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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婷歪在炕上等著碧玉把燉好的湯端過來，要是今天胤禛再不來，就要人送湯過去了。親自送自然更好些，但什麼事都要一步一步來。

「十三弟走了？」周婷走過去絞了帕子給胤禛臉，見他一臉倦意就不再多問：「碧玉，快把那湯盛一碗出來。」一邊說話一邊微微晃耳朵上的翡翠耳墜子：「你再不來我都要人送去了。」

既然心裡決定了要把胤禛拉過來，自然要把稱呼給改過來，本來正頭夫妻就是你呀我呀的，那拉氏敬重他，他一聲「爺」，反而把他給喊遠了。

胤禛沒覺出什麼不對，喝了一碗熱湯，也往炕上一坐，周婷同他坐在一：「可是累了？我給你腦袋吧。」這倒是從沒有過的，周婷靠著大迎枕，胤禛躺在周婷的上讓給按太。

「力道可重？」周婷按了兩下問他一聲，這位爺枕在周婷的上模糊的應一聲，周婷輕輕一笑手上作不停，周婷有意跟胤禛挨的近，呼出的熱氣若有若無的噴在他臉上。

這麼了一刻鐘，胤禛才把心頭那口氣嘆出來，太子是越來越容不下人了。

周婷也不問他為什麼嘆氣，只說：「常言總說笑一笑才能十年，我倒覺得常嘆氣也是好的，好過總是憋在心裡，太醫們不是總念叨鬱結於心麼。」

胤禛被說的一樂，半睜開眼睛，瞧見周婷含笑的樣子和掛在耳朵上的翡翠耳墜子問道：「東西可好。」

「你看呢？」說了句撒的話，周婷自己先不好意思了，抬手一翡翠珠子，胤禛手的耳朵：「我瞧著很好。」翻坐起來把摟進屋裡。

一看見床上鋪著的褥子就問：「你怎麼想起這個來，倒像草原上頭放牧的人家。」

「往年拿回來的料，我人拼在一當褥子用。」周婷順手拆了頭髮上的飾，只剩下耳朵上掛著的耳環，盈盈的綠，順著理頭髮的作一晃一晃的，晃的胤禛湊上去捉住的肩膀。

周婷輕笑一笑順勢躺了下來，團起子，手掌在皮上來回，眼角挑著瞧向胤禛，他也跟著躺下來試了試：「果然暖和，就是不太正。」

「整塊的我哪裡捨得當褥子用。」周婷手一搭上了胤禛的腰，胤禛抓住的手一個翻把住了，饞也不是饞了一天兩天，這時候吃起來反倒不著急。

比起前兩回的不不願，這回周婷心裡打算的多了，反而比之前放得開了，一躺到床上就到裡面去，曲著腳抱住毯子，一雙白生生的腳丫踩在長毯上更顯得白晶瑩，腳指甲上特意上的淡蒄油在燭火下瑩瑩生，胤禛一把捉住的腳握在手裡。

周婷子一想把腳回來，胤禛偏用了力握住，拿手指頭搔的腳底心，沒回來自己歪倒靠在被子上笑，胤禛捉起的腳細看，周婷有意繃直了腳背，一使力往裡面一滾躲開了。

「這抹的是什麼？」胤禛有點著燈跟人這樣那樣的經歷，只覺得燈下頭的人更了幾分，周婷咬著被角笑得說不出話來，脯跟著一抖一抖的。

胤禛瞧了只覺得嗓子眼都冒火，想起周婷那天夜裡在流轉燈火下麵的風，面含春，差一點就要讓他扯掉肚兜瞧見裡面了，偏偏不作。

胤禛節一下，手掌分開周婷的：「這值什麼，人從庫裡拿水貂的來，拼起來比這個好。」手上去解服上的盤扣，褪到一半，看見周婷圓潤的肩頭忍不住伏下來咬了一口，見出的半邊肩膀枕在烏溜溜的頭髮上，又調笑一句：「該拿黑的才是。」

一想到把白白的放在黑毯子上作，胤禛穿的綢馬上支了起來，周婷也知道他這麼是想到了什麼，扭著了幾下，引得胤禛一隻手在的肚子上，不扭遠了。

上回沒吃，又惦記了那麼長時候，胤禛今天的作就更加有力。上的服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周婷既然算好了他來，就做了萬全的準備，洗了澡全都抹上了一層玫瑰膏子，知道那回給男人留下了多深刻的印象，還是穿了那一件水紅的，掐住腰，把山巒曲線全襯了出來。

胤禛這回不解開了，直接把手進去起來，微涼的大掌一下子上周婷溫熱的皮讓起了一層皮疙瘩，張的心怦怦直跳。

男人加快作，在腰上了兩把就往上頭去，手一握住了兩團綿綿圓鼓鼓的香，鼻子湊過去一聞，全是玫瑰花膏的味道，聯手上也是。

周婷輕輕嚶了一聲，膩膩一雙胳膊纏住了胤禛的脖子磨蹭他，此時的胤禛哪裡還需要挑撥，握住了就不肯放開，中指食指夾住上的兩點櫻紅轉起來。周婷哪裡經過這個，急促的了口氣，腰弓了起來，裡婉轉出聲，覺臉頰發燙，全上下都熱了起來。

胤禛了好一會才出一隻手，繞到背後到系在腰上的帶子，一把扯下來把這塊紅綢扔在毯子上，周婷口一涼，想要用手護住已經來不及了。胤禛一隻手就扣住了兩隻手腕，一張口叼住左邊那只還在晃的寶貝，另一隻手護食似的著右邊那只，整個人趴在周婷上。

先用牙齒輕輕咬，再用舌尖繞著打轉，周婷被他嘬的一點力氣都沒了，他舌頭勾的時候，整個從手指尖麻到腳趾尖，兩條勾住男人的腰，裡不住嗯嗯啊啊的哼哼。

胤禛吸完了一隻去吸另一隻，周婷下麵穿的子早就不樣子了，全皺起來拉到上，底下的子到膝蓋窩，胤禛一隻手進去挑弄花蕊，一，早就得不樣子。

心雖初試卻久曠，火一樣的燒著周婷讓把自己往胤禛上，男人哪裡見過這麼熱的周婷，手指頭到面去撥了兩下出來大中間的，脂膏似的一團，起來溜溜的，腰自己拱起來想找他的位置。

胤禛解開服子隨手一甩也不管扔在哪兒，下面那東西算起來有一個多月沒吃上了，見就鑽，狠狠頂進去，整沒，頂得周婷曲起來，裡嗚咽出聲，趕拿手捂住自己，眼睛裡泛出淚花來。

又痛又舒服，一下子被打開了，上的男人噴出一口氣，還不足，往那裡面又搗了搗，周婷揪下一把毯子上的來，裡面又又窄的，胤禛憋著氣快進快出幾下，周婷的嗚咽聲更響了，想找個什麼東西咬著，手了半天也沒找著裳。

胤禛的辮子順著他的作到前面，周婷手一撈在手裡往邊送，張口咬住了胤禛的辮子梢，兩條跟著他進出的作一晃一的，胤禛抓住的小，腰上用力頂，拉往往自己那塊撞，弄了兩個不得法，剛想換一個姿勢，周婷撐著手半坐起來。

還架在男人腰上，屁懸空著子往他那裡迎合，床上的事兒胤禛的次數也不算了，可他院子裡抬進來的人哪個不是當規矩典範教養的，就一個李氏還算放得開點，哪裡見過周婷這樣的。

看全發紅，咬著自己的辮子氣，脯上兩點晃得他心都熱了，一手托著的腰得更快，汗珠順著鼻樑下來，哧哧氣，一個太猛，周婷一張咬著的辮子掉出來，這回顧不得找東西堵上了，嚨口鶯聲婉轉起來。

最後胤禛抱起周婷讓坐在自己上，胳膊撐在他的肩膀上上下來回的，兩個人出了一汗，等他在裡面跳的時候，周婷張口在他肩膀上留一個牙印子。

酣戰一場，周婷累得不了，還是胤禛抖開了被子把兩個人裹了起來，心滿意足，從前竟然從不知道這滋味能這樣好。

周婷掀掀眼皮，一開始是抱著迎合的心態的，到後來弄著弄著自己也忘記了，只知道怎麼舒服怎麼怎麼來，看他的樣子也不是不滿意的。就是想喊又不能喊出來，嗓子口得慌。

兩個人膩在一，那乎乎的地方相，胤禛滿足的嘆了又嘆，手在上留連，從上到腰上，周婷頭一偏閉上眼睛，任他的手再不規矩也起不來，心想這回「破」總算是圓滿了。

胤禛心裡還想再來一次，看到周婷昏昏睡就知道是累狠了，再一次也不知道明天還起不起得來，心裡有點惋惜又覺得今天到底不同，抱著周婷跟抱著骨頭的狗那樣不肯鬆開，心裡還惦記著要弄塊黑水貂的毯子，下面鋪著這個果然就不一樣。

心神舒爽，模模糊糊間像是飄了起來，做起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頭一會兒往東一會兒往西，地方倒都是他悉的，養心殿乾清宮，只是他竟不是跪在下面的那個，而是坐在上頭的那個，很想要走近瞧清楚，可就是邁不上步子，只能瞧見皇位上的自己指點江山。

胤禛猛得一睜眼，頭一陣陣的發暈，腦子裡許許多多東西不斷的跟著轉，心口發涼額頭冒汗，懷裡溫熱的離得似近又遠，忍不住摟了周婷咳嗽起來，把給吵醒了，捂著打個哈欠，口齒不清的問：「要不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