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這里是……地獄！？”

復活的小丑俠杰基迷茫睜開眼睛，死而復生，記憶有些混。

他依稀記得引炸彈時，眼前白刺目，而后軀緩緩飛起，進了一片純白的世界。

周邊的人形發廓模糊，撲棱撲棱拍打著翅膀，如料不差，應是天堂無疑。

比還要溫暖萬倍的圣沐浴全，杰基張開輕靈軀，閉目投前方天使的懷抱，靜靜著淡然平靜的時。

沒有煩惱，沒有憂愁……

這一刻，心靈的疲憊洗卻一空，他放下生前執念，僵笑容逐漸平和，整個人升華超，洗盡鉛華，腦海中什麼都沒有，只想永遠這麼無聲長眠下去。

那是不可能的！

作為一名敬業的小丑，讓杰基不說話，比殺了他還難。

所以，哪怕是死了，他還是要說。

在溫暖懷抱里拱了兩下，杰基忍不住慨道：“不愧是天國，這水平線仿佛是用尺子量過一樣。”

溫暖的懷抱微微一，下一秒，杰基突覺寒氣人，哆嗦抬頭一看，無邊黑暗渲染半邊天空，肆無忌憚侵蝕并侵著純白世界。

黑暗天幕中，猩紅眼眸睜開，遮天魔爪直而下。

撲棱撲棱們嚇得四竄，杰基不明所以，但此此景，跟著跑總不會有錯。

不曾想，還沒轉，屁后面就挨了一腳，軀直撲魔爪而去。

半空之中，杰基嚇得魂飛魄散，急忙回頭，想看看是哪個混蛋暗算自己。

這一看，頓時不氣了，匆匆逃離的影，可不就是水平線嘛！

怪他，玩笑過火，太賤！

再之后的記憶……

杰基啥也想不起來了，睜開眼就是仿佛人間的世界，還在大樓頂上，耳邊聽到‘送你’、‘趁熱’之類的字眼，頓覺手腳冰涼。

他非常確認這里不是人間，且不說自己死得骨灰都不剩，單是旁邊一副蝙蝠扮相，黑漆漆堪比夜梟的沉男，就是世間罕有，只會存在于地獄的邪惡生。

杰基發誓，他從未應過如此黑暗沉的氣息，夜梟都比不過，以前沒有，以后也不會……

臥槽，還真有！

一轉，杰基看到羅素，發現布魯斯那點黑本算不上什麼。

如同一條臟了沒洗的黑衩，對上無窮無盡的黑暗宇宙，沒有任何可比！

“怎麼回事，這只小丑怎麼跟中暑了一樣？”

羅素歪頭看向杰基，下意識角裂開紅線：“我懂了，剛離天堂的鋼板，卻沒有看到地獄的波浪線，所以很失，對吧？”

“沒有沒有，你別過來……”

記憶前后對接，杰基下意識往布魯斯邊靠了過去，直面黑暗，唯有布魯斯上尚有一溫暖可言。

布魯斯微微搖頭，先是拍了拍杰基的肩膀，而后仗義執言：“他剛復活，記憶有些混，不要嚇唬他，會瘋。”

“啥，這就開始了？”

羅素倒吸一口涼氣，好言相勸道：“醒醒，你們之間不會有結果的，克拉克還在等你。”

“……”

……

下水道，杰基在前方領路，后兩人一個比一個黑。

為了解答杰基的疑，羅素講述他和布魯斯的來歷，反復強調自己不是撒旦。

即便是，那也僅是表面，實則天堂派去地獄的臥底。

“大致況就是這樣，你別想太多，我們真是超級英雄。從漫畫里得知犯罪辛迪加的殘酷暴行，特意穿梭數個平行宇宙趕來相助，雖然路上堵了一會兒車，但正義沒有遲到，功把你搶救了回來。”

“……”x2

杰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布魯斯：哪本漫畫？

“好了，我這邊的況介紹完了，到你說說犯罪辛迪加那邊了，有哪些人比較菜，哪些人更菜？”

“呃，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

“說說犯罪辛迪加的況！”

“好吧……”

實力差距太大，杰基沒法反抗，白撿一條命，姑且認為羅素是個好魔鬼。

“犯罪辛迪加是覆蓋全球的邪惡組織，一共有六位首領，每人手下都有一群惡走狗。哦，不對，火星客死了，現在是五個人了！”

杰基抬頭，見布魯斯面無表，沒有夸獎他的想法，頹然泄氣，繼續說道：“他們聚在一起多年，利用自超能力為非作歹，以恐懼統治全球。不止站出來反抗的超級英雄，對普通人也痛下殺手，冷無，各國政府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默認他們的存在……”

“在原先的六位首領中，超霸的個人實力最強，超王勢力最大，手下壞蛋最多。夜梟因為最聰明，所以實力強大的壞蛋都愿意追隨他，手下人數不多，卻一個比一個難對付。”

杰基嘆氣道：“因為夜梟的頭腦和邪惡計劃，勇于反抗的超級英雄死傷慘重，一直以來我都和他明爭暗斗，結果敗多勝，不是他的對手。”

“應該的。”

羅素點點頭，黑化強三倍，洗白弱七分，或許蝙蝠俠到夜梟沒有黑化的分，可小丑的確洗白了，打不過很正常。

他繼續說道：“問題不大，我們手里有人質，夜梟的親生兄弟，可以威脅他乖乖聽話！”

“沒用的，夜梟冷酷無，不會因……等會兒，夜梟的兄弟？”

杰基傻眼，他只知道夜梟有個壞得冒泡的管家，親兄弟還是頭一回聽說。

“就是他，布魯斯·韋恩。”

羅素一掌拍在布魯斯背上，讓其不甘不愿上前一步：“夜梟名小托馬斯·韋恩，小時候目睹哥譚市邪惡，以及韋恩夫婦的腐敗，聯合管家將二人殺死，期間不小心殺死了心的弟弟布魯斯，之后他以強權統治哥譚。”

“所以？”

“所以心的弟弟近在眼前，小托馬斯必然痛哭流涕，心的真善被喚醒，幡然悔悟之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羅素嚴肅點頭：“劇本我都想好了，就按這個演，先讓小托馬斯為我們的人，以此顛覆整個犯罪辛迪加，最后再讓布魯斯一刀捅死他。”

“……”x2

杰基：好想法，就跟做夢一樣完！

布魯斯：羅素賊心不死，又想拿他找樂子！

見兩人沉默拒絕，羅素暗道一聲無趣，本以為杰基和布魯斯會出火花，彼此針鋒相對，誰都瞧不起誰。

結果火花是出來了，但畫風跑偏，杰基直接從小丑變小，長時間對視布魯斯還會臉紅。

考慮到結果不算糟糕，羅素也就沒有將畫風掰回來，尋思著若是兩人牽手功，他就把布魯斯丟在地球三，來一個終眷屬。

“唉，在沒有比我更善良的撒……人了！”

羅素自言自語一句，開始思考之后的劇本，想來想去，還是打反派部更有意思。

……

下水道中穿行半小時，杰基帶兩人鉆出窨井蓋，來到一座像極了游樂場或是馬戲團的倉庫。

據其自稱，是一間倒閉的玩工廠。

這里被杰基改造基地，門頭裝飾稽花臉，大門是小丑的大，風格五六、花里胡哨，看起來要多顯眼就有多顯眼。

羅素深深慨，基地沒有暴，正義之沒被掐滅，要麼是犯罪辛迪加眼瞎，要麼是留著杰基慢慢玩。

“吱吱吱！！”

燈打開，進門就聽到了吱吱喳喳的聲，一只穿著小丑戲服的猴子跳出，三蹦兩跳爬到杰基肩上。

“哈莉，看到你真是太好了，今天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杰基抱著猴子抹眼淚，而后小丑式笑容上線，介紹道：“兩位，這是哈莉，我的助手和寵，一位聰明懂事的小姑娘。哈莉，這是布魯斯和撒……和……”

“羅素！”

“對，和羅素。”

杰基抹了把頭上的冷汗，險些說出真相，把他嚇壞了。

“關于這位聰明懂事的小姑娘，似乎有哪里不對。”

羅素揮手一招，提著猴子哈莉得到脖頸，后者哆哆嗦嗦慫一團，低聲悲鳴向杰基求救。

“羅素，那是別人的寵！”

見杰基言又止，想說又不敢說，布魯斯忍不住為其說話。

雖說杰基每次笑的時候，布魯斯都有種一拳打過去的沖，但知道對方是個好人，還是決定幫一把。

“助手可以，寵不行，在其他平行宇宙，哈莉是個人，突然變猴子，恕我難以接。”

羅素皺眉三秒，修訂哈莉的設定，一瞬將其從猴子變金發長的妹子。

“？？？”x2

“你的助手，要我回避一下，給你們三個兩分，不，一分鐘時間？”

“哈莉！我的哈莉————”

杰基凄厲慘，覺青春沒了。

……

十分鐘后，杰基抱著香香的新哈莉，勉為其難接了現實，因為心態樂觀，很快就將之前的猴子忘了個一干二凈。

按杰基自己的話來說，人形狀態下的哈莉，可以給他更多幫助，更為虛弱不堪的超級英雄勢力注一新鮮鮮。

是好事！

“布魯斯，今晚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去犯罪辛迪加總部。”

“你想臥底加他們，用這種方式找樂子？”

不等羅素回答，布魯斯點點頭：“是個不錯的計劃，火星客死亡，犯罪辛迪加員為爭奪地盤不免會產生部矛盾，想要避免，必須扶植一個新的首領取代火星客，而你又這麼黑……”

“咳咳，別胡說八道，誰黑了？”

羅素拒不承認，因為布魯斯看穿自己的計劃，當即做出修改：“你想錯了，我沒打算取代火星客，準備在剩下五個里挑一個干掉，取代他的位置。”

“我推薦神力戒！”

杰基忍痛從哈莉懷抱里抬起頭，道：“如果想取代誰，他是最好的選擇。”

“理由。”

“神力戒最弱，手下的小弟也最。”

“OK，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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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本書：

【穿越從武當開始】作者：泡椒燉咸魚

不認識的作者，沒有PY，正在拜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