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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一百七十七章 甲屍群

說完之後,老太爺又撿起了那個懷錶,對我們說「三爺的懷錶,從洋人那繳來的,這上麵這條劃痕,是我六歲那年用刀子劃上的,就是這。」

老太爺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著錶殼,他手指的位置上確實有一道短而深的刻痕。

試想一下,老太爺已經是進百歲高齡了,竟然還記得小時候的事,如果不是因為記憶力驚人,就是因為眼前這兩樣東西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

回想一下他每次提起蘇三通的時候,語氣中都帶著幾分暖意,看得出來老太爺和蘇三通的應該是非常好的。

師父從老太爺手裡結果了懷錶,仔細看了看之後又將它給了我。

我翻看了一下懷錶的兩麵,正麵刻著一條五爪雲龍,背麵則刻著一行小字「同治十年,虞衡清吏司」。

在古代,文字一般都是從右向左排列句,可這一行字卻很特別,是從左向右排列的。

當時的我隻知道同治十年大概是一個年號,至於後麵的虞衡清吏司,我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我忍不住問師父「虞衡清吏司是什麼東西?」

師父當時正在檢查蘇三通的骨,沒回應我。

一旁的黃昌盛則向我解釋道「這是清皇庭中專管製造各種的機構,屬於工部下設的四司之一,這隻懷錶,看來也是從宮裡流出來的。」

這時候師父站起來,臉有些凝重地對黃老太爺說「骨上有異變,看樣子,蘇三爺自盡的時候,上已經出現變了。」

聽到師父的話,我心裡頓時搐了一下。

死前變,那不就是活人化嗎,我的目停留在了骸的口上,師父剛才開了馬褂,我就看到它的骨上長著一片斑痕狀的凸起,《行考錄》上說,這種現象骨,這種斑痕在普通的邪上是沒有的,隻見於一些發生異變的甲。而甲不可能自然,必須由專門的養人進行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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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曾有人試圖將蘇三通練。而且蘇三通是破顱而死,腦子被破壞的是絕不可能變的,他是在活著的時候被人煉化的,這不是煉活又是什麼?

心裡想著這些,羅有方的形象又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老太爺看著蘇三通的骸,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我師父嘆了口氣,對他說「讓蘇三爺土為安吧。」

我師父的意思,大概是讓黃老太爺將蘇三通的骸就地掩埋了。

可墓道的地板是用青石鋪就的,也不可能說強行鑿個坑把骨埋了,最後老太爺還是決定將蘇三通的骨帶出去,找個地方風風地葬了。

黃昌榮將自己揹包裡的東西拿出來一部分,將蘇三通的骨裝進去,老太爺原本想讓我師父幫著蘇三通做一做法事,畢竟隨意遷移骨是對先人的不敬,老太爺的要求不算過分,可我師父就不會做這樣的法事,守正一脈也沒有這樣的傳承啊。

之後師父還是建議老太爺離開墓之後找李道長和澄雲大和尚來做法事,完了又說時間不多了,催著我們繼續朝墓道深進發。

從我們下墓至今已經過了約莫兩個小時了,明天午時就要找到出去的路,時間的確有些迫。

仙兒依舊打著燈走在前麵,我提著青鋼劍跟在後,師父則走在我的後。

隨著不斷的深,空氣中的生氣變得越發濃鬱,連氣都比之前強烈了很多,師父怕大家撐不住,又分發了一次糖,可耐不住人多,第二次發完糖之後,師父口袋裡也沒剩多了。

墓道牆壁和頂端的裂痕跡變得越發稠,走到後半段的時候,地上的青石板有些都是碎裂的。

而在那些散落在地上碎石中,還約能看到一些深末,由於在狐火的映襯下,墓道中的所有東西都晃著綠,我也沒辦法分辨出那些末到底是什麼的,隻知道它們的很深,應該比較接近於純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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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昌盛從地上你了一小撮末在鼻子上聞了聞,說「是黑火藥,墓道裡發生過炸。」

師父點了點頭「看樣子,蘇三爺當年是想炸毀這個墓道啊。」

這時候仙兒突然說了一句「那是什麼東西?」

我之前的注意力一直在黃昌盛和我師父上,聽仙兒這麼一喊,才將視線轉向了仙兒那邊,就見仙兒指了指我們的正前方。

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我就看見遠的地麵上有一個積很大的黑

師父讓我過去看看,並示意我多加小心。

我和仙兒向前走了一段,纔看清楚那是一口黑的火炮,細和我我的腰差不多,就是那種尾寬頭窄的古代火炮,木製的基座已經腐爛了,整個炮就這麼死氣沉沉地躺在地上。

而在炮口正對的方向,是一麵被炸爛的石牆。

見沒有危險,我才朝師父他們招了招手。

師父來到我邊的時候,先是看了眼落在地上的炮,又了眼被炸毀的石牆,對我說「看樣子,蘇三通原本是想進石牆的另一側,可他為什麼要炸毀墓道呢?」

師父的口氣中沒有詢問的意思,而是在和我探討。

我說「大概是發現裡麵有對付不了的東西,纔在逃離的時候炸墓的吧。可蘇三通是怎麼變的呢,是因為接到了墓裡的什麼東西,以至於邪氣發生的變,還是遭人算計呢?還有啊師父,你說這口炮到底是怎麼運進來的呢,咱們走過的那條青銅鎖鏈,應該承不住火炮的重量吧?」

跟著師父這麼多年了,我還是頭一次像這樣和師父談。

師父手抓住炮口邊緣,用力提了一下,沒提

之後師父沉思了一會,又說道「太重了,蘇三通一個人運不進來,當時肯定有其他人跟著他一起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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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著師父的話茬繼續往下說「可是墓道裡卻隻有蘇三通一個人的。還有墓室裡的那紫僵也很怪啊,我咋覺得他上的那件蟒袍和黃老太監留下來的那件這麼像呢。」

師父「嗯」了一聲,說「當年蘇三通下墓的時候肯定發生了一些事。他死了太久,上的魂魄都已經散盡,現在已經無法用小推算去推演當初究竟出了什麼事。」

小推算裡包括一門名為「演魄」的推算手法,可以通過死人上殘留的魄推演出人死之前發生過的事,可惜那時候的我學藝不,還沒有將這種推演演算法完全掌握。

片刻之後,師父又朝著被炸爛的石牆揚了揚下,對我說「咱們時間不多,先進去探探路,萬事小心。」

我沖著師父點了點頭,和仙兒一起走進了被火炮炸開的牆,後麵的人又一次被師父擋在了口外。

另一端連線著一個龐大的墓室,裡麵有狂風竄,我進去以後,那些尖銳的風聲從我耳邊劃過,讓我的耳都跟著不停地鼓起來,我能覺到風的另一側有大量氣盤生,隻不過那些氣被風吹散,隻有極的一部分沿著牆上的口散發出去,於此同時,背後的黑水棺上湧起一悉的寒意,避免氣侵我的

借著仙兒的狐火,我能看到周圍的牆壁上被鑿出了許多大小不一的口,風就是從那些口中吹出來的。

在墓室的天頂上嵌著一條散發出渾厚生氣的大鎖鏈,從被炸爛的牆壁頂端一直延到墓室盡頭的石門上方。

仙兒刻意放慢了腳步,靠著我慢慢向前走,我們兩個穿過雜風覆蓋的區域之後,一無比強烈的氣混雜著大量生氣瀰漫在了後半段墓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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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不遠的地麵上有一片石磚好像是被人掀開了一樣,整塊整塊地堆在地上,而在沒有石磚覆蓋的地方,則出現了一個碩大的地

我朝仙兒使了個眼,然後朝著地慢慢靠近,仙兒似乎有些怕了,直接將狐火燈籠遞給了我,之後就鑽回了我的

當時我已經能察覺到墓室中的氣就來自於那個地,心裡也是張得很,當我靠近地邊緣的時候,拿著燈籠向裡麵一照,映我眼中的就是幾十個穿甲的邪

從它們上散發出的強烈氣來判斷,我就知道那些東西就是邪,它們排幾列,整齊地站在地最深,我略地目測了一下,每一都比正常人要高大得多,而且在它們在甲外的麵板上還泛著一層類似於金屬的澤。

這些邪,竟然全部是清一的甲,它們此時似乎是被某種力量鎮住了,上除了氣之外,並沒有散發出甲應有的煞氣。

我也沒敢在地附近多作停留,大看了一眼之後就輕手輕腳地走向了墓室另一側的石門。

在得知墓室裡有數量眾多的甲以後,我的每一個作都變得格外小心,就怕一個不留神驚擾了那些甲,走路的時候,我還要時不時地回頭張兩眼。

來到墓室盡頭,我試著推了一下那扇石門,出乎意料的是,那扇石門很輕,我隻是輕輕將手放在門板上,門就緩緩地敞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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