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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一百六十三章 閹刀

棺門上的的釘子都是可活的,有時候行刑者還會將那些釘子向外拔一點,讓刑人死得慢一點。

至於猶太尖凳和碎頭機一類的東西,我實在是不想過多地去描述,我看到這些刑的時候,彷彿看到了一種我非常不想麵對的東西,那是一種扭曲的**,是人中最黑暗的一麵。

即便是被埋在地下這麼久了,可每一件刑上,都帶著非常強烈的怨氣。

氣息出現的時候,我的耳邊彷彿有幾百隻冤魂對著我悲鳴,讓我從頭皮到腳掌都是麻嗖嗖的。

最後我實在待不下去了,就趕離開了這間刑房,坐在我們挖出的坑邊沿大口大口地起了氣。

劉尚昂走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我:「道哥,你沒事吧?」

我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從今天早上開始神經就一直綳著,看到那些刑的時候,我真是有點綳不住了。」

梁厚載這時也過來了,他從坑邊撿了一個水壺給我,我擰開壺蓋喝了一小口,清水帶著一涼氣,順著我的嚨浸我的五臟六腑,讓我覺整個人都舒服了很多。

過了一陣子,包師兄也上來了,他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把形狀很奇怪的刀。

那把刀的形狀和我們平時用的菜刀有點像,但是刀把長、刀短,整個刀看起來也就是有一個五六歲孩子的手掌那麼大,而且刀刃外凸,形了一個彎彎的弧形。

另外,在刀上好像還紋了一些花紋,不過由於被銹跡覆蓋,很難辨認出那些圖案的容。

這把刀,不會也是刑吧?

我心裡好奇,忍不住問包師兄:「這把刀是幹什麼用的?」

包師兄此時正皺著眉頭,聽我這麼一問,他的眉頭皺得更了:「不能算是刑。這是一把閹刀……就是讓男人變太監的那種剃刀。你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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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包師兄就將那把刀朝我麵前送了送,又用手指指了指刀把,我就看到刀把上刻著「十三衙門」四個字。

我正奇怪十三衙門是什麼地方,包師兄就給我解釋了:「十三衙門是大清國朝廷的廷機構,這把閹刀,看樣子應該是從紫城裡流出來的。」

在一堆歐洲的刑裡混了一把清宮廷的閹刀,讓人怎麼想都覺得怪怪的。

包師兄將閹刀小心包好,之後又朝張大發揮了揮手,喊:「大發,帶幾個人去搞點吃的回來,其他人原地休息一個小時。」

的確是該休息一下了,從白天乾到晚上,我們幾乎就沒有停過,就算力再怎麼好也要抗不住的。

包師兄從我手裡接過水壺,又坐在我邊,看著不遠的刑房說:「有道,你說……黃老太爺知不知道他家的地板下麵,還埋著這麼一個刑房。」

我搖了搖頭:「這種事說不好,而且我也想不明白,這樣一個充滿了古歐洲刑的刑房,為什麼會出現在黃家莊地下。」

包師兄臉上的表也和我一樣疑:「這些事誰能說得清楚呢,說不定當年除了聽天教,還有一群外國人來過這個地方。在清末,東北這片地上出現歐洲人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在此之後,我們誰也沒有說話,直到張大發他們帶會了食,我們才草草吃了點東西,然後繼續挖掘。

從老天爺家的院子向下挖掘二十米,應該就是池所在的位置了,我們目前也不確定池裡到底有什麼,所以不敢直接挖那麼深,包師兄估測了一下池的位置,之後他就帶著我們挖了一條隧道,繞過池之後,繼續向下挖掘。

我們在黃老太爺家大費周折地土,最終目的,還是為了弄清楚那些鮮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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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挖掘整整持續了幾天。剛開始挖掘還容易一些,一鏟子下去,就是普通的土層,可慢慢地,土層裡麵開始出現一些碎石頭和一些雖然腐爛卻依然大的樹木,挖掘工作變得非常困難。

我們也不是超人,第一個晚上過去之後,很多人就有點扛不住了,在那之後,包師兄就讓所有人分批休息。

通常是十個人回去睡覺,剩下人繼續挖掘,隻有包師兄一直守在挖掘現場,不過到第二天的時候,他就很親自鏟子了。

我記得大概是第三天的下午,我正滿是泥地在祠堂後寢休息,包師兄突然撥通了我的對講機。

包師兄說,他們挖出了不得了的東西,讓我過去看看,說完就終止了通訊。

我勉強支撐著還有些疲憊的子,從床上坐起來,這時候和我一同回來休息的劉尚昂和梁厚載也醒了,我看他們兩個也是一副沒睡夠的樣子。

「別睡了,走吧。」我扶著床沿站起來,朝著劉尚昂背上輕輕拍了一掌。

劉尚昂看了看手錶,裡一邊嘟囔著「沒睡夠」、「才睡了一個小時」雲雲,一邊很不願地起來。

而梁厚載這時候已經來到了我邊,他朝著後寢的大門外揚了揚下,對我說:「你看。」

我就看到李道長正靠坐在門框上,歪著腦袋,似乎是在小睡。

我沖梁厚載和劉尚昂分辨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前,過門檻。

就在我前腳剛踩到門檻另一邊的地麵時,李道長突然說話了:「幹啥去?」

我被他嚇了一跳。

他則正了正子,接著說:「你們三個,纔回來一個小時就要走啊?是不是小包那邊挖到什麼東西了?」

之前我們在黃老太爺的院子裡挖掘的時候,李道長就想過去看看,當時張大發以李道長上有傷,活不方便為由拒絕了他。上一次我回來休息的時候,李道長一直在我耳朵邊上嘀嘀咕咕地問我們挖出什麼來沒有,我被他吵得睡不著覺,就敷衍他說,還沒挖出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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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李道長就說,等挖出東西來的時候,一定要讓他看看,還說他經驗比我們老道一些,能幫上忙。我當時隻想著趕讓李道長清靜下來,就隨口答應了。

我即便是答應了,可說句真心話,我並不信任李道長,也並不打算真的帶他一起去。

這時候李道長又問我:「你上次說的話,還算數不?」

我就跟他打起了馬虎眼:「李道長,你看你子也不方便,就別去了吧,我保證,等會我回來,一定把那邊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您。」

李道長怪氣地說:「嗬,你這麼說,是打算食言啊。守正一脈的人說話不算話?這種事,還真是幾百年來頭一遭吶,道宗教了一個好徒弟啊。」

我本來還以為他就算真的想去,多也會跟我討價還價一下,可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反應,這番話說得太刻薄了,連帶著我師父都拐彎抹角地罵上了,讓我一時間特別難接

我就想,這李道長怎麼說也是個道行高深的人,怎麼這番話說起來,就跟個中年怨婦似的。

可李道長畢竟是長輩,我心裡這麼想,上卻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李道長,我就是擔心你的,你要是真的想去,我還能不帶著你啊?」

其實現在想一想我自己都覺得好笑,那一年我才十五歲,竟然一改小時候的耿直,都學會虛與委蛇了。不過說起來,這應該也不算是一件壞事,畢竟在社會上走,這樣的社技巧偶爾還是用得上的。

聽我這麼一說,李道長的臉也好了很多,可他還是堅持要去。

我最後也是被他弄得沒辦法了,隻能背著他一起去了挖掘現場。

來到挖掘現場的時候,包師兄就蹲在坑旁煙,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他點燃了上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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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師兄平時似乎並不常煙,那香煙的煙勁對他來說還是有些過了,就見他一邊吐著煙霧,一邊不停地咳嗽。

我來到他旁的時候,他正著我們之前挖出來的一條隧道發獃。

我將李道長放下來的時候,李道長在我包師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發什麼呆呢,是不是挖到什麼東西了?」

包師兄著自己的頭,過了很長時間纔回過神來,他仰起頭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道長,發了一會愣之後才對我說:「鮮的源頭,恐怕在後山的邪墓裡頭。」

我有些不解:「什麼意思?」

包師兄站了起來,拍了拍上的泥土,一邊對我說著:「跟我來吧。」,一邊爬下了坑。

我和梁厚載也一左一右地扶著李道長慢慢朝著坑下走,李道長一眼看到了離我們不遠的那座刑房,問我:「哪來的刑房啊?」

當時李道長並沒有進那間刑房,更不可能看到擺在裡麵的大量刑,我心裡覺得奇怪,就試探著問他:「李道長怎麼知道那是刑房的?」

李道長說:「這麼重的怨氣,再加上那銹腥和腥混在一起的味道,不是刑房是什麼?」

說完之後,李道長又問我:「我怎麼從剛才就覺得,腳底下總有一子淡淡的生氣,下麵有人嗎?」

我搖頭:「沒人,咱們腳下是個池,池子中央的地板下好像著一生氣,至於那生氣到底是怎麼來的,我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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