笑了「你這娃真是嘞,就是不說個明白話,跟你師父一樣一樣的。」

完了又看向了梁厚載,說「你都是李良的高徒吧,咦,不錯不錯,小夥長地還帶勁。」

梁厚載剛把茶杯裡的茶水喝進裡,當場就「噗!」地一聲全吐了出來,之後他就站起來,一陣風似地跑到廚房幫忙去了。

後來廚房裡傳來了魚香味,劉尚昂說是了,也尋著香味進了廚房。

所有人都走了,我才問出了此行最關心的問題「平時我師父接的那些生意,大概都能賺多錢?」

胡南茜一邊做著瑜伽,一邊笑著說「一般來說呢,跟你們做生意人大多非富即貴,價錢嗎,有高有低,主要看事有多複雜。價錢高的很高,低的嘛,也低不到哪去。不過也有一些特殊況,是不收錢的。我聽你師父說,你們做這種生意賺下來的錢,大部分都得給寄魂莊,隻有很的一部分是你們自己哩。哎,你放心吧,是剩哩錢就夠你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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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又笑嗬嗬地看著我說「你咋這關心能賺多錢呢,是要攢錢娶媳婦兒啊?我聽你師父說,你和鬼門的羅菲有娃娃親……咦,你咋還臉紅了,好好的小夥子咋這容易害臊呢?」

我覺得我不能再和聊下去了,也從沙發上起來,跑到廚房給趙華幫忙去了。

晚上吃過飯,趙華幫我們安排了客房,別墅裡有六間客房,每一間的配置、擺設都和普通的酒店標準間很像,兩張床,一個小幾,一臺電視,還有獨立的衛生間。

當天晚上,梁厚載和劉尚昂住一間,我則和師父同住。

師父將青鋼劍和番天印就給了我,說明天的事讓我自己去理,他就不出麵了。

早上五點半,雖然沒有事先定鬧鐘,可是幾年的修行下來,我還是在這個時間睜開了眼,之後就到別墅後麵晨練。

在我練養心功的時候,梁厚載也過來了,他一看見我就問「柴爺爺呢,怎麼沒一起來?」

我說「最近這段時間到奔波的,把老爺子累壞了,現在還沒起呢。」

梁厚載也沒再說什麼,和我一起開始了晨練。

因為邊沒有石鎖,我沒辦法像平時那樣練習天罡鎖,梁厚載也沒帶綁的沙包,一樣不能像平時那樣練腳力。

像這樣的況我們已經到很多次了,每當缺訓練材的時候,師父就會讓我們兩個對練,這次也不例外。

對練的時候,梁厚載會教我一些比較實用的法,我則幫他調整一下上三路的功夫。

這些年我們兩個天天在一起練功,但從來沒有實打實地打過一次,也不知道論手腳功夫到底是誰更厲害一些。

不過在我看來,天罡鎖出招更快一些,要應對他的法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我估計,梁厚載大概也認為自己可以倚靠的長度抵我的天罡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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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些功夫都涉及到我們各自的傳承,誰都不會承認自己的傳承比對方的弱。

六點多鐘,劉尚昂也開始圍著山頂晨跑了,這也是他跟著包師兄這一年多來養的習慣,他跑得不算快,論持久力也稍微差一些,不過畢竟是練得多了,從力上來說,劉尚昂已經比尋常人好出了太多。

其實我最興趣的還是他手的靈敏,上次在邪墓的時候見他爬了一次鎖鏈,我就大概能知道,他在手的靈敏程度上已經和梁厚載在伯仲之間,而且不得不承認,在這一點上,他們兩個都比我強。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子長得大,加上這些年又一直著重於上三路功夫的修行,隻講究出手夠快、下手夠重,雖然八步神行也常練,但那僅僅是提升了我的奔跑速度和跳躍能力,論子的輕盈,我和他們兩個真的沒有可比

可我從來沒見過劉尚昂練功,隻見過他跑步,也不知道他那麼輕靈的手是怎麼練出來的。

七點多鐘的時候,劉尚昂才結束了他的長跑,跟著我和梁厚載一起回去吃早飯。

我估計師父現在肯定已經熱好了牛煮好了蛋,如果胡南茜家儲備了這兩種食材的話。

我們來到屋門前的時候,還沒等敲門,胡南茜開門出來了,堵在門口的位置,也不看我們三個,就是一直著山坡的方向出神。

我不知道在幹嘛,但也不好意思直接讓給我們讓路,就這麼陪著站著。

過了片刻,胡南茜突然對我說「他來了。」

劉尚昂就在我旁邊問「誰啊?」

胡南茜的角挑起了一彎笑容「閆曉天來了。正好了,要不你們先跟他過過手?要是他輸了,我就不讓他進門了,正好省一個人的早飯。」

我也朝山坡的方向了過去,可除了山頂邊緣的幾簇雜草,什麼也沒看見。我又試著聆聽了一下,也聽不到什麼特殊的聲音,當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之後,在這個被人為炸平的山頂上,能聽到的,除了風聲還是風聲。

就這樣過了約莫十分鐘之後,山下才傳來了一陣汽車的鳴笛聲,那聲音離我們很遠,應該是從火車站那邊傳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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