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的子飛了出去,撞翻了一張桌子,他在地上躺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爬了起來,周圍傳來眾酒客的口哨和起哄聲。
游俠號的軍械士活了一下手腕,從陪酒的伎手里接過一杯啤酒,咕咚咚的喝下肚子去,與此同時臉上也浮現出一抹戲謔之,“抱歉,你剛才在說什麼,聲音太小了我聽不見。”
張恒有點無奈,他之前在船上大病一場,掉了不重,雖然現在已經痊愈,但想把力量補回來卻不是這麼容易的,現在的他別說跟眼前這個猛男相比了,就是剛進副本的自己也比現在要強。
張恒眼角的余了眼一邊的老海盜,后者卻是已經進到吃瓜看戲模式,一邊吃著盤里的烤豬,一邊喝著葡萄酒,看起來無比愜意,就好像本不關心那300銀比索能不能要回來一樣。
張恒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然而他還沒站穩軍械士的拳頭就已經又砸了過來,不過好在張恒隨后憑借靈活的后撤步躲過了這一下,不然他恐怕就要在地上躺更長的時間了。
一擊不中,軍械士旋即沖某人挑釁的勾了勾手指,張恒卻是沒再客氣,直接出了腰間的短火槍,指向對方的口。
酒館中頓時發出一陣倒彩,大家看打架看的正開心,沒想到其中一方卻是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見狀立刻送上了連綿不絕的噓聲。
面對火槍,游俠號的軍械士就是再莽,也不得不掂量下自己能不能扛得住子彈,他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卑鄙!”這句話引發了不純爺們兒的共鳴,周圍的圍觀黨又是一陣起哄。
張恒不為所,他本來就不是來找架打的,既然能用最簡單的辦法當然要用最簡單的辦法來解決麻煩,實際上如果早知道男這麼剛,他之前就會先用手槍頂著對方的腦袋再開口了,也省的一句話沒說完就被這家伙給丟出去。
面對黑的槍口,軍械士有些不愿的從口袋里出了自己的錢包,拋給了老海盜,后者放下手中的刀叉,打開看了眼,“剩下那一半錢呢?”
“我上只有這麼多的,剩下的三個月后再給你。”軍械士冷冷道。
“可以,不過到時候再多加50,算作利息。”老海盜了。
“弗雷澤,你他媽的就是個吸鬼!”軍械士大怒道。
“找我借錢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老海盜沖一旁的張恒招了招手,“干得不錯,一起過來吃點東西吧,之后我們去找下一個人。”
一直到日落前,張恒跟著老海盜弗雷澤找了四個債務人,其中三個或多或都收回了一點,剩下一個和他的船員在一起,大概有一二十人,張恒掂量了下覺得還是不要去送死了比較好,老海盜也沒為難他。
最終一天下來,張恒幫弗雷澤要到了429枚銀比索,還有一副被當做抵押品的油畫,是達芬奇的《最后的晚餐》,不過一眼就能看出是贗品,主要是這畫沒摹完,十二門徒只有七個,但弗雷澤看起來倒是喜歡的,用這幅畫抵了20銀比索。
“還不錯,比我想象中要好一點,不過你的近戰也太爛了吧,連酒館里那種貨都拿不下。”老海盜倒是一點沒客氣,“這麼下去可不行,這只是最好收的幾筆錢,真正的麻煩還在后面,或許你應該想辦法提升一下這方面的實力。”
張恒聞言皺眉,“抱歉,我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僅限于這一次吧,這次之后我們就再沒有關系。”
老海盜攤了攤手,“我也不想拖得那麼久,但問題是現在的你好像沒法幫我把債都追回來,所以我們現在陷到一個死胡同中來了。”
“你究竟放過多筆債?”張恒的心中生出一不祥的預來。
“你會知道的,不過不是現在。”弗雷澤咧,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其中最小的一只錢袋拋了過去,“43枚銀比索,你今天的報酬,就像我所說,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只要你能幫我把債要回來,我就分其中的十分之一給你,這規矩以后也不會變,放心,我不著急,等你下次出海回來后再去那座小酒館找我就行。”
老海盜說完也沒管張恒的反應,夾著他那副盜版的《最后的晚餐》哼著小曲離開了。
張恒握著那袋錢略有些意外,收債的活說復雜也復雜,說簡單也簡單,張恒原以為弗雷澤不想自己手只是因為上了年紀,UU看書 www.uukanshu.com但有了這筆錢他完全可以雇幾個健壯的打手幫他收債,至于打手見錢眼紅的風險雖然也有,但是以后者的老謀深算不至于沒法避免。
張恒已經可以肯定收債只是個借口,對方找上自己是有其他的原因,只是他暫時不知道弗雷澤究竟因為什麼而盯上他。
張恒不喜歡這種被的覺,想了想他還是決定找人再了解一點關于弗雷澤的事,之前在船上他問過幾個海盜,但是包括一貫熱的古德溫在眾人對于弗雷澤的名字和過往似乎都諱莫如深。
因此這次他換了個目標,張恒再次回到城西側的那座小酒館,他的運氣不錯,游俠號的軍械士并沒有離開,還在那里喝酒,看到去而復返的張恒神立刻警惕了起來,“又是你!卑鄙的小子,你已經把我口袋里所有錢都搶走了還想干什麼?!趁我改變主意前最好趕從我面前滾走!!!否則我就把你的腦袋……”
他的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因為張恒又把那把短火槍掏了出來,不過與此同時,后者也將十枚銀比索放在了他面前的木桌上,開口直截了當道,“把你知道和弗雷澤有關的消息都告訴我,這些錢就都是你的。”
“你他媽在跟我開玩笑嘛,你不是和他一伙的嗎?!”軍械士眨了眨眼睛,考慮到他現在空空如也的口袋,這筆錢顯然讓他有些意,不過他也對張恒的話有些將信將疑。
“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我們其實沒有那麼。”張恒道,不過也沒多做解釋,現在他才是發問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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