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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一百九十九章 老巷子

梁厚載這時對我說「事不太對勁啊。」

我點了點頭,立刻離開了座位,我低了腳步聲,快速來到了廁門前,將耳朵帖在了門上。

就在我將耳朵在門上的瞬間,門的另一側立刻變得安靜了許多,求救聲和抓門聲都消失了,我隻能聽到一陣陣重的息聲。

我突然有種很不舒服的覺,我覺,我在聆聽著廁所裡的聲音時,廁所裡也有什麼東西在留意著我的靜。

重的息聲還在持續,我屏住了呼吸,小心聆聽著,就聽那陣息聲正變得越來越急促。

我越發覺得事不對頭了,一腳踹開了廁所門。

就看到一個穿白的人雙手反握著一把匕首,將匕首的尖端對準了自己的口。在他的頭頂正上方,還懸著一個灰的影子。

在我開門的一剎那,梁厚載也沖了進來,甩手就將一張辟邪符擲向了那個影子,我還沒等看清楚那個影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它就被辟邪符打散了。

灰影一散,那個手持匕首的人瞬間就癱在了地上,手裡的匕首也落在了一旁。

他愣愣地看著眼旁的匕首,過了片刻之後,竟然哭了起來。

王大朋大概是聽到了哭聲,也跑了過來,當他看到那個穿著白的人時,頓時驚了一聲「狗剩?」

梁厚載看著王大朋,疑道「你們認識?」

「認識認識,」王大朋一邊說著,一邊將扶著狗剩離開了廁所,上還對我們說著「這個網咖就是我和狗剩他哥一塊開的。哎呀,狗剩怎麼是這麼個打扮啊,被鬼上了麼?」

一聽到「鬼上」這三個字,狗剩的子就猛地了一下。

而當狗剩離開廁所的時候,我就看到窗戶下的暖氣片上掛著一個很長的假髮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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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到剛才狗剩在廁所裡整出來的那些靜,事其實已經很明朗了。簡單地說,就是狗剩今天晚上原本是想扮鬼嚇唬人,卻沒想到遇上了真鬼,還差點丟了命。

至於他這麼做是純粹的惡作劇,還是有其他的目的,那就不好說了。

王大朋幫狗剩搬了把椅子,讓他先坐下口氣。

之後王大朋又給狗剩點了煙,問他「你哥不是說你去外地上學了嗎,怎麼你大半夜的,又跑到我這來了,還是這種打扮。」

王大朋說話的時候,語氣裡已經帶著幾分慍怒了,看樣子,不管狗剩今天晚上的行為是出於玩笑還是別的目的,都已讓王大朋心裡非常不滿了。

狗剩一口一口地著煙,眼神獃滯地注視著前方,一句話都不說。

梁厚載就拍了拍王大朋,對他說「他剛才了刺激,先讓他自己緩一緩吧。」

王大朋又看了狗剩一眼,很無奈地嘆了一句「哎喲,這都什麼事兒啊!」

就在這時候,一直在打遊戲的劉尚昂說話了「什麼事?還能是什麼事啊?和你合夥的那個輝哥,要害你。」

王大朋扔了手裡的煙頭,急吼吼地朝著劉尚昂喊「放你的狗屁,輝哥絕對不可能幹出這種事來!」

我一聽王大朋口了,就擔心劉尚昂會突然火氣上竄,到時候他的間歇狂躁癥發作就麻煩了。

沒想到劉尚昂竟然也不生氣,他一邊作著鍵盤鼠,一邊頭也不抬地說「他怎麼不可能幹出這種事來?你別忘了,張輝當年就是因為詐騙才進了局子,他現在是狗改不了,又乾起老本行來了。他和你合夥開了這麼一間網咖,你以為,他是真心實意想和你一起乾啊?他是騙你花錢租房,再用這種損招把你趕走,到時候整個網咖都是他的,他這個人嘛,也不懂經營,就打算著你走了以後他轉手把網咖賣出去,做個一錘子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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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劉尚昂擰開瓶蓋,喝了口可樂,又對王大朋說「還好當初你投錢多,營業執照什麼的也都是你一個人去辦的,現在這家店,名義上也是你一個人的,和張輝沒什麼關係。如果讓張輝做了店主,你們的網咖早就是別人的了。」

王大朋被劉尚昂說得一愣一愣的,他好半天纔回過神來,問劉尚昂「這些事,你怎麼知道的?」

劉尚昂臉上立刻綻放出了花一樣的笑容「我能掐會算。」

他能掐會算個鬼!劉尚昂肯定是事先調查過王大朋的事。不過想想劉尚昂也是夠可以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在短短的一個下午搞到這麼多報的。

我和梁厚載對視一眼,都是一臉無奈的表,不過誰也沒說破。

王大朋看了劉尚昂一會,似乎也不太相信他的話,轉過頭來問我和梁厚載「那現在怎麼辦啊?張輝可是這一代出了名的地頭蛇,他既然盯上了我的網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劉尚昂又在遠嚷嚷道「王大朋,你這兩年是越混越倒退了。不就是一地頭蛇嘛,你怕他個鳥,跟他乾啊!」

「你知道個屁!」王大朋白了劉尚昂一眼「那傢夥可是出了名的心黑手狠,他要想對付我,用個小拇指就能把我給死。」

劉尚昂離開了座位,跑到櫃檯那邊順了盒煙,然後笑嗬嗬地問王大朋「你知道張輝最怕的是什麼嗎?」

王大朋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沒關係,我知道就行了。」劉尚昂拍著自己脯說「你放心吧,有我在,張輝那小子蹦躂不起來。不過呢,你這事吧,我幫你是沒問題,不過我的出場費可是很貴的。」

王大朋剛剛才展開點笑容的臉立刻就拉了下來「你來這套,我現在可沒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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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尚昂笑得更燦爛了「沒說要你的錢,你看你那小氣勁。這麼著吧,這次呢,我幫你擺平張輝,不過以後我們來上網,你可不能收錢啊,你店裡這些零食,也得由著我們隨便吃隨便拿。」

王大朋「嗨,這還不好說?別說是免費上網了,隻要你把張輝擺平了,以後我認你當親哥,你有什麼事,隻要一個電話,小弟立馬就到,絕對不帶含糊的。」

說到「張輝」這兩個字的時候,王大朋臉上滿是一副咬牙切齒的表

劉尚昂笑著問他「哎,我說,你剛才還是一副特別信任張輝的樣子,怎麼現在又明擺著一副想弄人家的樣子。你到底有沒有拿他當朋友啊?」

王大朋嘆了口氣「我倒是想拿他當朋友,可人家不把咱當人看,咱也不能當蛋。他不仁我不義。」

「行,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劉尚昂一邊說著,一邊又從櫥櫃裡抱了滿滿一懷的零食。

這一下王大朋就看不下去了「不是,你拿這麼多能吃了嗎?」

劉尚昂又坐回了他自己的位置上,應了一聲「吃不了帶走。」

我就看王大朋的臉頰直,但他也沒再說什麼。

這時候梁厚載湊到了我邊,對我說「氣的源頭好像不在網咖裡。」

他說話的時候,還指了指半敞開的廁所窗戶。

我試著應了一下,窗戶外的氣場確實要比廁所中強一些,裡麵的氣,應該是從外麵傳進來的。

怪不得梁厚載了辟邪符,廁所裡的氣場卻毫沒有消散的趨勢。原來廁所裡的氣是從外麵源源不斷地灌進來的。

我朝梁厚載點了點頭,又對王大朋和劉尚昂說「你們在這盯著,我和梁厚載出去一趟。」

劉尚昂「嗯」了一聲就埋頭打遊戲了,王大朋一把抓住我,問我要幹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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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告訴他,網咖裡的氣是從外麵灌進來的,如果不把氣的源頭鎮住,就算現在網咖不出事,也保不齊以後不會出事。

同時我還告訴王大朋「剛才網咖的廁所裡的確出現了不幹凈的東西,你們小心一點。」

聽我這麼一說,王大朋就慌了「啊?真有不幹凈的東西啊,那現在咋……咋弄啊?」

我說「隻要鎮住了氣的源頭,這裡應該就不會再招邪祟了。」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劉尚昂已經搬著椅子朝網咖門外走了,王大朋就在後麵喊他「小昂哥你幹麼去啊?」

劉尚昂頭也不回地應著「你沒聽道哥說你網咖裡有鬼啊?趕出來,帶著那個誰,那個狗剩!」

我和梁厚載也進了廁所,準備從窗戶裡翻出去,王大朋一看我們兩個也要走了,就趕拖著那個狗剩的人朝網咖門外走了。

從頭到尾,狗剩一句話都沒說,一直雙目獃滯地著前方。

說實話,狗剩上了鬼上這種事,如果沒人對他進行合適的開導,讓他自己胡思想上十天半個月的,以後指不定就要在神經病醫院孤獨終老了。

如果他這次能自己扛過去,那就算是他的造化,如果他抗不過去真的瘋了,那也是他的報應。對於他的事,我不打算多管。

梁厚載將廁所窗戶整個窗戶完全敞開,我們兩個朝著窗外去,才發現窗外連著一個小巷子。

當時已是淩晨,路燈都已經熄了,巷子裡很安靜,也出奇得暗。

王大朋到底不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廁所就在一樓,窗戶外麵又通著這樣一個巷子,可他的網咖開張兩個多月了,窗戶上竟然還沒裝防盜網。

我和梁厚載一前一後爬出了視窗,就朝著巷子的正南方向了過去,正南的氣場比正北要強一些,氣的源頭應該就在那個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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