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章 不可能082章 賊

081章　不可能082章 賊（求票！）

古安平是不是去了大總管那裡也只有他和劉總管清楚，當然大總管也是知道的，不過大總管是不可能會說出去——太監去大總管那裡並不是什麼希罕事兒，孟副統領爲什麼會問起來？是不是別有心意。

他臉上並沒有特別的表，不過就算是有他彎腰低頭的恭謹，也不會讓孟副統領看到什麼。

孟副統領大笑：“我聽說你被大總管了去，還以爲你小子被罰了——不是被罰那就是好事，你高升了？如果高升了，今天晚上你就要破費請我和劉總管吃幾杯才。”

“沒有高升啊；小人正想能多給孟大人請安，好沾些福氣好能早些弄個一品半職的；至於吃酒，如果孟大人肯賞臉什麼時候想吃，小人什麼時候就孝敬敬孟大人。”古安平笑得甚爲獻。

孟副統領大笑著又給了古安平一下子：“你小子就是甜；我找劉總管有點事兒，他個老不死的在不在屋裡？”

“你個小不死的給我滾進來吧。”屋裡傳出劉總管的聲音：“你都沒有去找閻羅王聊天，我哪裡好意思先行一步。”

孟副統領在古安平躬相送下推開了房門，臉上的笑容同時去。

劉總管看著他臉上波瀾不驚：“查到什麼了？”

“沒有。”孟副統領坐下：“這纔是最要命的。這已經不是一次了，皇上震怒可想而知，我們護衛不力那是有目共睹；如果再來一次……”他長長一嘆：“這個統領做不做倒無所謂，可是手下的一班兄弟們，唉。”

他看向劉總管：“你開開金口如何？”

劉部管依然躺著沒有：“我這把老骨頭能知道什麼，你都查不到的事我怎麼會知道。”

“總管，你不爲旁人想也要爲自己想一想吧，就算是不爲自己想也要爲小古子想一想吧？”孟副統領手拍拍劉總管的背：“你只要開口，有什麼條件我們好商量。”

劉總管看向他：“我知道你也知道，還用來問我嗎？”

孟副統領的目閃了閃：“刺客當然是宮中的人，可是倒底是哪座宮殿中的人就難說了。”

劉總管嘿嘿一笑：“孟大人，孟小子，你來繞我。”

“不敢，不敢；”孟副統領連忙擺手：“只看表面上，現在年的皇子就那麼幾個，四皇子失母雖然有位親姨母在宮中，但他沒有什麼有力的支持，平日裡幾乎都快要讓人忘掉他的存在，而且他至今也沒有封王。”

“餘下的康王子不定，福王倒是有個賢王的名聲，但是太子是在永樂宮中長大的，而且天下間也沒有那麼笨的人，畢竟我們皇上還在，尤其皇上很是英明。”孟副統領的語聲得低低的：“這些都是犯的話，只是現在卻不得不說了。”

“永福宮那邊七皇子太小，不太可能那大逆的心思；”孟副統領說到後來倒像是自言自語了。

劉總管忽然道：“你不是去過宮奴院嗎？”

孟副統領點頭：“那裡沒有刺客。”

“沒有刺客就搜不到什麼嗎？宮奴院自前幾年熱鬧過那一番後，現今可又有些熱鬧，孟大人不會說不知道吧？宮裡有二十四司和六局，還有各宮各殿——你說那裡折騰不開呢，爲什麼非要去不起眼的宮奴院折騰？要知道，那裡看起來可沒有什麼好的。”劉總管的聲音有些飄忽。

“不起眼，不起眼；”孟副統領喃喃的幾聲：“那裡倒了眼下角力的地方，也實在是個好地方啊。”

劉總管合上了眼睛：“孟大人，你這副統領一做五六年了吧，就不想升一升？如果想要升發財，灑家倒是有一句良言。”

“你狗裡還能吐出象牙來？”孟副統領話說得不中聽，但一雙耳朵還是支了起來。

劉總管腳就把孟副統領自牀上踹了下去：“宮裡的事，什麼能明明白白的揭開給衆人知道，什麼要下真是你要好好琢磨的。”

孟副統領的臉微微一變：“下？”他不屑於做那種勾當的，不然早幾年他就高升了。

“你還沒有聽明白，你要琢磨心思，懂了嗎？”劉總管擺手：“走吧，走吧，真是蠢笨如牛，灑家懶得理會你。”

孟副統領坐著想了半晌臉上的神幾次變換：“不可能的”

“有什麼不可能，天下間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劉總管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好了，灑家真得乏了。”

古安平直到送走了孟副統領他纔去找紅鸞，這次他雖然不是大搖大擺但也沒有像原來那樣小心。

看到紅鸞眼中的擔心他嘿嘿一笑：“無事的。”

紅鸞仔細看他當真無事才放下心來：“把我嚇死了；問得你什麼，你又怎麼做答的。”

“問過幾句閒話，我想最重要的一句應該是我們之間原來的關係；”古安平笑看紅鸞，笑容裡看不出一點苦來：“我只道，我們如果家鄉沒有天災的話，現如今我們或許已經是……”夫妻二字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紅鸞聽到後想想就明白了這話答得如何高明：說了實話也罷，還是說了假話也罷，古安平的話都是活口。

“貴妃娘娘沒有再深問？”紅鸞不相信妃如此好騙。

古安平輕笑：“問了，但是我就是那麼幾句話。”其中的險惡已經過去，也不必讓紅鸞再生出擔心來；他今天來是有件事要問清楚的：“還有誰知道了我和你過去的事？”

“花史。”紅鸞知道不能再瞞下去：“以你來要脅我。”

“，倒是好膽。”古安平瞇起了眼睛來。

紅鸞連忙相勸：“現在暫避一下鋒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沒事兒。”古安平沒有再說下去，幾年來家仇在心上，他只是想打聽到當年的事，對於宮中的勾心鬥角他並沒用上多大的心思——多半的心思都在了打聽外朝員上。

現如今事不一樣了，宮中不只是他一個人，他不能讓人欺侮到紅鸞：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史。

紅鸞和古安平一起猜測花綻放的心思，但是依然沒有頭緒；他們卻都確定太后爲什麼會回宮——當然是皇上病重；可是妃的話應該不是這麼得簡單纔對。

082章 賊

古安平倒底進宮比紅鸞要早得多，他忽然心頭一跳：“太子。”

紅鸞沒有聽明白：“太后回宮和太子有什麼關係？”

古安平已經站了起來：“當然有關係，要知道太子直今還沒有親呢。貴妃說得對，近來們不會有那麼多的心思都放在你上，你仔細應對不會有危險的；我要先回去，回頭我再來尋你。”

說完他就走，到了門口他忽然轉過來：“仔細自己的子，病了是無人能替的。”叮囑完這一句他才急匆匆的去了。

紅鸞送走古安平回來繡了一會子活計，就聽到宮中的消息：太后回宮了

太后回宮當然是大事，就連宮奴院子裡也得了賞賜，今天的飯菜多了一道純的菜，可把衆宮奴高興的不輕，恨不得天天都能有太后回宮。

紅鸞的心思並不在太后回宮上，還在思索妃和古安平的話，猜到了一些只是並不是很清楚：八宮中的貴人們會爲太子親的事有番爭執。

接下來的幾天該當差就去當差，該去學規矩就去學規矩，應該去永福宮時就去走走；不管是妃還是花綻放都沒有再爲難於；但是紅鸞清楚這樣平靜的日子不會很長的。

宮裡的新鮮事紅鸞知道不多，所能知道不是特別大的事：比如太后回宮，就是很小的事，如宮奴院中丟了幾件服。

丟服的不只是紅鸞這一個院子，還有兩個院子也丟了幾件服，都是揀著好的走的：想來是爲了換幾個錢花用，當然不會那些破爛的袍。

大妞丟了一件褙子，紅鸞沒有洗也就免了破財。

花園差事做得差不多了，紅鸞們的主要差事再次轉爲晚上爲花草施；說起來宮奴們覺晚上的差事更輕鬆一些，因爲只有們的掌理姑姑紅鸞在。

紅鸞帶著宮奴們在晚上有時候去花園，有時候也去某位嬪妃的宮外或是小園子裡；並沒有和宮奴們一起做工，倒並不是怕累怕髒，而是認爲在什麼位置上就應該做什麼事。

雖然現在力行會和宮奴們打一片，可是掌理姑姑，在規矩森嚴的皇宮裡和宮奴們打一片絕對不是好事兒：便會生，生便會生暱，親暱便會失了敬畏。

沒有敬畏只有親暱後，很多事宮奴都會認爲是理所當然，而紅鸞做爲上位者有些事便不好要求宮奴們：比如管教宮奴就算是依規矩行事也會讓宮奴生出怨恨之心來。

紅鸞的做法當然是對的，所以施恩宮奴們會記住的好，施罰戒宮奴們就會牢記不應該犯錯。

今天晚上紅鸞帶著宮奴們是到一宮外當差，所以吩咐衆宮奴更要悄聲，莫要驚擾了貴人。

紅鸞雖然不再施，不過總是會走走看看，不習慣坐到宮奴們完差事再起來；今天晚上當然也不例外。

只是平常的花草，紅鸞也沒有放在心上，應該說的心思還是放在花綻放的上；走了半晌後紅鸞輕輕吐出一口氣：“我們坐會兒吧。”

想不花綻放的心思怎麼也放不下心來，心自然好不到那裡去，隨之也有些不願意走。

大妞取出加厚墊子給紅鸞鋪上：“可要吃點心？”

“不用了。”紅鸞搖頭坐下後藉著月看向腳邊不遠的花草：“它們倒都是有福的，年年月月都有人伺候著。”剛說完的目一凝——這是什麼草？

大妞也嘆了一口氣：“來生有幸做皇宮裡的花草也是極大的福氣。”說完卻沒有聽到紅鸞開口，以爲心壞到極點想勸上兩句，看過去卻發現盯著地上的花草一不。

“想什麼呢？很多事你是明白的，不用我多說什麼，想開些吧。”還是認爲紅鸞是心低落。

紅鸞回過頭來：“你說的對。”然後再看一眼腳邊的草起：“氣悶，還是走走的好；姐姐你歇一會兒吧，我過去那邊看看。”

大妞以爲想靜一靜便沒有跟上去。

紅鸞心中已經極爲驚愕，沒有想到花園中沒有再發現野草，而在宮邊卻發現了；那些草和宮裡種在花圃中留水的草差不多，都是綠絨絨的，但是宮中常用的草無毒，而那種草嘛認真來說也無毒，可是如果讓它遇到……。

慢慢的走著，發現很多那種草雜在一般的宮草中；沒有再多看，隨意的走了一圈回到大妞邊坐下，腦中浮現了容嬪的笑的樣子：“你喜歡什麼花？”

當天晚上回去紅鸞睡得極不安穩，夢中都是花草，只是那些花草都是那樣的猙獰可怕，嚇得自夢中驚醒猛得坐起來；滿頭的大汗，大口的著氣，覺口乾舌燥。

那些不應該出現在宮中的花花草草倒底是誰的，又想用那些做什麼——紅鸞不敢想，卻就是忍不住要去想。

紅鸞在下午看到古安平時，差一點就想問問他，後來還是忍不住了。

古安平一眼就發現紅鸞神不太好：“出什麼事兒了？”

紅鸞搖頭：“沒有，只是昨天晚上繡東西一時忘了時間，睡得了些。安平哥，你這兩天臉可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累倒是無所謂。”古安平聽到紅鸞的話放下心來：“我那邊沒有什麼事兒，你不用擔心的；如果不是我們住的地方丟了一些東西，我也不會這麼累。”

“丟東西，是不是丟了服？”紅鸞眨眨眼睛：“我們這裡兩三個院子丟了幾件服。”

“丟的有服，也不全是；連著二三天都丟東西，我們幾個昨天晚上守了整夜可是那賊居然沒有來。”古安平眉擰到了一起：“你們這裡也丟了服，嘿我們那裡丟東西倒是常有的事兒，你們這裡丟東西可真就稀奇了。”

在宮裡還能找到比宮奴院再窮的地方嗎？做賊的人當真是窮瘋了。

紅鸞和古安平對視一眼：“你都丟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