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還沒見到澄雲大師,可聽黃老爺子說,這個大和尚的江湖人脈,一點也不比我師父差。
可李道長和澄雲大師來到東北以後,還沒開始著手調查金頂和尚的下落,老黃家又出事了。
山頭上有一隻「龍角」斷了,從「龍角」斷裂的隙裡,還掉出了一個怪異的死人頭骨。
石頭裡麵怎麼會有顱骨呢?而且還是一顆帶有異的顱骨。
對於此,李道長和澄雲大師誰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黃老太爺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請我師父來一趟,他讓人給那顆顱骨拍了照,又給我師父寫了一封長信。
其實那封信在半個月前就到我師父手中了,可師父當時正教我畫符,依然不出多餘的力來。
畢竟對於我師父來說,守正一脈的傳承,可是比什麼都重要。
但為了給老黃家一個答覆,師父將老太爺的信給了馮師兄,讓他試著對斷一下事的始末。
馮師兄大略瞭解了一下事的經過,又讓莊師兄設法調取了離黃家莊最近的幾公路監控,最終推斷出竊賊此時應該還藏在黃家莊,同時也推測到,這個所謂的竊賊,極可能就是黃家的族人。而杌齒斷裂,應該也和這個人有關。
馮師兄口中的杌齒,就是祠堂後山的那兩「龍角」。
在堪輿風水這門學問上,我馮師兄算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黃老太爺跟他通電話的時候隻是大說了說黃家祠堂後山的格局,又說了兩隻「龍角」的事,馮師兄就告訴黃老太爺,那本不是龍角,而是杌齒,在這兩杌齒下麵,肯定有邪氣盤踞。
杌齒,就是檮杌的獠牙。至於馮師兄為什麼管那兩石柱做杌齒,我就不太清楚了,隻知道這個詞應該是來自豫鹹一脈中代代相傳的典籍。
沒辦法,在我們寄魂莊,三脈傳承不能互通,任何事,隻要是涉及到了另外兩脈的傳承,我大多無法給出解釋。
黃老太爺一邊慨於馮師兄的推斷確,一邊又邀請馮師兄來東北幫助黃家,可不巧的是馮師兄當時手裡有幾個大案,上麵已經定下了破案期限,他一時間也不出空來。
要說老黃家這次也是流年不利,先是我師父忙著向我授業,這會馮師兄又到了棘手的案子,而且馮師兄接手那幾個重案的時候,正好是上個月初,和金頂和尚被盜也就相差三四天時間。
馮師兄因為自己去不了,就為黃老太爺推薦了包師兄,據黃老太爺說,馮師兄將包師兄推薦給他的時候說過了,包有用這個人,在風水上的學藝不,撐死了也就是半瓶子醋,但他擅長收集報,加上在外行走多年,見多識廣,應該能幫得上忙。
於是乎,黃老太爺又請了我包師兄,還好包師兄剛從國外回來,也沒推辭,剛一回國就趕到了東北。
包師兄是在昨天晚上來到東北的,可就在他到達老黃家的一個小時前,第二「龍角」,或者說杌齒也發生了斷裂,和上次一樣,杌齒斷裂之後,又有一異常的骨從裡麵掉落出來。
上一次是棕黃的頭骨,這一次,則是一深藍的大骨。
包師兄抵達之後,黃老太爺帶著他到杌齒那邊看過,包師兄說,在杌齒斷裂的地方,裂痕呈現出輕微的放狀,在杌齒附近還發現了量的淡黃末。
之後包師兄在那些末上做了測試,他用火機一點,黃末瞬間開始燃燒,燃燒中還有非常輕微的鳴聲。
顯而易見,那些末就是火藥,兩杌齒都被是人為炸裂的。可那兩異骨確實是從杌齒的斷裂掉出來的,包師兄用探照燈的強照進杌齒的裂口中,就看到每杌齒的裂口深各有一個凹槽,正好能容下那兩塊骨頭。
也就是說,兩塊異骨之前就是一直被封在杌齒裡麵,而這也是最讓黃老太爺不解的地方。
雖然骨頭的異常,在骨麵上,還有一些外形類似於苔蘚的小顆粒,可除此之外,那似乎就是兩塊普普通通的骨頭。
包師兄仔細辨認過斷麵上的石頭紋路,說這兩杌齒就是兩天然形的花崗巖,沒有任何人造的痕跡。
既然如此,那兩快骨頭究竟是如何被嵌杌齒之中的呢?
花崗巖屬於火巖,是巖漿冷卻後形的一種巖石,如果說這兩塊石頭是在杌齒形的時候就融了巖漿中,又在巖漿冷卻的過程中鑲嵌在了……這種設想本不可能立,那可是巖漿!
黃老太爺這下越發覺事棘手,當天晚上又給我師父打了一個電話,這一次通話,黃老太爺依然有所瞞,他隻是說黃家的家傳寶鼓有被盜的危險,可依舊沒有提及杌齒下的那座邪墓。
我師父當然知道黃家有一麵從元代傳下來的鼓,那隻鼓對於黃家來說,可以說是意義重大。
所謂鼓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做人皮手鼓,老黃家的這麵出自南北朝時期的梁朝,由一位得道高僧和一位同樣修得大的比丘尼的頭蓋骨和人皮做,上麵鑲嵌著二十八顆冰魄琉璃珠,其價值幾乎難以估量。
雖然這種鼓是人的骨骼和麵板打造,但當年不管是高僧還是比丘尼,都是自願在死後捐出骸來鑄這麵鼓,上麵不但沒有邪,還帶著一平和安詳的中正大氣。
尤其是對於佛教宗來說,這麵手鼓,還是一件意義非同尋常的法。
當初黃家先祖將這隻鼓傳下來的時候就說過,隻要鼓不丟,黃家後代可萬代興盛,可一旦鼓丟了,黃家就會在一夜之間迅速衰敗。當然,那時候的黃家還是蘇家。
而黃老太爺說鼓有丟失的危險,也絕不是誆騙我師父。
當年蘇三通在白水渡修建的那座地宮,據說就連通著杌齒下方的邪墓,地宮中設五道萬斤石門,五個金頂和尚雖然是這五扇門的鑰匙,可如果手中隻有金頂和尚,依舊無法開啟石門。
黃老太爺向我們坦白了,若要開啟石門,必須先在石門前將鼓的兩麵分別拍打三次,這做「門前三通鼓」,三通鼓後,金頂和尚才能開啟石門。
黃老太爺自己也沒進過白水渡的地宮,不過三通鼓配合金頂和尚才能開啟石門這件事,是蘇三通親手寫在族譜背麵的,肯定不會有錯。
老黃家的族譜,一直儲存在歷代家主手中,包括家族填了新丁,其姓名也是有家主一人添族譜的。
從蘇三通挖掘地宮開始,黃家族譜就從來沒被家主之外的第二人看過。
以上這些,大概就是黃老太爺那番話中所含的全部資訊了。
黃老太爺用了好幾個小時才把這些事和盤托出,等他把話說完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
在他說話的這段時間裡,我師父一直在悶悶著煙,直到老太爺把話說完,我師父才磕了磕煙鍋,對黃老太爺說:「老太爺的意思是,盜走金鼎和尚的竊賊,就是為了進那座邪墓。」
黃老太爺點了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因為連續說了整整一夜的話,他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
這時候李道長又問道:「蘇三通當年從邪墓出來之後,提沒提過,那墓裡有什麼?」
黃老太爺搖頭:「肯定沒有,如今就算是我,也不知道邪墓裡到底有什麼東西。」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端起水杯灌了一大口,之後接著說道:「而且祖輩從邪墓出來之後,先是一把火燒了山林,後來又出現山坡。我就一直覺得,那裡就算有座墓,也早就該塌了。」
我師父又點了一鍋新煙,慢慢說道:「當年,蘇三通既然讓人在邪墓上放了火,還燒了山,看起來,似乎是不想讓人找到這座墓,他讓族人在此定居,似乎也是為了守住邪墓的口,防止外人進。可如果他真想要將這座墓藏起來,為什麼還要在白水渡建立那座地宮?黃老太爺,聽你剛才的說法,那座地宮,是和杌齒下的邪墓連通的?」
黃老太爺有些不太確定地搖搖頭:「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聽別人說的。那座地宮我也沒進去過,它是不是通著邪墓,我也不知道。」
我師父皺了皺眉頭,又問他:「白水渡有地宮這件事,除了你還是有誰知道?是誰告訴你,地宮通著邪墓的?」
聽師父這麼一說,我也發現事似乎有些不對勁了。
被我師父這麼一問,黃老太爺臉上的表頓時僵住了,他愣愣地坐在太師椅上,幾次張了張,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過了好一陣子,我師父長吐了一口煙霧,說:「究竟是誰告訴你白水渡地宮可以連通邪墓的?」
黃老太爺又沉默了很久,才悶悶地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片刻之後,他彷彿是怕我們沒聽懂他的意思,又說了一遍:「我不知道是誰告訴我的。我隻記得有這麼一件事,可那個人是誰,我卻……」
師父揮了揮手,將黃老太爺打斷,然後又向了李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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