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黑水屍棺 一百五十五章 一樣的銘牌

《黑水屍棺》 一百五十五章 一樣的銘牌

隨著漸漸深,空氣變得越發起來,氣也變得越來越濃鬱,可氣卻依舊是原來的樣子,稀薄得不像話,而且我依舊沒有聞到腐臭味。

我看過師父的《行考錄》,上麵說,邪之中,隻有魃和不化骨因為停止了腐化,上才沒有臭味,心智較高的不化骨甚至可以掩藏上的氣。可不管是魃還是不化骨,一旦出現,黑水棺就能應到。

而且《行考錄》上也提到過,一旦黑水應到了魃和不化骨,背負黑水棺的人就會到巨大的力。可目前來說,我還沒有這樣的覺。

見周圍沒有人,我就試著通仙兒:「仙兒,醒著嗎?」

一開始仙兒沒有回應,過了幾秒鐘之後,我的腦海裡才傳來的聲音:「幹嘛?」

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慵懶,好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說實話,在這樣一個環境裡,我心裡多多會有些張,就是想跟說說話,壯壯膽子。

我回了一句:「沒事,你醒著就行。」

可仙兒這時候卻從我肩膀上鑽了出來。在這個地方,除了從手電筒中出的筆直線,也沒有其他的源,可仙兒從我肩膀上鑽出來的時候,我卻能很清楚地看到

其實從很久以前我就發現了,天眼即便是在沒有的地方,也是能看到靈的。那好像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用眼睛去看,而是靈的形態能越過我的視網,以一種特殊的形態直接投到我的腦子裡。

仙兒出來以後,先是白了我一眼,接著又掃了眼周圍的環境,一臉壞笑地問我:「喲,看著地方黑燈瞎火的,你我出來,不會是了什麼歪腦筋吧。哼哼哼,孤男寡的,你想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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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白一眼,心想又不是我讓你出來的。

仙兒也沒理我,聳著鼻子,仔細嗅了嗅這裡的空氣,突然說:「這地方怎麼有一汙穢的味道,難道曾有人在這裡留宿過?」

「汙穢,什麼汙穢?」我問仙兒。

仙兒沒好氣地看我一眼,說:「就是排泄。唉,真是的,非要讓我說得這麼直白。」

這裡怎麼會有那種味道?

我心裡一邊疑著,也學著仙兒的樣子,聳著鼻子仔細聞了聞,但很憾,我的嗅覺和狐妖出的仙兒顯然不是一個級別的,什麼也沒聞到。

我就問仙兒:「你再聞聞看,那味道是從什麼方向傳過來的?」

「你當我是狗啊!」仙兒這時候已經杏眼圓睜地瞪著我了,可瞪完我之後,又出右手來,朝著我的右側指了指,說:「那邊。」

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故意將聲音拖得很長很長,好像很不願幫我指路似的。

我就對說:「幫個忙唄,回去請你吃雪糕。」

仙兒很無奈地嘆了口氣:「唉,看在雪糕的份上……朝著那個方向走五米。」

一邊說著,又一次出手,朝著剛才的位置指了兩下。

連幾米都能聞出來,這鼻子,絕對比狗鼻子還靈啊。

我朝著仙兒手指的方向走了幾步,期間一直用手電筒照著地麵,生怕踩到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不過我多心了,這一路走下來,地上除了那種純黑的土壤,什麼都沒有。

走了大概五米之後,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片同樣漆黑的石壁。

我用手去,就發現這片石壁非常,就如同鏡麵一樣,可除此之外,卻沒有其他的異常,我就問仙兒:「你不是說這裡有……汙穢嗎,怎麼是一麵堵死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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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兒朝著那麵牆揚了揚下,對我說:「就在這麵牆的後麵。我說你找那些東西幹什麼?怪噁心的。」

我說:「你不是能知我心裡想什麼嗎?這種問題還要問。」

仙兒悶悶地哼了一聲,說:「你現在道行比原來高了那麼一丟丟,有時候我能知到你心裡想的事,有時候知不到。唉,估計再過個兩三年,我就徹底知不到你心裡在想什麼了?」

原來是這樣,隨著我道行的進,仙兒會越來越難知到我心中所想,這對我來說,無異於一個天大的喜訊。

不管怎麼說,那種被人隨便窺伺心的滋味,確實不好啊。

之後仙兒又對我說:「你別找那些東西了吧,怪噁心的。」

我一邊在石壁上索著,想試一試上麵有沒有機關,一邊對仙兒說:「你以為我想找啊。可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親眼看一下你說的那些汙穢到底是什麼,如果真的是人類的排泄,就說明這地方的確有人待過,如果不是,事可能就變得更麻煩了。我記得師父說過,在後山的邪墓裡很可能鎮著一隻大妖,不管那是不是大妖,邪墓裡肯定有生靈存在的,不然我控杌齒的時候,也不會覺到生氣……」

說到這,我突然想起了師父教我的「背」,於是立刻和黑水棺取得共鳴,然後將黑水棺的炁場集中在指尖上,再用指尖去控麵前的石壁。

也不知道是我的道行太淺,還是因為我無法很好地駕馭背這門法,當帶著黑水棺炁場的指尖再次到石壁的時候,除了能覺到石壁上的,依然無法知到更多的東西。

我有些沮喪地收回了黑水棺的炁場,繼續在牆麵上小心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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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著牆麵慢慢向左走,片刻之後,竟然到牆麵上有一個口,由於口中的和石壁一樣,都是純粹的黑,如果不是我控到了口的邊緣,的確很難發現它。這個非常淺,大概也就是一米多的深度,但中的橫向空間卻很大,我走進中,將後手電筒的束照向右側的地麵,就發現地麵有著大片汙穢狀的東西,萬幸的是當時我看到的畫麵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噁心,因為地上灑滿了厚厚的石灰,也聞不到什麼噁心的味道。

離開這個口之後,我又在石壁上索了一陣子,又發現了另外三個

第一個裡麵陳放了一些沒吃完的罐裝食;第二個中則堆滿了生活垃圾,大多是一些吃剩下的罐頭盒子和礦泉水瓶;而第三個則相對寬大,裡麵擺放了十幾個人的鋪蓋,還有一些洗漱用的東西。

這個地方的確曾住過人。從床位上看,至有十二個人曾在這個地方寄宿過,我又目測了一下第二個中的那些生活垃圾,從垃圾的積上看,我覺那些人在這裡寄宿的時間絕對超過一個月。

之前包師兄曾推測過,那晚襲擊李道長的人,很可能是在很早以前就在村裡埋伏了。

事實證明包師兄是對的。

釘在井壁上的那顆鋼釘應該可以證明,之前寄宿在這裡的人,和襲擊李道長的應該是同一夥人。

之後我又回到了鋪滿床位的那個,想找找看那些人有沒有留下其他的線索,臨進之前,我讓仙兒在外麵等著我。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仙兒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會和我說話,我的思路經常被打斷。

空氣中的度很大,每一床被子上都帶著很重的氣,我用手翻那些被子和枕頭的時候,手上的麵板很快就被浸了。也不知道那些人在這種地方是怎麼住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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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他們在這裡似乎也不是無所事事,在幾個枕頭下麵,我翻出了一些的撲克牌、雜誌之類的東西,還有一個人的枕頭下麵放著一張舊照片,照片上有三個人,從年齡上看,應該是一對父母和子的家庭合影,可讓人覺得怪異的是,這三個人,不管是大人還是孩子,麵部都塗上了黑水彩,我本看不到他們的長相。

我就這麼一路仔細翻找著線索,最終來到了位於最深的一個床位,在這個床位的枕頭下,我找到了一個我此時最不想見到的東西。

那是一個金屬製的銘牌,上麵刻著一個漢字和一個編號:葬—981。

看到銘牌上的文字時,我上的皮疙瘩在一瞬間全都起來了。

我也說不出當時的覺到底是驚愕還是恐懼,隻覺就像有人將一枚鐵釘打進了我的脊椎,讓我彈不得。

難道說,如今嵌黃家莊的人,和龍王墓的那些僱傭兵隸屬於同一個組織?

就在這時候,仙兒突然跑了進來,對我說:「快出來看看,我有新發現。」

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我手裡的銘牌,又問我:「這是什麼東西?」

我將銘牌遞給仙兒,一邊對說:「上一次我們在龍王墓外到的那些僱傭兵,每個人上都有這樣一個牌子。」

之前在龍王墓的時候,仙兒全程都於沉睡狀態,可我在墓裡墓外經歷的那些事也不是一無所知。

我不知道仙兒是怎麼知道那些事的,我問過,可好像非常避諱談及這個話題,所以一直也沒有向我解釋過。

仙兒接過銘牌仔細看了看,抿了抿說:「這就是你說的那種銘牌啊?沒什麼稀奇的嘛。那些人不是僱傭兵嗎,這一次說不定就是黃昌平或者黃昌貴雇他們來的呢。」

我對仙兒說:「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

仙兒點點頭:「是巧合的,也許老黃家後山的那座邪墓和二龍灣的龍王墓有什麼關係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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