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黑水屍棺 一百六十六章 澄雲大師

《黑水屍棺》 一百六十六章 澄雲大師

師父指著遠對我說「老黃家地宮的口,就在那個地方。」

我朝著師父手指的方向去,就看到河岸的另一邊完全被厚厚的白霧籠罩起來,在雲霧之中有一篇麵積非常大的影,看上去似乎是一座巨大的山

不過說來也怪,我們當時所的位置離河對岸也不算太遠,可霧氣卻完全沒有影響到我們這邊,隻在河岸的另一層盤踞著。

黃昌榮最終將船停在了位於河道中央的一個小島旁邊,下船之後越一片蘆葦地,就能遠遠見一座純木搭建的房子。

在房前的空地上還墾了幾塊菜地,地裡種著些蔬菜。

看這個地方,倒像是一個修居之地,而且看那些蔬菜旺盛的長勢,這個地方似乎也時常有人來打理。

來到門口的時候,師父讓我們先留在原地等一等,他則一個人進了屋子。

片刻之後,我就聽師父在屋裡說「什麼是佛?」

立刻就有一個陌生的聲音回應道「我是佛,你也是佛,世間萬,花花草草,無不是佛……咦?柴施主,你怎麼回來了?」

之後就聽我師父在屋裡麵喊「都進來吧。」

進屋的時候,就看到木製的地板上坐著一個看起來很邋遢的老人,他上的服幾乎都快碎了,花白的頭髮糟糟的披在肩上,鬍子同樣很長、花白,也同樣是糟糟的。

可這個人的麵相非常慈祥,上散發著一種和莊師兄類似的親和氣息。

黃昌榮和黃昌盛進屋之後,就雙手合十,朝著老人行禮「澄雲大師。」

這個人就是我師父口中的澄雲大和尚?可和尚不是應該沒有頭髮嗎?

可這種問題我也隻能在心裡想一想,卻不敢問出來,看澄雲大師的年紀,肯定也是我的長輩了,而且我看得出來,師父和他似乎也是老了,如果我在這時候說出什麼不敬的話,師父可能要罵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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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也朝著老人抱了抱拳,說一聲「澄雲大師。」。

劉尚昂這時候卻在一邊問我師父「這人是個和尚?怎麼這麼長的頭髮?」

師父笑了笑,沒說話,澄雲大師也笑嗬嗬地說道「有頭髮就不是和尚了麼?難道小施主換一服,就不劉尚昂了?」

劉尚昂睜大了眼睛,很驚訝地看著澄雲大師「你認得我?」

可澄雲大師的回答卻讓人很是不著頭腦「我未必認得你,你也未必認得我,我未必認得我,你也未必認得你。認得的,隻是一軀殼,不認得的,不過是浮雲虛妄。認不認得,對你來說還重要嗎?」

當時我就在想,這個老頭說話怎麼莫名其妙的,難不是瘋了?

我師父隨手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笑嗬嗬地說「大和尚說話總喜歡帶著禪機,好顯得他的道行比別人高。」

澄雲大師也沖我師父笑了「什麼禪機不禪機的,看到年輕人,我心裡高興,就是想逗一逗他。不過我道行高是真的,你們誰對佛法興趣的,可以拜我為師,學費可以商量。」

說話間,他又看向了我,挑了挑眉說「這位小施主,你難不是開著天眼的?嗯,不錯不錯,我看你骨骼清奇、麵目中正,如果能夠皈依佛門,肯定可以修得一份罕見的佛緣。要不然你拜我為師吧,隻要供我吃喝就行,學費就免了。」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我師父就不停地皺眉頭,等他剛一說完,我師父就在一旁說「他是左有道,我徒弟!」

澄雲大師很無奈地朝我師父翻了翻白眼「你看看你,怎麼還當真了?我還不知道他是你徒弟,逗他玩呢。」

我師父也顯得一臉無奈「你這是打誑語,犯戒。」

澄雲大師就樂了「出家人不打誑語,可我又不是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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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尚昂又忍不住了「你不是和尚嗎,怎麼就不是出家人了?」

澄雲大師「和尚就一定是出家人了嗎?出家人就一定是和尚嗎?」

「和尚,不就是出家人嗎?」劉尚昂有些不確定地問。

澄雲大師「和尚當然是出家人,這還用問?」

我師父大概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就打斷了劉尚昂和澄雲大師的對話「行了,胖墩,你不要和大和尚討論這種事,等一會你自己就被他繞進去了。」

完了師父又對澄雲大師說「黃啟宵目前下落不明,我明天打算帶著有道他們去一趟地宮那邊,這事你怎麼看。」

澄雲大師搖了搖頭「大霧不散,很難找到地宮的口。依我看,還是在這裡守株待兔,那群人,早晚是要去那個地方的。」

在澄雲大師說話的時候,我看到他臉上浮出一種意味深長的表

我師父盯著澄雲大師看了一會,點了點頭「嗯,守株待兔,也好。」

澄雲大師微微一笑,之後也不再說話,大概過了幾秒鐘之後,他上的氣質就變得十分安靜祥和,似乎進了某種定的狀態。

我師父則點上了旱煙,慢慢了起來。

黃昌盛帶著黃玉蓮去收拾我們今晚要睡的床鋪了,黃昌榮則坐在廳裡,從懷裡掏出一個很小的酒壺,默默喝起了酒。

當時大概是六點鐘左右了,從這個時間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木屋子裡的人都沒有說話,這其中也包括我、梁厚載和劉尚昂,十點多的時候黃玉蓮做了頓飯,吃飯的時候,隻能聽到筷子和碗的撞聲,還有我師父狼吞虎嚥的聲音。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師父照例帶著我和梁厚載練功,劉尚昂則自己一個人圍著小島邊緣跑圈。

晨練之後,正常來說應該吃早飯了,可師父卻招呼了劉尚昂,又將我們三個拉到了河邊,對我們說「你們三個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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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尚昂快,立即問我師父「幹嘛呀這是要?」

師父說「正好靠著河,我現在教你們閉氣功,以後你們三個啊,要經常結伴下墓,墓裡麵的事是很難說的,什麼況都有可能遇到,多一種手段,就多一份命的保障。別廢話了,把了,下河!」

閉氣功,師父當初教我遊泳的時候提過一次,不過那時候我我還小,師父說我的子還沒長好,不適合練,這些年過去了,我都快忘了還有這麼一門功法。

我們三個服,一個個下了水。雖然時值夏季,可清晨的河水還是很涼的,我一皮疙瘩都起來了。

師父指了指河麵,對我們說「沉下去,試試看能憋氣多長時間。」

我師父都這麼說了,我也隻能長吸一口氣,沉下了水。

剛下水的時候吧,我和梁厚載他們兩個還開玩笑似地互相使眼,可沒過幾秒鐘,我就明顯口有些悶了,也不敢做多餘的作,就安安靜靜地憋氣。

我和梁厚載歷經幾年的修行,氣息都比較綿長,也知道如何讓口中的那一縷氣息凝而不,可劉尚昂就不行了,大概過了一分多鐘他就衝出了水麵,我過清澈的河水看到他正不停地氣。

過了一會之後,我也不行了,隻能衝出水麵,也和劉尚昂一樣狂氣。

可梁厚載依然還沉在水中,我師父示意我和劉尚昂不要作出太大的作,以防驚擾到梁厚載。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師父手裡拿著劉尚昂的表,默默地盯著。

我和劉尚昂小心翼翼地爬上岸,劉尚昂盯著我師父手裡的表問我師父「柴爺爺,我憋了多久啊?」

師父一邊盯著錶盤上的秒針,一邊回應「你啊,一分半,還算不錯。有道是四分鐘,已經很厲害了。現在就看看厚載能憋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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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的話說完之後,我們就一起陷了安靜的等待。

我也湊到師父跟前,盯著他手中的錶盤,十秒鐘過去,三十秒過去,一分鐘過去……梁厚載依然沒有,我擔心梁厚載會出事,就像過去看看,可師父卻手擋住了我,示意我不要妄

直到錶盤上的分針走過了整整四個格,師父也變得張起來,他推了我一把,有些焦急地對我說「快點,把厚載拉上來。」

師父這邊剛說完話,我就聽到「嘩啦」一聲,梁厚載自己從水裡鑽出來了,他和我們一樣,出了水麵之後就不停地氣。

我師父看著他,一臉的驚奇「將近九分鐘啊,快趕上世界紀錄了!」

當時師父應該就是這麼說的,可他也沒說世界記錄到底是多長時間,為了這,剛才我還特地查了一下,現在的水下憋氣世界記錄是22分鐘,不過那個好像是純氧憋氣,就是說在水下憋氣的人先吸多長時間的純氧再潛水中,空氣憋氣的記錄我沒有查到,也不知道是多長時間。

不過不管怎麼說,當時的梁厚載憋氣時間能近九分鐘,就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都是難以置信的。

梁厚載站在水裡,臉有些發白,整個人看上去也是渾渾噩噩的。

我試探著問他「你現在啥覺,沒事吧?」

他過了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一邊著太一邊對我說「沒事,就是頭昏昏的。」

我師父當時十分驚訝「厚載,你怎麼能憋氣這麼長時間,你以前練過閉氣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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