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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一百九十六章 回到山東

我有種很不好的覺,覺師父現在就像是後事一樣,幾年前我第一次回寄魂莊,就曾有過這樣的覺,可那一次的覺,卻遠遠不如這次來得強烈。

我有些擔憂地問師父「師父,你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啊?」

沒想到我師父突然兩眼一瞪「滾犢子!什麼病不病啊,我子骨好著呢!」

見師父是這樣的反應,我頓時就放心了。

師父重新向了車窗外,裡吐著雲霧,有些沉悶地說「最近這幾年,你先接一接我手裡的攤子。可不過怎樣,大學還是要考的,不但要考,還得考上。」

我立刻反駁道「可是師父,你剛纔不是還說,我的學業要先放一放了。」

師父「嗯」了一聲,說道「是啊,是該放一放了,不過也不能全放下。該學的東西,要學,該考的試,也要考,高一高二你學習的時間一些,到了高三,我會給你騰出時間來。」

這下我明白師父的意思了,他之前說我的學業要放一放,意思是說對於我的學業,他打算放手不管了,可我自己不能放手,該怎樣還是怎樣。

就在師父著窗外吞雲吐霧的時候,趙師伯一臉心事地過來了。

師父拿餘看了我趙師伯一眼,問道「怎麼了,還在為有義的事發愁?」

趙師伯嘆口氣「唉,有義這次的桃花劫是大劫,弄不好要背上一輩子的債。」

「我聽夏師兄說了,他這次上了死桃花,很麻煩。」師父慢悠悠地說道「不過既然是桃花劫嘛,理起來也容易,就看師兄有沒有那個心了。」

趙師伯盯著我師父看了好半天才問道「有義的事我會不上心?柴師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我師父滅了煙鍋,轉過頭來對我趙師伯「有義這次的桃花劫,主要問題不出在他上,是有人纏著他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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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師伯點點頭「對啊。」

我師父又說道「那你就不要一遍一遍地責怪有義了,讓他把那個人約出來聊一聊,事就容易多了。」

趙師伯很無奈地擺了擺手「那個姑娘我也不是沒見過,麻煩得很,反正我是說不。上次我在電話裡跟聊過,你猜說什麼,從小到大,隻要是想要的東西就沒得不到的。你說說,這種話都說出來了,我還能拿怎麼辦?」

師父又點上了一鍋煙,他皺著眉頭了幾口,對我趙師伯說「這是有義自己的事,還是讓他自己去理吧。」

趙師伯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師父也沒再說話,一直著車窗外疾馳的風景出神。

我知道師父又在想事了,也不敢打擾他,就跑到臥鋪車廂裡跟劉尚昂和梁厚載侃大山去了。

當時夏師伯也在,我們聊天的時候,夏師伯也有一搭沒一搭地攙和兩句。

夏師伯說,我們三個以後在外麵走他還是很放心的,我和梁厚載雖然道行不高,但是兩個人聯手的話,大部分邪應該都能辦得了。

劉尚昂就問我夏師伯,以後他該幹什麼,夏師伯看了他一眼,笑著說「你啊,以後就負責拎包吧。嗬嗬,你可不要小看了這個差事,兵法上不是說,兵馬未糧草先行麼,你以後就是負責後勤工作的,以後你們三個做事敗的本,就在你上了。」

聽夏師伯這麼說,劉尚昂顯得很不服氣,但也沒反駁。經歷了老黃家的事,劉尚昂大概也想明白了,如果以後在到類似的事,他在包師兄那裡學到的一本事,很可能是用不上的,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幫我們拿拿東西,理一下後勤工作了。

即便是這樣,劉尚昂還是願意跟著我和梁厚載一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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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一點,夏師伯說得很對,劉尚昂對於我和梁厚載來說確實非常重要,開我們之間的不說,是包師兄留給劉尚昂的那些報資源,在將來的日子裡都會排上極大的用場。

隻不過當時的我們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達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夜,馮師兄提前找好了兩輛車,我們三個和馮師兄坐一輛,師父師伯們做一輛,一路上,馮師兄一句話都沒說,一直靠在副駕駛的位子上著窗外。開車的人是他的副手馬建國。

當車子快要開進家屬院門口的時候,馬建國突然對馮師兄說「馮隊,有件事,我一直沒敢告訴你。」

雖然馮師兄在幾年前就已經升了副局,可馬建國還是習慣他「馮隊」。

馮師兄這才將臉轉向馬建國,皺著眉頭問「什麼事?」

馬建國沉默了一會,纔回應道「上個月,有人給楊局投了一封舉報信,實名舉報,信上說……說你索賄。」

馮師兄的眉頭皺得更了「索賄?」

「不過馮隊你放心,」馬建國趕解釋道「這件事已經被楊局下來了。我是你一手帶起來的,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這種事,我反正是堅決不會信的。」

馮師兄盯著馬建國看了好一會,最後才點了點頭,又將臉轉向了窗外。

原本馬建國打算放下我們之後,再把馮師兄送回家去,可馮師兄卻直接下了車,讓馬建國自己回去了。

馮師兄一直目送著馬建國的車走遠,才嘆了口氣「好事不雙,禍事不單行啊。」

我有些擔憂地問馮師兄「師兄,你不會真的索賄了吧?」

馮師兄笑了笑,說「那種事我當然不會做。楊義這個人有問題,他現在看來是發現我在調查他了,舉報信的事,肯定也是他一手搞出來的馬建國今天就是給我報個信,不過他這人,老油條了,兩邊不得罪,一邊跟我報信,一邊還要幫楊義說好話。嗨,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你趕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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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師兄口中的楊義我是知道的,他就是馬建國之前提到的那個楊局,是去年下半年才調過來的新局長,我曾聽師父說,楊義剛上任的時候馮師兄就覺得他不對勁,這大半年來,也一直在調查他。

人家都說大一級死人,可看我馮師兄的樣子,好像對於舉報信的事也不怎麼在意。現在唯一能讓馮師兄到苦惱的,大概就隻有桃花劫的事了。

這時候趙師伯走了過來,朝我馮師兄招招手「有義,你跟我來。」

剛才馮師兄還是一臉淡然的樣子,可被我趙師伯喚了這一聲之後,整個人的氣場瞬間就弱了,灰頭土臉地跟著趙師伯走了。

當天晚上,師父家的燈亮了整整一宿,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和梁厚載去上學的時候,還能看到從師父家客廳裡散出來的燈

看樣子,趙師伯昨晚應該是和馮師兄進行了一次苦心長談,不過至於他們究竟都聊了些什麼我就無從知曉了。

我和梁厚載離家大半個月,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跟不上老師的教學進度了,老師在黑板上講,我們兩個就在下麵自學。

那天有一節數學課,我記得高中教數學的應該是個老師,留著一個很誇張的鳥窩頭。我和梁厚載在下麵自學的時候,老是點我們兩個的名,讓我們兩個看黑板。我明明告訴,我半個多月沒來學校了,黑板上的容我看不懂,必須先把前麵的知識弄明白,可還是很執著地讓我們看黑板,弄得我和梁厚載一點脾氣都沒有。

那個老師在我們學校待了沒多久就轉行了,我一直都不知道什麼。

後來換的數學老師就是我高中四年的班主任,姓劉,也就是因為這位班主任,我才能在復讀一年之後順利參加高考。不過他和鳥窩老師有一個共同的特,那就是在他上課的時候,要求所有人必須盯著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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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我畢業這麼多年了,見到劉老師的時候還是會他一聲「黑板老師」,劉老師也不生氣,每次我這麼他,他都是一副很開心的表

劉老師說,我能那麼他,就說明我把他記在心裡了。

雖然我從小厭學,不過在十幾年的學生生涯中到的好老師還是很多的,劉老師就算其中一個,不過他和我經歷的那些事沒有什麼集,也許在這之後,我也不會再提到他了。

上午最後一節課的時候,王大朋突然跑到學校來了,他也不知道是從哪知道了我和梁厚載所在的班級,那節課上到一半的時候,我就看見王大朋站在教室窗外,笑著朝我們招手。

我當時上的高中就是市一中,王大朋輟學之前,在學校裡是出了名的刺頭,很多老師都認識他。

巧的是當時上理課的老師原來就教過王大朋,他看到王大朋在窗戶外麵沖我和梁厚載招手,就用一種很鄙夷的眼神懟了我和梁厚載一眼。當時我和梁厚載就坐在窗邊,老師一眼就能看明白王大朋是在沖誰打招呼。

想想我,從小學開始就被老師和同學上了「壞學生」的標籤,初中三年我好不容易將這個標籤從上撕下來,沒想到高中一開課,這個標籤又重新回了我上,不隻是我,連梁厚載這樣的老實孩子也從那天開始,變了老師眼中的不良年。

我和梁厚載就一直低著頭看課本,估計不理王大朋,可王大朋見我們不理他,竟然敲了敲窗戶,一邊還喊著「道哥,出來下,找你有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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