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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一百五十二章 江湖經驗

這聲音來得太突然了,包師兄和師父同時愣了一下,可在瞬息之後,我後的劉尚昂突然驚呼一聲:「有人開槍!」

這時候我也反應過來了,剛才那聲巨響,很像槍聲。

包師兄第一個沖了出去,之後是我師父和劉尚昂。對於這種事,我和梁厚載的反應似乎是最慢的,直到師父的背影快消失在祠堂門口了,我們兩個才趕跟了過去。

在祠堂外,是一條比較狹窄的過道,我從祠堂門口出來的時候,遠遠就看到李道長倒在泊裡,黃昌榮蹲在他邊,用手按著他的肩膀,而黃昌貴卻不知去向了。

李道長即便是了傷,卻依然沒忘記將自己的臉藏在影裡。

包師兄跑上前的時候,李道長拍了拍黃昌榮的肩膀說:「行了,你先別管我了,趕帶人守住村子的幾個出口,快去!」

黃昌榮點了點頭,轉就走了。

之後李道長又對我師父說:「柴師傅,你趕去白水渡,事比咱們預想得還要複雜,我怕黃老太爺有危險。」

李道長說話的時候氣息很平穩,看樣子沒有大礙。

這時候,黃昌榮正好從我邊走過,我才留意到他的手上和服上也全都是,不知道這些是他自己的還是李道長的。

我師父問李道長:「剛才發生什麼事?」

李道長嘆了口氣:「唉,都怪我,太大意了,剛才黃昌平帶著一群人突然從岔路上衝過來,那些人行非常迅速,我還沒反應過來,黃昌貴已經被他們劫走了。」

的確是夠迅速的,我們幾個聽到槍聲之後就衝出來了,可如今的祠堂外卻隻剩下了黃昌榮和李道長兩個人,那些人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李道長畢竟是了傷,說了這麼些話之後,氣息也有些了,他稍微歇了歇才又對我師父說:「柴師傅,你到了白水渡那邊也要小心一點,那些人手裡的武很特殊。乍一看是槍,可打出來的子彈,他孃的還帶著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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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父朝著巷子的盡頭看了一眼,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之後才對我說:「有道,我去白水渡找黃老太爺,你暫且跟著你包師兄吧。萬事小心。」

說完我師父就走了,他和黃昌榮走得是同一個方向,也就是十幾秒鐘之後,我師父的影就和黃昌榮一起消失在了巷子深影裡。

怎麼就突然發展了現在這個樣子?我一時間回不過味來,同時又覺得師父他們的反應,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這時候包師兄一手按住李道長肩上的傷口,同時出另一隻手,將李道長扶起來。

我發現李道長站起來的時候有些吃力,仔細一看,才發現他的左側小上還有一很深的傷口。

包師兄扶著他往祠堂裡走的時候,還朝我們幾個招了招手,示意我們跟他一起回祠堂。

進了祠堂,包師兄立即帶著李道長去了後寢,這一次他卻讓我們幾個迴避一下,說是要給李道長理傷口。

等包師兄走遠了以後,我纔有些疑地問劉尚昂:「不就是理個傷口而已嘛,怎麼還需要別人迴避?」

劉尚昂說:「這是我們公司的規定,當有人傷需要理傷口的時候,除了傷員和『醫生』,所有人都要迴避。我聽老包說,這條規矩還是他剛創立公司的時候,他師父給定下的,也不知道這裡麵有什麼道理。」

他剛說完,旁邊的梁厚載突然對我說:「道哥,我咋覺得,剛才的事有點不對頭呢?」

我問梁厚載:「什麼不對頭?」

就聽梁厚載說:「按理來說,黃昌貴被黃昌平劫走了,為什麼柴爺爺和你包師兄不是先去找人,而是一個去了白水渡,一個幫著李道長療傷,隻有黃昌榮帶人去堵村口。可你難道沒看出來嗎,黃昌榮和黃昌貴之間,似乎也有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我總覺得讓他去守村口,實在是讓人沒辦法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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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就覺得師父他們的反應不對頭,聽梁厚載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對啊,當時師父和包師兄發現黃昌貴被劫走,以我師父的子,第一反應肯定是先去追人,可他那時候的反應,卻有點過分沉著了。

劉尚昂嘿嘿一笑,說:「載哥就是腦袋瓜好使,一下就能想到這麼多事。黃昌榮和黃昌貴確實有關係,老包之前調查過,說他們兩個好像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當初黃昌榮的父親去世的時候,原本是想將缽傳給更有天分的黃昌貴的,可黃老太爺知道黃昌貴這個人心不正,就用當代家主的份強行將那一脈的缽傳給了黃昌榮。所以一直以來,黃昌榮對於黃昌貴一直心存愧疚。不過你們可以放心,黃昌榮對於老黃家是絕對忠誠的,他如果真的上了黃昌貴,肯定不會徇私。」

劉尚昂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煙出來,正準備點,我立刻出手,將他叼在裡的煙奪了過來。他和我同齡,15歲的年紀,都沒有完全長好,這時候煙,對於肺經的影響是非常大的。我這麼做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為他的著想。

可劉尚昂竟然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也不理他,直接將那煙扔到地上。

好在劉尚昂也沒再作出什麼太出格的事,他看著地上的香煙,有點無奈地撇了撇,之後又對我說道:「至於柴爺爺他們不去追人這件事吧,其實也很正常啊。當時的景你也看到了,巷子裡沒有發出打鬥的聲音,可李道長卻了傷,說明對方是有備而來,貿然追上去是很危險的,而且纔多大一會功夫,那些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這說明什麼呢,一來說明他們行迅速,二來呢,也是說明他們非常瞭解黃家莊的地形。當時他們也許跑遠了,也許就藏在暗,如果咱們貿然地追上去,他們搞個突然襲擊,咱們本應付不過來。柴爺爺畢竟是老江湖啊,要是換別人,現在怎樣還真是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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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厚載笑了笑,對劉尚昂說:「一年多不見,你也變老江湖了。」

劉尚昂撓了撓頭,笑得有些靦腆:「啥老江湖啊,我還差得遠呢。不過老包說了,人在外,不管幹什麼的,都得有幾分江湖經驗,這樣不容易吃虧。而且吧,我以後可是要給道哥幫忙的,我沒啥本事,腦子也沒載哥好使,可我也不能給你們當累贅不是?所以吧,我就趁著現在的機會,多從老包那師,以後好給道哥幫忙。」

聽劉尚昂這麼說,我心窩裡都覺得暖暖的,可同時又莫名地覺到了一份力。

師父說過,劉尚昂和梁厚載是我人生中的兩道生門,過去我不知道生門是什麼,可現在我知道了,生門中的一個「生」字,不僅僅是生命的生,也是人生的生,對於我來說,劉尚昂和梁厚載,絕對是我人生中絕對不可或缺的人。

可我是守正一脈的人,自從我踏進寄魂莊的大門開始,人生就變了一條不歸路,這是我們守正一脈門人的宿命。可他們兩個跟我在一起,人生會不會走上一條和我一樣的不歸路,我又能不能保護好他們兩個,對於此,即便到了今天,我也沒辦法給出答案。

包師兄花了很長時間才收拾好李道長的傷口,我記得大概是快到午夜的時候,包師兄才從後寢出來了,他裡依舊叼著那沒點燃的香煙,而在他手上,還拿著兩沾滿跡、形狀類似於鋼釘的東西。

包師兄看到我們幾個,就朝著我們揮了揮手裡的東西:「從李道長上取出來的子彈。」

這東西是子彈?

我心裡正疑著,包師兄就將其中一顆「子彈」遞給我,又將另外一顆給了劉尚昂和梁厚載。

祠堂院子裡的燈還算明亮,借著這樣的燈,我也看清了手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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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遠了看,那就是一普通的鋼釘,可離近之後,才能發現上麵大有玄機。

這種子彈,姑且就子彈吧,有我的半食指那麼長,子彈的表麵有很多以特殊方式排列的小孔,部則幾乎是完全鏤空的。

包師兄指著劉尚昂手裡那顆子彈,對劉尚昂說:「之前李道長說從對方槍裡出來的子彈是帶弧度的。看到這顆子彈我才明白,你看子彈表麵上的孔,在子彈飛行的時候,這些麻麻的小孔是用來吃風力的。」

一邊說著,包師兄還一邊用手比劃著子彈的執行軌跡:「子彈到風力影響,軌跡肯定會發生一些變化,而且因為是中空的,度相對較小,風的影響也比較大。不過風力這東西其實是很難掌控的,使用這種武的人,必須非常悉武的特,纔能有效命中目標。」

劉尚昂想了想,說:「那就是說,剛才襲擊李道長的人,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嗯,」包師兄點點頭說:「而且是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特種訓練。我估計,這種子彈在發時的瞬間速度不會太快。因為上麵多孔而且部中空,不可能用火藥來發,那樣的話火藥很容易將子彈炸裂,弄不好還會炸膛。不是用火藥發,那就隻能是簧發或者弦發,剛才我還問李道長對方用的是不是弓弩一類的東西,李道長說不是,那就排除了弦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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