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的記憶中有關于獻祭的信息，結合詹妮弗的講述，羅素明白了事的大致經過。

簡單來說，低肩樂隊想出名想瘋了，不甘心做一輩子小嘍啰，于是和魔鬼做易，向其獻祭一名処。

荒謬的是，他們找上了詹妮弗，認定是処！

這是個令人費解的判斷，或許是詹妮弗刻意把兩并攏走路，也可能是別的原因。總之，詹妮弗被獻祭了，在瀑布邊上被捅了十幾刀，生命和靈魂歸魔鬼所有。

一次失敗的獻祭，魔鬼正用大餐，結果發現里的食其實是坨狗屎，直接把詹妮弗吐了出來。

幸運的詹妮弗得到了魔鬼的部分力量，自愈了上的傷口，沒能死掉。但魔鬼的力量終究會消散，不得不通過吃人的方式補充能量，讓自己不會死去。

對于詹妮弗的遭遇，羅素不予置評，反倒是低肩樂隊的幾個傻帽，讓他覺得真的很蠢。自從有魔鬼的傳說出現至今，從未聽說過有誰和魔鬼做易，還安晚年得以善終。

羅素明白這個道理，在他看來低肩樂隊也是明白的，只不過名利的戰勝了理智，心存僥幸的認為自己是特例，覺得魔鬼會遵守諾言。

“那麼問題來了，低肩樂隊為什麼會知道瀑布下的漩渦里有魔鬼，又是從哪知道和魔鬼做易的方式？”

羅素發現了盲點，他覺得或許可以從這幾人手中得到點什麼。

“羅素……”詹妮弗怯生生看著羅素，眼中混雜著恐懼和，咽了口唾沫說道：“我太了，能讓我咬一口嗎？”

不吃，詹妮弗的就會枯萎，力量會減弱，距離死亡也越來越近。

詹妮弗話音落下，羅素還沒回話，自己就捂著腦袋痛呼起來。因為奴役的緣故，不能有傷害羅素的想法，哪怕只是一個念頭，都會到契約的制裁。

這對詹妮弗來說是個悲劇，但對羅素而言是個好消息，至他不用擔心睡覺的時候被咬。

“如果你想吃……倒也不是不可能……”羅素眉梢一抬，生出一個損招，也不能損招，應該稱之為以惡制惡。

詹妮弗現在的況他大致了解，必須是新鮮的人，的不行，醫院停尸房里的凍貨也不行。

放任詹妮弗去狩獵食人，羅素還沒那麼殘酷，但他知道有個人，養著吃夠詹妮弗吃一輩子。

“走，月亮這麼好，我們出門溜達一下，順便解決你的食來源。”

羅素走出地下室，拿起邊上的外套，詹妮弗腹中難忍，也不管邋遢的造型，跟上了羅素。現在像極了癮君子，在沒有得到滿足之前，不會考慮任何事，哪怕是最在意的貌容。

來到車庫，羅素帶著詹妮弗上車，不是蘭博基尼，而是二手雪佛蘭。命運真是太奇妙了，哪怕相隔兩個世界，詹妮弗這張臉都會和雪佛蘭扯上點關聯。

羅素駕車行駛在來時的路上，沒錯，那個可以吃一輩子的人就是麥克爾，擁有魔人之軀，麥克爾就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源。

雪佛蘭的速度沒有蘭博基尼勁，副駕駛座上的詹妮弗著手腳，不時看向羅素，然后又是慘連連。實在太了，明知不能羅素，卻總是忍不住幻想咬他一口。

羅素還是太單純了，其實他自己就能養活詹妮弗，只要保溫杯里常泡枸杞，把養養好，因為……一滴那啥等同于十滴。

早晚各一次，詹妮弗就是個擁有超能力的漂亮孩！

……

雪佛蘭行駛的過程中，車燈的束不時照出幾個路人，詹妮弗一臉垂涎趴在車窗上，視線跟著路人轉，干咽著唾沫。

“羅素，這個能吃嗎？”

“不行！”

“這個呢，他看起來很壯，一塊也沒關系。”

“也不行！”

一連幾次之后，詹妮弗有些泄氣，覺得羅素是在耍。突然，車速慢了下來，抬頭一看，車燈照耀的馬路中央，站著一個穿深藍技工服，手持廚刀還帶著白人皮面的人。

大半夜不睡覺，正在往羅素家趕路的麥克爾！

“羅素，這個……可以？”

羅素角一咧，低聲道：“可以，去吃吧！”

詹妮弗一聽，頓時如蒙大赦，掙安全帶走出車門，兇神惡煞向麥克爾沖了過去。

羅素下了車，依靠在車門上，雙手抱看兩個家伙扭打在一起。兩人都擁有非人的能力，打起來那一個慘不忍睹，橫飛妥妥的R級片。

詹妮弗高不到一米七，在超過一米九的麥克爾面前，小了兩圈都不止。因為，一實力將至低谷，剛一手就遭到了力量上的碾。

按理說，詹妮弗不可能是麥克爾的對手，至吃飽前不是，但羅素決定看看再說，凡事都有例外，好比王者遇到青銅，誰先倒下還不一定。

麥克爾擁有不死之，除了致命傷能讓他暫時停止活，斷手斷腳的小傷眉頭都不皺一下，持續作戰能力強，而且很可能沒有痛覺。

在力量、速度、神經反應等方面，麥克爾超出常人一截，格斗能力雖一般，但憑借素質也能吊打很多壯漢。

相較之下，詹妮弗就遜多了，除了魔鬼的能力，其他一無是，戰斗經驗等同于零。如果不是有不死之，早就被麥克爾死了，可就算如此，眼下的狀況也十分不妙。

一番纏斗后，詹妮弗被麥克爾單手掐住脖子提在半空，后者無視了詹妮弗的盆大口，拿著廚刀連續突刺。

羅素敏銳捕捉到詹妮弗刻意避開心臟位置，同樣是不死之，還是有弱點的。

麥克爾一連捅了詹妮弗七刀，而后抬起大腳踹在詹妮弗口，直接將踢飛到了羅素腳邊。做完這一切，麥克爾靜靜站在原地，遙遙和羅素對視著。

一如既往地沉默，麥克爾惜字如金，冷得如同冰塊。他拿著沾滿鮮的廚刀，仿佛是在告訴羅素，該你上了。

羅素低頭看了眼詹妮弗，上的傷口正在愈合，速度極其緩慢，加上失過多，現在十分虛弱。

羅素過詹妮弗，直直朝麥克爾走去，一邊走著還一邊晃手腕腳腕，時不時揮著拳頭跳兩下。

“Come on，Michael！”

麥克爾響應挑戰，握著廚刀，他沒有熱作，每一步的間距都分毫不差，如同一個機人。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彼此都能在對方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月被黑云遮擋，殺機現，空氣驀然一沉，麥克爾舉起廚刀，羅素……從后腰拔出了沙鷹·天神。

麥克爾：“……”

嘭！

無頭的尸倒下，濃郁的腥味在空氣中散開，詹妮弗四肢著地爬了過來，鋪在麥克爾上大快朵頤。

畫面太滲人，羅素側過聽著進食聲一陣犯惡心，決定從今天開始戒掉詹妮弗。

另一邊，詹妮弗一通胡吃海喝，心滿意足打了個飽嗝，咧一笑出兩排紅牙，上面還沾著。

詹妮弗停止進食，麥克爾的尸開始瘋狂恢復，之前也在恢復，只不過速度沒有詹妮弗吃得快，現在沒有了消耗，恢復起來眼可見。

“羅素，他是什麼怪？”

“和你一樣，是魔鬼的爪牙。”

“我不是魔鬼的爪牙！！”

“沒錯，你只是個殘次品，夠不到爪牙的資格！”羅素看著即將回復完畢的麥克爾，從后備箱取出尼龍繩。

尼龍繩連詹妮弗都拴不住，對麥克爾肯定也沒啥用，不過羅素對此早有準備，他心中默念一句，在詹妮弗目瞪口呆的關注下，從懷里取出了三卷醫用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