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抵著蝙蝠飛鏢，凱特不聲，護臂彈小型電擊，想給布魯斯下來一記狠的。

因為這套裝備過于大眾化，布魯斯自己也有，故而凱特未能得逞，還沒手便被布魯斯抄手奪過，噼里啪啦懟在了后腰上。

花枝！

凱特悶哼一聲，憑借頑強的意志扛過電擊。

布魯斯不以為意，握住蝙蝠飛鏢的手一晃，改為無名指和小指夾住飛鏢，大拇指豎起，用力在凱特脖頸，瞬間使其陷昏迷。

從西瓦士習得的小技巧，簡單實用，因親會的緣故，用起來格外練。

“留下，我來做你的人質！”

眼看凱特無法逃，蝙蝠俠沉聲提出換人質，認為布魯斯假扮他，肯定是沖著他來的。

“不許跟蹤，否則你們知道結果……”

布魯斯只當沒聽到，在蝙蝠家族員的注視下，扣著凱特的脖頸騎上托車，一溜煙消失不見。

蝙蝠家族員默送其離開，盧卡斯打開手臂電腦，一張全息投影彈開，其上紅點飛快穿梭在哥譚市街道。

正當盧卡斯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小紅點突然黯淡，旁邊的蝙蝠家族員皆是面驚。

很糟，敵人對他們的了解超乎想象，而他們卻一無所知。

“找到他！”

蝙蝠俠也不廢話，遙控蝙蝠戰機抵達，和達米安登機，追趕離去的托車。

此時，盧卡斯已經先行一步，唯有迪克站在原地直撓頭。

老大一無既往言寡語，害他沒有及時坐上飛機，現在好了，現場只剩一輛蝙蝠托，凱特的士機車，騎上去各種別扭。

“禽，居然拿表姐做人質，算我看錯你了。”

暗影，羅素拿著攝像機出現，他期待的劇本是布魯斯綁架‘自己’，再不濟，達米安也是好的。

小家伙有點臭，綁回去修理一下，也不枉父慈子孝的名。

“喂，你是誰，記者嗎？”

一道靚麗影著秋千降落，落地后看到鬼鬼祟祟的羅素，當即眼前一亮。

有攝像機，這個記者肯定拍下了什麼。

蝙蝠芭芭拉·戈登慨今天運氣不錯，雖然來晚了，但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不，我不是記者，一個路過的……魔鬼。”

羅素角勾起，軀朦朧霧化，大片黑蝙蝠振翅席卷而出，瞬間淹沒了芭芭拉所在的位置。

……

哥譚米勒港，貨倉庫。

凱特被鉤爪繩索捆了個結實，倒頭依靠墻壁，紅長發遮蓋面容，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燈昏暗，映照其凹凸有致的妖嬈姿，場景引人遐想。

可惜，這個優質資源是拉拉，再帥的男人都懶得看一眼。

一旁，屬于凱特的蝙蝠裝備和小道擺滿桌面，布魯斯逐一檢查，遇到興趣的便記下創意，返回自己的世界制造品。

能否返回自己的世界，布魯斯從不懷疑，深知一個道理，羅素絕不會放過他。

“布魯斯，原來你在這里，害我找了半天。”

果不其然，倉庫里響起了令布魯斯頭疼無比的聲音。

對于羅素，他心懷激，同時又恨得咬牙切齒。

布魯斯很清楚，沒有羅素的幫助，他想為一名合格的蝙蝠俠，千難萬難，極有可能半途犧牲，死在無人問津的角落。

這一點，他從不否認，上不說而已。

但幫助的方式，堪比神折磨，令他苦不堪言，只有羅素自己快樂。

“別裝了，我就是跑到平行宇宙你也能……你，又是誰？”

布魯斯淡定放下小道，轉看到羅素，立馬就不淡定了。

和他一樣，羅素也帶回了人質，可問題是，他需要人質，羅素有必要？

“是‘蝙蝠’芭芭拉·戈登，父親是哥譚市警局的戈登局長，在某個平行宇宙里，你和是關系。”

“……”

布魯斯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雖說在他的計劃里，會有白天花花公子的人設迷大眾，可那是于掩人耳目，禮節地啪一些明星、模特、名媛等等，從未想過和戰友發生超越友誼的。

假的，都是假的，騙不了他！

“關于戈登局長，你現在還不認識，目前只是一個剛來哥譚，困無力聲張正義的小警長。”

羅素放下芭芭拉，在倉庫里翻出一條繩子將其綁好，繼續說道“但以后，你們會是親戰友，他知道你的份卻從不聲張，白天遇到花花公子韋恩老爺，也配合著演出，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又知道……我是說，不用再編了。”

“沒問題，說完我就不說了。”

羅素比了個ok的手勢，而后痛心疾首道“戈登局長視你為黑夜騎士，和我一樣的罪惡克星，發自肺腑信任你，結果一轉，你把他兒上了。”

布魯斯“……”

都說了不要再編了，這種謊話騙不了他。

“再告訴你一些未來的事，除了助手、反派、朋友的兒、敵人的兒，你還綠了正義聯盟的隊友，有個很會箭的家伙，你和他朋友就有一。”

羅素說完，不管布魯斯拉長的臉，慨道“因為這些彪悍戰績，你被稱為超級英雄里的炮王，令們津津樂道。”

哥譚炮王迪克·格雷森，dc炮王布魯斯·韋恩，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考慮到大被老爺一手調教，翹的鍋，老爺要負八責任。

布魯斯懶得和羅素廢話，堅定認為自己不是人渣，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會。

他一邊拿起小道研究，一邊問道“事鬧到這個地步，你準備怎麼收尾，什麼時候離開？”

“不急，快樂剛剛開始。講道理，就你之前得到表現，不做反派委屈了。”

羅素揮手一招，原地制造一臺超級計算機，當著布魯斯的面，黑進了蝙蝠。

與電信號無關，他認為可以，然后就做到了。

“？？？”

一瞬間，布魯斯有種不好的預，羅素又要坑他。

……

蝙蝠，急促警報聲響起，還在搜尋的蝙蝠家族員飛快趕回。

在眾人齊聚的時候，計算機主屏幕亮起，顯出布魯斯戴著蝙蝠頭盔的冰冷面孔，因為燈特效，這是一張教科書級的反派臉。

“布魯斯·韋恩、達米安·韋恩、迪克·格雷森、盧卡斯·福克斯……”

在幾人的沉默下，布魯斯一一將他們的名字報出，停頓了片刻繼續道“初次見面還算愉快，所以，我準備了一份禮送給各位。”

鏡頭切換，先后出現凱特和芭芭拉被綁的畫面，不再同一間房間，但兩人上都安置了炸彈。

“該死！”

“芭芭拉也……”

“混蛋，你到底想要什麼？”

“……”

蝙蝠家族員怒不可遏，鏡頭重新切換布魯斯的冷酷臉“們兩人分別在哥譚市公共圖書館和阿卡姆，十分鐘倒計時會在通訊結束后啟……”

“兩份炸彈設有聯，拆除一個，另一個會自炸，想要哪份禮，由你們自己做出選擇。”

說著，布魯斯便要關閉通訊。

“等一下！”

一直沒說話的蝙蝠俠出聲“說出你的目的，你想得到什麼？”

“沒有特別在意的目的，真要說有……我只想一個接著一個將你們殺死，然后為哥譚新的蝙蝠俠。”

“我可以答應你，但必須確保們的安全。”

“抱歉，蝙蝠俠不值得信任。”

“……”

話音落下，布魯斯爽快結束通訊，蝙蝠立即兵分兩路，朝哥譚市公共圖書館以及阿卡姆瘋人院移。

在蝙蝠俠拖延的些許時間里，盧卡斯聯系了兩地負責人，以及大晚上發現兒翹家的戈登局長。

……

“羅素，你在做什麼？”

全程看完直播，且是自己擔任反派的直播，布魯斯整張臉都歪了。

“嚇唬他們一下，我想看看蝙蝠家族是不是真的不用睡覺。”

“放過他們吧，折騰我一個就足夠了！”

布魯斯捂臉，不怪時間線會重啟，只要有羅素，世界毀滅是早晚的事。

“說得沒錯，我是撒旦，工作容就是毀滅世界。”

羅素大手一揮，在布魯斯驚恐的注視下，掏出相機走向凱特和芭芭拉。

“等會兒，快停下！！”

布魯斯飛快攔住去路，萬分憋屈，決定犧牲自己“們不行，你要想拍，拍……我好了。”

咔嚓！咔嚓！

羅素隨手拍了兩張照片，收回相機之后向布魯斯“你剛剛說什麼，拍誰？”

?益?

無數芬芳的話語冒上間，不得不發，布魯斯費勁全力將其下，冷著臉繼續研究小道。

“唉唉，別生氣，你就是事事太較真。”

羅素攬住布魯斯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架勢“如果你換一種心和角度看待平行宇宙，而不是每次都代蝙蝠俠的責任，會和我一樣樂在其中。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

布魯斯沒好氣道“有沒有哪個平行宇宙里，羅素不是撒旦，只是一個普通人。”

“抱歉，這還真沒有，我是唯一，不在平行宇宙的束縛之。”

羅素心頭委屈，他也想弱小一些，和超級英雄們打一片，可實力不允許，只能把超級英雄們打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