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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被女主標記了》 第107章 情侶套房

城市的夜晚十一點鍾, 繁華喧鬧未退。

劇組所在的這一片拍攝地倒是沒那麼嘈雜,外形低調的黑商務車停在街邊,黎初戴著帽子和口罩, 坐上了寧曼青的車,從私比較好星級酒店的貴賓出道進了酒店裡。

之所以定在酒店,是因為寧曼青離劇組最近的房產,也需要行車二十分鍾。

對於明天都要工作的黎初和寧曼青來說, 距離不是很遠並且私很好的酒店就是個不錯的選擇,而且換個地方,偶爾還能有點新鮮的

寧曼青訂的房, 黎初推門進去看見滿床的花瓣, 花瓣還沒什麼, 主要這還是個吊床。

繩子固定在床的四端,底下懸空了一些,黎初走進,發現床頭的一邊繩子上還掛著一副手銬, 表越發微妙。

寧老師現在是攤牌了不裝了嗎, 被發現lsp的本質就乾脆這麼批到底?

“房間是助理訂的。”

寧曼青看著那副手銬也詫異, 用指尖撥弄了一下,頗為無辜和黎初對視,只是眼底浮現的笑意表明了不錯的心

黎初被寧曼青的眼神看的怪不好意思的, 立刻背向了寧曼青, 朝著浴室的方向走了兩步。

“那我們先去洗澡……”

黎初一句話還未說完,便覺到了一陣失重, 下意識的短促的驚了一聲, 發覺自己被寧曼青打橫抱了起來。

“既然是上門自提, 哪有讓老板清洗的說法, 當然是我這個買主自己洗。”

寧曼青垂眸,看著黎初慢條斯理的說。

桃子被打包進了浴室拆封進行清洗,黎初撲騰了兩下推辭不過,只能乖乖就范。

模糊的冷白的燈像是流的水線,在大理石鋪就的地面上緩緩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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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的屈起的指節帶著些,淡青管在白皙的皮層下清晰可見,著浴缸的邊緣,在某一瞬間急促的握,指尖因為的力道褪去泛白。

寧曼青注視著,將手覆了上去,將那隻手籠在自己的手心。

桃的氣息在室層層疊疊地湧,寧曼青的舌尖抵著上顎,與的標記本能鋒。alpha的天和惡劣因子蠢蠢,瘋狂下達著本能命令。

奪取、擁有、獨佔

那是不可言表的是想想都讓神經興戰栗的存在,寧曼青閉上眼,控制著思想的起伏波濤。

不行,至現在不行。

可那信息素的蠱卻如同泥沼將人拖拽著層層下落,桃味的信息素猶如空氣中無不在的水汽,侵蝕著人的思緒。

不對……怎麼會這麼濃烈……

寧曼青猛地睜開眼,看向了旁的伴旁泡在水裡的黎初已經在逐漸下,在撈住之後趴在了上。

“熱……”

黎初無意識地喃喃著,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唯一一浮木一般握住了寧曼青。

顯然黎初的狀態不對勁,應該是提前進了發期,可寧曼青不能在這個時候對進行短暫標記來製,明天黎初還要回劇組。

“這次怎麼提前了兩天。”

寧曼青將人從水裡抱起,水珠滴滴答答順著黎初垂落的小線條下,砸在浴缸裡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漣漪。

黎初覺得自己仿佛要被火給點著了,於一片雲霧茶味的信息素裡,卻不得章法,就像是徒步在沙漠裡的旅人,一腦扎在了水裡,卻怎麼也喝不進肚子裡一樣。

抓著自己能抓住的東西不停地掙扎著,求而不得的痛苦讓忍不住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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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曼青……我難……”

黎初一聲聲著寧曼青的名字,額頭冒著汗珠。

“桃桃,再忍一下。”

寧曼青此刻也並不好不只要控制著黎初,還要分神控制著自己,避免自己被信息素控制而造失控的局面。

門口響起門鈴,寧曼青在剛剛致電了前臺要了一管抑製劑,現在應該送到了。

“乖乖,別,我去拿東西。”

黎初的雙臂環著寧曼青,像是的藤蔓,纏著人彈不得,寧曼青不舍得下重手,只能輕聲讓黎初松手。

黎初聽的模模糊糊,松開了手,寧曼青順利起,可就在準備邁出步子的時候又被拉住了。

“我馬上回來。”

寧曼青低哄著,解了床頭吊繩上的手銬的一邊,將那一端拷在了黎初的手腕上,披著浴袍去了門口,將房門打開一條出手去拿東西。

黎初掙扎著將吊床弄得搖搖晃晃,未乾的水汽將床上的玫瑰花瓣盡數黏附。

桃味的,又是玫瑰味的。

寧曼青摘去了手腕上的花瓣,抑製劑不必直接注在腺,寧曼青抓著黎初的另一隻手,給抑製劑。

黎初微微清醒的時候,睜眼看見的就是寧曼青低垂著眼眸推進著針管裡的的模樣。

寧曼青是毋庸置疑的人,的眉目其實是婉轉的人臉,但格和氣勢然讓這張若春花的面龐多了幾分凌厲和冷冽,像是細雪鑄就的人劍。

與克制的相結合,就有了雪飛花般的

黎初的心跳的很快,忍不住收和寧曼青握的手。

抑製劑進,以最快的速度捕捉控制著信息素細胞,帶來冷熱替的輕微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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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曼青不知黎初所想,隻以為是疼的,將針管丟在了地上。

管似乎也帶上了滿床玫瑰的香氣,從表皮底下滲而出,順著脈絡湧

“還好嗎?”

黎初沒有回話,閉著眼忍著那過去,無法控制,只能任由那巨大的緒浪慢慢地回湧。

晃了晃自己的手,寧曼青解開了束縛著的鐐銬,白皙纖細的手腕上因為剛剛的掙扎覆上了紅痕,寧曼青的手指輕輕挲著,握住了黎初的手。

“寧老師,我好像搞砸了。”

黎初悶悶地說,弄掉自己上的花瓣,帶著一點輕微的發泄的意味。

“怎麼會搞砸,我們桃老板熱好客,一次就讓我聞了一個月的信息素的量。”

黎初被寧曼青的話逗笑,翻了說:“這麼一說我好像是很慷慨,那麼為了回報我,幫我一起把這些東西弄下去吧,背上我弄不到。”

黎初覺自己鼻子都快失靈了,因為串味了,又是桃子味又是茶味又是玫瑰味。

今晚的活只能這麼憾的停止了,因為要運的話信息素勢必是不可控的會外冒,黎初剛剛注了抑製劑,如果再到信息素刺激的話,可能會反覆,這樣對和腺會產生一些影響。

下在套房的吊床上和朋友一起挑玫瑰花瓣,也算是一種……浪漫吧?

“什麼時候殺青?”

寧曼青問了自己比較關注的問題,一直是認為拍戲在不在多,所以覺得在黎初殺青後,應該可以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們就可以常見面了。

黎初想了想做了回復:“按照現在的拍攝進度,還有半個月就可以了。”

在《放逐者》的第二個明線結束後,幕後的人也浮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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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就是岑蘭和容雲之前共同的故人,謝書。容雲認識比認識岑蘭要早,岑蘭是通過謝書才認識了容雲的。

謝書是個beta,好刑偵和推理,理想是當警察。容雲和從小就認識,經常被拉著做各種解謎遊戲。

們倆往往都能猜對答案,但不同的是,謝書靠直覺,大多數況下並不是靠剝繭,而是靠代和自己對事件的敏,容雲則是靠證據,哪怕在心裡已經有了人選,但仍然不會斷言。

兩個人是一起考警校的,在一起遇上案件的時候,謝書往往能先指出兇手,然後容雲進行搜證推理和總結,因此謝書笑稱自己是法拉第而容雲是麥克斯韋。

岑蘭因此知道了麥克斯韋,在被謝書科普之後,還知道了麥克斯韋妖,因此如此稱呼容雲,因為覺得容雲就像是能分辨兩種微粒的麥克斯韋妖,能分辨所有的好人和壞人。

從岑蘭的這種稱呼可以窺見,相比較先認識的謝書,更加崇拜容雲,加上兩個人都是omega,雖然容雲上並沒有什麼omega的特質,但岑蘭更喜歡和容雲待在一起。

這樣便導致了友裡的失衡,岑蘭就像是一個催化劑,把謝書長久以往的不滿引了,不明白為什麼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樣,明明說出的也是正確答案,為什麼沒有人誇呢?

於是對容雲進行了緒傾泄,可忘了,容雲是無法共的人。

各種事件堆疊,讓謝書走上了另一條路,策劃了自己的死亡,開始了的布局。

“這個本子是真的好,寧老師,你真的給了我好多。”

黎初可以想象這部劇會有的熱度和可能帶來的東西,其實也不如此,寧曼青給的真的太多太多了。

“不算多。”

寧曼青將手指嵌黎初的指裡,握住了的手。

能給黎初的是黎初未來都可以得到的,可黎初在現在給的,可能是永遠也無法到的。

“哪有,有這麼這麼多呢!”

黎初用一隻手比劃著,來形容自己所說之多。

“不對,你給我的是這麼多,我給你的是這麼多。”

寧曼青糾正,握著黎初的手比劃了小小的范圍。

“我們這麼比好稚哦。”

黎初裡這麼說,但是卻樂不可支。

其實很好概括,大概就是的人,願意陪你玩稚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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