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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一百五十一章 連環計

我也覺得包師兄說那些話應該是有目的的,可他究竟是什麼樣的目的,我卻想不明白。

這時候包師兄皺起了眉頭,對黃昌貴說:「你讓朱弘將這麼多毒蟲運進黃家莊,有什麼目的?」

黃昌貴盯著我包師兄的眼睛看了好一會,臉上剛剛還十分張的表漸漸退去,在這之後,竟然還出了一得意的笑容。

這個人心境的變化未免也太快了,而且隨著他表的變化,我覺得周圍的氣氛似乎都變得詭異起來。

他盯著包師兄,包師兄同樣也盯著他。

他們之間好像在進行著一種無形的博弈,我不知道他們在博弈什麼,可我有種覺,在這場博弈中,黃昌貴佔了上風。

過了很久之後,黃昌貴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異常燦爛,他聳了聳鼻子,對包師兄說:「你猜呀!」

他這次說話的時候,變得不隻是神態,連嗓音得又細又尖,聽上去分明就是一個人的聲音。

我頓時覺頭皮一陣發麻。

那種聲音,除了唱戲的戲子,像黃昌貴這樣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再怎麼裝也裝不了那麼像。而且那聲音聽起來氣息很足,可仔細回味的時候,卻又有一種非常怪異的虛,不對,那應該不是虛,而是一種空覺。

仙兒平時和我說話的時候,的聲音裡也帶有類似的空

難道說在黃昌貴的子裡,也住了一隻鬼?

我師父這時也走到黃昌貴跟前,在他上仔細打量起來。

黃昌貴好像對我師父非常懼怕,我師父靠近他的時候,我發現他整個子都在抖。

可就在我師父反覆打量他的時候,他又突然直了子,坐在地上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話,之後就唱起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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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唱歌的時候,依然是用的那種聽不懂的語言。

隻不過從剛才開始到現在,從黃昌貴嗓子裡發出來的都是那種空聲,而且不隻是聲音,連他的神態和肢作都變得嫵起來,好像真的變得了一個人一樣。

包師兄一直皺著眉頭,低頭看著黃昌貴,一句話也不說。而黃昌榮此時則顯得非常張,似乎是被黃昌貴的詭異舉給嚇到了。

我師父長吐了一口煙霧,自言自語地說了聲:「這個頌果然厲害。」

包師兄抬起頭來問我師父:「師伯,黃昌貴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師父嘆口氣說道:「不好說,朝好的方向想,可能是中了魂降。朝著壞的方麵想,黃昌貴有可能是直接被人換了魂,而且頌也確實有這個能耐。」

我很想問師父他們口中的頌到底是誰,可我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種事的時候。

這時候李道長也來到黃昌貴邊看了兩眼,有些疑地說:「黃昌貴剛纔不是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變這樣了?」

師父換了一鍋煙,重新點燃,之後對李道長說:「頌有一門很特殊的降頭作封口降。剛纔有用揭了黃昌貴太多的,這些可能已經涉及到了頌的利益,他種在黃昌貴上的封口降就在這個時候發作了。如果黃昌貴中得是普通的魂降還好,可如過他中的是頌的獨門降,事就比較麻煩了。」

黃昌榮突然問我師父:「還有救嗎?」

他說話的時候似乎是刻意讓語氣顯得平淡一點,但我聽得出來,他心裡其實是擔心黃昌貴的安危的。

我師父搖了搖頭:「很難說,如果是普通的魂降,肯定能救的。可如果頌在他上用了特殊的降,我也不確保能救得了他。不管怎麼樣,都要先觀察一個晚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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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父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靈符在黃昌貴背上,又對黃昌榮說:「先用這張定魂符定住他的魂,這樣一來,殘留在他上的殘魂應該能支撐到明天晚上。昌榮、老李,這樣吧,你們兩個先把黃昌貴送回家,晚上嘛,也不用找人看著他了,就他現在這個樣子,跑不了的。」

黃昌榮點了點頭,就和李道長一左一右將黃昌貴架起來,又將他抬出了祠堂大門。

師父看著黃昌貴的背影,狠狠皺了一下眉頭,可這時候包師兄臉上的表卻變得輕鬆了許多。

我就聽包師兄問我師父:「師伯,你怎麼就那麼肯定,黃昌貴今天晚上會趁夜逃走呢?」

師父吐一口雲煙,說道:「看到皮卡上的東西,我就知道他今天晚上要跑路了。你讓張大發盯點,估計黃昌榮和李道長離開之後,黃昌貴立刻就會。」

包師兄點了點頭。

可我怎麼聽不明白師父和包師兄在說什麼呢?

本來我是不想問得太多的,可最終還是沒忍住,直接問我師父:「師父,你和包師兄在說什麼啊?」

師父著煙,朝我笑了笑,卻沒向我解釋。

反倒是包師兄對我說道:「來祠堂的路上,師伯就告訴我,讓我想個辦法讓黃昌貴上的『降頭』生效。我之前調查過頌這個人,知道他會一種很邪門的封口降,黃昌貴原本就是頌的下線,肯定也知道這門降頭。所以我之前說了那麼多,其實並不是想揭什麼,隻是要讓黃昌貴意識到,他上的封口降該發了。」

我還是一頭霧水的:「可是來祠堂的路上,我師父好像沒有跟你說話吧?我記得當時是師父先過來的,本來我想跟上來著,可你突然拉住我說話,等咱們朝祠堂這邊走的時候,已經開不見師父的人影了,而且在進了祠堂以後,你和師父也沒有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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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師兄嘿嘿一笑,從上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對講機樣的東西,這個對講機和劉尚昂上的那個一樣,隻有一個按鈕。

而我師父也掏了掏子的口袋,同樣也拿出了這樣一個對講機。

我看著師父手裡的對講機,突然有些懵了,難道說,我師父也會用這玩意兒發訊號?換句話說,當時他就是用這個東西和包師兄通的?

可那時候黃昌貴離我們很遠啊,直接說話不就行了嗎,為什麼要這麼麻煩?

包師兄帶著一臉笑對我說:「我那時候拉住你,就是怕你問題多,萬一師伯在前麵給我發電碼的時候,你突然指著這東西問一句『師父,這是個啥?』。」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晃了晃自己手裡那個對講機,之後又對我說:「事就很容易暴了。而且在那種況下,師伯先走一步,又通過電碼和我流,也是沒辦法的事。你是沒有留意到啊,就在咱們攔在朱弘的時候,住在黃昌貴對門的黃昌平,就趴在窗戶上看著呢。金頂和尚失竊,這個黃昌平也有重大嫌疑。」

我的腦子有些回不過勁來了,在來祠堂的那條路上,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而我卻毫沒有察覺。

我想了想,又問包師兄:「那黃昌貴剛纔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覺他突然變一個的了?」

這一次包師兄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搖了搖頭,說:「本來吧,我以為頌應給是沒有在黃昌貴上下降頭的。之前我說那些話,確實是前段時間對黃昌貴的一些調查果,但說那些話的目的就是為了誆他。一方麵告訴他,我們已經清了他的底細,讓他張;一方麵也是想試探著從他裡套出金頂和尚的下落。不過黃昌貴說出金頂和尚下落的可能不大,他這種人,一旦我告訴他,我們懷疑他和金頂和尚的失竊有關了,他要麼一口咬定不知道金頂和尚是什麼,要麼就佯裝降頭髮作,矇混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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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師兄一邊說著,一邊從上口袋裡掏出一煙含在裡,不過也不點火,隻是繼續說道:「之前我和黃昌貴說話的時候,幾次提到了頌這個人,就是在提醒黃昌貴,他是可以裝作中了降頭來矇騙我們的。剛開始他學人說話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果然中計了,這麼一來吧,我就算是完師伯給我的任務了。可從黃昌貴剛才那副樣子上看,我又覺得他好像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中了降頭似的。」

說到最後,包師兄將視線投向了我師父。

就見師父搖了搖頭,說:「現在我也不確定黃昌貴到底有沒有中降頭,他剛才的樣子,確實太過怪異了。不過,如果黃昌貴是在做戲,等李道長和昌榮從他家離開之後,他肯定會逃走。到時候找幾個人跟著他,說不定能找出指使他的人。」

我又忍不住問:「黃昌貴背後還有人指使?師父,你們怎麼就確定金頂和尚是黃昌貴的呢?當時他聽到『金頂和尚』這四個字的時候,好像真的不知道金頂和尚是什麼。」

師父點點頭,道:「黃昌貴這個人雖然心不正,但膽子不大,按理來說,應該也不敢在黃老太爺的夢裡做手腳。可他確實這麼做了,我想,他背後一定是有人指使。至於金頂和尚,黃昌貴肯定是沒見過的,可將和尚盜走的人,應該就是他後的人。唉,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要想找到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必須建立在黃昌貴沒有中降……」

嘭!

我師父還沒把話說完,祠堂外毫無徵兆地傳來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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