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黑水屍棺 二百零四章 胡南茜

《黑水屍棺》 二百零四章 胡南茜

劉尚昂好像是懵了,竟然反問了一句「什麼水缸?」

聽他這麼一問,我就預到他要大難臨頭。

就聽我師父說「你不是說,你每天早上都把臉沉在水缸裡,練閉氣功嗎?」

在這之後是好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我估著過了大概十分鐘之後,劉尚昂才開口說話「不是,柴爺爺,你別這樣,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弄得我心裡直哆嗦啊!那什麼,這兩天吧,其實我忘了練功了,你看我家也沒個池子什麼的,也沒法練……」

不等他把話說話,我就聽到了師父沉悶的聲音「抄道德經,十遍!」

劉尚昂「哦。」

聽著我師父和劉尚昂的對話,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直想樂,我轉頭朝梁厚載看了一眼,發現他臉上也是收不住的笑容。

這時候我師父突然在外麵喊了一聲「那兩個洗碗的,進廚房這麼長時間了,水龍頭還沒開開!」

嚇得我和梁厚載趕擰開水龍頭,認認真真地刷起了碗。

由於昨天晚上一夜沒睡,我和梁厚載都有些乏了,洗完了碗就跑到側臥休息去了,劉尚昂就在我師父的監督下,趴在客廳的茶幾上乖乖地抄道德經。

十遍道德經,整整五萬字,劉尚昂一直抄到下午兩點都沒抄完,直到馮師兄開車來接我們的時候劉尚昂才長長鬆了口氣,總算是不用繼續抄了。

下午三點半,馮師兄將我們送進了地級市的火車站,由於火車晚點的緣故,直到當天下午五年鍾,我們才坐上了前往河南的列車。

一上車,師父就拿了一個本子出來,開始不停地寫寫畫畫,途中我曾問他馮師兄的事怎麼樣了,師父隻是回了一句「差不多了」,就沒再理我。

長了脖子去看他手裡的本子,他就把整隻胳膊都圈在那個本子上,擋著不讓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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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厚載還是一上車就開始看書,劉尚昂帶上了耳機,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我覺得有些無聊就想和仙兒聊聊天,可仙兒這時卻睡得很沉,怎麼不醒。

對於我來說,坐車本來就是一件很無聊的事,現在沒人理我,這次的旅途就變得更難熬了。

我百無聊賴地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的風景,不知不覺地就開始浮想聯翩了,之後又不知不覺地靠在車窗上睡了。

火車到站的時候又是當天晚上了,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喚醒,之後就匆匆忙忙地帶著我下了車。

我們所在的站點是當地的一個小車站,停車時間短得出奇,我們這邊還沒等走下站臺,火車又再次發車了,而且我發現,除了我們幾個之外,本沒有其他人下車。

師父大概是看到了我臉上的疑,很簡短地對我說「臨時停車。」

可是臨時停車,好像不會讓乘客拎著行禮下車吧?

我們來到車站大門前的時候,站門上了鎖,檢票口也沒有檢票員,整個車站看起來很冷清,站裡的裝置都是嶄新的,似乎是剛剛建,還沒正式投使用。

我們一行人在站門前等了三四分鐘,就有一個材高大的莽撞漢子一路小跑地過來,幫我們開了門。

他穿著一件嶄新的短袖掛,大衩、人字拖,脖子上帶著條金鏈子,臉黑手黑,虎背熊腰的材,渾上下散發著一濃濃的匪氣。

我師父看到眼前這個那人,頓時皺起了眉頭「趙華?」

那人一邊開啟站門上的鎖,一邊笑著回應著「喲,柴師傅還記得我呢。」

我師父問他「你什麼時候出來的?現在跟著胡南茜混了?」

他打拉開了鐵門,一邊對我師父說著「出來一年多了。嘿嘿,虧了柴師傅當年把我打醒了,我現在啊,改邪歸正了,現在是胡大姐的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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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又看我一眼,笑嗬嗬地說「這個小兄弟就是柴師傅的高徒吧?嗬,這氣勢,一看就是柴師傅教出來的徒弟。」

我一高中生,上能有啥氣勢,既然胡南茜的報網那麼厲害,要知道我師父的徒弟是誰,長什麼樣子,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之後趙華重新鎖了車站大門,領著我們來到了一條小路上,路旁停著一輛三車,在車子的後車篷裡,還不時飄出一魚腥混雜著檸檬香的詭異的味道。

趙華將我們的行禮一一放進了車篷,又對我師父說「山上路窄,車開不進去,柴師傅你們別嫌我車不好啊。」

我師父著車篷的邊緣上了車,一邊聳了聳鼻子,問趙華「你車上這是什麼味道?」

趙華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這個三是從一個魚販子那借來的,我噴了兩壺空氣清新劑都沒把那子魚腥給蓋住。」

我跟在師父後上了車,就看見車篷裡出了我們的行李和幾隻小馬紮外,角落裡還扔著兩瓶用完的空氣清新劑,瓶麵是淡黃的,我看到其中一個瓶子上還寫著「檸檬香」的字樣。

由於車篷裡的味道太大,師父就讓我們拆了篷頂的油布,在這之後趙華才發了車子,帶著我們沖向了不遠的一座山頭。

我也是出了車站才發現,車站外就是一大片還沒開發的荒地,周圍沒有建築,隻有大片的雜草和幾座小山頭。沿著車站邊緣隻有一條很窄的小土路,土路的盡頭,則通向了一座看起來十分陡峭的小山。那座山,似乎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了。

別看趙華的三車破破爛爛的,可跑起來速度卻出奇得快,他開車帶著我們賓士在土路上的時候,車後麵揚起了很大一陣塵土,剛開始道路還算平坦,可沒過幾分鍾之後,路途就變得坎坷起來,我們在車篷裡一路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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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快到山腳下的時候,我才發現山坡比我相像得還要陡峭,傾斜度應該在四十五到六十度之間。

就在我正擔心承載了這麼多人重量的小三能不能開上去的時候,趙華在前麵突然大吼一聲「抓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三路車就突然加速,我頓時一個趔趄,險些跌出車外,還好師父和梁厚載趕手拉住了我。

車的發機發出「嗚突嗚突」地一陣碎響,馬力十足地開上了陡坡,可剛到山腰的位置時,車速眼看著就慢下來了,之後竟然有了沿著山坡下的趨勢。

我們幾個趕從車上跳下來,用力頂著三車尾部,推著它上了山頭。

趙華又是很尷尬地回過頭來朝著我們笑笑「這車有年頭了,馬力比原來差了,竟然連這麼個山坡都上不來了。」

師父也很客氣地回之一笑,但沒沒說話。

走完這段陡坡之後,就是一個很平整的小山頭,我覺得這個山頭好像是被認為炸平的,它是在太平整了,麵積和學校裡的足球場差不多,在平頂最中央的位置建了一個外形很的別墅,在別墅周圍還種了一圈花草。

趙華將車子停在別墅門口的時候,因為不小心擰了一下油門,車頭「嗚」的一聲就衝出去了,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別墅的外牆上,發出一聲悶響。

接著,屋子裡就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華子,你弄啥嘞呀?」

聽著口音,說話的人絕對是地地道道的河南人。

趙華也扯著嗓子回應「沒事,剛才沒弄好車,撞了一下。」

沒過多久,房門就被開啟了,一個穿著瑜伽服,脖子上掛著跳巾的人從別墅裡走了出來。

一出來,就朝著三車正對的那麵牆壁看了眼,問趙華「撞哪了呀?人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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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華笑了笑「沒事,就是牆皮上多了個軲轆印兒。」

人似乎是鬆了口氣,先是對趙華說了句「人沒事都中。」之後又轉過頭來,笑著朝我師父行了抱手禮「柴師傅,別來無恙啊。」

我師父沒行禮,隻是笑了笑「胡大姐這些年,真是越活越年輕了。」

胡大姐?胡南茜?

我朝著站在門口的人看了過去,可怎麼看,都無法將和「胡南茜」這個人聯絡起來。

之前聽劉尚昂說起胡南茜來的時候,我總覺得這個胡南茜的人應該是在很久以前就和我師父打道了,就算沒有我師父這麼大年紀,至也應該是個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婦人。

可眼前這個人看起來也就是二十歲出頭的年紀,的五不算特別緻,小眼、大,但並不讓人覺得難看,反而這樣的五組合很有特點,看一眼就能讓人牢牢地將記住。

和黃玉蓮一樣,眼前這個上也是散發著一稍顯慵懶的氣質,站在門口的時候,整個子都斜靠在門框上,包括剛剛向我師父行抱手禮的時候,也僅僅是隨隨便便地抱了一下拳頭,一點都不正式。

我盯著眼前這個人看了很久,除了在的額角上看到了一小縷白的頭髮,上下都沒有一老態。

雖然慵懶,但又不會讓人打采,相反,還會覺得似乎是個很隨行的人。

朝我師父笑了笑,一邊轉朝著屋裡走,一邊頭也不回地對我們說「趕進來唄,外邊怪熱怪熱的。」

師父也沒廢話,讓我們幾個從三車上取了行李,然後就帶著我們進了屋。

屋裡開著空調,確實比外麵涼快不,我們來到別墅一樓的客廳時,就看見沙發上和地攤上擺滿了七八糟的服、子,隻有電視和茶幾之間有一小片空地,上麵放著一條瑜伽毯,此時胡南茜就半仰半坐地靠在瑜伽毯上,跟著電視裡的教練一起練習各種瑜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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