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湛洗完澡,一路抱怨道,“您真是的,大家玩笑幾句,你就這樣不識逗,看,我屁都給踹腫了。”洗澡時他特意了。
景南給他煩的頭發暈,攆人道,“回你院裡歇著吧。”
“我倒想回,阮氏在呢,等我抱著親親的時候,被看到屁上兩個大腳印,丟臉都丟臉死了。”明湛間或翻個白眼,踢開鞋先到床裡側,掀開被子躺下,“你以為我喜歡跟你一張床?”
“外間還有張床呢,雖說小些,反正你個子矮,也睡得開。”
“我才不去呢,那是給丫頭們睡的。”
明湛躺在床上,大半夜的都睡不著,側看著景南道,“真是奇了,以往這時候我都睡了,今天一點兒都不困。”
“你剛批公文的時候不是哈欠連天麼?”
“我那是裝的。”明湛毫不以為恥道,“原本是來度假的,誰樂意晚上加班來著?”
“快睡吧。”景南說一句。
明湛單手撐頭,借著窗外的月瞧景南的睡,贊歎道,“你長的真不賴。”
景南不理會,明湛越發來勢,出手指景南的鼻子,贊道,“鼻梁又高又……”再去人家眉眼,“我覺得你眼睛沒我的好看,人家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心靈絕對比你好哪。”
“閉。”
“跟我說會兒話嘛!”明湛一手捂住景南的鼻子,一手住景南的。景南就是個死人也得氣活了,怒道,“你是又皮了是不是?”
明湛可憐地,“我真不困。”
景南手的難,不過,他得克制自己,雖然這個東西很討嫌,不過還是有些用的,總不能揍死,景南使勸勁兒忍著想揍死明湛的,冷聲道,“閉著眼睛,不要說話,半個時辰就睡著了。”
明湛安靜了一會兒,景南兩魂三魄已經近了夢鄉,約約覺得有什麼人在自己臉上噴氣,這種半夢半醒的覺實在難,有種類似於夢魘,景南隨手一揮,啪的一聲脆響,就聽“唉喲”一聲狼嚎,明湛捂著半張臉,已經坐起來,怒吼,“你幹嘛打人!”
景南給他那大嗓門嚇了一跳,睜眼一瞧,皺眉道,“沒注意,睡吧,深更半夜的,大呼小什麼。”翻又睡了。
明湛滿腔怨念,他怎麼會失眠呢,他怎麼可能失眠呢?
一直輾轉反側到三更天,明湛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過,他做了個夢。
有些熱,明湛習慣的往邊兒,抱住邊的人蹭了蹭,卡了進去,呢喃哄道,“思思,思思……”一只手兩把。景南頭一遭給人吃豆腐,他給明湛出了渾皮疙瘩,直接住明湛的手,狠狠一掌落到明湛屁上,明湛被活活打醒,景南咬牙切齒,恨不能生吃了明湛,磨著牙問,“你發什麼神經呢?”
明湛半睡半醒,“唔?哦。”嘀咕,“我說怎麼這麼呢。”爬起來,越過景南,下床尿尿,順便解決了下生理問題。
待明湛回來,景南死活要轟明湛去外間睡。
明湛不以為然道,“都是男人,我那是認錯人了,要不,你找著給我我都不樂意呢?你要覺得吃虧,我給你回來。”
“廢話說,出去。”
“你不讓我睡,明天我就嚷嚷出去,”明湛道,“反正我不怕丟人,你怕不?”
明湛最終還是爭取到了一席之地,生理上得以解放,這一覺明湛睡得格外塌實,倒是景南,半宿失眠。
太監攻X暗衛受 素聞東廠廠公為人陰險、性情暴戾,是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我原以為暗衛一輩子都不會接觸到那樣的大人物。 直到愛慕了十餘年的殿下,為了權力,將我送給了他。 【自行避雷:攻是真太監! ! 】
傅時被家人聯姻,跟陸晉霄隱婚三年,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老公。但是每個月有100萬的零花錢打到賬戶,這種彷彿死老公的日子過的好不瀟灑快活。傅時某天出街買菜上了街頭採訪,得意洋洋的對著鏡頭說:“每個月給我100萬,老公不回家,別問我願意不願意!他有小三,我都能伺候小三坐月子!”然後當天晚上,他老公就回家了。陸晉霄瞇著危險的眼眸:“聽說,每個月給你100萬,你能伺候我的小三坐月子?”傅時狂點頭,大吼:“我沒有。”陸晉霄朝著他過去,扯著西裝領帶:“那加個價,你來坐這個月子?”傅時:“???”……傅時一直知道陸晉霄有個苦苦暗戀多年,卻得不到的人,他一直把這個小三當成自己的假想敵。直到某一天,他看到陸晉霄的密室,密密麻麻都是他的照片,他就是陸晉霄苦苦暗戀多年的人,好吧,他綠了他自己。(高甜雙潔1v1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