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韓江雪與韓風父之間這一來一去的對話可是讓一旁的韓敬完全不著頭緒。什麼這個意思那個意思的,跟打啞謎似的,虧他們聽得明白。
“父親、妹妹,你們說的到底是什麼呀?”他忍不住反問道:“不是說另外還有一種可能,又怎麼扯到皇上那里去了?”
聽到韓敬的疑,韓風這才稍稍收起了些臉上震驚的神態,也不必兒繼續,轉而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當真如雪兒所言的話,那麼皇上最終想要傳位的真正人選當真有可能不是太子了!”
“太子為皇后所出,堂堂正正的嫡出長子,所以一生出來便被立為太子,這一切誰看無疑都是再合合理正賞不過的事。不過,皇上心中是否真的沒有旁的心思卻是極難說得定,畢竟東明近一百多年以來也出過改立之事。”
韓江雪將自己的推測一一道來:“都說圣心難料,太子只要一天沒有正式繼位為君主,那麼這種可能便是存在的。若皇上心中真正的大統人選并非太子,那麼許多事瞞著太子當然也就再正常不過。而太子也不是省油的燈,為了保自己繼承皇位的順利,私底下作想來也不了。皇室是一個最沒有親脈可講的地方,有的只是各自利益的打算與爭斗。所以,面上一團和氣,私底下皇上與太子各自提防各自算計興許才是真正的面目。”
“我的天呀,那豈不是說皇上明著立了太子,其實私心卻想將皇位傳給別的人,而太子也早就已經察覺到了皇上的意圖,所以揣著明白裝糊涂,專門給皇帝老兒搗、搞破壞,較勁保其儲位?”韓敬也不笨,很快便從這些信息里頭理出了一個極為大膽但可能卻十分高的結論出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皇上真正想要傳位的會是哪位皇子呢?”結論一出,韓敬的注意力立馬被這麼個自然而然引出來的謎團給吸引住了,不知不覺間倒是將話題給歪了過去。
“這一點倒還真是極難猜測,貌似皇上與皇后的關系向來還是不錯的,宮中雖然也有幾位寵的寵妃,但不是無所出,便是只生了公主而無皇子,至于其他的幾位皇子生母都并不太過皇上太多寵。”
韓風倒是替自己兒子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以往看來,皇上對于其他皇子的態度也并無什麼特別的偏,反倒一直看上去對于太子比起其他皇子來都要重視得多。不過皇室之間的這些事還真是不能簡單的從表面去看,皇上若真有心將皇位傳給另外之人,想必對于那人心中是極其看重,所以出于保護的角度,絕對不會明面上給予任何特殊的對待。”
“說得也對,老早就表現出特殊照顧的話,那不是擺明了讓太子可以提前鏟除患嗎?”韓敬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同時又滿是疑的說道:“可為什麼皇上不愿意日后將皇位傳給太子呢?”
“有兩種可能,其一是皇上有著一份極為特別的私心,或者有什麼特殊的原因非得希將皇位傳給他心中真正屬意之人。其二是皇上顧及于皇后母族將來勢力過大,外戚掌權影響到皇權,所以才不想將皇位傳于太子。”
韓江雪接過了兄長的問題,簡單分析后卻是說道:“當然,這些都不過是我們的猜測罷了,如果立的話才可以較好的解釋今日太子這一行了。明面上他并不知道劉氏的蔽份,所以這樣的時候跑到韓家來倒也不會顯得太過唐突。而太子之所以如此費心思的對韓雅靜,應該是想從韓雅靜上達什麼其他的目的。”
“有理!韓雅靜本是想利用太子擺目前的困境,而太子也不傻,索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將計就計,這兩人擺一起倒也算是絕配了!”韓敬連連點頭表示贊同,心中倒是恍然明朗起來。
韓江雪點點頭繼續說道:“韓雅靜敢利用太子,并且還能夠得到太子出行的準確時辰與行程,這本便說明了問題,至宮中是默許韓雅靜這般去做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輕易的讓韓雅靜遇得上太子。而太子即使一開始真的完全聽信了韓雅靜的話,到了韓家被我們這般明言質問之后卻還是依舊護著韓雅靜。這恰恰說明太子并非真糊涂到了這樣的程度,而是另有所圖,所以才會將計就計。假設皇上與太子之間真實關系的猜測當真立的話,那麼如此一來,整個事便能夠完全解釋得通了。”
“嘖嘖,果然不錯,依我看妹妹所想應該是不離十的!”韓敬再次表示著贊同,同時亦更是對于妹妹聰慧好使的腦子嘆服起來。
而韓風明顯也覺得兒分析得極為在理,沉默片刻后,卻是說道:“皇上與太子之間哪怕真的存在分歧暗斗,但在韓家一事上卻都不存半點好心。不論太子幫著那個逆的真實意圖是什麼,但只要對那個逆有利的話自然就會影響到我們韓家!更何況,現下太子對雪兒可謂極其不善,眼下我最擔心的還是明日雪兒宮侍讀一事,怕是不了會有周折!”
聽到父親的擔心,韓江雪笑了笑再次安道:“父親放心吧,再如何一時半會太子也不敢當眾打殺的,我加倍小心便是。”
父子三人關著門在書房說了好久的話,而此時幾人都還并不知道,韓江雪剛才所推測的第三種可能背后那個皇帝真正認可的神繼承人,日后將會對韓家乃至于整個東明局勢起到何等復雜的影響。
就在韓家父子三人分析著這些復雜不已的可能之際,太子與六皇子已經回到宮中。
“六皇弟,你說怎樣才能好好懲治一下那個狂妄不已、目中無人的韓江雪?”臨去皇后寢宮之際,太子住了還有旁的差事準備去辦的六皇子問了起來。
太子對于六皇子向來極為信任倚重,所以這樣的事倒是并沒有什麼好在六皇子面前藏著掖著的。
聽到太子的詢問,六皇并沒直接回答,而是不急不慢的反問道:“不知太子所說的懲治想到什麼樣的程度?”
“除了暫時不便要了那個可惡人的命之外,其他怎麼解氣怎麼來都行!”太子一笑,恨恨地說道:“本太子生平最討厭這樣的人,不好生教訓一番,還真當本太子是紙糊的!”
六皇子并不意外于太子對于韓江雪的討厭,也沒有對韓江雪做任何評論與提及,只是客觀地說道:“那個韓雅靜明顯是在算計太子,想利用太子替解圍,連臣弟都看得出來,太子自然不可能發現不了。太子沒有拆穿韓雅靜也就罷了,又何必降貴屈尊去蹚韓家那趟渾水?”
“六皇弟,我知道你是真心實意為我著想,這麼多兄弟里頭也就只有你真正替我這個太子考慮!”太子手拍了拍六皇子的肩膀,滿臉的慨。
而后卻是收起了些外放的神,繼續說道:“我自然看得出來那個韓雅靜打的是什麼算盤,不過你覺得憑一個小小的韓雅靜若是沒有人幫忙的話,能夠這般容易、確的便將算盤打到我這個堂堂太子的上?”
“劉氏母分明就是父皇布在韓家的棋子,這樣的事當真瞞得過本太子的眼睛嗎?”說到這,太子的目散出幾許殘暴之氣:“咱們這好父皇出手還真是夠氣魄,堂堂太子之軀竟然要給他手中的棋子做搭橋的,果然在他的心中,我這個太子全然沒有半點的分量!”
“太了,父皇他……”
“六皇弟,你不必安我,這些年以來,父皇心里頭想什麼我清楚得很!他想讓我給那個賤人做踏板,保那賤人坐下江山,當真是門都沒有!”太子打斷了六皇子的話,面沉無比:“我會讓父皇知道,誰才是真正有那等資格的人!”
“至于那個韓雅靜……此人日后對我還有大用,所以這次我才會索順勢而為!”太子長長的舒了口氣,神亦平緩了不,轉而看向六皇子道:“六弟,咱們兄弟好好齊心,將來我定然不會虧待于你!我會讓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從此再也沒有人敢因你的出而欺辱輕視你半分!”
“從小到大若非皇兄相護,早就不可能有今日之我!請皇兄放心,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與以后,我都會一心跟隨皇兄,全力相助!”
六皇子一如既往的平靜,不過目之中所的誠懇堅定一看便沒有半做假之。
太子見狀,當下便欣然一笑,再次拍了拍六皇子的肩膀說道:“好六弟,有你這份心,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罷了罷了,你還是先去忙父皇代給你的差事吧,整治韓江雪這樣的小事給別人去做就了,莫浪費了你這大好人才耽誤了正事!”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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